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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271】所謂詛咒墓地隱秘1字體大小: A+
     

    「公子……」

    「出去看看。」南宮雪朗沉著一張臉,聲音冷得令人發顫,他倒要看看這一次禹西部落的族長,又想玩個什麼花樣出來,兩年前的賬他還沒有跟他清算。

    今個兒剛登上流金島就被來了個下馬威,他這心裡也是憋著一把火,再加上之前意外弄出的動靜,饒是心性堅定且極能隱忍的他,也忍不住要爆發了。

    「是。」

    「衛凌你留下。」

    「是,公子。」衛凌遞了個安撫的眼神給寶山袁礫三人,示意他們趕緊去外面攔住司徒志儀等人,首先要做好的就是拖延時間,能拖多久算多久。

    他們夜裡溜出去的人倒是全部都回來了,關鍵是現在還不知道對面的院子里回來了多少人,這要是一個都沒有回來,或是只回來了一部分,衛凌單就是想一想,都覺得後果挺嚴重的。

    這倒不是衛凌怕禹西部落的人,而是他明白以宓妃的性子,定然是不會懼區區一個禹西部落,他擔心的是,如果宓妃要知道是因為他們的失誤,方才最終導致了這樣的結局,怕是他們家王爺跟人家郡主之間本就不牢固的,建立在一場交易上的合作局面,就將因為今晚的事情而宣布告終。

    別人或許不知道南宮雪朗為何執意要與宓妃一同出海,一同探尋虛無之海上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但他衛凌卻是知曉南宮雪朗真實目的的。

    正因為如此,衛凌比寶山等人都要更清楚的知道一點,那就是一定不可以惹毛宓妃。

    這關係到他家王爺,到底能不能去到那個地方。

    當日在梵音寺,住持大師說過的那番話,至今他都不曾忘記,也更明白南宮雪朗的堅持與執著。

    「公子是在擔心溫小姐他們。」

    「嗯。」對於這一點,南宮雪朗並不曾否認,他的確是在擔心宓妃,不知她此時身在何處,又能否躲過眼下的危機。

    在族長院落的時候,他雖並非故意弄出動靜,以至於險些暴露了行蹤,但他也的確是給宓妃等人添了麻煩,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還很有可能讓他們替他的失誤背黑鍋。

    故,南宮雪朗此時心裡憋得慌。

    然而,在當前的局勢下,他又不可能主動站出去,對著禹西部落的人說,那個夜探族長院落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

    「溫小姐是個聰明人,她手底下那些人也都不是簡單的,屬下以為公子無須太過擔心,他們肯定都不會有事的。」這話說出口,衛凌也沒多少底氣。

    此番事發突然,他們全都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對方行動的速度也極快,不但出動了禹西部落幾乎所有的護衛,就連他們這個部落普通的族民都跑了出來。

    若非他們的反應足夠的迅速,只怕今晚全都得完蛋,指不定還要爆發意料之外的一場大戰。

    「你能確定。」

    「回公子的話,屬下不能確定。」

    「那你還真是敢說。」

    「屬下對溫小姐有信心,對溫小姐手底下的那些人也有信心。」也許他家王爺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可他這個旁觀者卻是瞧得分明,他家王爺對溫小姐的在乎,遠遠超出他自己所能想象的程度。

    換句話說,他家王爺明明就是對溫小姐有了好感,甚至是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溫小姐,但他自己沒有察覺到,還一心以為只是溫小姐對他的不屑一顧,引起了他大男人的劣根性,變著法的想要憑藉自己的男性魅力去征服於她。

    而事實上,任何一個男人要遇上像溫小姐那樣完美到挑不出一絲毛病來的女人,都無法不生出好感來的吧!

