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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521】兩兩相碰,孰強孰弱8字體大小: A+
     

    媚骨老人看著季逸晨若有所思沒有說話,季逸晨亦是眸光無悲無喜,無懼無畏的迎視著媚骨老人打量的目光,也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就那麼注視著彼此,就好像他們誰先開口說話,誰就輸了一樣。

    葯樓的生意自打開張起就沒有不好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是人來人往,熱鬧得不得了。

    今日就如同往日一樣,在葯樓進出的人很多,無論男女老少,無論身份地位,只要你按著葯樓的規矩來購買東西,且付得起那明碼標價的銀子,那麼葯樓就是最沒有門檻限制的地方。

    縱然你是乞丐走進這裡都不會受到嘲笑,依然可以在這裡買到合你心意的東西。

    媚骨老人也好,他的徒弟祝泉也罷,這樣的兩個人一瞧便知不是普通人,更加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單單從他們身上無時無刻不在往外散發的戾氣,都足以讓走在他們身邊的人退避三舍了。

    顯然面子跟小命比起來,還是小命比較重要,是人都有趨吉避凶的本能。

    見此情景,媚骨老人絲毫不以為意,他這個人素來霸道慣了,這要不是他還有要拉攏無情公子為他所用的意思,今個兒就憑他出現在葯樓,這裡也不允許接待除他以外的任何客人。

    祝泉是被媚骨老人帶回毒宗一手養大的,他的脾性很多方面都像極了媚骨老人,若非早就得了指示,怕是葯樓中的其他客人統統都被他殺死或是趕跑了。

    眼瞅著那些人在他跟師傅進來之後,主動讓開路並站離他們較遠的位置,祝泉不怒反笑,覺得他們很識趣,這樣很好,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煩。

    葯樓里可謂是各個階層的人都有,一個個也都是慣會察言觀色之輩,起初他們瞧見媚骨老人跟祝泉,只覺這兩人身上都滿是戾氣,很危險必須要離得遠些,以免自己無辜躺槍,在他們身上來者不善的信號太過強烈。

    在祝泉相當不客氣跟青衣侍者說了那番話之後,眾人腦海里都不禁浮現出幾個斗大的字,這是來踢場子的?

    要不態度怎的如此囂張?

    只是葯樓名聲在外甚是響亮,那無情公子定下的規矩更是無人膽敢挑釁,但凡你還想在葯樓買東西,那麼不守這裡的規矩就將直接被列入黑名單,從此被葯樓視為拒絕來往戶,甭管你戴上幾層面具都休想在葯樓買到東西。

    曾經不就有人不信這個邪,非得跟無情公子反著來,結果既慘痛又血腥的殘酷事實告訴大家,乖乖遵守無情公子定下的規矩那才是王道。

    除非你能保證自己永遠不生病,也永遠沒有中毒什麼的機會,否則葯樓帶給人們的誘惑是你無法拒絕的。

    畢竟,那兩樣這世間怕是少有人能夠保證,也就只能依照葯樓的規矩行事。

    好在無情公子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只要來葯樓買東西那是不分高低貴賤,身份地位,管你是普通人也好,皇親國戚也罷,只要踏進葯樓的大門,那麼甭管你之前的身份是什麼,到了這裡你就只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來葯樓買東西的客人,除此之外,葯樓里的任何人一個人並不會特殊的對待你,照顧你,他們只會盡自己的職責為你服務。

    葯樓出品的東西,葯類也好,毒藥類也罷,那品質跟效果自有用過的人來評說,是以葯樓的名聲很響,就是在四大國也極富盛名。

    遂,無論你是不是外地來的,都該知曉葯樓的某些規矩,可這一老一少兩個人,這般姿態來到葯樓,看起來一點不像是來買什麼東西的,倒真像是來踢場子的。

    古往今來,人們都有一顆好奇且八卦的心,那是無法抑制的,即便明知有危險,就算不往那風暴的邊緣湊過去,也是要圍在一旁看看熱鬧,打探打探情報的。

    此時此刻,一樓大廳里就瀰漫著這麼一股莫名且壓抑的氣氛,好似令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樣子。

    尤其是在季逸晨現身與媚骨老人對上之後,那種極壓抑迫人的氣息更甚,讓得圍觀眾人都不禁縮了縮脖子。

    這兩個人氣場太強大,他們頗有些受不住。

    整個葯樓的一樓大廳是全開放式的,除了一些作為裝點用的綠色植物之外,遮擋物其實相當有限,因而,大廳內的視野極廣。

    「你是誰?」一直保持沉默可不是媚骨老人的行事風格,可他又著實不願在季逸晨的面前低頭,也就只得示意徒弟祝泉開口了。

    季逸晨目光坦蕩的看著媚骨老人,漆黑的雙眸里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彷彿他就沒有聽到祝泉的詢問一樣。

