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他心情就更差了。
從霍珩一的神色沒看出什麼,秦詩雨並沒有放棄,而是冷笑著選擇上了二樓。
比起霍珩一,她更相信自己的手下。
既然拍到了照片,要麼那個女人運氣好離開了,要麼是還在別墅里藏著……
一間一間房間仔細找過,並沒看到人,她心情變的十分差。
在找到霍珩一房間的時候。
她明顯看到床上有凌亂的痕迹,似乎有人住過。
霍珩一房間就在隔壁,別墅里除了他之外,能住這個房間的,也只可能是其他的女人。
仔細在房間內看了看,沒什麼收穫,她心有不甘的打算離開。
離開前,她無意中踩到了一樣東西。
腳微頓,她停下附身將踩到的東西撿起。
在看清是什麼東西后,她頓時冷笑一聲。
是一個精緻小巧的耳釘,櫻花的形狀。
將耳釘收起,她下樓又去了廚房。
果然。
在廚房她看到了廚具用過的痕迹。
心中已經確定霍珩一的確帶過女人回來,她不動聲色的離開廚房,回到大廳看向霍珩一,露出一抹輕笑:「看來是我誤會了。」
「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你該清楚。」
霍珩一不想和她同處一空間,無情的下逐客令。
「今天不去公司?」秦詩雨沒放棄任何一個和他在一起的機會,「一起。」
霍珩一本能要拒絕——
但想到此刻姜婉婉正在公司。
如果秦詩雨離開他的視線獨自去公司,那姜婉婉的處境將會很危險。
思及此,他頷首同意。
兩人一同進公司,立刻引起了公司員工們的熱議。
員工們紛紛討論兩人是不是同居了。
「都一起來了,以前你們哪裡見總裁和秦詩雨一起來?」
「我看像。」
「我覺得不太像啊,秦詩雨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無意中經過的姜婉婉聽著八卦,若有所思的看向霍珩一和秦詩雨離開的背影。
秦詩雨竟然和霍珩一在一起?
霍珩一找秦詩雨的可能性不大。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秦詩雨找到了霍珩一的別墅,然後找上了門。
所以——
她算是僥倖沒和秦詩雨對上?
她才來公司沒一會兒。
算算時間,應該是她剛離開,秦詩雨就找上門了。
若是晚一會兒,她就跟她對個正臉了。
那畫面——
想想都慘。
有關秦詩雨和霍珩一是不是同居的話題還在討論,且有愈來愈烈的趨勢。
姜婉婉對此不怎麼感興趣,聳聳肩拎著掃帚去了三層。
三層是印資料的,秦詩雨極少涉足,最安全。
她雖然想和霍珩一多相處會兒,可還是知道輕重的。
相處總會有時間……
可一旦被秦詩雨發現,她怎麼涼的估計都不知道。
反正只要知道霍珩一對秦詩雨避之不及她就放心了。
一整天,姜婉婉都很安分的在三層掃掃地,聽聽八卦,閑暇時間嗑嗑瓜,小空調吹著,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從來來往往的員工口中,她聽的八卦不少。
譬如秦詩雨一直在霍珩一辦公室沒出來啊,什麼她們兩人可能發生了什麼啊。
對此——
姜婉婉只是淡淡一笑。
能發生什麼才怪。
中途姜雅兒聽說了這件事,還擔心她聽了會想不開,找了個借口去找了霍珩一,結果出來后忍笑。
姜婉婉好奇的看她,問是怎麼回事。
姜雅兒掩下笑意輕咳一聲道:「兩人一個最南邊一個最北邊,霍珩一避著秦詩雨好像跟避什麼病毒似的。」
確實是霍珩一的風格沒錯了。
聞言,姜婉婉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辦公室內。
霍珩一和秦詩雨的相處模式和姜雅兒描述的無異。
秦詩雨無數次和霍珩一聊天,霍珩一都是冷漠以對。
此時霍珩一心情比較差。
尤其是在想到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和姜婉婉疏遠后,臉上神色更是冷。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冷漠以對,秦詩雨臉上笑也逐漸消失。
本來今天得知了霍珩一帶了女人回家,她心情就惡劣,現在霍珩一還對她無比冷漠,更讓她心中惱怒異常。
她連個陌生女人都比不上?
霍珩一寧可帶個陌生女人回去,都不願意告訴她別墅的位置?
那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霍珩一?
想到今天早上撿到的耳釘,她臉更冷了。
眯了眯眼睛,她摸了下包包一側的耳釘,決定一定要調查清楚到底是誰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動她的男人。
至於霍珩一——
知道試探他也問不出什麼,貿然試探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讓霍珩一提高警惕,她便斂去眼底的冷意,假裝什麼都沒發現。
離開辦公室,秦詩雨走到休息室給手下打了個電話,吩咐道:「這幾天盯緊他,看看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給我調查清楚了!」
「是,小姐。」
對面手下忙應下。
「還有。」秦詩雨眯著眼睛,魅惑的嗓音冰冷一片,「不要打草驚蛇,暗中來,一有消息馬上彙報給我,我倒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又是怎麼勾搭上霍珩一的。
除了姜婉婉,霍珩一竟然還能對其他的女人另眼相看。
因為早上的照片與姜婉婉相差太大,所以她沒有往姜婉婉身上想,更沒有往霍珩一沒失憶上想,只以為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引起了霍珩一的注意。
不管是注意還是霍珩一真的起了興趣,她都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就是一點可能性她都會從根源給她斷了。
她算計了這麼多才讓霍珩一答應和她訂婚。
絕對不會允許中途出現任何意外。
「盯好了。」
這一盯,秦詩雨的人就足足盯了近半個月。
霍珩一在被秦詩雨查到別墅的位置后,就對她心生了防備,沒有再頻頻和姜婉婉見面,無論是假扮成清潔工的姜婉婉還是本來身份的姜婉婉。
不想念是假……
但一想涉及她的安危,他又將心中的思念生生壓下。
最先感受到他惡劣心情的是公司的員工。
半個月內,公司的員工紛紛苦不堪言。
霍珩一的辦公室已經成了整個辦公室最不想涉足的地方,每次彙報工作,都成了員工們最痛苦的事,誰都不想去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