    至於喜歡不喜歡,愛或不愛,這可不是誰都有那個勇氣敢於去說,敢於去表白,敢於去爭取的。先甭說在別人眼裡,覺得配或不要配,合適不合適,單單就是宓妃站在那裡,便讓這個世上無數男兒不敢直視於她了。

    畢竟宓妃是一個氣場非常強大,甚至可以用兇悍來形容的女人,一般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壓根就毫無存在感可言,如她這般的女人,能夠與之相配的男人,那也絕對是世間少有的。

    更何況在這連一個人都要分三六九等,高低貴賤的時代,有那麼個心思算不得奇怪,也算不得是錯,但若想要攤到明面上去,那可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大人物尚且有那樣的資本,小人物還是保持沉默的好,別說這看在旁人眼裡覺得不可思議,要備受各種冷眼與嘲笑,單單就是自己想想,那也伸不出那個手啊!

    「你對他們倒是了解得很。」

    「與其說是屬下對他們了解得很,倒不如說是公子對他們的評價很高。」言外之意就是,他衛凌會有這樣的想法,完全就是受了某王爺的影響罷了。

    「都到這個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竟還有心思跟本王嘻皮笑臉?」南宮雪朗對衛凌一向都很寬容放縱,這也著實養得衛凌有些沒規沒矩,說起話來也不那麼小心謹慎。

    與其說衛凌是他的下屬,倒不如說是他的朋友來得妥當,不然倘若衛凌當真只是一個下屬,膽子也不會這麼肥。

    「那現在公子心情好點兒了沒?」

    「本王擔心的你也應該知道,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說本王這心裡還真是一點兒底都沒有。」

    「屬下覺得公子應該要對溫小姐有信心才對。」

    「本王對她自是有信心。」正因為是對宓妃太有信心,南宮雪朗才不敢想象,如果今晚的事情一旦鬧大,那個女人肯定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給他,然後直接就要跟他分道揚鑣。

    「公子難不成是對溫小姐手下的人沒有信心?」天知道,他家這位王爺已經有意無意在他們的面前,多次讚揚宓妃手下的人如何如何,而他們又是如何如何,若非因為此時正在海上,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他們丟回去重造。

    「行啦,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一會兒本王會拖著司徒志儀那人,你想辦法到對面院子去看看。」

    衛凌聳了聳肩,明知在眼前這樣的局勢下,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對面院子有些難度,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應下了,「公子放心,屬下定不會使命。」

    「還有,暗中傳令給船上的人,讓他們做好應戰的準備。」

    「是。」

    「去吧。」

    原本在房間里跟總護衛長太叔流辰說完話,同時也喝得幾乎爛醉的族長晁東樹已經躺在床上熟睡過去,怎料悄悄摸進他院子的南宮雪朗,偏偏是個運氣不錯的主兒。

    宓妃得知了後山禁地的秘密,也得知了禹西部落有所謂詛咒的事,更是順利的穿過禁制,將那一片墓地盡收眼底。

    南宮雪朗卻是意外在晁東樹的書房裡,先是發現一間暗室,緊接著更是發現一條不知通向何處,又有何作用的地道,正當他準備進入地道一探究竟之時,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意外發生了。

    也不知是何原因,南宮雪朗突然觸發到一個機關,繼而將總護衛長太叔流辰驚醒,於是只得萬分懊惱的撤離,以免身份暴露引發更多的麻煩。

    當太叔流辰跟南宮雪在院子里交手的時候,醉得半死的晁東樹亦是猛然驚醒,聽著房間外面刀劍相撞發出的聲響,他的酒就醒了大半,趕緊抓過一旁的衣服穿上,趿拉著鞋子就披頭散髮的跑了出去。

    在跑出房間的途中,他甚至還將洗臉盆里的水,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臉上潑了些,以此來讓自己保持清醒,別再鬧出什麼笑話。

    一想到闖進他院子里來的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來取他性命的,晁東樹就覺得有一把劍隨時懸在他的頭頂,走哪兒都不安全,因此,他整個人也格外的暴怒。

    「拿下,給本族長將他拿下,快拿下。」

    「要實在拿不住他,那就殺了他,殺了他。」總之不能留著他的性命,否則晁東樹就要擔心自己的腦袋,會不會因為他睡了一個晚上,然後就搬了家。

    這些年來,為了讓禹西部落還能繼續存在下去,也為了讓他的族民生活得更好,他的的確確是枉造了非常多的殺孽,以前無人提起詛咒的時候,他還沒怎麼覺得,心裡其實也沒有當一回事。

