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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553】風雨欲來,成王敗寇2字體大小: A+
     

    「哎喲!」

    「嘶——」

    「你個該死的奴才走路沒長眼睛么,居然敢撞本小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奴才該死,請三小姐恕罪。」青衣小廝在游廊轉角處迎面跟驍勇候庶女龐月撞上,只因速度太快根本躲避不及,兩人皆被慣性力量給彈開,連帶著屁股也糟了殃,疼得都皺著一張臉倒抽一口涼氣。

    龐月雖為驍勇候龐正的庶女,但架不住她的姨娘非常受寵,即便比不得驍勇候夫人白氏所生的兩個嫡女,在太師府里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角色。

    她的容貌比起她的嫡長姐龐菲跟嫡妹龐潔,甚至是二房的嫡長女龐煙都要遜色幾分,可在氣質上她卻要略勝嫡出的龐菲龐煙姐妹三人。

    看似她在府中比其他姐妹都要張揚隨性,說話做事好像只憑喜好不經大腦,實則她心機深沉且能辱能屈,絕對是個宅斗的高手。

    否則她如何能入得了龐太師的眼,得龐太師的看重,還讓龐太師交待她的父親龐正好好待她,哪怕她在府中的吃穿用度不能與嫡女同一規格,比起其他府中的庶女,龐月過的何嘗就不是嫡女一般的生活。

    即便在龐太師的眼裡,人只分兩種,一種有用的,一種無用的,可到底家族的底蘊不一樣,嫡與庶就是逾越不過去的鴻溝。

    倘若太師府龐氏一族與榮昌伯府劉氏一族的孫輩那樣,無論兒女都沒有一個,興許在龐太師的眼裡就真的沒有嫡與庶的區別的。

    可他龐家與劉家不一樣,他龐洪的嫡女在宮中為後,他的兩個兒子子嗣頗豐,老大嫡妻名下就有兩子兩女,庶子庶女加起來更是五六個,老二妾室不多,子女比起老大來說要遜色一點,可他正妻能生,足足生養了三子兩女,比起庶出的來說當然是嫡出的更好。

    就是在這麼一個不缺女兒,嫡女比庶女還要多的家族裡面,身為庶女的龐月能在嫡姐與嫡妹的光環下展現出自己的實力,足以窺探幾分她的心機之深,謀略之強。

    「哎喲,本小姐的屁…本小姐的腰都快撞斷了。」到底是姑娘家,龐月『屁股』兩個字到了嘴邊都沒有吐得出來,擰巴著兩條眉毛又咽了回去。

    「奴才該死,請三小姐息怒,奴才甘願受罰。」小廝此時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疼不疼,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就垂下頭跪在龐月的跟前,生怕惹得這位姑奶奶更生氣。

    他雖不在後院行走,卻也或多或少從丫鬟們的口中得知一些關於三小姐的事情,因此,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跪地請罪。

    「一群沒眼力勁兒的賤婢,都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扶本小姐起來。」

    「是是,奴婢知錯。」

    「小姐有沒有傷到哪裡?」

    「要不奴婢去請府醫過來瞧瞧?」

    「閉嘴,吵死了。」搭著貼身丫鬟的手站起來,龐月精緻明艷的臉蛋黑沉如墨,只覺一股邪火自心頭躥出去,燒得她渾身都難受。

    近來星殞城風雲暗涌,她便是足不出戶也探聽到不少的消息,出門行走為的就是掌握更多對她有利用價值,可提高她身份的情報,哪裡知道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真是該死的晦氣!

    「小姐息怒,奴婢們伺候小姐回房換身衣服吧。」莫不是今日出門沒有看黃曆,以至於事事皆不順?

    粉衣丫鬟心中有此疑問也只能放在心裡嘀咕幾句,萬萬是不敢說出口的。

    龐月目光冰冷的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小廝,她抬手示意身後的丫鬟閉嘴,纖細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整理著自己的袖口,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又在算計些什麼。

    頭頂上直視他的目光讓得小廝冷汗直流不說,還渾身都直打顫,險些就要在這樣的氣氛中窒息而死。

    「你說到底因何事而如此驚慌?」太師府中規矩甚嚴,不單單是針對主子,對底下的奴才婢女亦是相同。

    如若不是有什麼緊急之事,就是借幾個膽給面前這小廝,他怕是也不會慌亂成這樣。

    幽深的眸光閃了閃,龐月是打定主意要從這小廝的嘴裡套問出點什麼,也省得她白出院子一趟。

    「怎麼你是覺得本小姐不該過問,還是說你壓根就看不起本小姐,嗯?」

    眼見小廝沉默以對,縱然怕得要死也不肯吐露一個字,龐月剛剛有所好轉的臉色又『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就連一個區區的奴才也敢看輕於她,簡直就是找死。

