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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滸求生記 - 第四二七章 獻寶曾頭市字體大小: A+
     

    為了避開二龍山的圍追堵截,保住三十幾個手下的性命,郁保四這回沒有再返回青州,而是從淄州借道,前往凌州。

    有從遼人手上劫來的黃金打底,這夥人也沒有再生事端,規規矩矩的住店打尖,倒也一路安生。經過十多日的長途跋涉,郁保四進入凌州,直奔此行的目的地:凌州西南的曾頭市而去。

    話說這凌州的曾頭市,卻與其他大宋的城鎮大為不同,只因此地居民都是女真人,乃是當年宋朝立國初期,遠航去黑水白山間買馬時帶回來的番人後裔。經過一百多年的繁衍生息,久而久之成了一個市集,此時約有三千餘戶,皆以養馬為生。

    常言道「蛇無頭而不行,鳥無翅而不飛」,這曾頭市上,也有一家領頭之人,喚作曾家府,這老子姓曾名弄,人稱曾長者。生下五個兒子,號為曾家五虎,大的兒子喚做曾塗,第二個喚做曾密,第三個喚做曾索,第四個喚做曾魁,第五個喚做曾升。又有一個教師史文恭,一個副教師蘇定,都是武藝高強之輩。

    這曾家府世代為此地之主,統轄同族。只因大宋缺馬,專一靠給朝廷賣馬為生。是以此時曾家雖然聚起五七千人馬,但官府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叫他漸漸養成氣勢。

    郁保四來此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管是曾弄還是他五個兒子,也都能說得上話。此時帶著手下亡命之徒,也顧不得看甚麼春花秋月,輕車熟路的直奔曾家府而去。

    遠遠跟在後面的時遷卻對這險隘去處讚嘆不已,但見周回一遭野水,四圍三面高崗。塹邊河港似蛇盤,濠下柳林如雨。憑高遠望,綠陰濃不見人家。附近潛窺,青影亂深藏寨柵。村中壯漢。出來的勇似金剛。田野小兒,生下地便如鬼子。僧道能輸棍棒,婦人慣使刀槍。果然是鐵壁銅牆,端的盡人強馬壯。

    時遷暗叫了一聲好,想道:「我昔日行走江湖時,也聽得江湖上的好漢盡小心避著此處,連史文恭這等好手,也甘願在此間作個教師,那東邊法華佛寺,也肯聽他調遣。想必那姓曾的卻也有些道行,只是不知敢不敢接下這燙手的山芋!」當下時遷懷著警惕之心,小心翼翼潛入市間打探消息。

    卻說這日曾長者正在暖陽下瞌睡,忽聞得大兒子進院子來稟報,說是郁保四帶人相投,曾長者對曾塗抱怨道:「我等平時沒少招攬於他,他卻不肯來。聽聞近日京東梁山、二龍山兩寨傾力剿他,他倒是跑來投效。此時我們若收了他,平白惹得兩寨仇視。殊為不智!我兒,你難道還不知曉咱們眼前的大事?咱們現在要的就是低調,怎可因這一個強盜,壞了大計?」

    「爹爹說的是。兒子初時也嘲弄了那廝一番,但他說有驚天寶物作為投效之禮,我問他是甚麼東西,他死也不肯說。只說見了爹爹自然獻上!」曾塗回稟道。

    「驚天寶物?」曾長者眼皮抬了抬,身子卻是不動,對兒子道:「他一介匪盜。靠劫掠而生,能有甚麼寶物?無非是些俗物,我莊上豈缺黃白之物?你直接打發他走罷!」

    見老父發下話來,曾塗點頭而去,到了大廳,對苦等的郁保四道:「家父身子不適,不能相見。這兒有一盤金銀,也算我等相識一場的情分!」

    郁保四見說心急,他所結識能通官府的兩條路,一面董平已成死路,只剩曾頭市這一條獨木橋了,當下看也不看金銀,只是對曾塗苦求道:「只求一見,若是令尊還是見了我這寶物后還是這話,我郁保四二話不說,帶著弟兄們這便告辭!」

    曾塗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一時起了好奇之心,問道:「到底甚麼稀罕東西?」

    白紙扇怕老大還是拿他,當即湊上前道:「年前趙官家丟了一件寶貝……」

    曾塗眼神一閃,頓時目光變得熾烈起來,盯著郁保四道:「難道是因你劫了梁山的胡,才被他們追殺?」

    曾塗這話問得含糊,郁保四想了想,道:「也可以這麼說!」

    曾塗聞言二話不說便把郁保四往後院引,白紙扇還要跟著一同前去,卻被府上僕役攔下,只好忐忑不安的坐在廳中喝茶。

    「爹爹,他說他劫了梁山泊從皇宮中盜出來的寶貝,這才被梁山追殺!」曾塗見了老爹,搶著說道。

    曾長者聞言手顫了顫,盯著郁保四打量起來,想從他臉上看出一絲端倪,結果看了半晌,忽道:「我兒糊塗!梁山泊禍水東流之計,難道你看不出來!?」

    曾塗叫老爹一言點醒,揪住郁保四道:「你說,我曾頭市哪裡對不住你,你要配合梁山泊如此禍害我曾家?」

    郁保四面對氣勢洶洶的曾家大虎不為所動,冷冷道:「我有一百多兄弟死在他們手上,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和他聯合框你,有甚麼好處?既然二位疑我,多言無益,我這便去滄州柴大官人府上獻寶!」

