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剪短了頭髮，整個人看起來更幹練了。凌可心在洗菜的時候，帝染忍不住誇獎，「你短髮的樣子更美...」

凌可心特別平靜地跟他解釋道：「這是一個兵哥哥給我理的頭髮...就是牽著我的手的那一個，名字叫做秦戰，很好聽是不是？」

「……」

帝染的臉色開始變得有點綠綠的。

凌可心嗤笑一聲，沒說話，轉過身去，接著做菜。

她就做了一道簡單的菠菜燉豆腐，自己沒吃，卻偏偏要帝染吃。

帝染很無奈，但是沒辦法，他感覺自己的下一波發情熱就又要來了，所以說，要趕緊把凌可心給哄好。

不然自己萬一一發瘋，又傷到女孩就不好了。

可是這次，在帝染吃完以後，凌可心胳膊肘撐在桌子上，問：「帝染小哥哥，你會喘嗎？」

「……」帝染明顯是錯愕的，喘是什麼意思，就是那種喘嗎？

似乎是看出帝染在想些什麼，凌可心確認地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你說的那一種。」

頓了頓，凌可心又道：「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聽你喘一次，聽你尖叫一次。」

因為從前，都是她被折騰的受不了，嘴裡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這一次，她想聽他尖叫。

剛開始，帝染還有些猶豫。可是，等凌可心微笑著走過去，用一根小樹枝，堵住出口的時候，帝染忍不住叫出聲了。

他的聲音還是特別好聽的。

一切都結束以後，終於換成帝染喘著氣躺在床上，臉頰微紅，渾身上下都是凌虐之美的樣子了。

凌可心心滿意足地看了好幾眼。

帝染也以為，她願意碰自己了，這是一件好事，說不定以後，他們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誰也不離開誰。

可是沒有想到，這次以後，凌可心直接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水果刀，微笑著插進了自己的心臟。

血肉破裂的感覺，一定很疼吧，可自始至終，她都是微笑著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

就好像，這件事，跟她毫無關係一樣。

帝染的眼淚，嘩啦一下就掉下來了。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後悔的看著女孩，雙手明明都伸出來了，卻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凌可心額頭開始掉下一滴滴冷汗，她唇瓣也微微變成白色，費盡了最後一點兒力氣，說：「帝染，你沒有心是不是？你沒有過得不到的東西是不是？」

「那我把自己的心給你，你體會一下，被最愛的人拋棄，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她的笑容，凄美到了極致。

對於帝染來說，那一刻，他的愛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在不久前的幾十分鐘里，他們還親昵地抱在一起，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可就在那十幾分鐘以後，女孩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直接在他面前自殺了。

一直到凌可心沒了氣息，躺在他懷裡的時候，他都沒有緩過神來。

她說，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讓他尖叫。現在任務達成了，所以，要走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