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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川向晚 - 第70章 ,擼到道德的點兒(二更)字體大小: A+
     

    她微眯著眼,瞳仁漣漪得像有一潭水。

    被她呷在嘴裡的指,似要被融化。

    白慕川覺得身體燥熱,目色漸暗,「鬆開!」

    向晚含糊地哼一聲,挑釁地沖他微微一笑,不說話。

    這樣的她,有點傻乎乎的,像個缺心眼兒的姑娘,根本不知道她這樣的動作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得意極了。

    哈哈,她撩到他了。

    憑什麼兩個人的對手戲總是她吃虧?

    他不喜歡負責撩不負責么?他可以,她也可以。

    酒精最大的作用就是讓人敢做平常不敢做的事。

    向晚黑漆漆的眼彎了彎,含著他的手指,吃棒棒糖似的輕輕一吸。

    白慕川嘶一聲。

    那種悶悶的哼聲,像掙扎的野獸想要脫困……

    他情動難耐般捏住她的下巴,聲音有一種怪異的性丨感,低低地說,「向晚,再不鬆開,你就死定了!」

    生氣?是咬痛了嗎?向晚傻笑一下,鬆開嘴,「服不服?」

    白慕川抿唇,拿起被她咬過的手指。

    上面有晶瑩的口水……

    向晚沒有發現他的反常,腳步晃悠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妥協般嘆氣。

    「本宮今兒個真是多吃了幾口呢。小白,快扶本宮過去!」

    這什麼劇情?

    不按劇本走了!

    白慕川嫌棄地在她身上擦擦手指上的口水,瞥一眼看著她酡紅的臉,扶住她。

    「向晚,你知道你喝醉以後很變態嗎?」

    向晚呃一聲,吸吸鼻子,樣子有點可愛,「呵呵呵,怕了吧?白慕川,我在報復你。」

    「哦?」白慕川側頭看她,目光深邃,「行,那給你機會。」

    他一副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的表情。

    向晚卻蹙著眉頭,表示不懂什麼叫機會。

    白慕川不說話,抓住她像老鷹拎小雞往回走。

    陌生的氣氛,從前不曾有過。

    從衛生間到餐廳的路,突然變得曖昧起來,似乎氤氳著一種什麼古怪的氣息。

    一路上都沒有人,就他們兩個。

    他扶住她,她靠著他。

    向晚覺得被酒精帶入了一個虛幻的夢境。

    這樣溫柔的白慕川。

    這樣,溫柔。

    ……

    回到飯桌上,眾人看他倆相攜回來,個個都在笑。

    權少騰比較不客氣,湊過頭來拍拍白慕川的胳膊,假裝好奇地詢問。

    「小白,怎麼去了這麼久?」

    白慕川瞪他,示意他閉嘴。

    權少騰又哪是那麼容易饒過別人的人?

    他摸鼻子輕笑一聲,看向晚緋紅的面孔,眯起眼調侃。

    「說吧,你把人家向老師給怎麼了?」

    「沒有。」白慕川一臉無辜,側眸看向晚,「是我被他怎麼了。」

    「?」向晚懵。

    被眾人眼光一刮,她覺得雙頰生痛。

    媽蛋!為什麼總被他整?

    報復啊報復啊報復啊向晚。

    白慕川輕輕一笑,突然雲淡風輕地笑。

    「還喝嗎?不喝就走了。」

    不管在什麼場合,他總是那個帶節奏的人。

    很輕易的,很輕易的就讓人跟著他的節奏走。

    「……好。」向晚說。

    時間已經不早,確實該走了。

    占色有些擔心向晚,她自己卻說沒事。

    「不用管我,師姐,我真沒醉……」

    她在死撐。

    權少騰笑著看,「放心吧,有小白在,沒事也會有事的。」

    向晚:「……」

    白慕川懶怠理他,徑直拖住向晚,「我送你回去。」

    是他把她接過來的,負責送她回去也是理所當然。

    向晚頭有點兒暈,沒得選擇。但她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份兒上。

    她跟著白慕川起身,禮貌地向占色和權少騰告辭。

    說完又轉過身,她準備給哈利波特先生說再見,卻發現他不見了。

    向晚轉著頭尋找,那傢伙神神秘秘地閃現她的身後,拍一下她的肩膀,把向晚嚇個半死。

    「喂!我給你倆算過了。」

    「?」什麼鬼?

