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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268】鬼域殿主初遇禁制1字體大小: A+
     

    客院外,不說是重兵把守,卻也絕對稱得上里三層外三層的站滿守衛了,住在院子裡面的人若想悄無聲息的離開,還是有相當一定難度的。

    然,這是對於一般的人而言,誰叫宓妃不是一般人,就連她手底下養出來的人也不一般呢?

    那些守衛防得住旁人,卻是奈何不得他們,哪怕就是對他們的蹤跡也很是難尋。

    「護衛長大人,您過來巡查嗎?」

    「嗯,裡面的人怎麼樣?他們可有提比較過份的要求?」護衛長司徒志儀已經去見過族長晁東樹一面,並且還極不湊巧的將族長和長老們的爭執聽得七七八八,因此,對院子裡面的人他不敢太怠慢,畢竟上面沒有確切的主意拿下來,他亦翻不出什麼浪花的。

    即便他是禹西一族挑選出來,最為出色的勇士,有幸擔任了護衛長一職,但他卻不是不能捨棄的,一旦族長覺得他有犧牲的價值,那麼他就註定會被捨棄,以此來為族人換取利益。

    是以,院子裡面的人,他暫時得罪不起,順便還得好好的供著,以免無意間替自己樹了敵,誰又敢說他是個蠢的?

    非但如此,在儘可能滿足宓妃一行人的需求前提之下,他還必須保證這些人不能在他們部落的駐地亂跑亂闖,否則倒霉的一定是他,也只能是他。

    「回護衛長的話,裡面的客人們都很安靜,也並沒有提任何過份的要求。」

    「哦?」司徒志儀濃黑的粗短雙眉微微一挑,尾音似因感到意外而上揚,更是透出幾分不相信的味道來。

    那些一看就不簡單的人,當真會如此的乖覺?

    該不是在哪裡挖著坑,等著他們主動上鉤的吧?

    回話的護衛生得濃眉大眼,高高瘦瘦,敏感的察覺到司徒志議好像並不相信他的話,心裡感到有些委屈。

    他沒說謊,真沒。

    他覺得這次負責守衛的客人跟以前守衛過的那些客人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使跟魔鬼的區別。

    回想看看,那些客人不是這裡不滿意就是那裡不滿意,完全不把他們這些護衛當人看,隨意的呼來喝去,可是這沒的這些客人卻從不曾這麼對待過他們。

    原來被人尊重的感覺是那麼,那麼的美好。

    這不一見司徒志儀面露懷疑之色,護衛下意識就開口解釋道:「回護衛長的話,他們進入客院后先是各自叫了熱水沐浴,然後就歇下了,而他們各自的隨從也都安份的留在院子里沒有找咱們的人搭話,更沒有想方設法的外出。」

    「他們果真如此?」

    「是的。」

    「那之後……」

    無需司徒志儀把話說完,那護衛介面就道:「一個時辰之後,他們睡醒就聚在一起吩咐我等備膳,對於吃食也沒有任何的挑剔,還說護衛長想得周全。」

    在他一張臉都幾乎皺成包子時,司徒志儀不禁反問自己:難道當真是他想多了?

    「再之後那位溫小姐就問,能否安排一個人領著他們四處走走,順便也熟悉一下島上的環境,觀賞一下島上的風光,那位南公子的意見則是跟溫小姐一樣,還說上一次來的時候都沒有好好的看過。」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

    「回護衛長的話,沒了。」

    「你們都負責領他們去了哪裡,又可曾發現他們有何異常的舉動?」站在族長的立場來思考,那位南公子跟他們一族可是有仇的,莫不當真就一點都不介意?