    小姐說得沒錯,毒宗宗主果然是個陰險小人,明著什麼都沒有做,居然暗地裡下黑手。

    漆黑的雙眸微眯,季逸晨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饒是媚骨老人閱人無數,竟也看不透面前這年輕人的心思,叫他心中好不抓狂。

    即便媚骨老人向他出手下毒意在試探,所用之毒也很常見,想要化解很是容易,但就憑媚骨老人的這種做法,就足以讓季逸晨相當的厭惡了。

    「詢問別人是誰之前,兩位是不是應該先自報家門。」跟在季逸晨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少年,嘴巴也是個相當厲害的,眼見對方一言一行都充滿了對葯樓的挑釁,又見那個老的還有想給大掌柜下馬威的意思,都無需季逸晨吩咐,他就站出來開了口。

    語氣有著對待客人的恭敬,態度卻是不卑不亢,聞之令人心生好感。

    葯樓有現在的名聲,除了葯樓中售買的東西好之外,另外一大原因,大概就是在葯樓當職的人對待客人的那種態度了。

    只要在這裡,無論你的身份是高還是低,你都將得到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無價的尊敬,這便是所謂的自尊。

    「放肆。」祝泉是個極為高傲之人,即便他是孤兒出身卻也覺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優越感,區區一個卑賤的奴才都敢跟他叫板,叫他焉能不怒。

    「這位客人說笑了,不知小的哪裡做得不妥,竟就當得起客人您一句放肆了。」

    少年刻意將『放肆』兩個字咬得極重,言語間諷刺的意味兒任誰都聽得明白。

    「本公子是在跟你的主子說話,何時輪得到你一個奴才上趕著來插嘴,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這要不是場合不對,祝泉一定不會忍著,他只會直接扭斷這個少年的脖子,看他還能這般囂張不。

    「小的的確是個奴才沒錯,可客人你的主子應該是你後面那位老先生吧!」

    隨著宓妃名下的產業越來越多,她所要創建的商業王國一點一點成型,她手下需要的各種類型的人也越來越多,這個少年便是宓妃出海后,櫻嬤嬤她們替宓妃收羅來的。

    經過半年多時間的培養,少年漸漸顯露出能夠獨擋一面的風姿,宓妃瞧了很是賞識,覺得他是可塑之材,便讓已經離開的那位大掌柜負責將少年帶在身邊積累經驗,以便日後接手葯樓。

    少年既奉宓妃為主,那他可不就是一個奴才。

    只是奴才與奴才之間也是有著天差地別的,能夠追隨宓妃,哪怕就是做奴才他也心甘情願。

    季逸晨亦是明白宓妃讓這少年跟在他左右的原因,倒也耐煩教導這少年,短短几天下來,少年進步神速,讓季逸晨不禁再次感嘆宓妃眼光之毒辣。

    突然,少年話鋒一轉,勾著嘴角冷聲道:「貌似客人你的身份也跟奴才我一樣,同樣都是個奴才,又何必覺得你比我更高貴一點。」

    「你找死。」他乃堂堂毒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他的身份尊貴得很,豈是那少年可比。

    該死的,這該死的少年竟然膽敢口口聲聲說他是奴才,還是跟他一樣的奴才不比他高貴,祝泉直接氣得雙眼通紅,理智瞬間崩盤,揚起手就要攻擊那少年。

    出手之狠令周圍眾人都不禁悄悄替那少年捏了一把冷汗,不知道誰輸誰贏,在他們看來那少年也並非就是個奴才,真要是奴才哪兒來這麼大自信。

    論武功,論毒術,少年自當不是祝泉的對手,可面對向他下殺手祝泉的攻擊,他雖眸底掠過一絲恐懼,面色也略顯蒼白,可他腳下的步子愣是沒有往後倒退一步。

    身為小姐的屬下,寧可站著死,不可跪著生。

    少年從頭到尾都不覺得他的話有錯,那他面對祝泉也就更加沒有退讓的可能。

    「死不悔改,本公子就送你一程。」

    砰——

    沾染著毒氣的掌風好似迎面就撞上了一堵堅不可摧的牆,頃刻間便被擋了回去,留下的餘波更是逼得祝泉不住的向後退了三步,又氣又怒青白著一張臉方才穩住自己的身形,一雙泛著猩紅充滿殺意的眸子惡狠狠的掃向了季逸晨。

