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冉煊對於這樣潑辣的她,似乎打心底有些嫌棄。
慕容夏說:「妹妹,你說雲嬋將自己寫好的藥方給你,可是雲嬋似乎從來就不識字,又怎麼會親自寫藥方給你呢?」
聽到慕容夏的話之後,所有人都看在寧卿歌。畢竟王妃身邊的一個小丫鬟不識字是很正常的事情。
「奴婢真的冤枉,正如王妃所說,奴婢從小就不識字。況且王妃身體向來不好,怎麼可能隨便吃這個葯。而且這個葯有這樣的作用奴婢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雲嬋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
張太醫見狀便在旁邊說道:「這種葯吃了之後,會讓人的脈象和懷孕了一樣。」
「啊。」聽到張太醫的話,慕容夏和雲嬋似乎受到了驚嚇都小聲的叫了出來,在旁人眼裡,她們倆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一樣。
「難道寧妹妹沒有懷孕嗎?」慕容夏驚訝的說道。
她這一說,肖冉煊的臉色更加不好看。自己受到欺騙的現實再一次被提出來,這讓肖冉煊現在心中的怒氣簡直是完全不能平息。
「張太醫,能不能檢驗一下王妃有沒有服用過這個葯。」肖冉煊說道。
「只需微臣為王妃驗一下脈就知道了。」
慕容夏聽到張太醫的話,臉上沒有一點懼色,只是將自己的手抬起來,一點退縮都沒有,完全不像是心虛的樣子。「請。」
張太醫輕輕的捏住慕容夏的手,反覆的診治了幾下,才將慕容夏的手放了下去。
「經過為臣仔細診治,王妃的脈象一片溫和。確實沒有服用過此葯。」
聽到張太醫的話,寧卿歌徹底跌坐在了地上,臉上一片慘白,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可是肖冉煊怎麼會相信自己的話而不去相信皇後派來的太醫所說的話。
「罪婦,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寧卿歌真的不知道事情怎麼回這樣。明明昨天她還是被捧在雲端的寵妃,今天跌入了谷底,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也變成的烏有。
「你說你是冤枉的,那這些葯是怎麼回事。」肖冉煊現在似乎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臣妾就算怎樣也不會用假懷孕這一招啊。」寧卿歌現在的聲音幾乎實在咆哮。
「王爺,奴婢有事情要說。」突然一個小丫頭走上前了,滿臉焦急的心情。她眼角似乎要沁出淚水來,滿臉的恐懼。
這個小丫頭是寧卿歌身邊的小丫頭,叫作月芽。自從寧卿歌嫁給肖冉煊之後,一直跟在寧卿歌身邊。寧卿歌平時還是比較喜歡這個丫頭,很多事都會交代去做。
剛才月芽就一直在旁邊欲言又止,幾次有什麼話要說出口,但是都沒說。
「什麼事是你這個小丫頭現在要說的。」肖冉煊現在極其憤怒,似乎完全不想聽她要說什麼。他現在滿腔的怒氣不知道怎麼發泄。
「奴婢要說的事情與今天這事有關。」小丫頭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恩?」
「寧妃娘娘這次懷孕的事的確有內情。」月芽說道。
「看來我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肖冉煊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的看著寧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