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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129】宣傳膳樓玉盤到手字體大小: A+
     

    雲桑園中,溫老爹負責招呼朝中眾位大臣,天南地北的聊著,偶爾也有幾個黨派的人故意將話題影射到朝堂之上,溫老爹都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狡猾得跟什麼一樣,讓人拿他完全沒有辦法。

    加冠禮儀式過後,老夫人雖然不滿溫紹軒待她的態度,但她到底是真心疼愛溫紹軒這個嫡親長孫的,因此,準備的生辰禮也算非常的用心,也很是貴重,倒不是為了在穆老夫人面前撐場子要面子,而是對溫紹軒這個孫子,老夫人是真的疼。

    只可惜她一直不願意真心的接納疼愛宓妃,這也讓得她與三個嫡孫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冷淡,越來越疏離。

    俗話說,人心都是肉長的,老夫人縱有千般不是,萬般不好,但就憑著她以一顆真心待溫紹軒三兄弟好,他們兄弟三個又怎麼可能不敬重於她。

    然而,隨著老夫人一次又一次的針對宓妃,甚至是一次又一次把主意打到宓妃的頭上,作為嫡親哥哥的他們又怎麼還跟老夫人親得起來。

    他們可以容許老夫人不疼他們,待他們不好,但卻無法容忍老夫人對宓妃不好,要知道宓妃可是他們巴不得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啊!

    是以,贈完生辰禮之後,老夫人便以身體有恙,精神不濟為由讓丫鬟扶著她回了慈恩堂休息,離開前場面話說得很好,姿態也做得很足,因此也就沒有引起賓客們的懷疑。

    畢竟老夫人的年歲已經到了那個份上,身體不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堅持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夠了,他們還能不讓人回去休息不是。

    單就說今個兒前來相府出席的,撇開穆老夫人不談的其他三位老夫人,看著精氣神兒不錯,但一兩個時辰下來也是累了乏了,臉色都有些不好。

    老夫人離開之後,穆老夫人就親自招呼起三位老夫人來,正好她們是同一輩的人,也有話題可聊,還不至於冷場。

    「哎,這時間可過得真快,彷彿一眨眼幾十年就那麼過去了。」

    「可不是么,瞧瞧老婆子臉上這一道道的皺紋,再過兩年只怕都不敢出門來啰。」

    另外一個也趕緊附和道:「長皺紋算什麼,咱們都這歲數了,但求沒病沒痛的就好。」

    「呵呵,要我說你們想得可真多。」穆老夫人聽著她們的話,笑得意味頗深。

    她的娘家是行伍出身,夫家亦是,穆老夫人自幼喜歡舞槍弄棒,身手非常的敏捷,就是比起已逝的老穆國公也不遜色。

    常年習武之人與普通人比起來,尤其是上了年歲以後,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大不一樣,不說沒病沒痛什麼的,單就是整個人的氣色都不一樣。

    穆老夫人在星殞城各個世家的老一輩里,雖說是最年長的,但她的身體卻是最健朗的,這與她多年來堅持練功脫不了關係。

    只是到底年紀大了,身體也大不如前,尤其是在老穆國公去世之後,她因憂思過重,曾經大病了一場,後來雖說慢慢的調養了回來,但她的身體卻也就差不多被掏空了。

    這也是最近幾個月,有宓妃悄悄送到穆國公府里,給穆老夫人帶去的好葯,方才又重新調養了起來,不但以前的宿疾被治好了,就連身體彷彿都年輕了好幾歲,可見宓妃給的東西,的的確確是好葯。

    「到了咱們這個年紀啊,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玩啊就玩,兒孫們的事情咱們就別管了,也省得孩子說咱們管得寬。」年輕時就跟這三個老女人打了不少交道的穆老夫人,哪能不知道她們拉著她說這麼多,究竟是有何目的?

    真當她是傻的呢?

    既然她們不主動開口,穆老夫人也是個精明的,反正著急上火的又不是她,她就樂得跟她們打太極,看誰先沉不住氣。

    「瞧老姐姐這話說得,老婆子要有穆姐姐這麼好的身子骨,就是讓我去暢遊整個金鳳國的大好河山都行啊,怪只怪這身子不爭氣,沒得……」後面的話她沒說完,但以穆老夫人的精明,她相信她是懂的。

    今個兒可是相府溫大公子的生辰,那些不吉利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不然難保穆老夫人不會翻臉,當場拂了她們的面子。

