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把尿解決完了再跟老子搞行不行?!」
男人很激動,但是一想到凌可心還憋著……就干不下去。
凌可心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下來,握成拳頭,垂了垂他勁瘦的腰身。
「不是你說的——把『老子』的衣服脫了嗎,現在扮什麼大姑娘,你才是娘們,不要臉的娘們!哼!」
她抬頭瞪著他,那雙眼睛,明亮溫情,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斷崖覺得頭有些疼。
指了指外面的門,道:
「出門右拐第三個房間,最好別跑,你要是敢跑,老子打斷你的腿!」
居然用這種文字遊戲捉弄他,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是娘們呢。
凌可心解決完了生理問題,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落到了一堆草垛上。
砰的一聲巨響,吸引了匪窩不少人。
她沒跑,自己一個人躲在草垛底下,往南邊扔了石頭鬧出動靜,讓這幫大漢都以為,她往南邊跑了。
然後再在他們離開以後,自己從草垛里爬出來。
原以為就此逃離虎口了,誰知走在路上,還沒高興一會兒,一直大手突然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扛在了肩膀上。
「臭娘們,你以為你能騙的老子嗎?老子是誰,老子可是你男人!你想跑,也得問問老子同不同意!」
……其實就是為了讓你捉住的。
我怎麼捨得離開「老子」呢。
身上的女孩不掙扎了,死魚一般靠在他的身上,道:
「被你抓住了,我無話可說,你把我的腿打斷吧。」
「哎我說你怎麼……」
敬酒不吃吃罰酒。
後面的話斷崖沒說出來。
他有些氣,氣到了極點。
他對這娘們這麼好,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不想在成親之前碰她,可她就是不識抬舉。
這種女人,該打!
把凌可心扔到卧室的床上,男人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槍,動作熟練地上膛、拉動保險栓,對準了凌可心纖細的雙腿。
女孩閉上了眼睛,毫不示弱。
斷崖原本想聽她求自己一下,求他放了她,他一定會答應。
可她嘴巴厲害的很,不願意開這金口。
僵持了半晌,男人把槍扔掉,脫了外套,覆在凌可心身上。
「你他媽想幹什麼?!」
她推了推男人,可惜推不動。
因為她根本沒怎麼用力。
「老子他媽想干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告訴你,不廢你的腿,不是因為老子心疼你,是因為老子怕等會有很多姿勢你沒辦法配合!」
他沒耐心,直接撕碎了凌可心身上的衣服。
「你……滿嘴胡言亂語!現在是白天!」
「老子沒那麼多講究,現在要干你,也沒那麼多講究!」
衣服被撕得爛爛的。
門是虛掩著,剛趕回來的土匪們,聽到這動靜,互相對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許久,屋內開始傳來一聲聲痛苦中夾雜著隱藏不住的快感的叫聲。
土匪們開始散開,不打擾匪頭子的好事兒。
而凌可心……
她也就,裝模作樣地掙扎了幾下,最後爽的北都不知道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