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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119】驚!變不回的節奏字體大小: A+
     

    世子妃,世子爺失蹤了……

    陌殤失蹤了?

    他怎麼會失蹤的?

    什麼時候失蹤的,她怎麼完全都不知道?

    此時此刻,宓妃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得了,腦海里只是無限制循環著一個信息,陌殤他不見了。

    「世子妃,您是不是跟世子爺吵架了,還是你們鬧彆扭了,又或是你們……」無悲急得不行,好幾天沒有合眼的他,覺得自己快要被憋瘋了。

    他不敢想象,要是世子爺出了什麼事情,他即便就是賠上自己的一條命也不夠格的啊。

    話說出口之後,他又忍不住懊惱的猛拍自己巴掌,吵架跟鬧彆扭有區別嗎?丫的,那話根本就是同一個意思好不,他至於問出那般愚蠢的問題嗎?

    「世子妃,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遍了,一點兒世子爺的下落都沒有。」

    「這次世子爺帶到星殞城的獵雲騎,除了十人留守梨花小築之外,其餘的也都派去尋找世子爺的下落了,可……」

    「世子妃,你是不是知道世子爺在哪裡?」不怪無喜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欣喜,實是一直注視著宓妃的他,看到宓妃的眸光亮了一下。

    那什麼不是說戀人之間都有某種特殊感應的,呃,就是那什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那個,想必世子妃應該知道世子爺會去哪裡的吧!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他不見的?」無視望向她一臉期待的無喜,宓妃的心也是沉沉的,她哪裡知道陌殤會去哪裡。

    也怪她自己不該,明知那男人是醋了,就該哄一哄他的,而不是打定主意不慣著他那樣的性子。

    結果好了,人都給弄丟了。

    最讓宓妃擔憂的是,自從她將生命法陣布在陌殤體內之後,他每天都會準時準點的打座,運用自身真氣溫養生命法陣,使之生命法陣與他的身體越來越貼近融合,一次又一次的強化,蛻變,一日都不能斷。

    要是陌殤自己躲起來的還好,為了他的身體著想,他肯定不會拿自己賭氣,但他若是發生意外,那後果…宓妃簡直不敢去想。

    一次次的接觸下來,沒有人比宓妃更清楚明白,陌殤有多麼渴望一個正常健康的身體,他其實想要給她的更多,而他自己唯一的希望,大概只是能夠多陪在她身邊一些時日吧!

    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宓妃深切的體會到,原來不單女人吃醋了需要哄,男人要是醋了,更需要哄。

    「四天前。」無悲無喜對視一眼,雖然不明白宓妃怎麼會這麼問,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兩人覺得宓妃的問話有些古怪,卻又弄不清楚究竟古怪在哪裡。

    「為什麼不早一點兒來找我?」宓妃揉著眉心,臉色黑沉如墨,足尖一點凌空飛上屋頂,夜色里身影急速朝著相府外奔去。

    無悲無喜頂著宓妃的怒氣,緊跟在宓妃身後飛出相府,道:「發現世子爺失蹤之後,我…我們都急壞了,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找到世子爺,所以。所以真的沒有想太多。」

    「雖然我們不知道世子妃跟世子爺之間究竟鬧了什麼彆扭,不過屬下可以指天發的誓,世子爺是真的非常喜歡世子妃的,在世子爺的心裡世子妃絕對是排在第一位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世子妃,在世子爺的眼裡,世子妃比他的命都重要。」

    繼無悲的補充說明之後,一向話比較少的無喜也緊跟著說道:「回梨花小築那天夜裡,世子妃回房睡下后,世子爺站在窗外看了世子妃一整晚,直到天快亮吩咐我們替世子妃準備好早膳才離開。世子妃離開的時候,世子爺就站在世子妃的身後,其實當時只要世子妃回個頭就能看到。傍晚的時候,世子爺站在門口等世子妃,等了整整一個晚上世子妃都…都沒有回去。」

    說到這裡無喜的語氣難免就有些壓抑的憤怒,在他看來他家世子對宓妃那可真是寶貝得不得了,也寵得不得了,只差沒有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送給宓妃做禮物了。

    可是宓妃呢,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讓陌殤壓抑的難受著,隱忍著,作為屬下的他,很難不對宓妃報有意見。

    但那又如何,誰讓宓妃是他家世子喜歡的女人,唯一喜歡的女人,他能做的就是對宓妃恭恭敬敬,以免惹世子煩心。

    「他…」聞言,宓妃咬了咬嘴唇,只覺眉心更疼了幾分。

    那個男人呵,怎的總是讓她這麼心疼。

    「無喜你閉嘴。」無悲小心翼翼的瞄了眼變了變臉色的宓妃,真怕這位主子甩手走人啊!

