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寧博文面色無悲無喜,平靜地搖搖頭,「爹娘應該還沒有回來,我們回去又如何,一切等爹娘回來再說。」
「好!」
滿口答應。寧瑾萱沖著外面吩咐一聲,「猴子,外面的那些人交給你了。」
「好咧~」
孫金聖充滿歡快的聲音傳來,「聖女放心,俺老孫早就想趕走這些嘰嘰喳喳的小鳥兒。」
「萱兒,猴王他會不會……」寧博文皺眉。
知道他擔心什麼,寧瑾萱淡淡開口道:「大哥放心,猴子不會算來。」
「……」
心事被看穿,寧博文有些不好意思,無聲地笑了笑。
……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晴空之中彷彿一聲霹靂炸開,孫金聖的聲音擲地有聲,響徹天地。
守在門外的眾位寧氏弟子見狀,皆露出驚懼之色。
「呸,一群沒種的孬貨!」猴子鄙視之,「誰讓你們守在俺老孫家門口,一個個小混蛋,還不快給俺老孫滾蛋!」
寧氏弟子紛紛露出羞恥之色,對其敢怒不敢言。
「猴王,我等幾人是來見博文大哥,你怎麼辱罵我等人。」寧博宇傲而然立,他有恃無恐。
「嘿嘿嘿~」
孫金聖一陣怪笑,伸手點了點幾人,「小混蛋們,想見人容易,看你們能不能接住俺老孫一掌,只要你們撐住了,不管你想見誰,保如你們所願。」
「什麼?」
「接,接一掌???」
「我們怎麼可能接下一招!!」
眾寧氏弟子大驚失色,眼神閃爍不敢與其對視。
「哈哈哈哈,小混蛋們,給俺老孫接招吧!」
孫金聖身軀一彈,快如閃電,眨眼間就出現在他們上空。
下一刻,一隻力大無窮的金色爪子,從天而降,以雷霆萬鈞之勢拍向眾人。
「快跑~」
不知誰喊叫了一聲,頓時引起一片混亂,眾人以最快速度逃離!
砰!
這一擊驚天動地,勢若奔雷。
塵土飛揚,地面上呈現出一隻巨在手掌印。
遠處的寧家弟子見到這一幕,身軀忍不住顫抖起來,獃滯片刻,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小兔崽子,算你們跑得快!」孫金聖一臉得意洋洋。
「孫長老~」
宿老不知何時出現,露出古怪的表情望著他。
孫金聖眨了眨眼睛,一邊搔頭一邊問道:「宿老頭,你幹嘛一副見鬼的模樣?」
「孫長老,小姐有令……」
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他伸手一指,「恢復如初,不可有半點暇疵。」
「啊~」他驚愕,徹底懵圈了。
宿老忍不住咧嘴一笑,轉身返回。
……
幾天時間轉眼即逝!
「又來了又來說,這些小子們真是不知死活……」
孫金聖大大咧咧咒罵,他不知趕了多少次這些牛皮糖,不管用什麼辦法逐趕,一二個時辰之後,陸陸續續又出現在門外。
不勝其煩,難怪把他們當樂趣的孫猴子也忍不住咒罵起來。
至於寧瑾萱和寧博文,兩人將這件事無視到底,完全是置之不理的態度。
「大哥,你覺得怎麼樣?」
打量著日漸精神氣爽的人,寧瑾萱微微一笑。
「很好。」
寧博文的眼睛亮了起來,神色欣喜之極,「萱兒,自從服用你給的藥液之後,我感覺鉛華洗盡,比以前更輕鬆,更舒服,而且還……」
說到這裡,他露出猶豫之色,又問道:「萱兒,你給我的藥液是什麼?好像有洗筋伐髓的效果。」
「有效果就好。」
寧瑾萱微微頷首,笑道:「大哥,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
「什麼話?」寧博文一時之間,沒想起。
無聲笑了笑,盯著他的雙眼,寧瑾萱一字一字說道:「幫你恢復修為。」
轟!
腦海中響起一道輕雷,直接把他給劈呆了。
「萱,萱兒,你,你沒開玩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寧博文不敢置信。
「大哥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么?」
「不,不像!」
寧博文搖了搖頭,又深深吸一口氣,無比認真再次確認,「萱兒,我真的還能恢復修為?」
「能!」神色嚴肅,同樣認真回應他的問題。
「能恢復修為,真的能恢復修為,我沒有做夢,我沒有做夢……」
不停地喃喃自語,寧博文的表情千變萬化,可見其心情多麼複雜。
寧瑾萱見到他的反應,由不得暗暗嘆了嘆氣,旋即拿出一隻玉瓶遞過去。
「大哥,心情平靜下來后,立即把這瓶藥液服下。」
「萱兒~」
寧博文愣愣的接過玉瓶,半晌才猛然回神,瞪大眼珠子,「萱兒,你的意思我馬上就可以恢復修為了?」
「是的!」
點點頭,寧瑾萱又拿出兩支玉瓶,「感覺恢復仙氣之後,再服用這種藥液,至於你能不能恢復當初的修為,且看你運氣。」
「好,我一定會的!」雖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寧博文的語氣還有些顫抖。
「我等你好消息!」
「嗯!」
寧博文二話不說,立即掠向自己的房間,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起面前的清茶,寧瑾萱淺啜了一口,勾唇淺笑。
……
楊氏邸府!
楊族長和幾位長老神色凝重,似乎發生什麼大件事。
楊思聰乖巧地坐著,大氣不敢喘一口。他身邊的楊可兒同樣坐立不安,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消息從寧氏家族傳出來,應該錯不了。」
楊族長緩緩開口,「據說寧家眾人正在想盡辦法把人請回去。」
「寧萱兒是不是萬遺宮聖女,無人能證明,總不能,她自己說是就是。」一位灰袍老者滿臉懷疑。
「應該錯不了!」
首位坐著的老者鬚髮皆白,雙眸的精芒,「不管是她還是寧氏邸府,他們沒必要扯這個謊,畢竟這個謊話隨時可能被人戳穿。」
「這倒也是,他們還沒那麼笨。」
灰袍老者勉強點頭,「老夫記得那個小丫頭先天疾病,她怎麼成為萬遺宮聖女,這有點怪異。」
「以萬遺宮的手段,恐怕不算是什麼事。」藍青老者闔目斜靠在軟墊上,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桌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我們楊氏又該以怎麼樣的態度,才不會引寧家聖女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