    要知道,穆老夫人的脾氣上來,那可是連皇太后都敢頂撞的,她們又算哪根蔥。

    「老姐姐應該不會介意告訴咱們姐妹一些養生之道吧!」

    「是啊,老姐姐應該不會那麼吝嗇,咱們也就只是想要多活個幾年罷了。」

    「兒子媳婦也好,孫子孫女也罷,能有幾個還能耐得住性子聽咱們這些老太婆叨叨的,老姐姐你說是吧!」

    「也只有咱們這些老婆子時常聚在一起才有話可談。」

    「以後咱們時常聚聚,隨便聊點兒什麼都好,老姐姐你說是這個理吧。」

    穆老夫人點了點頭,狀似認真的道:「三位妹妹說得也是這麼個理。」

    對於一開口就跟她稱姐道妹的人,穆老夫人心裡的反感可想而知。但是,就借用宓妃丫頭常說的一句話,有些人不坑白不坑,既然人家主動送上門來讓你坑,你要不坑的話,那豈不是太不厚道了。

    「那聽老姐姐這話的意思,是不會拂了咱們幾個的意思,能幫我們說上幾句話?」眼見穆老夫人似有鬆動的跡象,另外三人就別提有多麼的激動了。

    在她們的認知里,她們可都算得上是溫老爹的長輩了,但卻來出席溫紹軒這麼一個小輩的加冠禮,簡直就是給了溫紹軒天大的面子。

    事實上,溫夫人遞出去的帖子也沒請她們來,說白了是她們自己貼上來的,還自以為自己的身份有多高,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她們來相府的目的很簡單,也很直白,可不就是沖著宓妃來的。

    星殞城裡有關於宓妃的種種流言,即便她們身處后宅也是耳熟能詳的,對宓妃也是打心眼裡瞧不起,覺得宓妃不如她們的後輩,偏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卻被皇上冊封為了安平和樂郡主,這又怎不讓她們心生好奇,借著機會想要會上一會宓妃。

    看看宓妃究竟是有什麼本事,竟然那麼得皇上的眼。

    一來,她們是沖著宓妃郡主身份而來的,畢竟宓妃受封為安平和樂郡主之後並未宴客,以至於很多人都知道她,但卻沒有見過她。

    二來,也就是她們的真實目的了,沖著宓妃藥王谷藥王弟子身份來的。

    既然宓妃是藥王的徒弟,那麼即便是不會醫術,那她手裡的好東西應該不會少,她們又怎麼可能不動心。

    穆老夫人是她們幾個人裡面最年長的,但無論是身體還是氣色,瞧著卻是最好的,而且臉上的皺紋什麼的,比起她們來說幾乎少了一半都不止,這又怎不令她們心生嫉妒。

    想當然的,她們就理所當然的覺得,穆老夫人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得了宓妃好東西的原因。

    其實她們猜測的也沒錯,宓妃的確給了穆老夫人不少養生保健,調理身體,甚至是養顏的藥丸,但那也是因為穆老夫人對她好,打心眼裡疼她寵她,可這三個老女人以為自己是誰,她們也真是敢想。

    換句話說,宓妃手裡的東西是那麼那覬覦的嗎?

    一個個的也不怕風大折了腰,賠了夫人又折兵,憑白給人添了笑料。

    「不知道我們能不能跟宓妃那小丫頭討點兒東西,還請老姐姐放心,咱們也不會白拿東西的,該是怎麼個價錢就是怎麼個價錢。」宓妃是個啞巴,鄭國公府退婚之後,這是幾乎整個金鳳國的百姓都知道的事情。

    但當她們親眼看到宓妃,甚至是親耳聽到宓妃開口說話之後,實在很難壓抑心中的種種想法啊!

    別說是她們三個老的了,就是其他的夫人小姐,有哪個敢說不想攀上宓妃,不想跟宓妃扯上關係,又不想借著宓妃得到好處。

    藥王谷不愧是藥王谷啊,竟然真的讓一個啞巴都開口說話了,那麼若能得到一瓶藥王谷的藥丸,又怎能不叫她們激動。

    心思貪念重了的她們,又怎會想到,她們跟宓妃是什麼關係,人家又憑什麼要給她們好東西。

    還有臉大言不慚的說花銀錢買,那藥王谷的東西是花錢就能買得到的?

    「老婆子我的確是有些養生的好法子,但是……」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穆老夫人,聽了這三個老女人的話都被氣笑了。

    見過不要臉的,卻是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她只是聽聽都替她們臊得慌。

    想要養生保健,甚至是延年益壽的好葯,怎的不去葯樓,怕只怕都是不想花那個錢,這才把主意打到宓妃身上的。

    自打宓妃乃藥王親傳弟子這個身份曝光之後,多少人借著各種名號跟相府套近乎啊,只可惜溫老爹是只老狐狸,怎麼可能讓別人從他身上佔到便宜。

    溫夫人又是個鮮少出門的,縱然是各家當家的主母也很難見得到溫夫人,再有就是溫紹軒兄弟三個了,他們也都聰明得很,哪能給別人纏上身的機會。

    至於宓妃,聽過她名號的人不少,但真正見過她的人卻是不多。

    「老姐姐別啊,咱們都是姐妹,有福也讓咱們都沾沾不是。」

    眼看第二個截她話的人又要開口,穆老夫人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她冷聲道:「也並非是老婆子有意藏著不說,而是你們給老婆子開口的機會了嗎?」

