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躲在床下打算矇混過關的羽凌風:「……」
他就是進來拿一個今日收拾營帳時遺落在這裡的玉佩,誰成想碰到了剛剛沐浴回來的婉貴人,聽她言語間提及皇帝,怕被當成不恥之徒,一時衝動才躲到了床底下。
可誰知……
還是被發現了呢?
而且婉貴人這語氣,聽著怎麼好像有點愉快的樣子。
羽凌風從床底爬出來。
單膝跪在凌可心床上,低著頭,語氣恭敬卻不減風采地道:「微臣知錯,但微臣不是有意而為,還請小主責罰。」
「這樣啊。」
凌可心坐起身來。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很低,而且現下是深夜,外面守夜的宮女們都迷迷糊糊的了,根本沒有人在意裡面發生了什麼。
羽凌風疑惑。
她怎麼這都不在意?
一般的後宮嬪妃,遇到他這樣的……類似登徒子的男人,不早就大喊大叫求著那位皇帝安慰了么。
可這新晉的婉貴人……
不但沒有生氣,還用那雙精緻小巧的玉足,靈活地勾住了他的腰帶,再解下來。
羽凌風:「!!!」
「小主,這是……」
「廢話什麼,腰帶都解了,就不能自己上來么?還想被人發現?」
「微臣不敢,微臣萬萬不敢!」
羽凌風維持著那個姿勢不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沒了腰帶束縛的衣服便會鬆散開來,如此便再也沒有解釋的可能了。
這婉貴人。
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
「你若是不答應我,我現在就出去叫人,說你對我不敬。我如今可是皇帝心尖兒上的人,只要我一開口,你就別想活了!」
「……小主恕罪,微臣不能,萬萬不能。微臣雖然低賤,可也是守身如玉之人,會把身體留給……」
「麻煩死了。」
原本在天子眼下做這種事情,就有些危險,他還這麼啰啰嗦嗦的,簡直可惡。
凌可心晾他不敢掙扎,索性直接褪去衣衫,站起身來,直接把人推倒在地。
「放心,我也是第一次。」
--
兩個時辰以後,侍衛從側門偷偷溜出去。
低頭一看,腰上還別著人家的粉色肚兜。
他想了想,終究是沒把這東西丟掉,反倒撿起來放在離心口最近的地方。
真香。
和她身上一樣好聞。
回到侍衛營帳,羽凌風舒舒服服地喝了一大杯酒,半靠在床上,眯著眼睛道:「寧伸,起來陪我說說話。」
寧伸也是侍衛。
和他一同進宮,兩人感情要好。
正在睡夢中的寧伸,被人叫起來,整個人都是懨懨的,打了個哈欠,用枕頭錘了錘羽凌風的後背:「你飄了啊你,回來那麼晚還好意思叫醒我,趕緊睡你的覺!」
「我是飄了~」
羽凌風伸了個懶腰,一副被滋潤過以後渾身有力氣的滿足樣子:「我都要愉悅地飛上天了~真的是好爽好爽啊……」
寧伸:「……」
「明天找太醫給你看看,我睡了。」
「……切,你這種不解風情的人,是永遠不會懂我們這種人的快樂的。」
羽凌風樂呵呵地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