    有那麼一瞬間,司徒志儀迷惑了。

    「回護衛長的話,屬下等也沒有領他們去太遠的地方,就只是在客院附近轉了轉,他們詢問了一些咱們島上的情況,屬下牢記著護衛長的話,沒敢跟他們說實話,但也沒有全都說假話,都…都都是說的半真半假的話。」話落,這護衛還傻傻憨憨的抓了抓後腦勺,讓人想懷疑他的話都難。

    「呵,你這小子還挺機靈的。」

    「嘿嘿……」得了這麼一句話,護衛笑得就有些靦腆了。

    「行了,告訴本護衛長,你都跟他們說了些什麼?」

    「是。」

    「對了,他們現在?」

    說到這個護衛也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正經而嚴肅的道:「他們逛完回來沒一會兒就又睡下了。」

    「不對,他們院子里還亮著燈啊?」

    「護衛長有所不知,屬下領看兄弟們進去打探過,溫小姐跟南公子都已經睡下,只是伺候他們的隨從說,那兩位在陌生的地方不習慣熄燈睡覺,所以……」

    「還有這事?」

    「嗯。」

    「能確定他們不是在做戲嗎?」

    「屬下倒是試探過幾次,沒有發現異常,護衛長若是不放心可以再去……」

    司徒志儀眉頭夾得死緊,一張臉崩得緊緊的,心下是有些不安想要再進客院看看,可是當他看到周圍這層層守衛的時候,那念頭又不那麼明顯了。

    罷了,他懶得進去看了。

    可他不會知道就是他的這麼一猶豫,便註定了禹西一族之後的敗局。

    「算了,你還是跟本護衛長說說之前提到的事情。」

    「是。」

    宓妃對滄海等人吩咐完,六個人一個都沒有留下的出了院子,倘若司徒志儀決定進去查看,必定抓個正著。

    只可惜……

    反倒是南宮雪朗,他的動作比起宓妃來慢的不只一丁半點,不過也好在他晚了那麼一會兒,要不正趕上他換了夜行衣溜出去的同時與司徒志儀碰個正著,那就真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幹凈了。

    「寶山,衛凌回來了嗎?」

    「回公子的話,還沒。」

    這廂寶山的話音剛剛落地,門外衛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公子。」

    「進來回話。」

    衛凌四下看了看,確定四周沒有任何的異常之後,方才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看到南宮雪朗先是行了一禮,而後恭敬的道:「不出公子所料,那個司徒護衛長又來了。」

    「他會來本公子是一點兒都不意外。」要是他沒來,南宮雪朗才要猶豫到底該不該趁著夜色去探一探禹西一族的。

    唯一不在南宮雪朗計劃與推算中的,大概就是宓妃了,他完全就不知道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宓妃其實已經主動出擊,並且決定做得那是乾淨又利索。

    「為免對方發現屬下的行蹤,故屬下不敢靠得太近,對他們之間的談話聽得不是特別的清楚,原本司徒護衛長是有意要進入客院查看一番的,最後不知為何他又改了主意。」

    「竟有這樣的事?」

    「回公子的話,屬下可以確定此事。」

    南宮雪朗雙眉輕擰,手指輕輕摩挲著下顎,突然揚聲問道:「她可還在院子里?」

    這個她,無論是寶山還是衛凌,兩人都愣了好半晌,方才回味過來指的是誰。

    左邊院子里的安平和樂郡主?

    她的行蹤,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去盯著?

    天知道,饒是衛凌沒有被宓妃收拾過,也沒在宓妃的手上吃過虧,但他對宓妃已經有了心理陰影,因此,他們才不會主動去招惹宓妃好伐!

    而且,既然南宮雪朗沒有吩咐過他們時時刻刻關注宓妃等人的動向,那麼他們也並非腦殘,非得自己湊到宓妃面前去找虐。

    「這個…回公子的話,屬下等並不知道溫小姐是否還在院子裡面。」說完這句話,衛凌就拉聳著腦袋,那顆脆弱的小心肝簡直就是顫了又顫,整個人怕得不要不要的,實在是南宮雪朗身上的氣壓太低,他不得不擔心自己被卷進風暴中心,然後承受南宮雪朗的怒火。

    別遷怒於他,千萬別遷怒於他,他是無辜的。

    「罷了,袁礫,你找個理由去那邊院子看看。」

    猛然被點名的袁礫,實在沒控制住渾身都打了一個哆嗦,特么的宓妃帶給他的傷害太嚴重了。

    他可不可以不要去,他再也不想跟宓妃有接觸了,那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

    此番若非衛凌向南宮雪朗提議,又若非他們馬上就要進入流金島的範圍,只怕那個女人也不會饒了他們,只要想到自己所承受過的那些身體上的,精神上的折磨,他們對宓妃的懼怕就彷彿融進了血肉骨髓里。