    「我們…」被穆老夫人一句話堵得扎紮實實的,三個老女人都不覺面子掛不住,笑得有些訕訕的,一時也不敢下面對上穆老夫人的目光。

    「那個…那個老姐姐你說,我們都聽著。」

    「誠如你們看到的,老婆子這身子的的確確是最近幾個月才調養起來的,你們既然都主動開了口,我也不藏私。」

    聽得穆老夫人的話,三人都笑了笑,同時也有鬆了一口氣的想法。

    「到了咱們這個年紀,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調養起來的,必須得堅持才有效果。」穆老夫人說得神秘,狀似無意的丟出一個大消息,「葯樓的無情公子你們都知道吧。」

    「這個我們都有所耳聞。」

    只是她們想攀上的人是宓妃啊,怎的一下子扯到無情公子身上去了。

    那個什麼無情公子的,她們雖然聽過他的名號,但也知道那個少年是個難纏的,喜怒無常不說,而且還心狠手辣。

    「回星殞城之前,老婆子的身子很差,一家人都特別的擔心,就怕什麼時候也跟著我家老頭子去了,但卻有幸在途中遇到了無情公子,他就給了老婆子幾個調養身子的秘方,都是些吃食方子,不用喝葯,幾個月下來老婆子就精氣神都足了,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幾歲似的。」

    「什麼方子竟然如此神奇?」

    「不過就是些吃食東西,真比葯還靈驗,那太醫院那些……」

    沒等這人把話說完,穆老夫人就搶著介面道:「無情公子開給老婆子的自然不是普通的吃食方子,而是加入了各種藥材的吃食方子,他說…哦,無情公子說這個叫做葯膳,非常具有養生的效果。」

    葯樓開張之前,宓妃會醫這事兒她就沒有瞞著自家老爹跟娘親,三個哥哥也是知情的,等到葯樓開張之後,她也沒有刻意說要瞞著穆國公府的人。

    因此,穆老夫人跟宓妃的三個舅舅,三個舅母以及三個表哥都是知情的。不但知道宓妃習得一身好醫術,也知道葯樓是她開起來的,當然無情公子是宓妃所扮,他們也就心知肚明了。

    宓妃從一開始就瞞著自己會醫之事,到後面對他們全盤托出,可想而知宓妃是有多麼的看重和信任他們,故,穆老夫人三令五申的告誡自己的兒子和孫子,對待宓妃一定要全然的相信。

    想到宓妃對穆國公府的種種維護,穆國公和他的兄弟,以及他們的兒子,又怎麼可能不相信宓妃,不對宓妃好。

    人心雖說善變,卻也是一個相互的過程,你對我好,我才會對你好。

    你若對我掏心掏肺,我自然而然也會對你傾盡所有,一心一意的維護。

    現在穆國公府和相府的關係,比之以前不知牢固了多少倍,更是沒有人能再挑撥一二了。

    「葯膳?」

    「那是什麼東西,我們可聽都沒有聽說過。」

    「老姐姐不會是忽悠我們的吧!」

    「話題是你們挑起來的,老婆子可興趣逗著你們玩,就憑著葯樓現在的名聲,裡面售賣的東西說是千金難求也不為過,而無情公子的名號有多麼的響亮,相信你們也心知肚明。」

    有些話一下子說得太滿,就會顯得不妥當,因此,穆老夫人淡然若素的品著茶,一點兒都不著急。

    葯樓是她家外孫女兒開起來的,過幾天膳樓也要開起來了,那可也是自家寶貝外孫女兒的產業啊,穆老夫人果斷的抓住了這個機會,不動聲色坑這三個老女人一把,順便將宓妃即將開張的膳樓做做宣傳。

    不管是哪個時空,什麼時代,人老了最關心的問題就莫過於怎麼養生,怎麼長壽,穆老夫人將她們的心思抓得牢牢的。

    其實她之前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上面去的,要怪就怪是她們主動湊上來的。

    如此,不用白不用。

    只要她們三個,外加星殞城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在膳樓開張當天進去品嘗葯膳,不愁宓妃膳樓的生意不火。

    而且穆老夫人是親自品嘗過宓妃親手做出葯膳味道的,膳樓要賺錢根本就不是難事。

    「也不瞞你們,過幾天要開張的膳樓就是無情公子的產業,老婆子可是葯膳的受益人,當天一定是會去捧場的,至於你們相信與否,老婆子可不左右你們的意見。」

    三人面面相覷,怔愣當場都沒有出聲。

    這要她們說什麼,信還是不信?