    然而,當白天的時候,大長老鄭重的向他提及詛咒之事,夜裡他的院里就闖進身手這樣高強之人,便由不得晁東樹不往那方面去想。

    「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都給本族長上,快上……」

    「都上,趕緊的都上。」

    眼見南宮雪朗跟太叔流辰打得難分難捨,誰也沒有落入下風,晁東樹心裡那個急啊,他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整個人都要因害怕而跳起來了。

    顧不上什麼族長的儀態,族長的風範,他只知道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於是扯著粗粗的嗓門高喊道:「上,拿起你們的武器,將這賊人給本族長斬於劍下。」

    「你們…你們誰若是能取下他的首級,本本族長就給你們一萬兩白銀,還還賜你們六個美人兒。」

    半個空中與南宮雪朗打得正起勁的太叔流辰一聽這話,頓時,他只覺頭頂飛過一群烏鴉,順帶還撒下了一地的黑毛,他們之個族長有時候還真是不靠譜。

    還能不能愉快的打架了,這麼丟臉的族長,他可以裝作不認識么?

    對於如南宮雪朗這樣身份的親王來說,一萬兩白銀很多嗎?

    不,一萬兩白銀實在太少了。

    但對於禹西部落的這些人而言,一萬兩白銀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是好多好多的錢,足夠他們生活得非常富裕了,而且還有美人兒,於是一個個護衛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那股子興奮的勁兒,瞧得南宮雪朗黑色蒙面巾下的嘴角直抽抽。

    特么的,他的首級就值一萬兩?

    什麼時候他的命,變得這麼廉價了,簡直太有辱他的身份,這些人果斷的不值得原諒。

    「都別愣著了,趕緊動手,給本族長殺。」在晁東樹的一聲令下之後,數十個手握長槍長劍的護衛朝著南宮雪朗猛衝過去,結果卻完全不如晁東樹的料想的那樣。

    高手與高手的戰鬥圈,那豈是一般人可以插足進去的,不等他們靠近,無一例外全都被強大的罡氣掀外出去,一個個狼狽的狠摔在地上。

    此情此景,讓得晁東樹怒紅了眼,臉色越發的慘白,整個人都有些怔愣住,回不過神來的模樣。

    眼見朝族長宅院靠攏的護衛越來越多,南宮雪朗也無意再跟太叔流辰相鬥,找准機會扔出兩顆特製的霹靂彈,待濃煙散去,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咳咳…咳…」

    「族長。」

    「怎麼樣,怎麼樣流辰,那個黑衣人他……」

    「族長不用看了,他已經跑了。」

    「什麼,那咱們快追,追。」

    太叔流辰無力的撫了撫額,有時候他很是懷疑,這貨到底是怎麼坐上族長之位的。

    為什麼有時候聰明得過份,心思也深沉得令人防不勝防,但為什麼有時候又這麼的又傻又蠢,這人難不成還有雙重性格?

    「人,屬下肯定是要去追的,但在屬下去追人之前,族長您必須趕緊冷靜下來。」太叔流辰只差沒有當著晁東樹的面,朝他吼:你丫的要是酒還沒有醒,那就趕緊滾回你的房間睡覺去。

    可他轉念又一想,這才剛出了事情,只怕就算族長回了房間,他也絕對是睡不著的,說不得還要拉著他守在他的身邊,那逃掉的黑衣人還追是不追?

    「該死的。」一個頭兩個大的低咒一聲,太叔流辰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恭敬一些,道:「這麼短的時間那黑衣人是跑不出咱們部落駐地的,族長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冷靜下來,然後分析分析那人究竟會是誰?」

    許是太叔流辰最後這句話起了作用,晁東樹拍著胸口喘著氣,倒是真的漸漸冷靜了下來。

    就在太叔流辰以為他要說點兒什麼的時候,只聽晁東樹揚聲道:「來人,趕緊給本族長梳頭更衣。」

    話落,抓著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回他的房間,邊走還邊念叨著說:「本族長怎會如此狼狽的就跑了出來,真是有損形象,有損形象……」

    站在他身後的太叔流辰一陣風中凌亂,他面上的表情一變不變,內心裡卻已然抓狂,怒吼道:「你他丫的,我去——」

    這個時候才想起你的形象,會不會太晚了些,畢竟早被那麼多人看了去,難不成你還能滅口?