    「命定良配!不過姻緣路上有些坎坷……」

    嗯?神棍又開啟算命模式了?

    向晚睜著一雙醉眼看他。

    這個「哈利波特」先生神秘一笑,在眾人的注視下,又淡定遞上一個收款碼。

    「大家都這麼熟了。9999,天長地久!」

    卧槽!

    哪有這樣要錢的?

    向晚雙眼一瞪,白慕川卻淡定的掏出了手機。

    嘀!掃碼完成。

    占遠一怔,嘖嘖有聲,開心地看著手機,哇聲大聲。

    「這是我做成的第一筆生意!哈哈哈哈!早知道我說99999了,或者9999999,我可以給你們十個天長地久……」

    這神棍!

    向晚無力吐槽。

    占色一臉羞愧,「不好意思,我堂兄他……」

    白慕川唇一勾,「沒事。就當酒錢。嫂子再見。」

    拿了錢的占遠笑眯眯閃到道邊,像個紳士一般彎腰向他們攤手。

    「二位,請慢走!」

    本來小小的暖昧,被占遠無形中擴大了。

    然而,次數多了,向晚都有點麻木了。

    看著白慕川淡然無波的臉,她想:他倆的關係,大概就像權少騰與那位叫夏初七的女孩一樣吧?

    原本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結果,處著處著就成了哥們兒。

    ……

    夜晚的錦山,風很大。

    代駕開車,白慕川與向晚都坐在汽車後座。

    從山上的別墅下來,兩個人都反常地不說話。

    車窗開著一條縫,山風輕輕拂入,涼爽、寂靜。

    「你回學院嗎?」

    向晚腦子有一點空茫,冷不丁聽到白慕川的聲音,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她重重點頭,醉眼半眯,突然咧嘴一笑,朝他拋個眼神。

    「不回學院,睡你啊?不,睡你家啊?」

    反撩!反撩!

    這是她腦子裡的聲音。

    嗯,原以為有點難度,沒想到借了酒意發揮正常。

    簡直,完美!

    看他臉上那一秒的震驚,向晚笑得有點兒得意,從嗓子眼裡擠出一絲輕笑,像個惡作趣的孩子,本想憋住,結果終於還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小白先生,感覺怎樣?被人撩的滋味,很酸爽吧?」

    「嗯?」白慕川淡然一笑,「爽不爽試過才知道。」

    「好啊!約個時間?」

    「……」

    看他抽一口氣,雙眼看神經病一樣看自己,不吭聲了,向晚隔了兩秒打個酒嗝。

    「史載,某年某月某一天,白警官撩人不成,被氣得五內俱焚。猝於錦山!」

    白慕川:「……」

    見識到了。

    他皺起眉頭審視她一會,突然喟嘆。

    「向晚,你真不像個女人。」

    「女人什麼樣子?」向晚嗯一聲,慢慢歪倒在椅背上,一隻手臂懶洋洋搭在他的腦袋邊上,撐著腦袋,斜著眼瞄他,「你看看我,做個對比!」

    慵懶放鬆的向晚,不像白天那麼嚴肅。

    白皙的肌膚在光線暗淡的車廂里,泛著瑩白,純白的裙子外面套了一件淺藍的空調衫,五官精緻美好,身體線條舒展著一種女性的柔美。

    沒有名貴的衣服,但她很自信。

    「你說啊!嗯?我哪裡不女人了?」

    她像一隻貓,偶爾伸出只小爪子撓一下,把人心撓得都酥了,又拿小尖牙咬一口。

    「不是很會撩嗎?白慕川。你怎麼可以慫?」

    喝了酒的向晚有點奔放。

    她眉梢恣意地輕揚著,帶一點挑釁地看著他。

    白慕川沉默。

    安靜地看著她,像在看一幅動態的畫。

    車廂寂靜。

    錦山寂靜。

    萬物寂靜。

    向晚一個人怔半天,無聊了。

    她把雙腿半圈到椅子上,斜倚著,以更近更美地姿態看他。

    一雙眼,帶著醉態的調笑。

    「喂,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喜歡你,非你不可,所以才敢那樣對我的?小白先生……我告訴你,你錯了。」