    貌似說什麼都不對,還有種自己心思全被穆老夫人看透了感覺。

    「咱們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麼咱們就開門見山的說清楚,你們今個兒沖著什麼來,你們心裡明白,老婆子心裡也明白。」

    聽到穆老夫人這麼一說,三人都想阻止反駁,可穆老夫人不給她們機會,接著又道:「我們家宓妃丫頭雖然是藥王的徒弟,但藥王谷的規矩相信你們都有所耳聞,所以有些不能圖謀的,大家還是都收收心,切莫得不償失。」

    「瞧老姐姐這話說得,我們可沒有那樣的心思,我們就只是覺得宓妃丫頭討喜罷了。」

    「我們家丫頭的確討喜。」穆老夫人冷了冷臉色,語氣也帶了幾分冷意。

    她們自己家的人稱呼宓妃一句宓妃丫頭那是親切,這些人有什麼資格那麼喊宓妃,要知道宓妃現在可是有著郡主身份的,就算她們三個仗著有個長輩的身份,見了宓妃卻也是該行禮的。

    這一個個的年紀都一大把了,卻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穆老夫人真是一刻都不想再陪著她們坐下去。

    「無情公子的本事我們都知道,沒曾想他還要開一家膳樓,等開張那天,我也去湊個熱鬧,看看吃些葯膳是不是真有養生的功能。」她們雖然著急著跟相府扯上關係,跟宓妃扯上關係,但也都是有眼力勁的,眼見穆老夫人已經變了臉色,她們要是再不知收斂,那可就真要下不來台了。

    來日方長,總會讓她們尋到機會的。

    「嗯,也帶上我。」

    「那也不能落下了我啊。」

    冷眼看著她們演戲,穆老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道:「就等那天,咱們再聚聚。」

    「好。」

    「咱們那天再聚,也聊些體己的話。」

    「葯膳的具體功效,老婆子說得再多也沒有,你們到時就自己體會。」

    「老姐姐說得是,我們一定親自去品評一二。」

    「妃兒她不會醫術,唯一一次可以搞特殊的機會,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為了打消這些人對宓妃,對藥王谷的關注,穆老夫人不得不出狠招了。

    搞特殊的機會?

    她們知道什麼啊她們,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她們也聽得雲里霧裡的。

    「紹宇重傷痴傻那件事情你們都知道的吧,妃兒就是用那次特殊的機會,求了藥王谷的雲公子出手,方才讓得紹宇恢復正常的。」

    看著穆老夫人凝重的面色,三個女人互看了一眼,還是沒聽明白,卻也隱隱猜到她想要說什麼了。

    「機會只有一次,妃兒已經用了。換言之,即便妃兒是藥王的徒弟,卻也不能壞了藥王谷的規矩,以後甭管是相府的誰出事,藥王谷都是不可能出手相救的。」

    「這……」

    「你們也別不相信,這話可是雲公子親口說的,不然你們覺得老婆子的小兒子現在還能殘著嗎?」

    三人心裡一個咯噔,面色猛然大變,張了張嘴終是什麼都沒有再說,氣氛頓時就冷凝了起來。

    溫紹宇之事,星殞城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只是不知裡面還隱藏著這樣的內情。

    以宓妃那樣的身份,就算救治溫紹宇這件事情是真的,可她們仍舊是持懷疑態度的。但是,當穆老夫人主動提出她的小兒子時,她們就算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穆老夫人的小兒子是誰,那曾經可是一名威風凜凜的少年將軍啊,只可惜上戰場的時候,不幸雙腿殘了,至此就淡出了所有人的視線。

    從溫宓妃對溫紹宇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宓妃絕對是個護短的人,她能不顧一切的救自己的親哥,自然也能救自己的嫡親小舅。

    然而,穆老夫人用著那樣的表情,那樣的語氣,說出自己兒子還殘著時,她們還能質疑藥王谷的規矩嗎?

