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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471】大戰之殤,終結肅清2字體大小: A+
     

    「少主。」

    「如何?」任憑公冶潤鈺曾經有過多少的猜測跟推算,也終究沒有想過,負責抄查公冶世家的那個人,竟然就是他本人。

    「回少主的話,除了之前少主吩咐過不能動的家主的書房以外,府內其餘地方都查抄乾淨了,沒有落下任何一個角落。」

    今日誅神教挑戰紫晶宮,紫晶宮應戰誅神教,隨著誅神教在紫晶宮外的落敗,曾歸屬於誅神教的勢力,就將一個接著一個的覆滅。

    不管那些勢力是之前就隸屬於誅神教,跟隨誅神教從『清崗之地』而來的,還是誅神教野心暴露之後,或自主或被迫臣服於誅神教的,這一次都將被連根拔起。

    赫連迎有不能大開殺戒的顧忌跟限制,而負責處理並善後這件事情的陌殤,他可沒有那麼多可顧忌的,為徹底以絕後患,陌殤會怎麼做,可以說是完全擺在明面上的。

    「很好,吩咐手底下的人再清查一遍,本少主不希望有任何遺漏的地方。」

    三大頂級世家自今日起就將不復存在,不管是曾經的榮光還是往後的什麼,在那些人不顧一切行事之時,就已經再也保不住。

    哪怕公冶潤鈺作為公冶世家的子孫,他不希望公冶世家就此消失在『絕望深淵』,然而,他卻知道眼下是由不得他不舍的情況跟形勢。

    破而後立。

    只要他這個公冶世家的嫡出血脈還在,那麼公冶世家就還在,只要他堅守住身為公冶世家人應該堅守住的東西,公冶潤鈺就有理由相信,他還能創造一個新的公冶世家出來。

    至於現在這個從根里就爛掉的公冶世家,留下來只能是禍害,不除不足以正人心。

    遂,公冶潤鈺哪怕心傷,哪怕不忍,卻也明白什麼才是他應該做的。

    「是,少主,立華知道該怎麼做。」

    聽從陌殤的吩咐,回到公冶世家做內應的第二天,公冶潤鈺就將之前受罰的立華跟立坤找了回來,這兩個人是他的心腹,素來只聽從他的命令,有他們兩人在,公冶潤鈺能輕鬆很多。

    「立坤那邊你也提醒他一下,加快速度,咱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是。」

    「切記,書房處不能亂闖。」想到他那位隱藏極深,並那麼多年一點破綻都不露的父親,公冶潤鈺不知該服還是該怎樣,反正他的心情是挺複雜的。

    而公冶家主的書房重地,因著公冶潤鈺是公冶世家的少主,他還是享有非常多特權的,別人不能隨意進出的書房,他卻可以想去就去。

    那時的他也著實沒有發現那書房有何特別之處,僅僅也只是藏了些對他們家族相對重要的隱秘罷了。

    直到陌殤跟宓妃暗探公冶世家,發現湖泊的秘密,方才揭曉這個埋藏在公冶世家的驚天秘密。

    「就算守衛那裡的人都被叫走了,留下的人修為都不算高深,可那地方機關密布,危險重重,稍不留神就會當即喪命,本少主不希望有人去送死,你可明白?」

    即便回到公冶世家之前,陌殤就沒有任何隱瞞的交待過他,那處書房有詭異,要他切記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丟掉性命是小,壞了他的事,他會叫他生不如死。

    顯然,那時的公冶潤鈺並沒有將陌殤的話放在心上,就算他放心上了,卻也無法死心,不計代價的都想親自去湖泊下面探個清楚明白。

    結果他也隨著自己的心意那麼做了,若非他的運氣真真是太好,要不公冶潤鈺還真會死在裡面,根本無法從湖泊下走出來。

    至此,公冶潤鈺對陌殤的話就深信不疑了。

    「少主請放心,屬下叮囑過他們,相信他們不會違背少主的意思。」

    那地方就連公冶潤鈺談及都會色變,立華他們這些人也很有眼力勁的,哪裡還敢好奇過重?

