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皖怔了一下,急忙放下手機翻出了日曆。
10月26號,是知非哥的生日沒錯,她今年真是忘得一乾二淨。
黎蘇皖那好手機嘆了口氣,「看來我的腦袋退化了吧,我徹底忘了。」
「你是忘了還是不想去啊?你老實說,是不是還因為之前的事尷尬呢?」
「沒有……」她根本就沒想那麼多,無論如何知非哥對她那麼好,今年也幫了她不少,她還欠他好多人情沒還呢,今年無論如何都要買一份大禮給他,今年她總算也是有固定收入了。
「沒有就好,其實你本來也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感情的事本來就是這樣,哪裡會全部兩全其美?」安以陌寬慰她。
「你說的對,何況知非哥值得更好的。」黎蘇皖暈開一抹笑,「對了,你說我們今年送什麼禮物好呢?」
「本小姐長得這麼美,站在那裡就算是凈化眼球的禮物了,還需要準備什麼?」安以陌極其臭屁的道。
「好吧,那你就利用你的美貌,為我們的聚會買單吧。」黎蘇皖笑著調侃。
「小意思,包在姐姐身上。」
「那我要送什麼啊……」黎蘇皖有些苦惱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比起這個……你是不是要先考慮一下怎麼讓你們家那個醋罈同意你去啊?」安以陌笑著調侃,傅斯年的事迹,她也是聽了幾件。
黎蘇皖怔了一下,愈發頭大。
這丫頭是來給她添堵的吧,句句戳在心口上。
不過她已經辭職了,去參加一下知非哥的生日宴會,傅斯年應該不會……太過分干涉吧。
「是不是在頭疼啊?」手機那頭再次傳來安以陌幸災樂禍的聲音。
「臭以陌,你再幸災樂禍,那我正好不用去了,你把我的生日禮物帶過去。」
「我哪裡在幸災樂禍啊,這不是在幫你出主意嗎?多簡單的事啊,上次我送給你的sexy睡衣呢?換上它,對著傅斯年拋個眉眼,抱著他瞬間魂飛魄散,你要月亮他都給你弄下來!」
「我呸!這種餿主意,你還是留著給你的老公用好了,不跟你胡扯了!」
這丫頭除了出些餿主意外,嘴裡就說不出什麼好的。
怎麼辦?是直接跟他說呢?還是賄賂賄賂他呢?怎麼說,她今年欠了知非哥太多人情,正好借著這個生日還一下人情,也緩和一下關係,他只是一時的感覺而已,明年的這個時候,說不定他就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慶祝了呢。
再三思忖之後,黎蘇皖還是打算採用懷柔戰術,畢竟吃人家的嘴短。
她去超市買了一些趁手的食材,回到家就一頭鑽進了廚房,不知道傅斯年最近在忙什麼,總是時不時不見人影,之前的時候他每天最多固定出去不超過兩個小時,腿腳好了之後,時間越來越不確定了。
等傅斯年回來的時候,黎蘇皖的所有菜也正好上桌。
看到那抹身影後來,她急忙小跑著迎了上去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你回來了?」
傅斯年睨著她身上的圍裙挑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怎麼?你這是打算和我說關於那個小白臉的事嗎?」
「嘎……」黎蘇皖的笑容僵在臉上,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一臉驚恐的盯著那張鎮靜自若的俊臉。
他會巫術嗎?她還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就猜出了是有關知非哥的事?
「哼!看來被我猜中了。」傅斯年哼笑了一聲,走向餐桌態度堅決的淡道,「不行。」
「……」她還什麼都沒說呢,怎麼就不行了?
黎蘇皖急忙迎上去,坐在他身旁邀功般指向桌上的菜,「傅斯年,這些都是我特意為你做的,你嘗嘗?」
「哼!」傅斯年睨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龍利魚放進嘴裡淡道,「嘗可以,不行就是不行。」
這個小白臉,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消失?他好不容易把她圈住,這才安分了幾天,又開始了?
「……」黎蘇皖擠出一抹笑,幫他不停的添菜。
等他吃飽之後再說吧,不行就讓他吃完再吐出來,看他怎麼辦?
傅斯年也不拒絕,手下的動作不停,很快,四道菜就被兩個人全部解決掉。
酒足飯飽之後,黎蘇皖又恢復笑容開始講道理,「傅斯年,我上次都拒絕知非哥了,我們之間也什麼都沒有,這次是因為下周三是知非哥的生日,我必須要去一下,他這麼多年這麼幫我,光說今年,他幫我找工作,處處照顧我,得罪公司的人,我只是單純的想去還他一個人情,而且我是跟以陌一起去的,我最多就待兩個小時就回來,好不好?」
「他那是照顧你嗎?他是因為動機不純。」傅斯年不屑的嗤笑。
「……」這個男人真的是!
「傅斯年!」黎蘇皖站起來指著他控訴,「我辛辛苦苦一下午做了這麼多好吃的,你都吃光了,這麼點小事你卻不答應我,那你吐出來好了!就當我沒說過。」
「好啊!」傅斯年起身對上那雙美目暈開一抹邪魅的笑,湊近她沉聲道,「吃飯過後劇烈運動會導致吐出來,我們去『運動』一下,還給你!」
「……」黎蘇皖徹底敗給他,用力推了他一把,向後退了一步跺腳,「傅斯年!」
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不是你說的嗎?」某人厚顏無恥,一臉無害的聳肩。
黎蘇皖盯著那張厚顏無恥的俊臉,咬唇猶豫了一陣后,還是敗下陣來泄氣的詢問,「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答應我?」
「看你的表現。」傅斯年暈開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淡道。
「傅斯年!這是我自己的私生活,你沒有權利干涉!」
「私生活?」傅斯年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撇唇笑的諧謔,「那你試試,看看你有沒有力氣走出去!」
「……」
黎蘇皖還想據理力爭,卻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kingsize的大床上,黎蘇皖扶著腰仰天長嘯,「到底是哪個混蛋說傅斯年不能人事?」
身旁的主人公邪魅一笑,「我確實對別的女人不能人事,但你……正好是我的葯!治好才准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