    果然,不但是他們的兒孫攀不上相府,哪怕就是她們親自出馬,那也是攀不上的。

    「老婆子坐得時間有些長了,需要起身走走活動一下筋骨,你們還請隨意。」說完,穆老夫人也不看她們的表情,搭著嬤嬤的手轉身就走了。

    剩下涼亭里的三個女人相對無言,得意過頭的她們好像把某人給得罪了。

    「怎麼辦?」

    「溫宓妃的主意咱們是不能再打了。」

    「那咱們……」

    「既然穆老夫人都能得了無情公子的眼緣,咱們又有何不可。」

    「行,那過幾天咱們就去那膳樓看看。」

    「嗯。」

    常言道:人比人氣死人。

    自視甚高又自以為是的老女人們,又怎能那麼肯定自己會得無情公子的眼緣,也不知她們是哪裡來的如此爆棚的自信心。

    偶然瞥了一眼,頓覺眼睛疼得厲害。

    溫夫人陪著一群世家夫人,談論的問題自然與朝堂之事無關,無非就是一些自家兒子女兒的事情,當然也不乏有拿鄭國公夫人來挑事的女人。

    只可惜溫夫人不樂意當那隻槍,也聰明的沒有往那個坑裡跳,並非溫夫人要保全鄭國公夫人的顏面,而是作為相府的當家主母,她不能失了應有的氣度,憑平讓他人笑話。

    至於鄭天佑帶給她女兒的屈羞,溫夫人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饒過他一時,卻不代表會放過他一世。日子還長著,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一時的輸贏,溫夫人還不屑去計較。

    「相爺。」

    「後院如何了?」對宓妃釣魚大計心知肚明的溫老爹,招呼著賓客的同時,也分神留意著後院的動靜,這次可不能讓那些人再跑了。

    枉他之前還以為,府內那幾顆釘子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經由宓妃提醒之後,溫老爹才想通不合邏輯那幾點是怎麼回事,而後也不禁是嚇出一身的冷汗。

    幸好女兒心思縝密,不然整個相府就算近期不出事,以後也說不準什麼時候說出事了。

    還有紹軒那孩子,既然早就做了安排,竟然也不提前知會他一聲,讓溫老爹可是提心弔膽了一整夜,真是險些氣得他跳腳。

    「回相府的話,一切盡在小姐的掌控之中。」

    「如此甚好,不惜一切代價掩護好小姐。」

    「相爺放心,屬下省得。」

    「碧落閣妃兒自有主張,前院不用顧忌,將後院的幾個出口守住,一定不能讓那些黑衣人逃了。」

    「是,相爺。」

    「尋個由頭,再仔細巡查前後院一番,任何可疑之人都先控制起來。」溫老爹這也是動了怒,寧可錯殺三千,也絕不放過一個了。

    「是。」

    「去吧。」

    鐵衛統領刑編點了點頭,面無表情恭敬的退了下去,副統領何望卻沒有離開溫相的身邊,神情肅穆的候在一旁,靜待溫老爹的指示。

    穆國公對溫老爹這個妹婿也算相當了解的,只溫老爹一個眼神,他跟自家兩個弟弟就心有領會的替他打起掩護來。

    故而,溫老爹雖說離開了片刻,但卻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

    另一邊,擊鼓傳花的遊戲仍然在繼續,之前溫紹軒兄弟三個,包括宓妃在內都是被迫參與其中的,但現在卻是他們主動調節著氣氛,推動著整個遊戲在進行。

    他們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牽制住這些人,給宓妃創造充足的時間。

    不管嫻婷郡主和淳雅郡主以及她們一派的幾個女人怎麼費盡心思的將話題往宓妃身上扯,溫紹軒以及穆昊宇兄弟幾人都能及時的將話題再次轉移,再加上寒王亦是有意護著宓妃,遂,遊戲仍然在繼續,卻再無人提及宓妃。

    太子墨思羽縱然對宓妃離開的真相有所懷疑跟猜測,可到底手中沒有確實的證據,可以用來證明雲錦跟樂風沒有來相府,是以他只能耐著性子繼續玩這個無聊的遊戲。

    誰讓之前是他主動提出要玩的,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拂了寒王的面子,更何況他是不會在墨寒羽的面前退後一步的。

    明王和武王也是人精,他們來相府的目的,一方面是向溫紹軒示好,另一方面就是力求給宓妃一個好的印象。

    只要能娶到宓妃,又何愁登不上那個位置。

    若是以前他們還覺得娶一個啞巴做正妃,是委屈了自己,那麼現在的宓妃不啞了,若能求娶為自己的正妃,那簡直就是太完美了。

    華王和靖王是太子黨的,他們的言行都以太子為尊,自然處處都為墨思羽著想,也為墨思羽而謀划著,反觀書生氣質卓然的陳王殿下,他一直都是縱情于山水,淡泊名利之人,假使不是所有皇子都來了相府為溫紹軒慶生,他一個人不來顯得有些不好看的話,想來他是不會出現在相府宴席之上的。

    故,陳王彷彿沒有看到太子,明王,武王和寒王之間幾個黨派之爭,他跟所有皇子之間的關係都不好不壞,也算是一大奇葩人物了。

    最後就是八皇子和九皇子了,他們兩個年紀最小,也最愛粘著寒王墨寒羽,雖被歸為寒王一派,但因他們住在宮裡,手中一無實權二無勢力,因此,他們兩個跟陳王一樣,沒有引起太子等人的注意。