    既然少主早有交待,那他們乖乖聽命行事就好。

    「讓木一將查抄出來的東西都整理出來,你再親自帶隊將公冶世家再查抄一遍,時間緊迫你們要抓緊時間。」

    「是,屬下這便去安排。」

    「嗯。」

    約莫一柱香的功夫過後,木一將在太叔南門兩大世家查抄到的有異的信件跟有古怪的東西,分別統一整理起來裝了六個大箱子命人搬到公冶潤鈺的面前,還將自己收穫到一些消息也稟報給了公冶潤鈺。

    隨機翻看了箱子里的一部分東西,公冶潤鈺沉默的坐在一旁整理自己的思路,直到立華將從公冶世家查抄出來的東西也一一整理到他的面前,他的神色才開始有了些微的變化。

    「除了書房,所有東西都在這裡了?」

    「回少主的話,是的。」

    「那好,你們再整理一下,等木二回來,就帶上這些東西去紫晶宮。」

    「是。」

    倒是木二沒讓公冶潤鈺等太長時間,繼他們把話說完之後,木二就領著人抬著幾箱子東西回到公冶世家,第一時間就到公冶潤鈺面前彙報情況了。

    看過那些查抄出來的東西,公冶潤鈺的臉色很是難看,渾身都籠罩著一層低氣壓,讓得他跟前的人都恨不得自己不存在才好。

    這個針對紫晶宮赫連氏一族的局太大了,投注在裡面的人力物力簡直超出公冶潤鈺的想象,若非看到這些擺在他眼前的東西,他是怎麼都無法相信的。

    「要變天了。」神色凝重的一巴掌拍在箱子上,公冶潤鈺語氣幽幽的低喃道。

    在這些東西呈上去之前,興許赫連氏一族還會有所留手,但這些東西呈上去之後,公冶潤鈺卻是一點都不敢保證了。

    這事情太大條,讓他都有些不敢接這燙手的山芋。

    「少主,咱們的責任就在於將這些東西呈送上去,至於該怎麼處理,怎麼做卻不是咱們能左右的,而且也不是咱們想如何就如何的。」

    雖說他們沒能看到箱子里都是些什麼東西,只隱隱知曉一些皮毛,但這也足以讓他們心中警醒了。

    有些東西還是不知道的好,要不他們都不禁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紫晶宮外,紫晶宮對誅神教大戰結束之後,那些以公冶家主為首的各個勢力之主皆是死的死,傷的傷,被俘的俘的,就沒一個逃脫的。

    其中,三大頂級世家的家主都活著,不過就他們得到的消息,那三大家主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呢。

    現在的公冶世家除了公冶潤鈺這個少主以外,其餘的都是活不了的,像他們這樣的,若不是追隨的主子是公冶潤鈺,也都屬於要被擊殺的那一類人。

    「準備一下,咱們進宮。」

    「是。」

    眼看公冶潤鈺下了決定,立華立坤等人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怕某人轉不過那道彎來。

    ……

    「大小姐…」

    「噓!」

    公冶語詩沉著臉,那雙嫵媚勾人的眸子危險的眯起,警惕的感知著方圓百米內的動靜。

    看著將手指輕放在嘴巴前做出靜聲動作的公冶語詩,跟隨在她左右聽命行事的數十個黑衣人都果斷的閉上了嘴巴,崩著神經警惕的察看四周。

    強者的世界里信奉強者為尊,他們這些人都是被公冶語詩一一收服的,一個個都敗在公冶語詩的手上,對她的命令自然而然是百分之百執行,不敢違抗的。

    同時,他們對於公冶語詩的為人也相當清楚,見她如此小心警惕,就好像四周有眼睛在盯著他們一樣,他們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時候,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錯。

    「大小姐怎麼了?」

    「莫不有什麼異常?」

    「咱們該不會被什麼人盯上了吧?」

    聽著耳邊壓低后響起的疑問聲,公冶語詩沒有感知到異常,心裡有些不得勁,臉色就越發的難看,不過她還是出聲道:「特殊時期特殊對待,你們都集中精神感知一下周圍的動靜,我總覺得有些異常。」

