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塵低頭。
骨子裡的奴性使他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只能默默地承受著。
從凌可心的角度,剛好看到男人衣衫不整下露出的蜜色胸膛,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著。
小m也不是多好嘛。
不過凌可心當了一個世界的s,心都被養刁了。
魏風塵低著頭,等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凌可心已經消失了。
一點兒聲響都沒有出。
同時,這水上散發出淡淡的鬼車酒香氣。
他這才明白,凌可心把自己的原身也倒進了湖水中。
酒、水痴纏,她一定還會留在這裡的。
魏風塵脫下所有的衣服,坐在竹筏上,手中幻化出鋒利的匕首。
割破了自己的左手腕,讓鮮血一滴一滴流進這河水中。
「聽盞,我和你融為一體了。你看這血酒水,待在一起那樣祥和,你在地下看到我,千萬不要躲開我哦。
因為……
來日百盞慰風塵。」
《酒至微醺》完。
--
《酒至微醺》番外。
「萬里山河釀作酒,千杯不及你笑言。」
——墨卿。
「哎呦,不用清洗了,我早就習慣了。」
恨兒推了男人一把。
這睥睨天下、執掌江山、一怒山河朕的帝王——墨卿,下了朝,褪去龍袍,回到寢殿,居然會變成這副模樣。
纏著他一次又一次地來,下面那處他自己看了都覺得可怕的地方,卻被墨卿一次又一次地細心撫慰。
所以他每天都是紅腫微痛的;
所以這合歡殿的大床每天都是吱嘎吱嘎的。
「不行,若是明早發高燒了,你又用這個理由搪塞朕,不讓朕碰你。」
男人不聽,彎腰俯身抱起他。
恨兒也只是悶哼一聲,就用兩條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鼻子里發出一聲不滿意地哼叫:
「又被你發現了,你好壞。」
「口是心非的恨兒。」
男人不置可否,薄唇微微上揚。
早就見慣不慣的太監們備好熱水,伺候墨卿將懷中人放進冒著白色霧氣的木桶里后,便乖乖地退出去。
墨卿總是親自為這合歡殿的主子沐浴,不許旁的任何人碰這位主子,可當真是把這位主子放在了心尖兒上。
恨兒聞到一陣藥草味,他不喜歡,皺了皺眉,怨聲道:「難聞死了,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用藥的。」
「矯情。」
男人勾了勾他的鼻子,手往下撈起他的雙腿分開,細心的幫他清理著。
恨兒忍不住嗚咽:「哦……唔……皇上的手指在……」
話沒說完,屁股便被拍了一下。
「不要浪。」
男人悶聲提醒,嗓音沙啞,雙頰微紅,顯然是被恨兒的幾個字就撩撥地不成樣子。
……你就假正經。
恨兒朝他做了個鬼臉,舒舒服服地靠在木桶邊緣,指揮男人道:
「一會兒再給我揉揉肩膀,今日下水去摘荷花累著了,晚上你又不憐惜我,我這疼著呢。」
墨卿低聲應了句「好」,語氣極盡寵溺。
那麼嬌氣……
也就只能待在他的身邊了。
墨卿不禁歪頭看了眼美人兒的臉,他舒舒服服地眯著眸,在霧氣襯托下,眉心的硃砂痣愈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