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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259.【露水之夏】「忙著回去睡紀晚夏么?」字體大小: A+
     

    最近高月的名氣大漲,私下出門都是黑超遮面再加鴨舌帽,十足的明星作風。

    一方面,她是要防著被沈大明星忠實的粉絲認出來,對她做出過激的行為,無論是對朋友還是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新聞。

    另一方面,大起大落的衝擊就在短短的十幾天的時間裡發生,她幾個晚上都沒睡好,黑眼圈都掉到下巴了,這副模樣如果被狗仔拍到,很影響形象。

    高月有些煩惱,「你直接說吧,我頭腦簡單,拐彎抹角的話我都聽不懂。」

    她沒說謊。

    在這之前,她微博的粉絲雖然不多,但也不是特別寒酸的那種數量。

    很多人喜歡她,就是因為她與眾不同的性格,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裡很少見。

    正因為如此,她經常得罪人了自己都不知道,演技也不差,但始終處於不溫不火的狀態。

    手機播放的動畫片,是豌豆最喜歡的,她看得目不轉睛,冰激凌的奶油臉上沾的到處都是。

    晚夏忍俊不禁,拿了張紙巾,幫她擦嘴。

    漫不經心的說,「封殺你的人,和捧你的人,都是顧邵之,你不是都知道是我吹的枕邊風嗎?」

    她這麼說,沒毛病。

    「顧總喜不喜歡唯一,不是我能決定的,為了趕走男人身邊的女人,出身名門的千金名媛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么?」高月冷笑著諷刺,「紀晚夏,你可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哼!她當然知道。

    圈子裡早就傳開了,紀晚夏的一句話,她高月就被玩兒的死死的,還是無力反抗的那種。

    單獨的包間,陽光很好。

    晚夏靠著椅背,白嫩的手指勾起一縷長發,在指間繞著把玩,姿態慵懶閑適,「看來,說你聰明,還是我抬舉你了。」

    難道,在旁人眼裡,她要的……是顧邵之這個人么?

    那說明她的演技還挺好的。

    高月手臂抱在胸前,冷哼了一聲,「所以我讓你直說,煙霧彈放這麼多,小心自己連都看不清了。」

    見高月的煩躁和稜角被磨平了,晚夏也就沒有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的問,「四年前,助沈唯一拿到最佳歌手那張專輯的主打歌,你知道是她從別人那裡偷來的吧?」

    沈大明星雖然人緣不錯,但姐妹情最深的,也就只有高月。

    一個是一線流量大咖,一個是徘徊在邊緣地帶的小演員,私下裡經常被記者拍到一起喝茶吃飯。

    很多人都誇沈唯一真誠善良,交朋友不是為了利益,當然,羨慕高月的人也有一大把,能跟大眾女神做朋友,那是何等的榮幸。

    既然高月是沈唯一能放下面子打電話求晚夏的人,就說明了她們之間確實有那麼幾分情誼在的。

    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她總會知道一些。

    聽到晚夏的話,高月心裡咯噔一響。

    呵呵,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扭頭看向窗外,淡淡的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晚夏依然是那副慵懶的模樣,姣好的面龐漾著淺淺的笑意。

    「你家境一般,甚至可以說是貧窮的,父母是農村人,靠種地打工生活,每個月掙得錢少之又少;你有個弟弟,今年剛是大學,藝術學校花費很高,他沒你這麼懂事,連雙襪子都必須名牌,整個家全靠你一個人養著。」

    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高月漸漸發白的臉色,晚夏姣好的面容始終都掛著笑,喝了口紅酒潤潤嗓。

    繼續說道,「爸爸重男輕女,如果你弟跟他抱怨發牢騷,他就會不停的打電話罵你,直到錢到你弟弟卡上了,才會消停,哦,對了,前幾天,你爸爸是不是還找上門,讓你幫他還賭債來著?」

    高月臉色慘白,染得鮮紅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雙眸緊閉,似乎再也不想聽到一個字,低吼道,「紀晚夏!夠了!」

    光線靚麗的外表下,藏了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晚夏勾唇笑了笑,似乎是很滿意高月的反應,取了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

    「沒有戲拍,就沒有收入,你很快就會回到潮濕狹小的出租屋裡。」

    不相干的人被卷進來,確實很無辜,但……誰不無辜呢?