    「奴才不敢。」

    「哼,不敢,本小姐看你膽子大得很呢。」

    小廝想著他要去稟報給太師的消息,真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偏偏大管家交待了,他要傳的話極其隱秘,萬萬不可讓第三個人知曉,否則誰也保不了他的性命。

    此時此刻面對龐月的咄咄逼人,小廝權衡再三還是緊咬牙關,不行,他是萬萬不能說的,哪怕就是二小姐來問也不能說,更何況是這位三小姐。

    只是他若明顯拒絕三小姐,怕只怕此刻三小姐不會動他,往後也會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一時間思緒萬千,心裡不知繞了多少個彎,小廝仍是咬唇道:「請三小姐恕罪,事關重大奴才的確是不能說。」

    「好你個賤奴,竟敢違逆三小姐的命令,看我不…」

    「本小姐都還什麼都沒說,你著什麼急,趕緊給本小姐退下。」

    「是,小姐,奴婢該死。」

    「你確是該死,等回去再跟你算賬。」龐月見小廝咬死了都不說,心下猛地就清醒過來,現在的她還太弱了,萬萬不能惹得祖父動怒,「走這條路你是奉了誰的指令去見祖父的?」

    「回三小姐的話,奴才是奉了大管家的指令。」

    「大管家?」龐月雙眉微擰,她當然知道大管家是龐太師的心腹,想來大管家在傳話的時候就叮囑過這小廝,否則他也不會這麼不給她面子。

    罷了,她不能冒險,更不能去祖父的面前唱大戲,要不死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奴才衝撞了三小姐自願受罰,但還請三小姐寬限個一兩柱香的功夫,讓奴才先去回稟太師,要是耽擱了正事咱們可誰也負不了那個責。」

    「本小姐相信你是個聰明的。」

    「是。」

    「是你自己在路上耽擱了,你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本小姐懂嗎?」

    「懂,奴才是因為跑得太快,又踩到消融的冰雪所以摔了一跤,未曾見過三小姐,三小姐也不曾出現在這裡。」

    「很好。」聽到小廝的回答,龐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道:「本小姐去西院賞賞梅,你且快些去向祖父回話吧!」

    「是。」

    目送龐月領著四個丫鬟慢步離開游廊,小廝彷彿精力耗盡,身子一軟就直接癱坐在地,臉色慘白如紙不見一絲血色。

    這個三小姐真是太可怕了,比起大小姐都不遜色,小廝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扯著袖口擦了把額上的汗,咬了咬牙爬起來就朝龐太師的書房跑去。

    「小姐。」

    小廝跑著離開后,龐月帶著丫鬟出現在花園一角,親眼看著他跑遠,直至消失不見。

    「安排人跟著他。」她龐月想要知道的就一定要知道,跑得和尚卻是跑不了廟。

    「是,小姐。」

    「讓她們小心一些,別暴露了。」

    「是,奴婢知道。」

    「今兒就暫且先這樣,咱們回去。」

    「是。」

    「算算日子大姐就快回來了呢,你們說本小姐要不要替大姐準備一份大禮呢?」

    龐菲在杠上宓妃壞了名聲之前,她的命簡直不要太好,讓人想不嫉妒她都難。

    她不但好運的投身在夫人的肚子里,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嫡長女,容貌才情一樣不缺,哪怕就是二房嫡長女龐煙也要屈居她之下。

    在她龐菲耀眼的光環之下,龐家姐妹在她的籠罩之下簡直全都暗淡無光,直到她從天堂墜入地獄,那個一直被她緊壓一頭的龐煙終於有了出頭之日。

    別看在龐菲沒有倒下之前,她跟龐煙的感情是最好最親密的,哪怕就是她的嫡親妹妹龐潔也趕不上,可龐月這個旁觀者瞧得清楚又明白。

    兩個容貌同樣出色,才情氣質同樣出眾,就連身份也一樣的尊貴無雙,她們又怎麼可能親密無間,彼此對彼此沒有一點點的私心。

    要想讓她們反目成仇,剝離她們臉上那張假面,只需要一根小小的導火線即可。

    「小姐這個時候出手妥當嗎?」

    「小姐要不要再想一想,這個時候亂得厲害,萬一出現什麼差池,可是連回頭都難。」

    她們是龐月的心腹,背地裡替龐月做過不少有違良心之事,她們的命就是跟龐月綁在一起的,只有龐月好了,她們才能好。

    如若龐月失了寵,落了難,那麼她們也別想活命。

    「只有將水攪渾了,本小姐才能混水摸魚,再沒比這個時候更好的時機了。」龐月眯了眯眼,伸手掐下一朵嬌艷的花兒捏在手裡,嘴角的笑意怎麼看怎麼陰冷無常,「誰讓本小姐的母親是個妾室,又沒有一個好的娘家呢,不然本小姐何止於如此辛苦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恨透了自己庶女的身份,所以哪怕真的要為家族去犧牲,她也絕對不允許自己為妾。