    向晚扯了扯嘴唇,笑得有一點放飛自我。

    「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喜歡。」

    白慕川身軀微微一僵,嫌棄地刨開她貼近的身體。

    「我不跟醉鬼說話。」

    「哪個醉了嗯?神經!」向晚輕笑一聲,突然湊過臉到他的面前,「哪個人喝醉的人像我這樣清醒的?」

    白慕川唇角一揚,「你告訴我,你是怎樣清醒的?」

    向晚抬手敲了敲額頭。

    她沒有回答,靠在汽車的椅背上,懶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睏!她想睡了,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她拚命睜大眼,看著坐在身邊的高大男人,「清醒地知道,不能喜歡不能喜歡的人。」

    不能喜歡不能喜歡的人……

    好有藝術的一句話。

    白慕川安靜地看著她。

    向晚卻不這安分,突然用手指戳一下他的肩窩。

    「你擋在這裡,像堵山似的,很討厭!我都吹不到風了……」

    白慕川目光深深,一直看她,「你喝了多少?」

    「一杯啊。」

    「……」他又問:「我是誰?」

    「白慕川啊。」

    還好,知道。

    白慕川哼一聲,不準備理她了。

    她卻突然嬉笑,「哎,你怎麼不拿手指來考我了?來啊!讓我再咬一口。」

    她似乎覺得好玩,又去拖他的手。

    「來吧,我不僅可以數一,還會數二三四五六……」

    白慕川扼住她放肆的小手,「你還真能折騰,這酒品!」

    「那是。」向晚笑著說,「我喝一杯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啦。如果喝十杯,就好了。」

    「……」

    不管白慕川說不說話,向晚一個人玩得很嗨。

    她終於把他彆扭的手臂撈了過來,死死扳開他的手指。

    「來嘛,考我。一個,還是兩個?」

    「……」

    「來啊!乖,張開手……」

    「……」

    白慕川哭笑不得。

    他的手指還是被向晚扳開一個。

    她低低一笑,「這……是一個!」

    然後,她不待他反應,低頭咬住。

    是真咬。

    輕輕的刺痛,麻麻地傳遞到白慕川的神經。

    他身上激靈一下,想推開她,可向晚腦袋一偏,卻咬著他的手指倒在他的身邊。

    沒動靜了?

    白慕川臉頰抽搐一下,「這女人……」

    ~

    向晚並沒有睡著。

    聽到他的低罵,她掙扎著坐起,拿手刨了刨頭上亂糟糟的發。

    「你是蒼蠅啊,嗡嗡嗡,嗡嗡嗡,叫什麼叫?」

    她在嫌棄他。

    車椅上本來就睡不開,身邊又有個人,她很不舒服。

    不高興地皺著眉,她一隻手到處亂推,想讓自己睡得舒展一點。

    「不要亂動!」白慕川低吼。

    「我為什麼不要動……」

    「……嘶!向、晚,不要鬧!」

    「呀,你幹什麼了?」向晚突然拍到一個什麼硬硬的東西,嚇了一跳,「白慕川,你……」

    神經一突,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第一反應,居然是大笑。

    「哈哈哈哈!白慕川,你太壞了!」

    「……」

    白慕川什麼表情她看不見。

    但他的呼吸里,似乎都是怒氣。

    「我掐死你信不信?」

    向晚梗著脖子,還在笑,「來啊,掐死我,死人是可以保守秘密的,哈哈哈。」

    白慕川冷哼,似乎真的生氣了,語氣很冷,「你再折騰,我就把你丟下去!」

    「……」

    一秒鐘,向晚聽話地閉上嘴。

    車廂里突然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白慕川,你不覺得這樣,感覺更微妙嗎?」

    「……」

    「你為什麼就不承認呢,你就是對我有想法嘛?」

    「……」

    「我長得很美的,對不對?」

    「……」

    「你是不是想死我了,所以才巴巴來接我?」

    「……」

    「白——慕——川。」

    「嗯?」他終於應了。

    「你是不是特別迷戀……跟我在一起的感覺?」

    向晚問著,小手不小心就拍在了他的腿上。

    「嘶,我操!」白慕川狠狠捏住她的胳膊,把她整個兒拖過來,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雙眼冷幽幽看她,「閉不上嘴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

    幫?