    寬大的廣袖在空中掀起的弧度緩緩落下歸於平靜,季逸晨面色不變,漆黑雙眸平靜無波,那渾不自意的姿態更是看得祝泉大為光火。

    只是祝泉也並非是那等衝動易怒之人,之所以失了理智對那少年下殺手,也是被他一句『奴才』給刺激的。

    這會兒他的招式竟被季逸晨揮袖輕輕那麼一擋就被化解了不說,還險些令他當眾出醜,祝泉的腦子就清醒了很多。

    「你到底是誰?」

    季逸晨眸光淡淡的掃了眼氣急敗壞,又羞又惱的祝泉,絲毫都沒有理會他的叫嚷,只是轉過頭對身邊的少年吩咐道:「今日葯樓接待貴客,暫時不便接待其他客人,你去安排送這些客人離開。」

    「是。」回話之後本該帶上他對季逸晨的稱謂,可少年也是個小心眼的孩子,看著媚骨老人他們著急,還愣就是不告訴他們想知道的,由著他們去猜。

    「去吧!」少年領命而去,頭也不回。

    經過季逸晨跟祝泉的一次短暫交鋒,媚骨老人陰戾的眸色越發的幽深陰戾,險些都要壓制不住自己身上籠罩的絲絲煞氣,他越瞧越覺得季逸晨出身不凡,絕對沒可能會甘居區區一個大掌柜之位。

    如果他真不是那無情公子,而是負責管理葯樓的大掌柜,那麼媚骨老人對於無情公子的好奇跟興趣,真可謂是直線上升到了一種令人膽寒的地步。

    「祝泉,退下。」

    「是,師傅。」察覺到媚骨老人動了怒,面上卻還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祝泉就算心有不甘也萬萬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挑戰媚骨老人的權威。

    恨恨的瞪了無視他存在的季逸晨一眼,垂眸乖順的退到媚骨老人身後。

    「這便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本宗主今日可算是長了見識。」雖未曾動手,可媚骨老人與季逸晨的一番眼神交戰,卻是打得足夠的激烈。

    當看出季逸晨大有一種『你想玩,爺就奉陪到底』的意思,看看咱們到底誰更著急,誰更有耐心,媚骨老人便知自己在這上頭輸了一籌。

    他此來星殞城事情繁多,尤其還有他的死對頭老對手在一旁虎視眈眈,他的最終目的也是跟藥王谷開戰,而並非將時間都耗費在小小一座葯樓之上。

    縱然他對無情公子很感興趣,也有那個心要拉攏無情公子為他效力,但這一切的前提條件必須是無情公子不要越過他的底線,更加要聽話才能滿足的。

    否則他既能高看無情公子一眼,亦能不擇手段將無情公子摔進泥潭裡,永世都別想爬得起來。

    「有道是客隨主便,兩位既來葯樓拜訪,也理應按著葯樓的規矩來。」

    「本宗主耐心有限,你若再不報上名號,休怪本宗主不客氣了。」

    季逸晨危險的眯起幽深的雙眼,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觸著袖口處的金邊兒,薄唇輕輕抿著,冷聲呵道:「怎麼?你堂堂毒宗宗主親自到了葯樓也是不敢自報家門么?」

    眼見季逸晨直接點破媚骨老人的身份,祝泉臉色一沉,正欲要開口說點什麼,收到媚骨老人的瞪視之後,他便立馬垂下頭去。

    「小子,你是在挑釁本宗主嗎?」

    「不敢。」季逸晨嘴上說著不敢,可他那態度跟表情還真不像不敢的樣子。

    這樣的一幕落在那些在少年安排下仍不肯離開,起著哄想要留下來看戲的眾人眼中,都不禁狠為季逸晨捏了一把汗。

    膽兒可真大,那人可是大魔頭,殺人不眨眼的毒宗宗主啊?

    這麼不給人家面子,是不是不太好。

    「既然諸位已經知曉那位的身份,大家想要留下來看戲小的也不攔著,不過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大家也都別怪在我們葯樓的身上。」

    眾人,「……」

    默了默,猶豫掙扎了一下,眾人還是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議論著走出了葯樓。

    誠然,他們心中萬分好奇,可看戲有風險,還是緊著自己的小命要緊。

    雖說葯樓裡面的客人都被請走了,只留下了葯樓自己的人,門外甚至還被少年掛上了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卻也絲毫不減眾人對葯樓的關注度。