    她要做正室,要不顧一切的出頭,是以她必須將壓在她頭上的龐菲,龐煙,甚至是龐潔拉下馬,不然她最好的結果也無非就是嫁入高門為妾作聯姻之用。

    「現在都已經走到這一步,本小姐是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奴婢們誓死效忠小姐。」

    「呵呵…」突然龐月笑著將手中緊捏的花兒扔到地上,一腳踩了過去,玩味兒的道:「你們說二姐她會甘心大姐回來嗎?」

    打從白氏在府中失勢,她那個母親的存在感就越來越低了,好像一下子什麼都不在意,不管了,就那麼任由二夫人騎在她的頭上,連帶著也不把她這個庶女放在眼裡了。

    這樣的情況別人或許覺得白氏是認清了自己的位置,從此不爭不搶不奪了,但龐月心裡從不那麼認為。

    她的好『母親』怕是正如一條毒蛇般蟄伏著吧,只待時機成熟翻身逆襲的那一刻。

    「縱然二小姐心中不願,面上肯定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小姐何不就旁觀看戲。」

    「本小姐的確要看戲。」龐月冷冷一笑,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宓妃,眉頭緊鎖的抿唇道:「讓咱們的人在外面多注意一下安平和樂郡主的舉動,一旦有什麼新消息儘快通知本小姐知曉。」

    「小姐跟安平和樂郡主素來沒什麼接觸,為何……」

    「你懂什麼,本小姐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奴婢該死。」

    「本小姐跟她的確是沒什麼接觸,但本小姐有種說不出來的直覺,這次那個女人怕是沖著太師府來的,由不得本小姐不防。」

    太師府是她的家,龐氏一族是她的靠山,不管龐月要如何的算計,她萬萬是不能脫離太師府的,否則她就什麼都不是了。

    「那安平和樂郡主深不可測,咱們的人怕是沒有誰有能力跟蹤監視她的,萬一不小心被擒豈不更壞了小姐的事。」

    揉了揉眉心,龐月不禁也猶豫起來,不過很快另外一個丫鬟就出聲道:「興許小姐可以利用一下那個女人。」

    聞言,之前還滿是擔心的丫鬟就雀躍的道:「對啊,咱們確是安排不進眼線潛入相府,但若本就是相府裡面的人就不同了。」

    「的確是可以利用她一番,誰讓她的把柄還握在本小姐的手裡,不用還真是浪費。」

    「小姐要動她,怕是還得從長計議一番,她庶出的身份怕是根本就接觸到安平和樂郡主。」

    「嗯,此事再容本小姐好好想一想,沒有一半的把握便不能隨意出手。」擰著眉頭龐月冷下了臉,抬頭看到迎面而來的龐煙,臉上立馬就露出笑容,跟在她身後的丫鬟們也瞬間換了一副面目似的,那變臉的速度令人咂舌。

    「二姐。」

    「原來是三妹妹。」

    「奴婢等給二小姐請安,二小姐金安。」

    寒冬臘月里,內穿薄蟬翼的煙霞影紗白牡丹胸衣,纖腰束月白色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芍藥幻影紗,連個斗篷都沒有披,真真是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要風度不要溫度。

    「起吧。」烏髮間赤金流蘇隨著龐煙抬手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煞是悅耳動聽。

    「二姐姐也是來此處賞花的。」

    「嗯。」龐煙臉上一如既往的帶著絲絲溫潤如風的淺笑,整個人給人一種溫婉進骨子裡的細膩感,「三妹妹若是不介意,咱們姐妹不妨到亭子里坐會兒。」

    一襲如雪般的白裙拖地,上綉蝴蝶暗紋,一張明艷俏麗的臉略施薄粉,目光清冽,氣質張揚,仿如夏日裡絢爛的驕陽,一頭青絲挽成流雲髻,因著要替寒王守孝,故只插了一支蝶戀花羊脂小簪,潔白的流蘇如畫般覆蓋在黑亮柔順的髮絲上,頸間一白色的水晶項鏈,襯得鎖骨清冽,耳邊一對水晶耳鐺隨風飄動。