    如果說能找到世子的話,世子爺最想見到的人,一定就是未來世子妃。

    因此無論如何,無悲都不能讓無喜把人給得罪了,雖然無喜說的話很對,他也有同感,但正所謂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他們這些旁觀者,實在很難說得清誰對誰錯。

    「我又沒說錯。」無喜恨恨的瞪了無悲一眼,心有不甘的嘀咕出聲。

    宓妃的耳力非常人可比,方圓百米以內的聲音她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對於無喜的話跟無喜的態度,她竟無言以對。

    原來在她以為陌殤不關心她,小心眼,斤斤計較的時候,陌殤一直在用他的行動告訴她,他在陪著她,他在寵著她啊!

    為什麼她就發現得那麼遲呢?

    撇了撇嘴,宓妃第一次覺得陌殤這種吃醋生氣的法子,太不可愛了。

    「這是我跟陌殤之間的事情,等找到他我會跟他好好的談,別忘了你們的初衷是什麼。」

    清冷的嗓音如雷一般炸響在無悲無喜的耳邊,讓得兩人的臉色霎時就變了,腦袋立馬就拉聳了下來,齊聲道:「對不起世子妃。」

    以前他們喜歡稱宓妃為未來世子妃,後來發現他們家世子爺聽一次就皺一眉,於是他們就把『未來』兩個字給主動去掉了,然後每每他們那麼稱呼宓妃的時候,兩人就會發現陌殤臉上的笑容,非常非常的明媚好看。

    「你們沒有對不起我。」

    「可是…」

    抬手打斷他們的話,宓妃擰了擰眉,道:「我離開梨花小築已經七天了,你們四天前才發現他失蹤,在那之前的三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又或是可曾有人擅闖過梨花小築?」

    「沒人擅闖梨花小築,璃城也沒有特別緊急的消息傳來。」

    「咳咳,世子爺就是在別院門口等了世子妃一整晚之後,回到房間就吩咐誰也不要打擾他,他誰也不想見,也不許我們守在門口。」

    宓妃:「…!?」

    兜來轉去,又回到她的身後,都是她害陌殤不見的?

    某女人表示自己竟然無言以對,那什麼誰叫陌殤是讓她給刺激的?

    「整整三天時間,你們就不怕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給憋死餓死。」別怪宓妃火大,她都想要爆粗口了好伐,陌殤那廝真是讓她,讓她……

    丫的,什麼絕世溫柔好男人了,分明就是個任性的臭小子。

    咳咳,想她前世今生的年紀加起來,百分之百是陌殤都該喊娘的輩分。

    「因為以前世子爺也有將自己關在房裡,一兩天的記錄,所以……」

    敢情這還是有前科的,宓妃抿著嘴,默了默。

    「燕公子研製出了新葯,本想給世子爺診診脈再讓他服食新葯的,結果剛剛推開房門,就被掌風給煽出去,還砸斷了一棵梨樹。」

    「我們就覺得世子爺還在氣頭上,也就再耐著性子打算多等上一天。」

    「就這麼又過了一天之後,房間里仍是什麼動靜都沒有,跟世子爺說話也沒人理,燕公子就擔心世子爺是不是發病了,於是我們就硬闖了。」

    「提心弔膽的走進房間里,我們這才發現,床上的錦被沒有被動過,世子爺壓根就沒有睡過覺,軟榻跟貴妃椅也非常的整潔,一絲打鬥的痕迹都沒有,唯獨世子爺不見了蹤影。」無悲他們心裡都明白,陌殤顯然不是被誰擄走的,而是他自己離開的,否則他們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聽不到。

    尤其梨花小築是什麼地方,那一個個陣法,一層層機關,豈是旁人隨隨便便就能闖入的地方。

    一連四天都沒有世子爺的消息,他們要不著急才有鬼。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縱然是世子爺自己離開的,可他一個人要是遇到麻煩該怎麼辦?

    就算陌殤武功好,但他的身體就如同一枚不動時的炸彈,誰知道會不會突然發病。萬一剛好是在跟敵人過招的時候病發,那豈非是要他的命?