    曾長者聞言眼珠一轉,暗想這廝雖是個盜賊出身,卻有些義氣,量不至於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來,當即喊住他道:「就算閣下未曾參與,若是無意中被梁山利用,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我這寶貝,根本不是從梁山手上得來!」郁保四冷笑一聲道,隨即把遼人盜寶,嫁禍梁山,在青州聯繫船隻和自家偶遇等事和盤托出,此時見曾弄聽得目瞪口呆,曾塗不時幸災樂禍,嘲笑王倫命蹇,郁保四又道:「那兩個遼人貨真價實,我行走江湖這麼些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再說,長者若是將寶物獻給朝廷,到時候天下皆知,為何還怕梁山泊所謂的禍水東引之計?」

    曾長者聽他說得絲絲入扣,不似杜撰,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斷,當下乾笑一聲,道:「適才多有無禮,郁家好漢莫要見怪!這個,如果真是傳說中的傳國玉璽,我家自然會進獻朝廷,只是不知東西現在何處?」

    郁保四將背上箱籠取下,當著兩人的面打開,曾弄見了那玉璽,一顆心差點跳了出來,曾塗到底年輕,反而對那盔甲更感興趣,當下取甲在手,左右擺弄,一時忍耐不住,驚喜異常道:「這莫不是就是那甚麼金槍手徐寧的雁翎金圈甲,真箇兒好貨!」

    「對了,那口刀呢?」曾塗忽然想起一事,貪心不足道。

    「叫那兩個遼人跑了,楊志的家傳寶刀估計在另一口箱子里!」郁保四如實答道。

    曾塗見說萬分惋惜,原想埋怨郁保四兩句,可是話到嘴邊總算憋了回去,只是叫罵道:「這對遼狗,腿生得倒長!」

    曾長者翻來覆去的把弄那顆玉璽,饒是他老成精明,此時也不禁紅光滿面。原本還懷疑此事暗藏蹊蹺,但是自打見了這玉璽起,倒是把心放下九成。畢竟他也算是大富大貴之人,見識不差,一眼便看出此玉絕對不是凡品,絕非本朝本代所產之物,當下壓住心中喜意,問郁保四道:「壯士有甚麼想法,儘管開口!」

    「聽聞長者與凌州官府素來交厚,小弟還請長者代小弟將它還給朝廷,換我身邊三十三個弟兄一場富貴前程!」郁保四抱拳道。

    「這個簡單!舉手之勞而已,老夫絕不會抹殺諸位功勞!只是近日凌州劉知州外出征伐梁山泊未歸,郁家好漢就在我府上住些日子,等知州回來如何?」曾弄笑道。

    郁保四知道他所言乃是實情,當下點頭應允,曾弄一改初時冷漠,十分熱情的和郁保四攀談起來,良久之後才命人送郁保四下去歇息,這時曾塗湊上來道:「我師父英雄無敵,這件甲若是穿在他身上,定然如虎添翼!」

    「你就是一生為他人作嫁衣裳的命,這寶貝在手,不曾說自己留下,更不曾說留給弟弟們,偏偏惦記你的師父!」曾長者望著兒子,表情複雜道。

    曾塗不樂意了,爭辯道:「我們五個以前小打小鬧,還以為自己有天大本事,若不是師父前來,幾成笑柄!再說了,難道天下只我是為他人作嫁衣的命?此時莫說我手上寶貝了,就是爹爹你手上的寶貝,你難道會自己留下?」

    此時院內也無旁人,只聽曾弄笑道:「你這五個孩兒,脾氣如此之倔,也不知學的誰,說都說不得!我手上的傳國玉璽,跟你手上的寶甲,直有天淵之別,怎可一概而論?留下寶甲無非幾個盜賊覬覦,若是留下玉璽,只怕我曾家即將遭受滅頂之災矣!」

    「郁保四不是說了,玉璽還給朝廷便是!寶甲咱們便留下了,就說和刀一起下落不明!」曾塗漫不經心道。

    曾長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毫無政治天賦的兒子,有意識點撥他道:「獻給朝廷是必須的!只不過問題的關竅是,這枚關係國運的傳國重寶,到底是獻給宋人的朝廷,還是咱們女真人的朝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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