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著陸臨川打電話的時候,微微低頭喉頭滾動的時候,修長的脖頸,突出來而並不突兀的喉結。
輕輕的滑動,竟莫名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而這種吸引力的背後,是時離故意的使壞。
這種像是小三一樣的反派,故意在電話這頭破壞感情,順便洋洋得意,想想就覺得很刺激,很爽啊。
當個反派真爽啊,不對……
當個成功的反派真爽啊,上輩子那種垃圾炮灰不算。
喉結可以說是不少男人致命的點,而帶來這種強烈刺激的,不一定是感官,更可以說是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
微微低眸,便可以看到這個女人,低下去的頭,露出來的一小節白嫩修長的脖頸。
因為低矮著身子,便能清楚的看到她背後更突出的背脊。
那白雪一般的、雪嫩的、起伏不斷地背部,一直延綿往下,視線的盡頭。
陸臨川眼眸深沉如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截斷了電話,然後隨意的扔到了一邊。
陸臨川眼眸幽深,低低的看向了時離,每個字都年的非常的認真。
「你看,落落,我退婚了。」
「所以呢?」
時離被他壓著一點也不慌亂,還反問道,「退婚就退婚了嘛。」
卻挑眉,不知道此刻笑的有多麼的風情萬種。
「乾爹……」她嬌滴滴的撫摸著陸臨川的臉,手指在她的皮膚上輕輕劃過。
故意哼道,「你和寶心姐姐怎麼就退婚了?哎呀,寶心姐姐剛才還罵我了,還不知道現在心裡想著怎麼罵我呢。」
「我惹不起寶心姐姐,乾爹你就饒了我吧,別拿我開玩笑了。」
這女人,像個妖!
「她不敢動你。」
陸臨川篤定的開口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為什麼?」時離還在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單純。
陸臨川壓的更近,卻不答,只是喊著。
「落落。」
他的聲音成熟又沙啞,還帶著淡淡的致命的迷人的煙嗓。
「你十八過了吧,成年了吧?」
這句話,有多少含義?
意味深長啊。
時離抵著他的額頭,也跟著輕輕笑。
「乾爹,十八了。」
親昵的蹭著他的鼻尖,彷彿依戀,彷彿單純。
「成年了,你就……不再是我的監護人了。」
說著,撩開了裙擺。
眼神撩人,示意著。
陸臨川腦子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棒,嗡嗡地發出轟鳴。
這女人,豈止是妖啊!
她是要命的魔神!
陸臨川就算見過再多世面,也不可能有料到現在這種場景。
就像是渾身所有的血液全部都衝擊聚攏到了一處,都快要炸裂了。
陸臨川的手都在顫抖,「落落……落落……你!」
「怎麼了……」
時離若有似無的抬眸,沖著陸臨川此刻的風情萬種的笑。
「乾爹……」時離悠悠的叫著,每個聲音的尾巴像是打著璇兒,叫人心裡頭麻痒痒的。
「你現在都不是我的監護人了,那我……該叫你什麼?」
「臨川?唔……」
那個字眼從她嘴裡蹦出來的那一刻,被現在有些迫不及待陸臨川直接封住了唇。
將她嘴裡還要冒出來的所有的勾人的話語,都吞了進去,比世界上最鮮嫩可口的甜點還要叫人垂涎欲滴。
但他不僅僅是看,而且是真的吃的。
因為那麼好,她的每一個地方,都是那麼恰如其分的騷動著他所有的點。
剛剛好的騷動著。
三十年,從未有過這樣難耐的時候。
陸臨川不是覺得,是肯定。
自己絕對是瘋了。
偏偏這女人還在他的耳邊一個勁的哼唧著。
「乾爹……」
「乾爹……」
「真他媽刺激。」
是啊……從未說過的髒話的陸臨川,剋制至極的陸臨川,禁慾至上的陸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