    她每一個動作都透優雅,但說出口的話,卻很傷人,「你的家是一個無底洞,你的積蓄支撐不了多久,我覺得……你還沒有漂亮到,有富商或者富二代甘願冒著得罪顧氏的風險包養你,而且,以你的性子,應該也不會去賣身,這個社會,沒錢是活不下去的。」

    在晚夏說完這些話之後,包間里就只剩下手機播放的動畫片的聲音。

    高月低著頭,墨鏡和鴨舌帽將她的臉擋住了一大半,晚夏只能看到她發白的手指骨節,牙齒緊緊的咬著唇瓣。

    沉默了許久。

    高月終於想明白了,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帶著自嘲的意味。

    先把她推到谷底,再用一根繩子把她起來,但並沒有讓她爬到安全的地面,而是掉在半空中。

    對方手裡拿著一把剪刀,優哉游哉的把玩著,從側面告訴她,如果她不答應對方的要求,對方就能輕而易舉的剪短這根繩子。

    然後,她會摔到谷底,再也爬不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月摘下墨鏡和鴨舌帽扔在一旁空著的座位上,抬手將長發撩到腦後。

    拿起面前的高腳杯,仰頭喝光杯子里暗紅色的液體。

    聲音有些沙啞,「剽竊是要被千夫指萬夫罵的,更何況是偷,做了就一定會藏著掖著,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

    她既然這麼說了,就表明已經臣服了醜陋的現實。

    「夏淺曾經給你的電影唱過主題曲,你們也是認識的,」晚夏收起那不達眼底的笑,目光淡淡的落在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精緻的五官清淡疏離,「有沒有證據是一回事,怎麼說又是另一回事。」

    高月閉了閉眼,似乎是在跟腦子裡的某種情誼作鬥爭。

    在自身利益面前,其她人的死活就不怎麼重要了,這就是人性可笑的地方。

    掌心覆在臉頰上,低聲說,「我不確定,只是唯一有一次喝醉了,說漏了嘴,幾句話而已,沒有任何法律效應。」

    沈唯一是多麼小心翼翼的人,晚夏也沒指望高月能提供什麼有用的證據。

    她要的是輿輪效應。

    淡淡的說,「我不讓你做什麼,畢竟你是在娛樂圈裡混的,你只需要把那幾句話想起來就行,至於怎麼加工,就看你本事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高月聽得懂。

    晚夏叫來服務生結了賬。

    趴在桌子上看動畫片的小女孩,明明上下眼皮都快貼在一起了,她還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晚夏看著覺得有些好笑,清淡的眉眼漾出溫婉的笑意。

    拿過手機關掉動畫片,然後把小女孩抱到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問,「是不是困了?姑姑帶你回去睡覺好不好?」

    豌豆有午睡的習慣,尤其是吃飽飯之後,稍微哄一哄就可以睡著。

    她其實早就不行了,昏昏欲睡的往晚夏懷裡埋,糯糯的應了一聲,「……好。」

    豌豆很快就睡著了,小嘴巴微微張著,時不時吧唧一下,就像是還在回味剛剛吃的冰激凌。

    晚夏的唇角弧度不自覺的上揚。

    在抱著豌豆走出包間之前,給高月留下了這麼一句話,「我雖然很想快點結束,但很多事情急不得,你還有時間考慮。」

    多拖一天,都覺得是煎熬。

    ————

    袁毅知道,從紀小姐搬到清水灣別墅區開始,顧總就再也沒有加過班了,每天都準時回家。

    今天,應該也是一樣。

    他早早的備好了車,在公司門口等候。

    但是,他等了又等,員工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他都還沒有見到人影。

    顧總中午是和紀小姐吵架了么?每個進出總裁辦公室的人,都是膽戰心驚的。

    咬著牙進去,死一般的出來。

    和前幾天的風和日麗,完全不是一個頻道。

    袁毅看到從公司大樓里走出來的顧邵之,是九點四十分,他連忙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恭敬的候在一旁。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聲響起,顧邵之停下腳步,沉靜如水的心竟然掀起了一絲期待。

    是的,是期待。

    他明知道,她會按時做好晚餐等他回去,故意在辦公室里多待了將近四個小時,就是想知道她會不會生氣。

    那副虛與委蛇的面具看久了,他有些想念那個動不動就給他甩臉色、脾氣很大、他沒有應酬時回家晚了會打電話過來查崗的……顧太太。

    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的過程,顧邵之的呼吸都慢了下來,然而,屏幕上閃爍著的,卻是兩個字:淮安。

    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呵,怎麼可能是她呢。

    他就算一個星期不回家,她也不會打電話問的。

    「還在忙?」

    顧邵之邁開長腿,上了車,淡淡的開口,「沒有。」

    裝修豪華的VIP包間里,除了司機,就只有陸淮安一個人。

    空氣里酒精的味道不算刺鼻,但煙草味卻極其濃重。

    安靜,空蕩,這不是酒吧該有的樣子,可是確實是在酒吧。

    光線很暗,陸淮安稜角分明的五官盡數隱在暗色里,緩緩搖晃著酒杯里琥珀色的液體,「在錦夜開了瓶酒,過來喝一杯?」

    顧邵之吩咐袁毅開車,削薄的唇吐出兩個字,「沒空。」

    陸淮安勾唇,嗤笑著問,「忙著回去睡紀晚夏么?」

    慢條斯理的語調,充斥著嘲諷的意味。

    夜幕沉沉之下,高樓大廈間裝點著璀璨奪目的霓虹燈,將這座不夜城裝點的格外得格外美麗。

    顧邵之靠著車窗,黑眸微磕,俊臉淡漠如冰井。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著太陽穴,給予對方同等程度的嗤諷,「你有資格諷刺我?」