    「陌殤我會負責把他找回來,你們將獵雲騎都招回來,先好好的休息調整一下,替他處理好其他的事情,有關他失蹤這件事情,切莫泄露出去,否則他的危險會暴增數倍。」宓妃翻了一個白眼,可算弄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陌殤會失蹤,想必是他的第二人格,邪魅男出現了。

    從陌殤告訴過她的那些話里推斷,她的確是除他自己以外,唯一一個知道他有人格分裂的人。

    即便是無悲無喜這樣貼身伺候保護他的人,竟然都不知邪魅男的存在,可見陌殤在兩個人格之間的轉換,到底是多麼的詭異了。

    按照以往轉換的時間長短來推測,邪魅男早該消失了,陌殤也該回來了才對,但陌殤沒有回來,換言之現在的陌殤還是以邪魅男的人格存在的。

    該死的,整整四天有餘將近五天時間了,邪魅男都沒有變回陌殤來,這樣的情況比起陌殤跟她說過的還要糟糕許多。

    怎麼辦?

    宓妃咬著紅唇,她必須儘快找到邪魅男,並且還要確定邪魅男的記憶是否已經徹底褪去,還能否記得她是誰?

    「可是……」

    「沒有可是,執行命令。」

    無悲無喜張了張嘴,對上宓妃凌厲的眸子,冰冷的視線,感受著從她身體里傳達出來不容拒絕,不容置喙的嚴厲,他們除了聽從再也做不出別的。

    有那麼一刻,他們覺得站在他們面前的女人,就彷彿是他們那無所不能的世子爺。

    想想也是那麼回事,可不就是唯有這樣的女子,才有資格站在他們世子爺的身邊,大概這才是世子爺非她不可的原因。

    強者與強者之間,或許為敵,一山不容二虎。

    但強者與強者之間,或許就互相吸引,成為彼此最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當然,能夠互相吸引的強者,前提必須是一男一女。如若不然,兩個男人或是兩個女人,見面就打架的幾率會相當的高。

    「連我都只能碰運氣,你們就別想找到他了,而且動靜鬧得太大,於他萬分不利。」

    「我們聽從世子妃的吩咐。」

    「我先走了。」

    「是。」

    腦海里迅速過濾了幾個地方,宓妃最後打定主意去城北仙女湖看看。

    那裡是她跟邪魅男初次見面的地方,但願他會出現在那裡,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他。

    眼見宓妃猶如一顆流星般劃過天際,無悲無喜這才發現,就算他們打算陽奉陰為,暗中跟著宓妃,那也跟不上好伐!

    誰能告訴他們,世子妃的輕功怎麼那麼變態啊!

    「我們還是回去將獵雲騎招回來吧。」

    「嗯。」

    轉眼又是兩天,星殞城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洶湧,尤其是璃城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城中有大事,遞了摺子給皇上,意欲讓陌殤趕緊回璃城。

    陌殤原本早就該離開星殞城返回璃城的,但他偏偏遇上了宓妃,想走都捨不得走,行程是一拖再拖。

    他去琴郡的時候,給宣帝的原話就是回璃城,然,在他到達琴郡之後卻突然病發,長途跋涉不利於他的病情,因此他又回到了星殞城,並且一直在別院養病。

    這是陌殤留在星殞城明面上的理由,他真實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多陪陪宓妃而已。這一點,陌殤隱藏得很好,至少在宓妃及笄禮到來之前,在他未曾向她提親之前,他會為她的名譽而謹守著這一點不讓任何人知道。

    養在別院的陌殤一直都不出門,縱然朝中不少的人都想拉攏於他,但無一不是回回都吃閉門羹,時間長了也就沒人想上門自討沒趣了。

    畢竟,就連太子殿下的面子都不給的楚宣王世子,又豈是他們這些人想見就能見到的。

    更何況,就連人家楚宣王世子嫡親的表哥寒王的面子他都不給,太子,明王,武王以及他們這些想要巴結他的人,又算個毛線。

    在這兩天里,宓妃沒有回相府,她幾乎就要將整座星殞城都翻了一個遍,結果都沒有找到陌殤的影子,完全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可每當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心裡就會浮現出一個聲音,告訴她陌殤就在她的身邊,只要再試試就一定可以找到他。

    而且,她隱隱感覺到,陌殤有危險。

    無悲無喜的出現,打斷了宓妃去觀月樓跟溫老爹商量的計劃,不得以的情況下,宓妃只能找到劍舞和紅袖,讓她們將她收集到的那些東西都交到溫老爹的手裡,而且讓她們轉述了她的計劃給溫老爹聽,看看溫老爹會有什麼反應。

    隨後,他們可以商量著再修改計劃,總之目的就是讓相府得以清靜,讓那三房的人儘早滾蛋。

    溫老爹是早就有分家這個想法的,為此他早年就做了很多的準備,只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時機讓得提出那樣的要求。