    一刻鐘后,族長晁東樹又風風火火的從房間里沖了出來,然後高喊道:「太叔流辰呢?」

    「回族長的話,太叔總護衛長他……」

    沒有耐心等護衛回完他的話,晁東樹就直接說道:「甭管他在做什麼,趕緊叫他來見本族長。」

    抓緊時間安排完駐地各個地方守衛回到院子的太叔流辰,剛剛好就聽到這句話,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反正就趕緊上前行了一禮,沉聲道:「不知族長有何吩咐?」

    他要忙著抓捕那個黑衣人,可真是沒有時間陪著族長大人在這裡閑扯蛋。

    「帶上人,隨本族長一起去客院。」

    太叔流辰先是一怔,再是一愣,這想法倒是跟他一模一樣,心下有了主意,開口卻道:「是否要知會三位長老一聲?」

    「嗯,你派人去通知。」

    最近他這流金島上並沒有來過陌生人,這才剛接待了宓妃一行人就出事,很難不讓他們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他們。

    這一點,不只他們心裡明白,宓妃等人的心裡也明白,不然在宓妃沒有在的情況之下,滄海幾人也不會密謀弄一個女人到房間里扮成宓妃,以期可以矇混過關。

    ……。

    「難道這就是你們禹西部落的待客之道?」冷眼掃過那些在沉重的院門倒下后,一窩蜂湧進院內的護衛,寶山的臉色黑沉如墨,語氣也冷得掉渣。

    袁礫袁平抱劍而立,亦是冷著臉看著那些將客院團團圍困起來的持槍護衛,恨不得立馬就跟他們打一仗,卻也只是冷眼看著,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

    明明整個客院除了南宮雪朗以外,加上寶山等人總共才十個,無論是在聲勢上還是在人數上面,他們都不佔優勢,更可以說是完全處於劣勢,但在面對禹西部落數百名護衛的情況下,他們沒有絲毫的膽怯,在氣場上竟是比毫都不弱於他們。

    寶山的話一出口,族長晁東樹的臉皮就是一抽,他黑著臉,擰著眉,嚴肅的臉色險些都崩不住,「總護衛長由你來說。」

    「是,族長。」

    「那就煩請太叔總護衛長說說看,正好本護衛也想聽一聽你們要怎麼解釋禹西部落的待客之道。」

    「叫你們公子出來說話。」

    「憑什麼?」寶山眉頭一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語帶嘲諷的質問出聲。

    他家王爺身份尊貴,別說他們現在是踩在禹西部落的土地上,就算不是那又如何,他家王爺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這些人的臉是不是也太大了?真當他們就是一盤菜了,真是可笑至極。

    「你是何人,可能說話做主?」太叔流辰見寶山身上氣勢全開,他便上前兩步擋了一下,以免族長晁東樹被他身上的殺氣所驚嚇到。

    僅是一個護衛身上就有這麼濃烈陰冷的殺氣,那位南公子的身份,看來的確如同他們所猜測的那樣,肯定不一般。

    「本護衛名喚寶山,雖無法做主卻能代表我家公子說話,即便就是你們禹西部落的族長親自駕臨,如若說不出一個擅闖客院的理由來,那麼就休想見到我家公子。」

    好在入夜之後,他們跟對面院子一樣,房間里的燈一直都亮著,以至於他們不管是離開還是回來,都沒有讓客院顯出異常來,不然就真的不好洗清嫌疑了。

    「雖說來者是客,但也應該客隨主便才是。」

    「客隨主便這是當然。」寶山認同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又道:「看來從一開始咱家公子與溫小姐上岸,你們就是不懷好意的,只是如果你有所求,也不應該如此明目張胆的強搶不是,背地裡下手的話不是更容易得手。」

