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姜婉婉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員工,而是未婚妻!
現在霍玉敢這麼說,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喜歡,我幫你找個花瓶裝上。」霍玉說著,直接把鮮花放在了房間里的空花瓶里。
姜婉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畢竟這兩個男人每次pk都拿她當槍使,她還是老老實實,啥都不說比較安全。
「婉婉,你覺得身體好些了嗎?」霍玉溫柔的望著姜婉婉,坐在了她病床邊的椅子上。
姜婉婉弱弱的點了點頭,「我感覺好多了,其實沒什麼大事,就是當時眼睛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既然她已經沒事了,就不需要你在這了。」霍珩一當場下了逐客令,一點面子都沒給霍玉留。
霍玉直接無視霍珩一,繼續盯著姜婉婉,「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
「……」
這下別說是霍珩一了,就連姜婉婉都有點懵了。
看傷口?
就一個針孔,看什麼傷口。
再說了,昨天扎的,今天哪還有什麼傷口,就算是有,也一丟丟,怎麼看?
「還,還是不要了吧……」姜婉婉原本想婉拒,可話說出口之後,霍玉反倒更加在意了。
「還是多注意下比較好,畢竟針孔造成的是厭氧性的傷口,很容易造成破傷風,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到時候難過的還是我。」
「……」
姜婉婉張了張嘴,到嘴邊的拒絕,又被她咽了下去。
她要是再說無所謂,是有八九霍玉還要找更喪心病狂的理由。
想了想,她把頭低了低,「其實應該已經沒有什麼傷口了……」
姜婉婉還沒低下去,就覺得領口的位置猛地一緊,緊接著,她整個人就向後仰過去。
然後狠狠的摔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讓你看傷口你就看,萬一要是兇手,你還打算再多挨一針?」霍珩一的臉色陰沉的厲害。
他眼色又憂鬱了,像南方颱風到來之前的天氣,很陰沉。
姜婉婉暗暗吞了吞口水,眼前這兩個男人實在是太難纏了。
可是為什麼非要她來纏啊?
她是無辜的!還是受害者!
姜婉婉無聲的嘆息一口氣,她從來沒有那麼迫切盼望過有什麼人能趕緊來給她打針。
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擺脫這兩個人了。
「咚咚咚!」
忽然房間門被人敲響了。
姜婉婉整個人簡直要高興的跳起來,終於有人來解救她了嗎?
結果一推門,一個護士推著一車針劑和針筒就走了進來。
「兩位先生麻煩先出去,我需要給病人做檢查。」
霍珩一跟霍玉兩人互看了一眼,完全沒有要動彈的意思。
而且跟讓姜婉婉氣結的是,兩個人竟然還異口同聲的指著對方說道:「要出去也是他出去!」
「好了,都別說了。」
隔著口罩的護士明顯有些不耐,「如果你們都留下,你們有沒有考慮過病人的感受,麻煩你們兩個大男人要吵架就出去吵,不要影響病人休息。」
護士的話說完,霍珩一跟霍玉看了對方一眼,都默默噤聲了。
最後還是霍玉先開了口,「婉婉,為了你的身體,我只好先出去,但是我對你的關心始終都在。」
「……」
果不其然霍玉轉身出去之後,霍珩一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因為他現在說不說話,都已經敗給了霍玉一程。
如果他說了相似的話,那無疑是在學霍玉。
可他什麼都不說,那就是不關心姜婉婉。
姜婉婉見霍珩一進退不得的模樣,忽然覺得有點好笑,不過為了能讓霍珩一正大光明的出去,姜婉婉索性決定犧牲一下。
她直接下床走到了霍珩一的身邊,腳尖一點就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一會我叫你的時候,再進來好嗎?」姜婉婉說著,沖著霍珩一眨了眨眼,「至於其他人,就幫我擋掉吧,拜託了。」
姜婉婉這句話無疑是給了霍珩一唯一的特權,這讓他剛剛不平衡瞬間就平衡了。
他點了點頭,略傲嬌的哼了一聲,「我才不是跟霍玉那種人計較的男人,我只是看他很不順眼。」
「恩恩,我知道,我都知道。」
姜婉婉無奈的看著霍珩一,直到兩人出去,她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手。」
姜婉婉還在發愣的時候,旁邊的護士又開了口。
她微微一愣,抬手送了上去。
可當看到護士拿的針管的,著實把姜婉婉嚇了一跳。
「護,護士,這個真的是打胳膊上的嗎?」姜婉婉吞了吞口水,震驚的看著她。
卻沒想到護士卻把口罩一摘,一臉無語的看著姜婉婉。
「如果可以,我想給你打腦子裡。」
「……」
看著熟悉的小臉,姜婉婉立刻抱了上去,「顧允,你來看我了……」
姜婉婉說著,眼眶瞬間就紅了。
以前在沒遇到霍珩一之前,都是顧允陪在她身邊,幫她度過難關。
現在被霍玉和霍珩一夾在中間,姜婉婉本身就難受的要命,現在看到顧允,整個人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再哭下去,一會說不準就把別人哭來了。」顧允拍了拍姜婉婉的後背,無奈的說著。
姜婉婉擦了擦眼淚,「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顧允聳了聳肩,「最近你很久沒聯繫我,周周的事情也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我就找人打聽了一下,結果聽說你來醫院照顧霍珩一,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住院的人是你。」
「你的消息倒是沒錯,我也是昨天忽然住院的。」姜婉婉嘆了一口氣,「昨天有個人給我寫了一張紙條,結果等我去了醫院後花園,卻被人襲擊了……嘶……」
姜婉婉的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我說你是不是不長腦子,你都忘了你現在是霍珩一看上的女人,把你當眼中釘的人多了去了,你竟然還這麼不小心?」
「我……」姜婉婉張了張嘴,竟然無言以對。
她並沒有把自己當做霍珩一的女人,可其他人卻不一定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