    「是,公子。」

    「遇到司徒志儀的人,給本公子放機靈點兒。」南宮雪朗不是不知道他的人對宓妃幾乎都有了心理陰影,縱然心中有氣,但他總不能都表現在臉上。

    而為了讓他們從那種陰影里走出來,他也只能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去跟宓妃打交道,否則他的這些近身侍衛,怕是等回去之後要全部換掉。

    畢竟,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他跟宓妃非友非敵,還遠遠不到朋友的那個份上,因此,南宮雪朗的後背是絕對不可能暴露在宓妃面前的,他的人亦是如此。

    打個比方,要是他跟宓妃因什麼而發生了爭執,或是雙方很可能將要動手,南宮雪朗絕對不希望他手下的人是畏懼宓妃的,那樣他還有何勝算可言。

    如果不是他現在身在海外,按照南宮雪朗的脾性,哪怕就是跟隨在他身邊時間最久的寶山,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踢走。

    至少,在確定他們重獲新生之前,寶山袁礫等人是沒有資格再回到他的身邊。

    「公子放心,屬下省得。」

    擺了擺手,袁礫領命而去,南宮雪朗的目光又落回到衛凌的身上,沉聲道:「外面的守衛如何,你且仔細彙報給本公子聽。」

    「回公子的話,外面的守衛是這樣的……」

    當衛凌將客院外的守衛布置一一述說清楚,南宮雪朗就已經提筆在紙上畫了一張圖,然後指著圖紙上的幾個地方,對衛凌寶山袁平交待起來。

    待南宮雪朗將他的計劃說明后,袁礫就趕了回來,氣息有些不定,語氣卻略顯有些急切,「公子,左邊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溫小姐他們也不知離開多長時間了。」

    行事如此果決而不計後果,袁礫覺得也只有那個女人了,怪不得自家王爺對她會那麼上心。

    「她還真是每次都不忘給我『驚喜』。」南宮雪朗刻意咬重了『驚喜』兩個字,如冰如雪的黑眸里,掠過絲絲冷光。

    溫宓妃,你究竟是將本王置於何地呢?

    難道在她的眼裡,他就那麼不值得她信任?

    在她行動的時候,竟是半點都不知會他一聲,敢情她就是那麼的不願與他扯上關係?

    哼,你既越是如此,本王就越是不能讓你如願。

    你與本王,該扯上的關係,不該扯上的關係,早在梵音寺初遇之時便已經扯上了,你休想擺脫本王。

    「公子,屬下回來之時,發現守衛在溫小姐他們院門外的護衛,其中一個面帶急色的去向司徒護衛長稟報什麼了。」

    「哦?」

    看著高挑著雙眉的自家王爺,袁礫抿唇又道:「而且屬下還覺得公子貌似無意間替溫小姐她們洗清了嫌疑。」

    正因為有他去左邊的院子,碰上守在院外的兩個護衛,然後跟他們說了一些話,這才讓司徒志儀對宓妃他們就在『院中』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可以說,南宮雪朗這個下意識的舉動,的的確確是忙了宓妃一個大忙,減少了幾分被暴露的風險。

    而事實上,宓妃敢那麼明目張胆的出門夜探消息,甚至連一個人都不留在院里,她也是有自己考量的。

    從白天她觀察司徒志儀得來的答案,總覺得這個禹西族族長並非單純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那麼簡單,他們這個部落的人對他們所求的遠遠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宓妃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從她踏上流金島開始,就已然開啟了防禦模式,即便是對滄海他們,她其實都沒有十分的相信,對於他們也總是抱有兩三分保留的,不可能將她的後背完完全全的交到他們的手裡。

    這樣的她,對於外人的防備會在不知不覺中,增加數個等級的防禦,因此,當她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時,無論是對人還是對物,那都有著相當的高的警惕。