    短短不過片刻的功夫,毒宗宗主找上藥樓,意欲挑釁葯樓的消息就在星殞城傳得沸沸洋洋,引得各方勢力都派了人過來關注跟打探消息。

    無情公子雖說鮮少露面,可他在外的名頭卻也絕對是如雷貫耳的,不比媚骨老人的名頭遜色。

    葯樓內,冷眼看著里三層外三層將葯樓圍了起來的眾人,少年的眸底掠過一絲冷光,嘴角的笑意也帶了幾分邪氣。

    今個兒可是小姐在葯樓坐陣,少年一點不怕鬧出麻煩來,那毒宗宗主會親自登門這事兒,小姐早有交待過,別看在葯樓當差的人嘴上什麼都沒說,他們的心裡明白著。

    「外面的戰場已經不是我們能參與的了,只管給大掌柜的騰出地方,咱們去後面靜觀其變。」

    「是。」

    對於少年的安排,季逸晨表示很滿意,遇事不慌且不亂還很有擔當,怪不得小姐會對他寄予厚望,在他離開之前也定當好好調教這小子,也不枉小姐花在他身上的心思。

    「好一個不敢,哼!」刻意將『不敢』兩個字咬得極重,媚骨老人森冷的看著季逸晨冷哼一聲,厲聲道:「你們既已知曉本宗主的身份,那本宗主也就開門見山的說說自己的來意。」

    「請說。」

    「叫無情公子出來,本宗主要見他。」

    媚骨老人這極不尊重人的語氣一出,季逸晨溫和清潤的表情總算微微有了些變化,他冷聲道:「你雖為毒宗宗主,身在江湖確是有些地位,可公子也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

    換言之,季逸晨這是在提醒媚骨老人,就你這般態度還想見我家公子,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心中猜測被證實,面前這氣場強大的男人竟然真的不是無情公子而是葯樓大掌柜,媚骨老人的眸色一變再變,心下很是有些不是滋味。

    怎麼好點的人才從來就不是他的,簡直可恨,可惱。

    「無情公子手下的葯樓大掌柜果真不凡,本宗主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不敢當,不知媚骨老人因何事要見我家公子。」

    「你能做主你家公子的主?」媚骨老人不答反問,越是不能為他所用的人才,他都偏好將他們一一除掉,但願無情公子不要讓他太過失望。

    季逸晨眸光微閃,對上媚骨老人肆意狂妄的目光,覺得他怕是不能從他嘴裡在問出什麼,也就鬆口道:「媚骨老人隨我去三樓稍坐片刻,你的來意我會如實稟告給公子知曉,至於公子是否要見你,那便不是我一個做下屬的人所能左右得了的。」

    「那是自然。」

    「請。」

    「師傅,他們會不會在搞鬼?」

    「為師還會懼怕區區一個黃口小兒嗎。」

    「徒兒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咱們總該有所防備,以免出現什麼意外。」

    「嗯,你自己注意一些。」媚骨老人一想也是那麼回事,畢竟此地是無情公子的地盤,不是還有強龍不壓地頭蛇一說,他是得防備一點。

    走在前面的季逸晨,既不會讀心術,後腦勺上也沒有長眼睛,自是不知媚骨老人師徒倆用入密之音交流一事,只僅著他的本份出言提醒,「我是知曉兩位毒術一流,可葯樓比不得其他地方,不說處處都是機關陷阱,卻是一個不留神踏錯一步就要付出某種代價的。」

    媚骨老人跟祝泉都是見識非凡之人,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葯樓從外面看著還很普通,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可踏進葯樓之後,方才發現此處別有洞天。

    有著如此嚴密布置的葯樓,也難怪裡面收著那麼多的寶貝,卻始終無人敢打這裡的主意。

    「還請兩位跟著在下的腳步走,否則後果自負。」

    「你少啰嗦,趕緊領我們師徒去見無情公子,何時輪到你這個……」

    沒等祝泉把話說完,他就因為分了心差點走錯一步,好在媚骨老人眼明手快,否則那一隻淬著劇毒的銀色長箭就要將其貫胸而過。

    面色慘白的咽了咽口水,祝泉整個人就好似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他剛剛竟然與死神擦肩而過。

    身後的動靜季逸晨聽到了,卻壓根沒有回頭的意思,只再次提醒道:「別分心分神,可得看準了再落腳,不然下場就是剛才你那樣。」

    媚骨老人眸底掠過一道暗光,他冷聲道:「自己跟上,別再出錯。」

    「是,多謝師傅剛才的救命之恩。」

    「有什麼離開藥樓再說。」

    「是,師傅。」定了定慌亂的心神,祝泉只得收起自己所有的不滿,神情專註的盯緊季逸晨每一次落腳的位置,生怕再剛才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從一樓到三樓,三個人足足走了一刻多鐘,「兩位請裡面稍坐片刻,裡面茶水點心瓜果都有,還請慢慢享用,我去請示公子。」

    「嗯。」

    媚骨老人活了這麼一把年紀,豈會不知那無情公子既就在葯樓之中,如何還能不知樓里都發生了些什麼事。

    那個素未謀面的小子,這是在給他下馬威,這麼想著媚骨老人的臉色就更臭了,身上的戾氣也更重了些。

    ------題外話------

    十一月份蕁有事需要去外地,為期大概一個星期左右,這幾天會開始存稿,因此每天更新章節字數可能不會太多,還請妞們兒見諒。

    為了保證不斷更,蕁也唯有這樣安排了。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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