    「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是爺輸,你們一個個的也太聰明了些。」墨子鈺得了溫紹軒的暗示,將手中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次的紅玫瑰丟到地上,滿臉不悅的抱怨著。

    「理郡王世子說得對,同一個遊戲玩得久了,本郡主也乏了。」嫻婷郡主本是信心滿滿的,一定要以讓宓妃聲名掃地,顏面盡失。

    又哪裡知道會被淳雅郡主給壞了她的好事,險些沒把她給氣死。然而,錯過了那一次機會,後面玩了那麼長時間,那該死的女人運氣還真好,竟然一次都沒有被丟中過。

    連帶著寒王都失了手,嫻婷郡主自然不敢懷疑是宓妃作了弊,不然她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她都沒有找到突破口,溫紹軒等人實在可惡,竟然將宓妃那個女人護得那麼周全,一次又一次讓她的計劃落空。

    好不容易理郡王世子開了口,她又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順勢就接了墨子鈺的話頭,然後看向墨思羽又道:「太子哥哥也玩得乏了吧,不如咱們請安平和樂郡主給大家出個新的點子。」

    「對啊,話說安平和樂郡主也離開好長時間了,不會真那麼厚此薄彼吧!」

    「咱們再怎麼說都是客人,安平和樂郡主她身為主人,就這麼丟下咱們是不是也不太合適了。」

    「我說你們話怎麼那麼多,也不想想咱們是什麼身份,能跟人家安平和樂郡主的師兄比么。」

    「也是,雲公子和樂公子可是藥王谷來的,咱們哪有資格跟人家比。」

    「……」

    有女人在的地方就會有戰場,而且往往打的都是嘴巴上的仗,瞧瞧不過幾句看似不輕不重的話,但卻十足十的讓太子明王等人黑了一張張俊臉。

    他們的身份低嗎?

    不不不,他們都是擁有非常尊貴身份的,皇親貴胄,太子親王,哪個的身份低了,怎的就比不上區區兩個藥王的徒弟了。

    這要是藥王親臨,墨思羽等人還真不敢說自己比人家尊貴,但來人又不是藥王,在他們面前橫什麼,又得意什麼呢?

    宓妃就這麼明目張胆的丟下他們去陪雲錦和樂風,這又是將他們這些人置於何地,又怎能不讓他們暗自惱恨。

    「七皇弟,你也覺得那雲錦和樂風比我們都尊貴嗎?」太子墨思羽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墨寒羽,眼神銳利,絲毫不見他在外人面前的溫潤有禮。

    墨寒羽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意味難明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有些人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較的,不然某些人會受打擊。」

    對於當面挑釁他的人,墨寒羽又怎麼可能給對方臉面。

    他不死死的將他的臉面踩在腳下,都算是顧及兄弟之情了,更何況,他與太子等人之間,真有所謂的兄弟之情嗎?

    「你…」饒是墨思羽覺得自己忍功了得,墨寒羽的一句話也險些讓他當場破功。

    他是在提醒他,不要拿自己跟他做比較嗎?

    雖說他跟墨寒羽都是嫡出皇子,沒有放在一起比較的時候也的確如此,但若細論起來,又將他們放在一起的話,顯然他墨思羽無論如何都尊貴不過墨寒羽去。

    這便是他墨思羽怎麼都比不過,越不過墨寒羽去的地方。

    換言之,墨寒羽的意思也很明確,不要在宓妃的眼裡拿自己跟她的師兄比,不然只會丟臉,只會難堪,不會再有別的。

    「溫清。」

    「大公子,屬下在。」

    「去碧落閣雲公子和樂公子可在,小姐若是將他們安頓好了,但請她過來一趟。」

    「是,大公子。」

    「請大家移步到湖邊游廊,前些日子妃兒尋了不少漂亮的銀雪魚養在湖裡,咱們可先到那裡一邊品茶一邊賞魚。」

    有了溫紹軒之前的話,各懷心思的人也不好再說旁的,人家都已經吩咐人去請宓妃過來了,他們要再有說的,豈非就顯得咄咄逼人了。

    「溫大哥,銀雪魚是什麼魚,本皇子還未曾聽說過,我這就先去開開眼界。」

    「九皇子不用著急,那魚就在湖裡,又不會跑。」性情活潑的九皇子,為人喜惡分明,溫紹軒對他倒真像是對待自家弟弟一樣。

    「小九等等我,我也去。」九皇子跑開之後,八皇子也嚷嚷了起來,喊道:「本皇子見過最漂亮的魚就是錦鯉了,那什麼銀雪魚的聽名字就覺挺好看的,但願那魚別長得太瘮人了。」

    「哇——」

    不等溫紹軒領著眾人走到湖邊游廊,就聽到九皇子的興奮的驚呼聲。

    「八皇兄快來,溫大哥果然沒有騙人,這銀雪魚實在太漂亮了,你快來看。」

    一聽九皇子不似作假的話,原本不甚上心的公子小姐們突然就被勾起了好奇心,那什麼銀雪魚的真有那麼好看?

