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剛才偷聽二蛋打電話呢.本以為二蛋肯定和某個MM通話.詩詩第一個想到的是宋家大小姐宋薇薇.從二蛋說話聲中才知道二蛋是和一個男的在通話.好像還是個局長.有事情讓二蛋去做.
詩詩踱著小步朝二蛋走去.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勉強擋住四兩肉團.陽台海風很大.吹在身上涼涼的.
二蛋接電話的時候就知道詩詩過來了.只是沒有點破.
現在還有一個半小時.要是留著不用的話也太浪費大好光陰了.一個半小時不長不短.給一個女孩子破處綽綽有餘了.
詩詩還在小步走著呢.突然一道人影閃過.把自己攔腰抱起就走.那速度快得驚人.詩詩忍不住一聲尖叫.第二聲尖叫還沒叫出聲呢.自己就被放在床上了.身上趴著一個男人.
姿勢.很曖昧.
可詩詩卻嚇得眼淚啪啪.然後就對二蛋亂錘相加.
「壞蛋.你嚇死我了知道嗎.」
「寶貝.我們繼續吧.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把正事給辦了.讓你成為我名副其實的女人.」
「不行.我改變主意了.今天不給你.饞死你.饞死你.」
「那可由不得你啊.」
二蛋堂堂八尺大漢.降服一個小姑娘還不跟玩似的.
「哎呀呀.強J啦.滾啊...」
……
由於詩詩是第一次.二蛋做的膽戰心驚.尤其看到詩詩雙手死死抓著被單的時候.二蛋都不敢進行下去了.縱使如此.那種緊緊的感覺還是很受用的.
詩詩是痛並快樂著.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用任何文字來描寫都顯得蒼白無力.
「詩詩.你沒事吧.也不是很疼吧.」二蛋貼心的問道.
「沒事.我扛得住.」
就像開車一樣.總得有個加速的過程.
總之.套房內的「奢靡之音」越來越大.直到爆發的那一刻.如果不是xiaohun到了極處.女孩子也叫不出來這種聲音啊.
女生第一次就能gaochao的可不是很多啊.甚至有的第一次只破了膜.流點血.只有痛覺沒有感覺.
由此看來找一個極品男友很重要啊.不要多有錢.不要多帥.但是絕對要扛得起槍上的了戰場才行.要不然要你有球用啊.
床上的一場大戰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若不是詩詩頂不住了.二蛋可以再延長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在不服用偉哥的情況下.多野獸的一個男人啊.
二蛋很賣力.也很盡興.自詡一夜五六次是沒有壓力的.詩詩全身都軟了.骨頭都酥了.大聲喘著粗氣.渾身濕漉漉了.就像淋了一場雨一樣.剛才xiaohun感覺久久回蕩.那真是一個很美妙的過程.
現在兩人還有不到半個小時的溫存時間.因為從酒店趕去機場也得用去一些時間啊.
二蛋愁著怎麼和詩詩說呢.本來說好去西班牙的.去不了.留在迪拜吧.現在又要離開.到墨西哥.
詩詩並不知道二蛋除了是個醫生.正牌身份是國家「公務員」.特勤局的人.雖然沒有編製.但二蛋生是特勤局的人.死是特勤局的鬼.
詩詩的手心撫摸著二蛋寬闊偉岸的後背.一種雄性的陽剛美自然而然就被詩詩看在眼裡了.這是一個讓人著迷的男人.一個就是把自己全都交給他也會很放心的男人.一個值得信任值得相守一生的男人.而自己.就這麼把第一次交給了這個男人.第一次.彌足珍貴的第一次.守了二十多年啊.就這麼沒了.詩詩一時真不敢相信呢.破繭重生.化蛹為蝶.自己也從單純的女孩變成女人了.質的蛻變.就是有小孩叫自己阿姨也不會計較了.自己都成女人了.還計較個啥子呦.下體還傳來陣痛.並不打緊.相反還有一股多餘的快感沒消散玩呢.
這一刻.詩詩也覺得.做女人.挺好.很幸福.
詩詩眼光不小心瞄到二蛋的小兄弟上.紅紅的.血跡.
咦.這血.紅的這麼鮮艷.不是自己.的嗎..那.那..詩詩突然想到女孩子第一次都有那個啥的.
於是乎還在深思中的李二蛋同志就被詩詩往旁邊推了一把.「往旁邊去一下.」
「你幹嘛啊.床上也沒寶藏吧.你翻來翻去的.」
詩詩掀開被子.潔白的被單子上有一團無規則圖形的血跡.乍一看.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璀璨奪目.
看起來血流的還不少呢.要不然這牡丹花也不會這麼鮮艷吧.而自己的大姨媽來串門已經走了一個星期了.
詩詩一陣欣喜.這可是自己初夜的見證啊.由不得二蛋不信這是自己的第一次.
其實二蛋真不在意詩詩是不是第一次.只要人是自己的.愛自己的.足夠了.一不小心花田犯錯並不是男生的專利吧.女生也可以.但最好別.
詩詩剛才拿來準備剪二蛋小弟弟的剪刀正放在床頭柜上呢.這不.詩詩就拿在手裡了.
二蛋也看出來詩詩要幹嘛了.會心的笑了笑.當初和小青妹子在一起的時候.初夜小青也要找這玩意來著.可是找不到.小姑娘都急哭了.初夜的見證沒了.
看來這東西還有保存價值的.
二蛋湊了上去.瞪大眼睛看著.說道:「這被單可不是私人物品啊.酒店損壞物品要賠償的.」
「反正是你出錢.我無所謂啊.」
詩詩小心翼翼的開始剪了.由於床單有些厚.剪起來頗費力氣.
「你確定這不是姨媽血.」二蛋.
「去你的.我姨媽走了一個星期了.」
詩詩按照血跡圖案.從邊緣給剪了下來.別說.還真有點像玫瑰花呢.剪好之後詩詩又用手帕包起來.放進包包里.
這一折騰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鐘.二蛋決定要告訴詩詩了.
床上.男人.女人.女人躺在男人的懷裡.
「二蛋.有什麼事想說就說吧.看你那樣子我都夠難受的.」詩詩先開口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
「都寫在臉上了.我好歹也是念過大學的.你不要懷疑我的智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