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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見我多嫵媚 - 25.就那麼回事吧字體大小: A+
     

    「你隨時可走,我隨時護行。」

    星夜下,少年轉過身,對著女孩兒有些嗔怨的眼睛,說了這麼一句。

    胳膊上生了一層雞皮疙瘩。

    聞蟬想說那是因為天太冷了,但是她心裡知道,是李信說的話太動聽。

    隨時護行,那得多大的動力和能力啊。

    聞蟬悶不吭聲,一個字也沒有回給等待的李信,她神色鎮定,面容平婉,和平常一般無二。幾讓李信覺得她鐵石心腸……他很快釋然:知知當然鐵石心腸了。就她對他做的那些事,說出去,哪家良心未泯的小娘子做得出來?

    但是聞蟬只非常淡定地邁出步子,往前走了幾步,李信沒來得及提醒,她就被腳下藤叢纏著的一具「屍體」給絆倒了。

    撲通一聲身子往前。

    摔得很徹底。

    正黯然神傷於對方太無情的李信簡直看呆了。

    女孩兒坐在地上,面上沾了土漬,還沒有回過神,獃獃地抬起水靈的眼睛,看眼絆倒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便看到和泥土一個顏色下,直挺挺地躺著一個屍體模樣的人。

    這處是村口角落,李信和聞蟬是繞過古樹樁走,樹樁旁有一堆野草,是村人事後用來燒火的。這個人,就奄奄一息地躺在角落裡的枯草堆下。聞蟬探頭過去看,看到人滿身血,臉也被血染得模糊一團,看不清臉。穿著倒是普通的大楚男兒風格,聞蟬去碰他的手,他的手又冷又硬,石頭一樣。

    「這裡有個人!」聞蟬去扒拉那人身上的草屑,想看清楚一些。

    李信收了笑,走過來,蹲在旁邊,探手摸了下這個人的脈搏。兩人忙活的時候,聽到漸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扭過頭,看到是幾個村民從村外來,路過他們,很驚訝。

    ……

    在眾人的幫助下,聞蟬和李信救了這個一身血的路人,且借住在了一戶久無人跡的民宅。李信其實還好,算正常救人。相比於他,聞蟬就顯得太過熱情,進進出出地張羅,很耐心地送水擦血,很期待地等著救的人醒過來。、

    李信嫉妒地想:大約他受傷了,知知看都不看一眼,就會走過去。

    天晚了,兩個少年守在一間破窗漏風的屋子裡,聞蟬跪在承載著陌生人的木板邊,旁邊放著一盆清水,她用帕子沾了水,小心翼翼地,給臉上血肉模糊的人擦臉。

    一點點地擦乾淨。

    看到是個高鼻深目薄唇的青年男人。

    長得很英俊,最討小女孩兒的歡心。

    李信站在門邊,望著這個男人,陷入沉思。結果他還沒思索一會兒,聞蟬又搗鼓開了,「我要給他找點水喝,他嘴皮那麼干……」走過李信身邊,被李信一把拽了回去。

    李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都快死了還喝水?這麼大晚上的,你乖乖坐下。」

    「那你去給他找水啊。」

    「不去。」

    聞蟬眼皮只輕輕一撩,瞟了比她高半個頭的少年一眼,就坐回去了。聞蟬這麼柔順乖巧,讓李信很驚訝。畢竟,基本上,她很少聽他的話。都是他說什麼,她故意跟他別著干。

    今晚這麼乖的聞蟬……

    李信高貴的頭顱低下,不可一世的目光掃到木板上那青年俊秀的面孔,頓了一下,再頓了一下:他覺得自己知道為什麼了。再看眼聞蟬,挺腰跽坐的女孩兒,面容乾乾淨淨的,在月光下,發著朦朧的玉白的光,臉上細小的絨毛都隱約可見。

    她正看著她救的人發獃……

    李信嘴角一扯:她真是只關注人的臉啊。長得好看的她就看,不好看的她就不待見。想來自己在她心裡,就是那種特別不想理的一類?

    李信出了一會兒神,心情一言難盡。他開始懷疑,他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小娘子啊……

    被李信認為只看臉的聞蟬,現在坐在陌生男人身邊,卻是在發獃。她心裡亂糟糟的,摔倒也沒有打亂她的思緒。她一直在想李信跟她說的話。

    李信並不完全是為了擄走她。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帶她出去玩兒。因為她沒走過很多地方,她非常嚮往。所以李信聽進去了她以前說的話,就帶她走了。

    「你隨時可走,我隨時護行。」

    好像又看到說這句話時,少年那種又不耐煩、又溫柔的眼神。她在月光下看他,心臟火熱,鼻子酸楚,覺得他那麼不一樣……

    思緒激蕩之時,一個討厭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冥想,「你是不是就喜歡撿破爛兒?」