    女人的直覺一向都非常的準確,公冶語詩也因為敏銳的直覺救過她好幾次,也助她脫離過好幾次的危險。

    「是,大小姐。」

    也不知是她對宓妃那個人有了心理陰影還是怎麼的,公冶語詩總覺得在城內觀戰的時候,宓妃是注意到她的,並且她看向她的眼神還非常的意味深長。

    這讓公冶語詩的一顆心提得高高的,不上不下很是難受,偏又實在拿這事兒沒辦法。

    每每只要一回想起她在宓妃手中吃的那些虧,受的那些折磨,公冶語詩就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吃宓妃的肉,喝宓妃的血,YY著要如何折磨宓妃方能消她心頭之恨。

    可與此同時,她的心裡又充滿了非常的多的懼怕,是的,就是懼怕。

    宓妃折磨她的手段很高明,不弄死她卻讓她在倍受折磨的時候恨不得去死,那一次次的折磨,一次次的鞭打,就好像身處十八層地獄,每天她最不想承受的酷刑,都要一遍遍在她身上上演。

    反正她怎麼痛苦,她就怎麼來,簡直就是一個頭上長著尖角的惡魔。

    「出城后我就覺得好像有人在暗處盯著咱們的一舉一動,那些人必然是高手,你們都仔細感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

    「是,大小姐。」

    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公冶語詩要是有事,他們也落不到好,自然是有勁兒要朝一處使。

    「咱們繼續往前走,不露聲色最好。」

    「嗯。」

    秉著小心為上的原則,公冶語詩不想託大,她可不想她好不容易得來的生的機會,就那麼沒了。

    她要活著,哪怕就是脫離紫晶宮后,她每天要承受的折磨與痛苦也不少,她還是要活著。

    只有活著,她才能報仇。

    「大小姐會不會太小心了些,這方圓百里之內都沒什麼異常啊?」

    「是啊,我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莫不是大小姐太緊張了?」

    「這次紫晶宮跟誅神教開戰,咱們可是什麼動作都沒有,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話雖是這樣說,可說話的人卻沒啥底氣,莫名的心上也生出幾分不安來。

    「好了,大家都別瞎猜了,既然你們都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想來也是我太小心,或是多心了。」手下這些人已經是公冶語詩手中為數不多的可用之人,總不能讓他們質疑她,那樣於她的領導不利。

    可不管是不是她多心了,該防備的公冶語詩一點都不會少防備,她自己心中有數就好。

    「大小姐,那要不咱們就先多繞些圈子,然後在回根據地,你看可行?」

    「這個提議不錯,要是真有人在暗處監視著咱們,其目的只怕也是想要打探到咱們的落腳點,既是如此咱們帶著他們繞繞圈子,興許還能引他們主動現知也說不定。」

    「行,不管暗處有沒有眼睛,咱們都小心著些,讓前面開路的人領著咱們繞圈子。」不管當時宓妃看向她所在方向的目光是什麼意思,公冶語詩都決定防著她,堅決不能再栽在那個女人手裡第二次。

    想她苦心經營,又精心謀划,結果沒能得到陌殤不說,反而還是陌殤從她身上取了血,最後成功救了他的命,而她卻沒有落到一點好處。

    那些下作的手段暫且不提,她寄予了厚望的赤練情蠱,原本還以為能讓陌殤乖乖聽命於她,此生只忠於她一人,殘酷的現實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是,赤練情蠱的確讓她擁有了一個男人,可那個男人卻是…卻是…公冶語詩簡直都要找不到形容詞,心裡何止是憋屈兩個字能形容的。