    拖延時間就是南宮雪朗下達給寶山的命令,寶山自當奉若聖旨,挖空心思的拖延時間。

    「就在剛才族長的院中出現了一名黑衣刺客,為了族長跟全部落族民的安全著想,本護衛正帶領眾護衛搜捕黑衣刺客的下落,多有打擾之處還望南公子莫怪。」

    「哦,竟然有人行刺晁族長?」他家王爺雖說記著晁族長兩年前的仇,但卻著實沒有想過要取晁族長的性命,否則就算晁東樹是貓有九條命都不夠用。

    「本護衛倒也沒有單獨針對客院,而是傳了命令下去,沿著族長的院子一路朝著客院搜過來的。」

    得了這麼個解釋,寶山的態度倒也收斂了幾分,略帶關心的道:「那不知太叔總護衛長可有搜到刺客,又可有族中兄弟受傷?」

    至於他為啥沒有問晁族長,那是因為族長大人正站在他的面前,有沒有受傷一看便知。

    「那倒是沒有,不知能否請南公子出來一見?」

    「聽太叔總護衛長話里的意思,你這是在懷疑那刺客是我家公子?」

    「本護衛長並無這個意思。」

    「那不知太叔總護衛長是什麼意思?」他要是那麼容易就讓他們見到王爺,王爺鐵定會撕了他的。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還要繼續拖延時間,至少也要等到王爺主動在房間里開了口,不然錯全都要歸他不說,還必須得接受懲罰。

    「族長大人,總護衛長大人,不如讓屬下帶領一隊兄弟們去左邊的客院查看一下,以免黑衣刺客混入院中,若是傷到咱們的貴客溫小姐就不好了。」護衛長司徒志儀眼見太叔流辰在寶山的面前壓根討不到便宜,看到左邊燈火通明的院子,不知為何心裡卻是越發的不安起來。

    他迫切的想要進院子里看看,看看宓妃在不在,比起南宮雪朗來說,他認為宓妃更加的危險。

    「族長以為如何?」

    「司徒志儀說得有理,溫小姐可是我們部落的貴客,自當以她的安全為首,你快些帶人進去查看一番,切莫讓那刺客驚了她。」晁東樹還沒有見過宓妃,因此,他對宓妃的性情就一點都不了解,也沒把握冒然採取行動。

    「是,族長。」

    「等等。」就在司徒志儀要領人衝進院子里時,寶山出聲阻止,又道:「溫小姐素來睡得早,若是突然被吵醒,沒有睡好的話,她的脾氣也不會太好,你們這麼冒然闖進去,本護衛敢以性命向你們保證,絕對會出人命的。」

    「那不知寶山護衛有何建議?」

    「這倒不是本護衛不讓你們進去,而是給你們一個忠告罷了,若是你們沒有那樣的顧忌,那麼就是闖進去也無妨。」

    「司徒護衛長,你領人進去看看,倘若院子里當真沒有刺客,本族長自當親自向溫小姐道歉。」

    「是,族長。」

    「等等,在你們領人進客院搜刺客之前,本護衛希望你們先向我家公子跟溫小姐道歉,否則很抱歉,今晚怕是由不得你們亂闖了。」突然,寶山態度異常強硬的道。

    「寶山護衛此話何意?」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們那撞門的行為,著實有失你們禹西部落的風度。」

    「這……」晁東樹一怔,張了張嘴,一時沒了言語。

    那撞門的命令是他下的?

    他怎麼沒有印象?

    他堂堂的一族之長,憑什麼要向一個小小的護衛道歉,這豈不有損他的身份。

    「說白了你們就是認為刺客出在咱們這些人裡面對吧!」

    面對寶山的問題,以晁東樹族長為首的眾人,竟是無一人出聲應答。

    「那好,本護衛現在就告訴你們,要進去搜可以,你們就說說看要是沒有搜到刺客該怎麼辦吧!」

    「放肆,這裡豈有你一個區區的護衛說話的份。」晁東樹好歹是一族之長,氣勢還是有一些的。

    「他的意思就是本公子的意思。」南宮雪朗覺得這次寶山的表現非常不錯,很值得表揚。

    「同樣,也是本小姐的意思。」

    吱啦——

    院門從裡面打開,宓妃領著滄海等人站在台階上,與站在兩個院子中間的晁東樹等人相對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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