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人看著肖遙的眼神都像看著一個神經病似得。︾樂︾文︾小︾說|要看書ww要w·1ka書nshu·
他們在想,這個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亦或者,是吃了幾成熟的熊心豹子膽。、
這簡直就是放肆啊!
要知道,現在這個年輕人面對的,可是章狂和劉卧龍這兩位天之驕子。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小子,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劉卧龍臉一沉,眼神布滿陰霾。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們要是想要打架,等到了紫金門之後你們想怎麼打怎麼打,打死一個算一個,不過現在,要麼趕路,要麼去死。」肖遙眼神忽然變冷。
心繫李瀟瀟的他,絕對不願意將時間浪費在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章狂徹底無語了。
他覺得自己都已經夠張狂的了,現在看到肖遙,才知道什麼叫大巫見小巫。
「這個傢伙難不成是瘋了?他知道章狂和劉卧龍是什麼修為嗎?」
「完了完了,哎,挺好看的一個年輕人,就得被人家一掌拍死了。」
不少人都開始為肖遙惋惜。
「好,很好!」劉卧龍怒極反笑,「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說完,他就朝著肖遙撲來。
體內勁氣翻滾,猶如猛龍出江。
肖遙嘆了口氣。
「就這麼點本事,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天驕。」肖遙念叨了一句,等劉卧龍衝到跟前之後,他忽然出手,一巴掌抽在了劉卧龍的臉上。
劉卧龍的身體,直接飛出山道,伴隨著一聲慘叫,落入山崖之下。
「……」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年輕人。
這個傢伙……真的不是怪物嗎?
那可是劉卧龍啊!
那可是劉家引以為傲的天才啊!
要知道,劉卧龍可都已經要突破到靈氣境界了,可是現在,竟然被這個傢伙一巴掌給拍飛了?
而且,現在還是在山道上,這麼高的距離,摔下去不死也得終身殘疾吧?即便是破天境界巔峰的修鍊者也不行啊!
所有人噤若寒蟬。
許賦詞瞪圓了美目看著肖遙。
看到之前對自己父親出言不遜的劉卧龍落得如此下場,她自然覺得大快人心,可是,對肖遙的實力,她又充滿了好奇。壹看書·1k要ans看hu·
「這個傢伙到底是誰啊?隱世世界,有這麼厲害的年輕人嗎?」
「這是什麼家族的啊?即便是紫金門那些大門派,恐怕也不可能培育出這麼厲害的弟子吧?」
「哎,看他的實力,可能已經突破到靈氣境界了,否則,破天境界巔峰的劉卧龍,怎麼可能連一掌都擋不住呢?」
眾人紛紛開始猜測肖遙的身份。
肖遙扣了扣耳朵,看著那個叫章狂的傢伙,虛眯著眼睛:「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可以……」章狂腦門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其實之前,如果劉卧龍不出手的話,憑著他的性格,一定會果斷出擊的。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做了,恐怕現在被一巴掌打到山崖下的,就得是自己了。
他忽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繼續趕路吧。」肖遙沉聲說道。
章狂點了點頭,然後趕緊走在最前面。
大家都想離肖遙這個恐怖人物遠遠地。
唯獨許賦詞。
許運看到自己的女兒走到了肖遙的面前,頭髮都要急白了,渾身冒汗,小聲說道:「賦詞,快點回來!」
許賦詞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咬了咬嘴唇,還是毅然走到了肖遙的身邊。
「你不怕我?」肖遙看了眼許賦詞,饒有興趣問道。
「我感覺——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許賦詞小聲說道。
肖遙笑了笑,不置可否。
兩人並肩走著。
「你來紫金門,也是被選中的驕子嗎?」許賦詞好奇問道。
「我?」肖遙聳了聳肩膀,「算是吧。」他並不打算和一個陌生人說太多自己的事情。
「你修為這麼高,原本的門派應該也是大門大派,為什麼還要來紫金門啊!」許賦詞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問道。
肖遙眼神忽然變得深邃,充滿了溫情。
「其實我來,是要接我妻子回去的。」肖遙笑著說道。
「你妻子在紫金門嗎?」許賦詞簡直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肖遙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他的表情,顯然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討論過多。
許賦詞一路上就像一隻小麻雀,嘰嘰喳喳的提出各種問題,肖遙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
三個小時之後,眾人來到了紫金門大門前。
肖遙抬起腦袋,看著眼前的景象。
山路的盡頭,出現了一道高十米的石門,大門敞開,四面紅色圍牆,門框之上寫著鎏金大字:紫金門。
「好生氣派啊!」肖遙感嘆了一句,許賦詞瞥了眼肖遙,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肖遙說話的時候,充滿了對紫金門的不屑,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了一股殺氣。
「來者止步!」忽然,一聲怒喝響起。
一陣腳步聲在耳邊回蕩,五六個穿著統一藍色長衫的修鍊者從門后繞了出來。
「這是紫金門的守門者,聽說都是破天境界的修鍊者呢!」許賦詞在肖遙耳邊說道,「哎,一些看門的,都是破天境界的修為,可見紫金門到底有多強大了。」
「是嗎?」肖遙淡淡一笑。
其中一個修鍊者,目光如劍盯著肖遙等人,問道:「你們是各大門派來的年輕精英?」
「是是是!」張立威第一個開口說道。
「交門牌,方可入內!」那人扯著嗓子說道。
「門牌?」肖遙微微一愣。
「是啊!就是通行證,難道紫金門使者找你的時候,沒有給你嗎?」邊上的許賦詞從腰包里取出一塊紫顫木小手牌好奇問道,在木牌的背面,還寫著紫金門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