    嗯?

    向晚腦子反應有點慢。

    兩厘米外是他的臉,他的呼吸也在咫尺。

    「你真生氣啦?」她小聲問:「還是,你其實想親我?」

    白慕川呼吸一緊。

    車廂里,又一次寂靜下來。

    隔了好久,白慕川緊了緊她的下巴。

    「如果我說,是呢?」

    沒有人回答。

    女人軟軟的身體趴在他的身上。

    白慕川怔一下,把她挪開一點。

    借著車窗的光線,他發現她呼吸均勻。

    睡著了?

    ……

    撩人技能點滿。

    可惜,向晚第二天頭痛得根本想不起來。

    當清晨刺眼的陽光照入窗戶時,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宿舍。

    「哎?」她掙扎坐起,頭痛,又撲倒在枕頭上。

    發生什麼事啦?

    昨天晚上跟他們喝酒,然後怎麼斷片了?

    誰送他回來的?

    想不起,喝酒真要命。

    以後不能再喝了!

    再喝酒是小狗!

    向晚默默在心裡發誓,一隻手摸過手機。

    一看,上課的時間已經過了。

    現在去教室也是遲到,中途進去反而有些難看。

    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給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突然生病了,去不了。

    班主任很善意地表示了理解,「以後少喝點,就不會生病了!」

    向晚:「……」

    好幽默。

    ……

    有了蒙頭大睡的機會,向晚卻睡不著了。

    昨兒斷更一天,得有交代的。

    她眯了半個小時,得稍稍好受一點,折騰起來洗了把冷水臉,打開電腦,準備上QQ給讀者解釋一下。

    嘀一聲,方圓圓發了個貼子的鏈接過來。

    「你在搞什麼?快點看看!」

    消息是上午九點發的。

    向晚點開鏈接一看。

    文泉書院的論壇上,一個陌生ID發了個八卦貼子。

    「向公子晚培訓期間,在校外跟不同男人亂搞……」

    很簡單粗暴的標題。

    對女孩子來說,卻是最致命的詆毀。

    向晚本來就隱隱作痛的腦袋,更疼痛幾分。

    媽的,誰在搞她啊?

    貼子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她在培訓期間的不良劣跡。

    第一天外出,晚歸,喝酒回來。

    第二天外出,晚歸,喝酒回來。

    第三天,直接逃課不上。

    有理有據,甚至還配了照片。

    第一張照片,是那天晚上占色送她回來的。

    占色開的瑪沙拉蒂,停在校門口。

    照片上沒有占色,只有向晚開門下車的所謂「醜態」。

    第二張照片,是白慕川送她回來。

    白慕川的車是邁巴赫,他還扶著她進入校門,把她送回宿舍。

    帖子上說,那個男人把她送回宿舍,一個小時后才從她的宿舍離開。

    同樣的,白慕川也被人打了全身碼,真正出鏡的人只有向晚一個。

    兩輛不同的車,兩個不同的「男人」,僅僅相隔一天。

    簡直——證據確鑿啊!

    很多人說,人品這麼差的作者,寫不出什麼好的作品,完全就是丟文泉書院的臉。

    還有人直接艾特文泉書院的管理,讓他們出來給個說法!

    網上的瓜,都是全體性的狂歡。這些人自以為擼到了道德的點兒,指責人的時候毫不嘴軟……

    一人添一句,加點油,帶點醋,再翻炒一遍,就火了。

    「我去!」向晚發消息給方圓圓,「知道誰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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