    在這個世上,大概只有在陌殤的面前,宓妃才會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備,放縱自己享受他的保護,才可以將自己的後背完全的交給他,而絲毫都不擔心陌殤會捅她一刀。

    她究竟為何那麼相信陌殤,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許在他們初次見面,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便已經註定了他們這段不解之緣。

    毫無理由的,宓妃就是相信陌殤不會背叛她。

    即便那個男人當真會背叛她,那他也絕對不會傷害她,正是因為宓妃心裡有這種近乎盲目的信任與堅持,才讓她始終如一的相信,陌殤就是那個不會傷她的人,她的後背若是交給他,那麼他定然會護她平安。

    除陌殤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夠讓宓妃放下防備,將自己所有的信任都交給她。

    那些傾心於宓妃的男子,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比起陌殤來到底差在哪裡,又遜色在哪裡。

    為什麼,他就那麼好命?

    「這麼說來,那丫頭倒是欠了本公子一個人情。」南宮雪朗勾了勾嘴角,將袁礫叫到跟前,指著桌上的圖紙對他一陣吩咐,然後又吩咐寶山將圖紙給燒掉。

    倘若宓妃知曉南宮雪朗此時心中的想法,她鐵定會忍不住噴他一臉的血。

    你他丫的,姑奶奶怎麼就欠你人情了,你丫的可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本公子的安排你們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

    「本公子的話你們可都記下了?」

    「記下了。」

    「那好,各自回房換上夜行衣,然後出發。」

    「是。」

    自己一行人不在客院的事險些曝光,此時正以鬼魅一般速度穿梭在禹西部落駐地中的宓妃,自然是什麼都不知曉的。

    陌殤離開之前,宓妃的古武之術還沒有大的突破,彷彿以了瓶頸一般,再也沒有要突破的跡象。

    前後幾次與陌殤交手的經驗告訴宓妃,她自以為很強的武力值在陌殤的面前,壓根就如同小孩子一樣,也是自那時起,宓妃開始懷疑她所魂穿而來的這個時空,大概還有另外一塊,或是幾塊不為人知的陸地。

    否則,不足以解釋陌殤那強大到有些變態的武力值。

    藥王谷一直以來都是隱世的狀態,谷中所收藏的各種典籍絕對是連四大國皇室都無法比擬的,然而,宓妃在藥王谷中半年,卻是從來都不曾翻閱到有關光武大陸的隻言片語。

    直到與陌殤交手,直到陌殤告訴她,不許再使用血焚之術,宓妃方才隱隱意識到什麼。

    也是在那時起,宓妃渴望變得更強。

    然而,甭管她多麼努力的修練,又付出多少的心血,不突破就是不突破,所有的修為都好像停滯在那裡,再也不可能進一步,無人知曉她當時的憂心。

    古武之術再次有突破之時,是在宓妃的心境有了變化以後,亦是在她的靈魂與原主的身體,一點一點相互融合,徹底蛻變得完美的時候,一直未有突破跡象的武功,就那麼奇迹般的得以突破,武功再一次得以變強。

    在夜色的掩映下,宓妃仿如幽靈鬼魅一般,只因她的速度實在太快,因此,她在整個禹西部落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完全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她就猶如一縷清涼的夜風拂過眾護衛的面頰,絲毫都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

    僅用半個時辰就已然將禹西部落整個駐地都光顧了一遍,且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宓妃,轉了幾圈過後又回到了禹西部落族長居住的院子。

    比起部落里其他的地方,顯然這位族長住的地方非常好找,因為整個部落上上下下,唯獨歷代族長居住之地,用來造房子的木材是非常珍貴的紫檀木,且這些紫檀木樹齡都算不得小,其珍貴的程度可想而知。

    白天在客院外走動的時候,宓妃就發現這個流金島上,生長著各種各樣珍稀的木材,且那些木材都已經到了可以砍伐的樹齡,若能從此地運出去,必然是非常大的一筆財富。

    與此同時,有規律有計劃的砍伐,待到成年的樹砍完之時,那些幼樹也將漸漸長成,這樣也不會破壞整個流金島的生態平衡,漸漸的宓妃心裡便有了主意。

    這次,不定是禹西部落的族長要算計她,而是她要算計整個禹西部落。

    「流辰,你也覺得三位長老說得對,本族長做錯了嗎?」夜色已深,族長晁東樹卻是怎麼也無法安然入睡。

    雖然護衛長司徒志儀已經來向他彙報過客院那兩位客人的動靜,但他心裡壓著事情,又如何能睡得著?