    想到那個男人每天對她做的事情,想到她怎麼都離不開那個男人,又想到為了止住精神上跟身體上的痛苦,她沾染了多少男人,公冶語詩就覺得自己特別的骯髒。

    只是每天那個時候她都無法控制自己,而且她的能力會變得非常的強,根本無人能控制得了她,只除了那個男人能讓她安靜下來。

    前提卻是她需要跟那個男人數十次的**歡好,她的身體也會在那個時候發生非常恐怖的變化,每每那個時候她都恨不能死得不能再死。

    然而,每經歷一次那樣的事情,公冶語詩就會發現她的身體里多了一些變化,那些變化極是細微,若不是她太過敏感,也是發現不了問題的。

    「是,那大小姐咱們就這邊走吧。」

    「嗯。」

    公冶語詩一邊跟著大部隊走,一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許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常,擔心害怕這才是陌殤跟宓妃不殺她,放她離開,甚至絕口不提要報復她的最主要原因,公冶語詩的心裡就跟貓抓似的難受。

    可偏偏她也找了醫術高明的大夫為她檢查身體,得出的結果都是她很健康,雖說之前她飽受了非常多的折磨,但不可否認宓妃吩咐風老大給她吃的那些丹藥,絕對都是非常好的東西。

    「老大,看來她的警覺性很高。」

    「咱們差點兒就暴露了。」

    「真要被她發現我們,就是她不能滅掉我們,那兩位主兒也絕對饒不了咱們。」

    風老大看著身邊這三個你一句我一句討論得厲害的兄弟,黑著臉抽著嘴角冷聲道:「既然你們都知道,那就給我把渾身的皮都崩得緊一點,要是再給我整出動靜,那就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老大別生氣,咱們兄弟這不是太無聊了么。」

    「可不,大戰打得那麼激烈,結果咱們只能躲在暗處眼睜睜的看著。」

    「哎,不能出手的滋味真難受。」

    「我的手到現在都還癢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活動活動。」

    「為了滿足你們的願望,我保證會將你們的心聲告訴世子爺知曉的。」風老大就近拍了拍花老二的肩膀,不辨喜怒的沉聲說道。

    想打架,成,他保准他們有機會打個夠本。

    「呃…老大,小弟怎麼突然覺得四周陰風陣陣呢?」

    「有么?」風老大瞥了月小四一眼,話鋒一轉又道:「她在領著咱們繞圈子,你們都將自己給藏好了,要是再引起她的警覺,該怎麼向世子爺交待可就是你們自己的事。」

    公冶語詩這個女人心機深得很,若不是自她離開紫晶宮后,他們兄弟四人就一路跟著她,也不會發現她還藏了這麼些東西。

    怕只怕自以為將公冶語詩拿捏得死死的蘇天擇,也絕對不知道他手中這枚棋子,藏得比他所能想象的還要深。

    「老大別生氣,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呵呵!」

    世子爺可不會給他們留面子,整起他們來也是毫無壓力的,還是自己乖覺一點比較妥當。

    「跟緊她,她肯定還有后招。」

    誅神教落敗后,死的死傷的傷,被俘的被俘,能再挑起大梁的人幾乎沒有。

    缺失了能主事之人,誅神教必定大亂,以世子爺的手段肯定很快就能肅清那些殘餘之人,一旦空出手來,要對付的人就絕對是公冶語詩了。

    「這個我們知道。」

    「那女人還憋著壞水呢,而且她在世子妃手上吃了那麼大虧,怎麼可能不想討要回來。」

    「對於她的一些異常表現,老大,咱們要不要先給世子爺報個信,也好看看世子爺有無新的指示?」

    「要是等到接近那女人根據地的時候再發信號,怕是會被察覺到。」

    風老大點了點頭,沉聲道:「老三,你去傳信。」

    「知道了老大。」

    「跟上她,注意隱匿自己的氣息。」

    「是。」

    「該死的,難道真的只是自己的錯覺?」公冶語詩面上雖是認同了手下們的說法,但她心裡一點都沒有放鬆,反而越發的警惕了。

    只是她的修為不弱,一般人就算再會隱匿自己的氣息,也斷然不可能一絲氣息都不流泄出來,莫不是對方的修為在她之上?

