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學到高中，每個老師在意的是什麼？成績和學生家長送禮的禮金數額！那些老師們扶著你們自己的胸口說話，有幾個沒有收過禮？又有幾個不是用成績說話？

新聞報紙上，什麼什麼學校，因為成績不及格，幾名學生被勒令退學，然後導致學生們集體自殺……就連大學，也有某某教授和女大學生玩個潛規則……甚至還有幼兒園幼師虐待孩子的照片流出……

到底老師是幹什麼的？到底老師們懂不懂什麼叫做師德？拿著教師資格證干著喪盡天良的事情，你還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什麼園丁？這樣的園丁那祖國的花朵不早就已經枯萎了嗎？

只有「棍棒出孝子」，可卻從來沒聽說過教師侮辱，打罵學生就會品學兼優……

「咳咳……那個……項禹帝……不管衛老師說什麼，你打他就是不對的……」馬占成打起了圓場，他心裡明白，鬧到這樣的局面，想輕易收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打了就打了，怎麼？我還得選個良辰吉日？」

「……」

「如果我不打他，那麼我請問馬校長，你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項禹帝突然感覺這群人完全都是斯文敗類，打著學者的旗號干著不是人乾的事兒。

「扣除他這個月的獎金？」

「……」

「不給他年前分紅？」

「……」

「禹帝……」單韻兒見項禹帝有些發瘋，也顧不得場合，走過去拽了拽他的衣角，皺眉搖頭。

項禹帝看著單韻兒的樣子，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的怒火慢慢平息，抓緊單韻兒白稚的小手，報以微笑。

「當然，我想那麼做，是馬校長您德高望重，想再給衛老師一次機會……我想馬校長按照您的想法，一定是會開除衛老師的，對不對？」

「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開除衛山老師是當然的。」馬占成面上和氣慈祥，心中卻是大罵項禹帝不是個東西……這小子一會一個樣……而且還把自己抬到了那麼高的地方，讓自己騎虎難下……

項禹帝笑呵呵的走近衛山，卻把衛山嚇得連連後退，「你……你想什麼？」

「呵呵……怕什麼……在馬校長面前我能幹什麼？」項禹帝陰笑道。「我不是個好人，你來打我吧！打完我，你就和我一樣了……」

「……」

「事情這就算結束了吧……我想馬校長也應該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另外一名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因為他一直沉默不語，所以項禹帝已經注意了他很久，從進校長室之前王春口中，不難得知這個人就是自己計算機電子系的主任了。

中年男子身穿藍黑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體型偏瘦，面容嚴峻，看起來就是那種做起事來有板有眼的人。

馬占成看了一眼那和中年男子，輕笑一聲，「你這傢伙……行了……都回去吧，我心裡也有數了！」

「馬校長，我……」衛山還想說些什麼，可卻見馬占成理都不理自己，在和單韻兒低聲細語。

離開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拍了拍項禹帝的肩膀，說道：「呵呵……年少有為啊！憑藉你的一張嘴，可是把大傢伙說了個團團轉，有需要就去辦公室找我……哦，對了，我叫付偉海……」

項禹帝連忙道：「付主任……」不管自己在社會上地位多高，可畢竟這裡是學校，自己的身份是學生，面對德高望重的老師，自己謙卑一點還是必須的。

付偉海笑著點了點頭，便和王春走了出去。而此時朱新榮和衛山已經不見了蹤影……

衛山頭腦里本來準備好的說辭被項禹帝一鬧，全忘得一乾二淨。他自己也明白，自己以後繼續留在京大的機會都沒有了……

朱新榮走到他身邊，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嘆道：「好自為之吧……」

可衛山卻好像沒聽到一樣，只是頹然的站在那裡，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項禹帝和單韻兒牽著手離開了校長室，一出樓門，便看到衛山落魄的背影。對於衛山這樣的人，項禹帝心裡可沒有什麼慈悲之心，冷笑道：「在公共場合，我通常是做一個斯文人，雖然我在私底下總是有辱斯文。」

衛山聽到項禹帝的聲音，猛然回頭，惡狠狠道：「項禹帝！你別囂張！我就不信憑藉你這樣的小痞子能讀完大學！」

「我怎麼？」

「哼，就你這樣的人都能讀完大學，那全天下的大學生就都是博士出身了！」

衛山的話很藐視，可項禹帝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冷笑一聲，才道：「呵……我倒是覺得我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因為那些所謂的博士其實沒什麼見識，只是學會了人怎麼把一句是人就能聽懂的話寫得鬼都看不懂罷了……最起碼的，我憑藉我自己，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扳倒了一個京大的毒瘤……」

「你……」衛山指著項禹帝，卻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禹帝……」

「怎麼了？」

「你說……為什麼什麼都漲價，只有人越來越賤呢？」說著，單韻兒還用鄙夷的眼光看著衛山。單韻兒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但是不代表她什麼都沒有想。欺負到老娘頭上，那能是說結束就結束的嗎？只不過是有項禹帝在，而項禹帝，是個男人！

項禹帝輕笑一聲，鬆開拉著單韻兒的手，改成半摟的姿勢，與衛山擦肩而過，卻看也不看他一眼。項禹帝邊走邊道：「還是古代好混，割掉了就能當上個公務員……」

一直到項禹帝消失，衛山也一動不動。要離開了……回過頭，頹然的看著這一切，這個自己教了十多年課的地方……

突然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都是這張嘴惹的禍啊！

頹廢著離開，跨出校門。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項禹帝和單韻兒離開后，項禹帝給王凱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個平安。然後在京大內一個小型公園中和單韻兒依偎的坐著。

項禹帝點燃一根煙，用力的吸了一口……

單韻兒皺眉道：「小弟弟，你怎麼抽的這麼勤……」單韻兒雖然在外人面前稱呼項禹帝為禹帝，不過私底下，還是叫他小弟弟，感覺很親切。

項禹帝很嚴肅的說道：「哎……祖國還沒有統一，心情很鬱悶，抽支煙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