    看到所有人都湧向湖邊走廊,溫紹雲溫紹宇都給自己的貼身侍衛遞了一個眼色,溫空和溫明心領神會的,悄然離開雲桑園,趕去後院幫宓妃的幫。

    「紹雲,紹宇,需要我們幫忙嗎?」穆昊宇作為穆國公世子,自然也不是個傻的,相府平靜表面之下,暗涌的風波他感覺到了,卻是不敢妄動。

    怕就怕自己好心辦壞事,沒得壞了姑父和紹軒宓妃他們的計劃,只得小心配合溫紹軒他們,給宓妃打著掩護。

    「不用,妃兒那邊也應該要完事了,咱們盯緊了嫻婷郡主她們就好了。」

    明月湖的賬他們還沒找榮王府清算,嫻婷這個女人又欺上門來,還真當他們相府是軟杮子不成,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溫紹雲早就出手收拾這個沒事找事的女人了。

    別以為她是女人他就不會揍她,在他眼裡除了自家妹妹跟穆家四個表妹,那誰誰都不是女人。

    「太子他們幾個,我們也不得不防。」溫紹宇抿了抿唇,神色頗為凝重。

    「放心,我們兄弟這麼多人,不怕纏不住他們。」穆昊天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冷。

    「走,咱們快跟上。」

    「好咧。」

    ……。

    半個時辰稍縱即逝,碧落閣西側湖邊的假山旁,刀疤男一門心思都撲在如何解陣之上,汗水早已濕了他蒙頭的黑巾,氣息也變得粗重起來。

    黑衣頭領不懂陣法,在一旁看著也只能幹著急,還不時要留意周圍的情況,生怕有人突然闖過來。

    身心俱疲,又餓得頭暈眼花的雲依,站在陽光下已經有些站不穩,為了防止自己眼前一黑掉進湖裡,她不得不尋了一塊山石暫時作為支撐物,以保證自己不會摔倒。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沒有水,沒有食物,餓上三天不會虛弱成雲依這樣,畢竟雲依並非真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是經過專門訓練的細作,身體的強硬程度比起男子都不會遜色。

    只是宓妃沒有為他人做嫁衣的習慣,因此,命人抓住她的時候,便在她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手腳,連她自己都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只以為自己是長時間沒有進食,沒有喝水才會這般虛弱。

    雖然雲依也有過懷疑,但那個念頭如同閃電一般,在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逝,快得來不及捉住,再回想時就什麼都捕足不到了。

    縱覺有不對的地方,一時也聯想不到一塊去,等她真正意識到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

    「頭兒,不知是不是前院的宴會結束了,被差去前院幫忙的丫鬟們好像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咱們……」

    「繼續盯著。」

    「是。」

    「動作要快,溫宓妃是個心思極其縝密的人,她如果回來一定會察覺到異常的。」黑衣人的話沒有引起黑衣頭領的重視,卻讓雲依的心被提了起來。

    她不曾與宓妃正面交鋒過,可直覺告訴她,落在誰的手裡也別落到宓妃的手裡,不然就連求死都是一種奢望。

    「本頭領還輪不到你來指揮。」

    「我……」

    「哈哈哈…那溫宓妃也不過如此,她布下的陣法也沒有多難嘛!」解了六個小陣,終於尋到陣眼的刀疤男笑得猖狂又得意,就好像將宓妃狠狠的踩在腳下了一般。

    孰不知,遠處樹梢之上看著這一幕的宓妃和陌殤,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就彷彿是在看跳樑小丑一般,要多憐憫就有多憐憫。

    陌殤冷眼掃過刀疤男,鳳眸里劃過一抹殺意,任何膽敢輕視他家小女人的人,都該死。

    他實在想不明白刀疤男有什麼可得意的,那陣法他只瞧了一眼就知道,是被宓妃一再簡化過的,否則以刀疤男那點兒本事,即便入得陣中也不知道那是一個陣法。

    如此這般,刀疤男還能笑得那樣的猖狂,陌殤也是瞬間無語了。

    果然,沒文化真可怕。

    「陣法破了?」

    「花了老子那麼多的心血,自然是破了。」刀疤男看了黑衣頭領一眼,自作主張的道:「留下兩個人在外面守著,咱們進去拿東西。」

    假山裡面究竟有什麼都不知道,看刀疤男眼裡透露出來的意思,就好像文武雙玉環是真的在裡面一樣,簡直愚昧可笑。

    「走。」

    「雲依你也留在外面。」

    「可是…」

    「你這樣子連走路都走不穩,難不成我們找東西的時候還要專門讓人扶著你。」刀疤男對雲依有意見是不假,但他此時說的話也是事實。

    帶著雲依進去非但幫不了他們的忙,反而還會成為他們的拖累。

    一旦有什麼突發事件,他們自顧都來不及,難不成還要花費精力護著她?