    說完之後,他便掛了電話。

    袁毅在顧氏工作了六年,當然察覺到了上司此時情緒不佳,甚至可以說很糟糕,比中午更甚。

    在注意路況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問,「顧總,往哪兒開?」

    袁毅問完之後,很久都沒有得到回應,他只能順著路往前開。

    約莫四分分鐘后,他聽到了從後座傳來的兩個字,「回家。」

    淡漠,卻又有無奈。

    ————

    顧邵之回到家的時候,明明所有的燈都開著,而且燈光很柔和,客廳里卻依然極其的空蕩。

    如果玄關的鞋架上,沒有那雙高跟鞋,他會以為,這棟別墅里只有他一個人。

    像這四年一樣。

    走到餐廳倒了杯白開水,目光淡淡的落在餐桌上的已經涼透了飯菜,「晚晚和安歌已經睡了?」

    傭人點頭,恭敬的應著,「是的先生,紀小姐給您做好了晚餐,但已經涼了,我去給您把菜都熱一遍吧。」

    她說著,便伸手準備去端盤子。

    「不用了。」

    毫無起伏的三個字,讓傭人剛剛抬起的手停在空氣里。

    顧邵之仰頭喝了半杯水,拉開椅子坐下,冷峻的五官一如往常,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泄露。

    站在一旁的傭人聽到顧邵之吩咐她去休息吧,恭敬的應了聲『是』之後,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

    不知道在餐桌前坐了多久。

    顧邵之抽完一根煙后,拿起筷子,開始吃晚飯。

    每一道菜都涼透了,味道和口感都不算好,顧邵之對菜品很挑,即使是五星級餐廳,如果味道不對他的胃口,他也一口都不會吃。

    可是,這一桌並不豐盛甚至可以說普通的晚餐,他每樣都動過。

    是她親手做的,如果經過別人的手熱一遍,就不是原來的味道了。

    晚夏走出卧室,準備下樓喝水,走下樓梯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餐廳里抽煙的男人。

    他微微低著頭,青白色的煙霧繚繞,五官很模糊。

    她要喝水,就必須得去餐廳。

    桌面上放著的煙灰缸里,橫橫豎豎了六七個煙蒂。

    晚夏給自己倒水的時候,順口問了句,「喝茶么?」

    顧邵之只是看著她,沒說喝,也沒說不喝,黑眸深邃如幽海,藏著的情緒複雜難辨。

    沒有得到回答,晚夏也沒當回事,就當自討了個沒趣,喝完半杯水解了口渴后,準備回房休息。

    然而,她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男人伸過來的手扣住,一拉一拽之間,她整個人都被拉到男人懷裡。

    鼻樑磕到男人襯衣的扣子,酸澀難受的感覺很不舒服,晚夏冷著臉問,「顧邵之你幹什麼?」

    顧邵之俊朗分明的五官蓄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眸色也是溫和的,「不幹什麼,」捧起女人的小臉,「摔疼了么?那我給你揉揉。」

    濃重的煙草味道侵入鼻腔,晚夏好的眉蹙起,聲音很冷淡,「不用,你給我鬆開。」

    去推男人禁錮在腰間的手臂,可是怎麼推都沒有任何用,她掙扎來掙扎去都還在他懷裡。

    「顧邵之,」晚夏失去了耐心,精緻的五官寫滿了煩躁,「你沒喝酒,別裝醉灑酒瘋。」

    顧邵之知道女人怕疼,其實並沒有用多大力氣,只是存了心想抱抱她,所以沒讓她輕易就脫身。

    騰出一隻手,輕柔的撥開散在女人臉頰上的髮絲,挑了挑眉,像是頗有興緻的模樣,「你怎麼知道我沒喝酒?」

    晚夏偏過頭,冷笑了一聲,「我在你眼裡很蠢么?」

    他就算抽了一整盒的煙,酒精味也是蓋不住的。

    顧邵之修長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擺過她的臉面對著他,雖然動作很溫柔,但傳遞出來的信息是強勢和霸道的。