    「好。」

    「請——」龐煙走在前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溫柔的眸光剛好掩蓋住眸底的絲絲冷冽,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眼前這個三妹妹好似越來越冷艷了。

    女人美麗的容顏就是女人握在手裡的利器,龐煙曾被大姐龐菲死壓一頭也就罷了,焉能容許區區一個庶妹也爬到她的頭上。

    不過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龐煙在面上卻是一點異色都沒有流露出來,她就算要對付收拾龐月,也不著急在這一時半刻的功夫。

    ……

    「混賬東西,這麼重要的消息為什麼遲遲不來稟報。」小廝猛地被龐太師一腳踹在胸口,整個人受慣性影響直接倒飛出去再重重的摔到地上,喉間一陣腥甜,一口血就這麼噴了出來。

    龐太師雖說不年輕了,但他可是習武之人,那力氣又豈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冷靜下來龐太師怒瞪向小廝,已然沒了之前的暴怒。

    「說,你若有絲毫隱瞞,本太師饒不了你。」

    小廝捂著鈍痛的胸口,渾身打著顫跪回到龐太師的跟前,哆嗦著道:「回太師的話,奴才在來稟報消息的途中跑得太快,所以滑倒摔了,所以才弄得這麼狼狽又耽擱了時間,請太師責罰。」

    龐太師危險的眯起雙眼,厲聲道:「抬起頭來,看著本太師的眼睛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回回太師的話……」僅僅只是開了個頭,小廝就心跳如雷,額上不斷落下豆大的冷汗,他真怕自己不管扯不扯出三小姐都得死。

    「想清楚了再開口,本太師的眼線遍布整個府邸,你以為你能耍什麼心眼。」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太師饒命。」

    「哼!」

    此刻,小廝心中不敢再抱任何的幻想跟僥倖,他只得將他撞到龐月,以及龐月想要從他嘴裡套話這些都說了出來,半點不敢再有所隱瞞。

    「從今日起本太師要你私下盯緊三小姐,她的一舉一動要隨時向本太師稟報,若是你被她給發現了,那麼你就自裁吧!」

    小廝聞言抖了抖,沒有選擇餘地的他不住的點頭,「是是,奴才一定會好好辦妥太師交待的事情。」

    「滾出去。」

    「是是是。」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小廝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心眼都敢玩到本太師頭上來了,你的野心倒是本太師這個做祖父的小瞧了,那便讓本太師看看你究竟能走到哪一步。」知曉了其中有龐月的手筆,龐太師不怒反笑,心中又有了另外的打算。

    如若龐月能通過他的考驗,他倒也不介意給她一個好的前程。

    好在這個時候龐太師還不知道龐月真正的謀算,否則他怕是要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哪裡還有心思謀算旁的。

    「主上。」

    「走,去前院看看。」

    「你你冷靜一點,太師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大管家看著那渾身染血的黑衣男人,他倒是很想叫府醫來替他處理渾身傷口,但這人根本不允許他靠近,讓他也很是無奈。

    大管家小心翼翼的注意著他的狀態,生怕他下一刻就咽下氣去。

    可恨可惱這傢伙嘴巴硬得很,沒等到太師愣是怎麼都不開口。

    「你是十九?」

    「大管家你退下,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太師。」

    之前站在龐太師身後戴著面具的黑袍男人上前扶住氣息微弱,重傷只吊著一口氣的黑衣男人,「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搞成這樣?」

    「主主上,龍麟山出事了。」一句話說出口,好似費盡了黑衣男人好不容易積攢起來所有的力氣,眼神都已經開始渙散。

    「誰,是誰出的手?」

    黑袍面具男人飛快的點了黑衣男人身上的幾處大穴,利用自身真氣吊著他的一口氣,好讓他把話說完,「那麼多人全都沒了,只有你一個逃出來?」

    「屬下傷傷得太重,強撐著回回來報報信……」

    「是誰在壞本太師的事,本太師要他的命。」話落,龐太師一掌拍下去,桌子應聲而碎裂一地。

    「兄弟們全都葬身火海,出口處守著一支騎兵,他們穿著銀白色的鎧甲,手執長槍,臉上戴著惡鬼面具,屬下不知他們是是什麼人。」

    「騎兵?」龐太師面沉如水,胸中怒氣翻騰,臉色越發難看,半晌后才呢喃道:「是誰,是楚宣王世子的獵雲騎還是寒王手下的人?」

    「主上,他已經死了。」黑袍男人站起身,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眸底醞釀著肆虐的風暴。

    龍麟山的暗衛是他花了心血訓練出來的,現在說毀就毀了,最恨最惱的人是他。

    「你說,會是誰?」

    「主上,您說會是寒王手裡傳說中的赤湮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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