    「你就留在外面,你們都小心隱藏自己。」

    「是。」

    當黑衣頭領如冰的目光落到雲依的臉上,她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終是沒有跟著進去。

    刀疤男領路走在最前面,黑衣頭領走在中間,其餘的黑衣人護在他們的左右,幾個呼吸間,他們就走進了假山裡。

    「阿宓,可以動手了。」

    宓妃看了陌殤一眼,抬起右手比劃了兩個手勢,一直在待命的劍舞紅袖和四紫就開始行動了。

    「咱們也去假山那裡看看。」

    「聽阿宓的。」

    不知怎的,當刀疤男和黑衣頭領消失在她的視線里,雲依心裡就斗然升起一股濃烈的不安,總覺得要出事。

    事實證明,某些時候女人的直覺真的很准。

    當劍舞和紅袖出現在她的眼前,雲依腦海里只浮現出兩個斗大的字:完了。

    她忍不住去回想,難道今日發生的這一切,都只是宓妃的一個計謀嗎?

    那她,又究竟在這其中扮演著一個怎樣的角色?

    「有危險,快發信號給頭領。」

    「拿下他們。」

    「是。」

    六對二,勝利是壓倒性的,根本就毫無懸念,兩個留守的黑衣人就被劍舞紅袖她們拿下了。

    發現不對想要逃的雲依,紫瓊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腳將她踹到宓妃的跟前,而宓妃拿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她。

    「帶下去。」

    「是,郡主。」

    「阿宓,我很好奇你在假山裡藏的東西是什麼?」陌殤的語氣溫柔如風,細聽之下卻暗藏著一絲幽怨,壞心眼的小丫頭,他都主動問了,她卻只是叫他自己猜。

    劍舞紅袖和四紫看到跟在她們家小姐身邊的楚宣王世子,一時間全都傻眼了,好半晌都沒有緩過神來,腦袋上也全都是問號。

    面對呆怔的,宓妃的婢女,陌殤一點兒也沒有將自己當成是外人,他不會說他就是故意出現在她們的面前,故意在向她們宣示他的身份的。

    當然,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陌殤在告訴她們一個事實,那便是她們家的小姐是他的女人,是他陌殤的女人。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宓妃白了陌殤一眼,沒有拆穿他的小心思,也就由著他去了。

    「那我們一起進去。」毫不心虛的牽起宓妃的小手,陌殤在紅袖等人的注目禮中就領著宓妃走進了假山。

    呼!

    真好,他的阿宓沒有拒絕他,那是不是距離他有個明正言順的身份也就不遠了。

    哼!

    那什麼鄭國公府世子,曾經的未婚夫算個毛線,他會成為宓妃的現任未婚夫的,然後果斷的將小女人娶回自己家。

    不得不說,某世子爺的這醋勁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熙然,他們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扯了扯陌殤的袖口,跟在黑衣人後面的宓妃小聲問道。

    「是青玉盤。」

    「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相傳,青玉盤可以感應文武雙玉環的存在。」

    「果然如此。」之前宓妃就有過懷疑,這群人不可能冒然來相府尋找文武雙玉環,必定會有什麼東西作為引子,否則怎麼找得到。

    有這麼個可以感應文武雙玉環存在的青玉盤,無疑大大降低了找到那東西的難度,可見這群黑衣人背後的主子,對那東西是怎樣的誓在必得。

    「文武雙玉環還不到出世的時間,即便有這個東西在手也無法感應得到,他們必定是白走一趟。」

    「是嗎?」

    「阿宓可以把青玉盤弄到手。」

    小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宓妃點頭道:「有道理。」

    「還不準備動手?」

    「行啦,我這就動手。」宓妃看了陌殤一眼,然後在假山石壁之上有規律的敲了幾下,粉唇輕撇,道:「搞定。」

    陌殤眼角一抽,薄唇動了動,失笑道:「你下毒了。」

    「熙然真聰明。」

    「……」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陌殤突然覺得自己變傻了。

    「走啦,不然咱倆也得躺下。」

    扯著陌殤出了假山,宓妃在心中默數到十,然後揚聲道:「去將他們都拿下。」

    「是。」

    ------題外話------

    么么噠,居然又到這個點兒了,明天弄死雲依那丫的,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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