    薄唇輕啟,「我是我,你是你,淮安是淮安,林初是林初。」

    他像是在說繞口令一般,晚夏懶得搭理他。

    兩張臉的距離很近,彼此的呼吸曖昧的糾纏在一起,他刻意把嗓音壓得很低,「你把對淮安的氣灑在我身上,是不是太沒道理了?」

    晚夏拍開男人扣在下巴的手,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后,淡淡的說了四個字,「一丘之貉。」

    能做朋友的人,骨子都是一樣的。

    顧邵之看得出來,只要一提到陸淮安,女人精緻的五官就變得極其冷淡,很明顯是多說一個字就覺得浪費,他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低低緩緩的笑喉嚨里溢出,嗓音低沉沙啞,「我記得,我說的是:『做好晚餐,等我回來,』」含住她的耳垂,輕咬,「怎麼睡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夏天的睡衣,本就沒什麼存在感。

    女人柔軟的身子就貼在懷裡,還帶著沐浴后的清香,顧邵之忍不住開始心猿意馬。

    他很想做點什麼,手也不受控制的順著女人細膩的長腿往上滑,但手指探到他睡衣裙擺的時候,他就突然停了下來。

    最終……什麼都沒有做。

    他有些害怕她的僵硬。

    男人的某個部位已經在悄無聲息的發生變化,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尷尬,晚夏沒有再動,安安分分的任由他抱著。

    想了想,這確實是她理虧。

    低聲說,「我以為你有應酬,就沒有等。」

    聞言,顧邵之勾了勾唇,「所以今晚的不算,明天繼續。」

    男人的目光太過灼熱,黑色的瞳孔里藏著晚夏不喜歡的情緒,她偏過頭,淡淡的應了一聲,「……哦。」

    女人不露聲色的逃避,顧邵之看在眼裡,也不生氣,稜角分明的五官始終都是溫和的。

    準備放開她的時候,餘光瞥到她光著的腳。

    眉頭輕皺,「你幾歲?連安歌都知道下床要穿拖鞋。」

    晚夏看著男人不悅的俊臉,彎唇淺笑,在暖黃色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的活色生香。

    她眨了眨眼,故意拉長語調,「你管太多了吧,顧總。」

    穿著拖鞋來回走動會吵著豌豆睡覺,這是夏天,光著腳也沒什麼。

    顧邵之無奈的低笑,抬手捏了捏女人的臉蛋,忍不住低頭親吻她,但沒有停留太久,嘗到甜頭就撤離。

    本來就不想這麼快放開她,這剛好給了他理由。

    抱起她往樓上走,上樓梯的時候,每一步他都走的很慢很慢。

    「紀小姐,你是不是該減肥了?」

    低沉溫潤的話音里,寵溺的成分不難分辨。

    現在的情況,晚夏不得不抬手環住男人的脖子,這樣的角度,他面部弧線越發的冷峻。

    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溫柔的。

    晚夏靠在男人懷裡,輕輕的笑開,「顧總,你是不是最近缺乏鍛煉,身體不行了?」

    這明顯是在挑釁。

    顧邵之停下腳步,一隻腳還踩在台階上,低頭,目光灼灼的凝著女人嬌俏的臉蛋。

    如果是按著他的性子,可能會回一句:我到底行不行,床上試試不就知道了?

    但……她不會喜歡這樣的。

    勾了勾唇,繼續抬步上樓梯,嗓音低沉好聽,「紀小姐是標準身材,我能抱一輩子。」

    若是四年前的紀晚夏,聽到這種撩撥人心的話,心跳都會加快。

    而現在的紀晚夏,很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麼。

    情話,聽一聽就好了。

    踏上最後一級台階的時候,晚夏抬眸看著男人堅毅的下顎,淡聲問,「既然有事不能按時回來,為什麼要答應安歌,你會給她講故事?」

    小孩子的記性很好,只要是放在心上的,就不會忘。

    在睡覺之前,平時活潑軟萌的豌豆趴在枕頭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就連邁著貓步在她身邊走來走去撩她的可樂,她也還是耷拉著小腦袋。

    晚夏看出不對勁,哄了好一會兒,她才撇著嘴開口:「顧蜀黍說,晚上會給我講白雪公主的故事。」

    晚夏這才明白,小女孩不高興的原因,是顧邵之。

    只是短短二十天左右的時間,他怎麼就能牽動豌豆的情緒……

    明明,豌豆是不喜歡他的……

    聞言,顧邵之第二次停下腳步,他意識到自己下午那可笑的等待,最後造成了什麼後果。

    低頭,凝著女人清淡的小臉,眉宇之間有著歉意的成分,薄唇輕啟,「抱歉。」

    真是稀奇了,這個男人向來都是強勢霸道的,哪有他說抱歉的時候……

    晚夏偏過視線,「你又沒有答應我,我可擔不起你這聲『抱歉』。」

    「那明天早上,我給安歌道歉。」

    「……別忘了。」

    「嗯,不會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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