    不是公冶語詩要自誇,她的修為跟她的美貌比起來那也是成正比的,放眼整個『絕望深淵』能壓她一頭的人其實並不多,當初被軟禁在蘭陵宮,若不是宓妃封了她的修為,她也不至於落得那麼凄慘。

    可她也相當慶幸,慶幸宓妃既沒有毀她的容,也沒有廢了她的修為。

    哪怕最後一次是由宓妃親自對風老大下令,讓風老大鞭打她的臉,公冶語詩當時是憤怒至極的,可之後卻沒太怎麼恨宓妃。

    離開紫晶宮后,公冶語詩查看了自己的臉,傷得固然是重,但她手上有靈藥,她的臉也並非不能恢復,這心裡的恨,心裡的怒就少了許多。

    「不該是這樣的,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一個個疑問從心裡冒出來,公冶語詩心中腹議著,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誅神教現在群龍無首,鄭淑嫻就算沒死也成了紫晶宮的階下囚,蘇天擇固然也還活著,可他斷然是無法脫身的,之前那些追殺她的人,也在蘇天擇被擒之後撤離了,那還有誰想要她的命?

    當陌殤跟宓妃這兩個人浮現在公冶語詩腦海里的時候,她只覺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是他們嗎?

    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們不可能親自向她出手,那暗處的眼睛是誰?」公冶語詩不斷的反問自己,卻又遲遲都得不到答案。

    一個一個的,公冶語詩逐一排除陌殤身邊有可能被安排來監視她的人,結果一個個的又都被她否決了。

    就算她曾失敗過,可她對自己的情報網還是相當有信心的,陌殤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他的身邊怕是派不出什麼人來,至於那個溫宓妃,她不是涅槃城的人,她就算有人手也絕對出現不了在這裡。

    結合這些細細想來,公冶語詩實在很難相信,還有什麼樣修為在她之上的人被陌殤安排來監視她了?

    「若真如她心中所想,那陌殤也真是看得起她。」公冶語詩心中想著,腳步卻是不自覺的加快,猛地想到什麼就立馬叫人到身邊,然後對他就是一陣耳語,也不知她在算計些什麼。

    事實的真相可不就是陌殤很看得起公冶語詩嗎?

    何止是派了一個人來監視公冶語詩,而是整整安排了四個,風花雪月四公子這在公冶語詩眼裡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她身邊的人,竟然一個不少全在她這裡。

    好在公冶語詩是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否則指不定她立馬就得被氣得吐血。

    ……

    紫晶宮

    一個接著一個命令傳達出去后,紫晶宮上下眾人的行動力也是相當的迅速,一點都沒讓陌殤操心,他們也不敢讓陌殤操心。

    誰讓,動起真格的來,陌殤的變態指數,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世子爺,從三大世家以及那些家族勢力府中查抄來的有異的東西都在這裡了,還請世子爺過目。」

    「裡面的東西你可看過?」陌殤沒有急著去看箱子裡面的東西,就算不用看他也或多或少猜到一些。

    想前兩次他跟宓妃出宮去暗探,那可不是白去的,手上就算沒有證據,可看到的東西可是不少。

    「回世子爺,屬下看過一些。」

    「哦,上面都說了些什麼?」

    公冶潤鈺倒也不含糊,直接將他認為最重要,最不能忽視的幾樣找了出來,尤其是一些極為重要的書信,「全部看完箱子里的東西太耗費時間,不如世子爺先瞧瞧這些東西。」

    「呈上來。」

    從影北手裡接過那一疊書信,陌殤每看完一封,他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高深莫測,瞧得一旁沒有發言的赫連迎等人也是心裡痒痒的。

    「熙然,信上寫什麼了?」

    「阿宓自己看吧。」

    「哦。」

    接過那些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宓妃的嘴角也是不可抑制的抽了抽,扭過頭去那滿是同情之色的目光,就那麼直落落的落在鄭淑嫻的身上。

    枉她自以為聰明,卻不知她才是被擺弄的那一個,還真是可悲又可笑啊!

