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比得上高官俸祿?
「慢!」
在黃河準備離開的時候,紅袍女子一聲輕喝。
「誅神令出,還未見過如此收場!」
紅袍女子站起身。
一道光芒直射樊東離。
樊東離只覺得自己胸口如同被巨石擊中,哇的一聲倒飛而去,直接砸到牆面上。
「噗!」
樊東離的身體在牆面上滑落下來。
一大口血吐了出來。
樊東離手上,青筋暴起。
「你!」
樊東離眼睛死死地盯著紅袍女子。
「怎麼,不服?」
紅袍女子一晃眼,來到樊東離的面前。
「你可知道,你追求的東西,現如今,黃河她只手可破?」
樊東離怔怔的轉向黃河。
不敢置信。
紅袍女子說道:「黃河,現如今,乃是誅神令令主!」
凡是掌握誅神令的人,皆是令主!
令主,代表的就是太子爺,沈蒼生!
青庸立刻起身。
朝身一拜!
「青庸,見過兩位令主!」
樊東離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岳父。
竟然給自己拋棄的村婦行禮?
「走吧!」
黃河面無表情。
人生,或許依然如故。
只不過是換了人,換了環境。
僅此,而已。
紅袍女子對著青庸說道。
「該怎麼處置,青大人應該知道吧?」
青庸立刻點頭。
「知道。」
樊東離看著離去的黃河。
眼前好像又回到當年。
「我若高中,一定帶你去看看上京城的繁華。」
「一定帶你去嘗一嘗上京城的糖葫蘆,聽說那裡的糖葫蘆,很甜。」
他想要抓住,可是怎麼都抓不住。
黃河拿著一串糖葫蘆,咬了一口。
臉上露出笑容。
紅袍女子看著黃河,這個被太子爺帶來的一個普通女子。
可是現在她的已經不普通了,無論是被太子看重,或是她的潛力。
黃河王的傳人。
足以讓黃河一飛衝天。
黃河遞給紅衣女子一串糖葫蘆。
「你要不要嘗嘗?」
紅衣女子接過糖葫蘆。
不解問道:「剛剛,你怎麼不親手殺了他?」
黃河帶著笑,看著紅衣女子,說道:「很重要嗎?」
紅衣女子說道:「可是,他負了你,讓你白白的等了那麼多年。」
黃河搖搖頭。
「或許,那就是我應有的人生吧?」
紅衣女子看著帶著笑容的黃河。
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不過以後,我的人生,再也沒有這一個人而已,也僅此而已。」
江湖中,八宗至上。
可是,自東皇宮中傳出一道旨意,整座江湖,沸騰了起來!
一處山脈深處。
越往裡面走,便能看到一把把石劍插在兩邊的岩石上。
劍氣縱橫,似乎能將天地撕裂開來一般!
這裡,便是八宗之一的鑄劍山莊所在。
鑄劍山莊,天下間最好的鑄劍之地,天下名劍,十之有八,出自這裡。
同樣,這裡也是劍客們最嚮往的地方。
鑄劍山莊。
有著一處天然的熔爐。
滔滔不絕的火焰從山體內冒出。
「哈哈,終於鑄成了!」
這一日,風雲涌動,一聲大笑,打破了鑄劍山莊的安靜。
鑄劍山莊的人聞聲而至。
「恭喜莊主!」
鑄劍山莊莊主手中,握著一把漆黑色的劍,劍身暗黑色的光芒縈繞其上,似神似魔,透露著神秘色彩。
鑄劍山莊莊主瘋狂大笑著。
「東皇,本莊主神劍已成,定要報當年之仇!」
鑄劍山莊莊主眼中露出瘋狂,狀若神魔!
當年一戰,對於鑄劍山莊來說,可謂是恥辱中的恥辱!
此恨,對於他來說,難消!
眼中瘋狂之色,望向東皇宮方向!
有此神劍,他相信,東皇,不再是他的對手!
「東皇,本莊主,來了!」
北境之地,雪山之頂!
風雪呼嘯。
「哼,江湖中的事情,什麼時候容得他東皇指手畫腳了?」
「額,宗主,十多年前東皇就在江湖指手畫腳了。」
「......」
同一時間,
八宗的人同時發怒。
「他東皇憑什麼收繳我宗武學?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若是本座不交,待他東皇如何?」
「殿主,您打不過東皇啊!」
「......」
另外一地。
「谷主,不好啦!」
「什麼事情值得如此?還有什麼大宗風範,本谷主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要淡定,要風輕雲淡!」
「谷主,東皇宮有旨!說要我們交出部分武學!」
少刻。
「哼,憑什麼?」
谷主火冒三丈,直接拔劍!
「谷主,要淡定,要風輕雲淡!」
「谷主,您好像不是東皇的對手啊?」
一時間,整個江湖,亂了。
有鳳鳴之音不絕於耳,山脈之上。
紅塵浴火閣。
大廳之中,嘈雜無比。
「這怎麼可能?東皇是在做夢嗎?」
「這可是要斷絕祖宗傳承的事情啊!」
「東皇當真喪盡天良嗎?」
「閣主,你怎麼看?」
一位老嫗看著苗真鳳。
苗真鳳手中拿著東皇宮的旨意,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彷彿,任何事情,都不會讓她露出表情一樣。
「太子沈蒼生少年便開始征戰,江湖只過是他的一處戰場而已,你們莫非以為東皇不敢大軍壓境嗎?」
大廳之中,寂靜無聲。
苗真鳳將布帛放在一邊。
說道:「按照東皇宮的旨意來做!」
陰陽雙魚造成的巨大石門,彷彿天地陰陽二氣,便是凝聚在此。
太上門。
張太極暴跳如雷!
「我擦!」
「沈蒼生這玩意兒想要幹什麼?」
張太極很鬱悶。
自從上京城回來以後,張太極覺得自己可能抑鬱了。
自己已經學會了自家的無上武學,可是,即使這樣,自己好像也不是沈蒼生的對手。
張太極對太上門中說的是自己和東皇打得昏天蔽日,暗無天日,最後,不相上下。
其中。
張太極自然知道。
自己根本不是東皇沈蒼生的一招之敵。
「門主神功大成,我們太上門無懼東皇宮!」
「就是,門主,我們拒絕!」
「有門主在,晾他沈蒼生也不敢對我們太上門動手!」
「那是,畢竟我們門主可是和東皇不相上下的人物!」
聽到自家弟子的話,放在以前,張太極絕對是很高興,可是現在,張太極很鬱悶。
是不是自己吹牛,有點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