    聞蟬抓著帕子胡亂擦的手一抖,轉過臉,看到李信皺著眉蹲在她身邊,盯著那昏迷不醒的人看。他本來就長得不像好人,這個樣子,黑影一團,凶神惡煞,更像是欲行不軌的壞人。

    聞蟬有點不敢看李信的眼睛,她滿腦子都是他的情話,想不通,更怕他看出來。於是,女孩兒低著頭,專心致志地給陌生人擦臉,「他不是破爛兒,他是人。」

    她那一臉深情樣,噁心到了李信。

    少年哼了一聲,「他是破爛的人兒。」

    聞蟬當做沒聽見。

    一會兒,李信又說,「你愛他還是恨他?」

    「啊?」

    「人臉沒毀,就你這擦法,都要被你擦得毀了。」

    聞蟬紅著臉收回了帕子,她坐了一會兒,突然抬頭看李信。她很費解地望著他,又哀求他道,「李信,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樣啊?你放過我好不好?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啊。」

    李信回答她這種問題,簡直駕車就熟。他蹲在她邊上,一邊想事情,一邊漫不經心地哄聞蟬,「你不了解我,是因為你不喜歡我,等你喜歡上我,你就了解我了。所以想要了解我,你就快快喜歡我吧。」

    聞蟬目瞪口呆,被他一連串的話繞暈了。她蹙著細眉,抱怨一句,「你喜歡我,其實就是喜歡我的臉而已。」

    李信眉梢抖了一下。

    他不再想事情了,抬起頭,面色平靜地看著一臉愁苦的聞蟬。他冷笑,「那你刮花你的臉啊。」

    聞蟬瞪向他。

    李信從來不受她威脅,他總有理,「是,我承認我看上你,最開始是你的臉,但誰一見鍾情,是從性格鍾情的,你給我找個出來?找出來,我就放過你。」

    聞蟬被他噎得說不出話。扭過臉,不肯再看他了。

    李信扳回一城。

    不過聞蟬也不算完全被李信壓得喘不過氣。兩人開誠布公,李信承認他並不是非要困著她后,聞蟬就積極地去和會稽的人馬聯絡了,想告知自己這邊的情況,讓他們來找自己。李信看到了她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阻攔。聞蟬就更放心了。

    因為救了一個傷得很重的男人,沒辦法拖著這麼個人上路,兩人就留在村子里,照顧這個傷患。一連數日,那昏迷傷患始終不曾醒來,卻先迎來了村中某家娶新嫁娘。當晚村子十分熱鬧,在村中的空地,眾人載歌載舞地慶祝,又一同灌醉新婚小夫妻,一杯杯地灌酒。

    爆竹聲、絲弦聲、歌舞聲,各種聲音,混在肉香魚肥的菜肴中,每個人都滿面紅光,連李信和聞蟬都被他們邀請去參加婚宴了。

    當夜月朗星明,天如海藍,無數陌生人在面前扭擺著身子,興奮地跳著舞。有熱心的,過來邀請害羞的少年少女。

    聞蟬端坐在酒案前,被熱鬧過分的宴席,弄得手足無措。而李信,在一開始被灌了一大碗酒後,被人一邀,他就豪爽地放下陶碗,跳入了場中,與村人廝混玩鬧去了。

    「小郎君跳錯了,哈哈哈,罰酒!」

    「好!」少年爽快,人一送來酒,他一飲而盡。

    酒液清冽,映著少年星光一樣明亮的眼睛,和冬日暖陽一樣燦爛的笑容。

    聞蟬坐在暗處,細嚼慢咽地咬著麻餅,眼睛盯著場中的李信看,心中嘖嘖:手腳不搭,韻感不足,跳得那麼爛,還繼續跳,臉皮真厚。

    李信玩得那麼開,聞蟬又開始擔憂——

    他一碗接一碗地喝酒……他喝醉了,她怎麼辦啊……他那麼笨,跳個舞都跳不好……她要不要教他……可她是翁主,她從不在人前跳舞給別人看的……但是李信又被罰酒了,他步子都開始晃了……

    實在是太笨了!

    聞蟬吃飯吃得味同嚼蠟,糾結著是否該起身,做點不應該是她身份做的事。

    同一時間,同一村子,那個被他們救了的「屍體」,睜開了眼,活動著躺得僵硬的身體,蹣跚著從屋中摸出來。他順著聲音走來這片村中空地,並一眼,看到角落中,最為明艷的那個年輕女孩兒。

    同一時間,千里之外,收到了舞陽翁主的信件后,諸位衛士結集人馬,配上長刀、騎上大馬,訓練有素地出行,前去接應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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