    「宓妃丫頭,怎麼回事?」

    「你們自己看唄!」

    三大世家還好,關鍵是那些中低等的家族,原來他們才是『絕望深淵』真正的毒瘤。

    如若一切都按照那人計劃的那樣成功了,紫晶宮就將真正的不復存在,那些潛藏在彌月城,涅槃城的勢力,直接就將佔據『絕望深淵』的半壁江山。

    這,不可謂不驚天地,泣鬼神,光是想想就令人渾身膽顫發麻。

    「幸好,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赫連迎看完那些信件,後背愣是被冷汗給浸透了。

    依次傳閱了那些信件后,東陵靖跟呼延宇齊的臉色都變得相當難看,原來在他們兩人的地盤,也還盤踞著連他們都不知曉的黑暗勢力。

    之前被清除掉的,不過只是表面上的浮塵罷了,真正能夠動搖東陵皇島跟雲霧仙山的勢力,壓根連頭都沒有露。

    可想而知,當那些勢力接到指令,共同發起難來時,三大秘地將面臨怎樣的衝擊?

    而這個局,竟然是早在百餘年前就布好的,其中所花費的心血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眼下整體局勢已破,我得趕回東陵皇島主持大局。」東陵靖之前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原本還覺得『絕望深淵』的事情解決后,東陵皇島除了那些暗樁就不會有事,哪曾想其中還有這般。

    「師傅不如也回雲霧仙山一趟吧。」要說宓妃看到呼延宇齊還相當的驚訝,要知道她當初離開之時,她這便宜師傅可沒說過要踏足這裡的。

    「你個沒良心的臭丫頭就巴不得趕為師走?」想到陌殤說的,在宓妃心裡他這個師傅沒有宓妃的另一個師傅好,他就非常的心塞。

    「呃…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

    噗——

    意識到自己噴笑出聲后,赫連子珩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連連搖頭道:「你們就當我不存在,不存在,呵呵…」

    「這些信中所提及的也是一大隱患,為師也的確需要親自回去處理。」

    「請師傅放心,等這裡事情處理完了,我跟熙然會回雲霧仙山的。」

    「嗯。」

    就算呼延宇齊有些看不順眼陌殤,可誰讓這小子是他徒弟喜歡的人,他老人家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不過想要他給陌殤好臉色瞧,那果斷是不可能的,他不揍他都是好的。

    「熙然,這東西是苗娜娜臨死前給我的,也不知裡面裝的是什麼。」想了想,長孫依凡又補充說道:「她說希望裡面的東西對我們有用,你想辦法打開看看。」

    「阿宓你瞧瞧?」

    陌殤固然精通陣法,可在機關術方面他卻不是很精通,知曉的也僅是皮毛,倒是宓妃對此有些研究,他想也沒想就把東西遞給了宓妃。

    這東西既然是苗娜娜臨死前給長孫依凡的,秉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原則,陌殤還是有理由相信苗娜娜沒有害人之心的,因此,他也沒什麼防備。

    「讓我瞧瞧。」接過東西擺弄一番后,宓妃倒是成功的打開了裡面的東西,看過之後她的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柔聲道:「熙然,有了這東西咱們善起後來,應該會容易很多。」

    說話間,宓妃不忘將這東西打開,讓一直關注著事情進展的鄭淑嫻看了個清楚明白,只見她怒極攻心狠吐出一口血來,方才幽幽的又道:「鄭老女人,你以為你是主宰一切的人,孰不知那個被你利用的人才是真正在幕後操控一切的人。」

    被點了啞穴的鄭淑嫻口不能言,一雙眼睛卻是睜得極大,她的眸底滿是不敢置信。

    「你對他逢場作戲,他也對你逢場作戲,你們還真是臭味相投的一對。」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還真是意外連連,原以為鄭淑嫻就是那幕後的大BOSS,結果她不過只是個假的,真正的終極BOSS壓根還沒有露面。

    「那人應該就藏身在公冶世家那處書房內,收拾那些殘餘勢力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來負責,我跟阿宓去會一會那人。」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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