    「族長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族人好。」

    「呵呵,你啊,都那麼多年了,你還是喜歡撿好聽的話來哄本族長高興。」猛地端起桌上的酒碗,大大的喝了一口,晁東樹喝得已經有些多,一雙銳利陰沉的眸子在醉酒後,透出幾分迷茫與憨直,不禁叫人對他產生幾分憐惜。

    「屬下說的都是實話。」

    「流辰…流辰,你說本族長真的做錯了嗎?」

    「流辰……」

    藏身在房頂上的宓妃,原只是想要聽一聽他們的談話,並沒有打算偷看房內動靜的,結果就『流辰』這麼個名字,突然就引發了宓妃的好奇心,讓她不由自主的在房頂弄了一個洞,然後伸脖子往裡面瞅。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頓時便驚住了……

    呃,那麼一個有內涵的名字,配上那麼一個人,當真就不覺得有違和感嗎?

    其實,在見識過禹西部落眾男人的外貌體形之後,宓妃該是不報任何希望的,為何還是被雷了這麼一下。

    大概的總結一下,禹西部落的服飾類似於晚唐時期的服飾,這個部落的女子,相貌多半都生得比軟的粗糙,少有五官秀麗的女子,不但如此她們的身高與體形都比一般的女子要高大,強壯,咳咳,直白的說就是這裡的女人講究以胖為美,極少有生得纖細苗條的女子,她們膚色偏黃,衣著較為暴露,幾乎個個都是豐乳肥臀,臉上有著很多的黑色素沉積下來,從而變成雀斑留在她們的臉上。

    而這個部落的男子,他們幾乎個個都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身高根本就找不出低於一米七五的,個個都長得如山一樣,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皮膚更是非常的黑,猶如塗了鍋底灰一般。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南宮雪朗口中那人總護衛長太叔流辰吧,嘖嘖,真是白瞎了這麼一個名字,明明這體格比起司徒志儀還要更高,更壯,更黑…呃,確定取這麼個名字合適嗎?」宓妃就這麼有的沒的想著,等意識到她在捉磨什麼的時候,不由嘴角也是狠狠一抽。

    話說,貌似這部落里的男人,模樣長得不怎麼樣,但他們的名字卻是取得非常的文雅,不明白這是什麼鬼?

    「族長,您喝醉了。」太叔流辰的職責就是保護晁東樹的安全,因此,即便是夜裡,他也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就宿在晁東樹房間旁的偏房裡。

    真真正正做到了時時刻刻都護衛在晁東樹的身旁,不給旁人可趁之機。

    「沒有,本族長沒醉。」

    「族長,您累了,早些休息吧!」

    「流辰,你告訴本族長,如果本族長再造殺孽,那個詛咒當真會應驗嗎?」

    「不會的族長。」這話,太叔流辰其實說得非常沒有底氣。

    「真…真的不會嗎?」

    「是的,不會。」

    「呵呵,你別騙本族長了,你放心,本族長是真的會好好考慮,如果可以一定不會動那個姓溫的小姐,還有那個姓南的公子的。」

    嗝——

    晁東樹打了一個酒嗝,他半躺在床上,又嚷嚷道:「你…流辰你給準備一下,明個兒一早本族長要去後山上的禁地,去去那裡掃掃一掃墓。」

    「是,屬下記下了。」

    後山…禁地……

    抓住這兩個關鍵詞,宓妃眯了眯眼,怪不得她之前途經後山之時,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卻原來……

    看來後山藏著秘密,並且那個詛咒又是怎麼回事?

    嘖,今晚她沒白出來走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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