    並且他手中握有的資料證據非常的不充足,如若沒有大的事件或是意外發生,根本不足以拿捏整個溫氏宗族,讓那些老傢伙答應他將其他三房分出去,然而看過宓妃給他的東西之後,溫老爹對於提前分家之事,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

    「妃兒這兩日在忙什麼,怎的都不見個人影?」對於自己女兒身邊伺候的人,溫老爹一個個的都記得很清楚。

    除了丹珍跟冰彤以外,劍舞和紅袖就是最早跟在宓妃身邊的人了,兩人又是出自藥王谷的,溫老爹對她們的信任更多。

    畢竟這倆丫頭都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比起他暗中替宓妃培養的那幾個女暗衛都要高強很多,因此,溫老爹對劍舞和紅袖的態度很是不錯。

    「小姐沒有透露太多給我們知道,只說還有一些細節的地方要弄清楚,先讓我們把這些東西交到相爺手裡,順便將小姐的打算都說一遍。」劍舞平日里話本來就少,紅袖性子活潑一些,這些話也就都由她開口說了。

    其實她們兩個都瞧出來了,小姐不但前幾日心情不好,最近兩天心情更是極其的不好,如果不是記掛著府中之事,又擔心沒有她的消息,相府會鬧翻天,指不定小姐不會主動聯繫她們。

    都說女人的心事只有女人才明白,劍舞紅袖同為女人,倒是多少察覺到了宓妃的異樣。

    她們家小姐估計是戀愛了,心裡有了喜歡的人,所以才變得那麼奇怪的。而那個讓小姐牽腸掛肚的男人,兩人細細琢磨一番,目標落在了楚宣王世子陌殤的身上。

    要不怎麼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就是一大作弊的利器呢?

    雖然宓妃對她和陌殤之間的事情,除了她的三個哥哥知情以外,其他就誰也沒告訴,但只要跟她真心相處過的人還是多少能瞧出一點來,沒得到證實之前,心裡也不過全都是猜測。

    可一想到楚宣王世子讓得她們家小姐那麼傷心難過,著急上火的,劍舞和紅袖就把陌殤給記恨上了,尋思著什麼時候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才行。

    甭管那男人手中權勢有多大,哼,敢讓她們家小姐不痛快,她們也絕對不會讓他痛快的。

    「妃兒還有沒有說其他的事情。」

    「回相爺的話,沒有了。」

    「那妃兒有沒有說她什麼時候回來?」分家是大事,他們嫡系一脈的所有人都不能缺席,溫老爹在捉磨哪一天合適。

    「小姐說頂多明天她就會回來了。」

    「既然這樣本相心中也有數了,你們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碧落閣的事情宓妃從沒想過瞞著自己的爹娘,因此,但凡碧落閣里的事情,溫老爹和溫老娘只要想知道都可以,丫鬟婆子都會說實話。

    當然,這個說實話也是有技巧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碧落閣里的丫鬟已經分得很清楚,並且從來都不會說錯話。

    那並非是宓妃要隱瞞什麼,只是秉持報喜不報憂這一條底線罷了。身為女兒的宓妃,好的事情,高興的事情,她當然願意說給父母聽,但若是不好的事情,她又怎會讓下人傳到父母的耳中,惹得他們跟著一起擔心煩憂。

    「請相爺放心,我們會保護好小姐的。」

    「有你們在妃兒身邊,本相很放心。」

    「如果相爺有什麼要轉達給小姐的,我們可以傳話。」

    「妃兒明個兒不是要回來,那計劃也不急於一時,且讓妃兒安心辦旁的事情。」

    「是。」

    「去吧。」

    「是。」

    也幸得溫相是宓妃的親爹,又是一個非常好的父親,不然以劍舞和紅袖的脾性,即便是看在宓妃的份上也斷然不會對溫老爹如此的恭敬。

    聰明如溫老爹,這一點他又如何瞧不出來,可也正因為如此,溫老爹才更放心讓她們貼身保護宓妃的安全。

    雖說甭管是看起來還是論實力,宓妃的武功都要甩劍舞紅袖幾條街,但有幫手總比沒幫手好不是。

    「管家。」

    「相爺有何吩咐?」

    「去把大公子,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叫到本相的書房。」

    「是,相爺。」

    管家應聲離去,溫老爹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又趕緊起身往書房外走,他得把溫夫人也叫過來,一家人好好合計合計。

    相府雖有賬房,但大頭捏在溫夫人的手裡,府中各種賬目都要經她的手,分家不是小事,該分給其他三房的產業除了經他的手還要經溫夫人的手,有她在場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儘早把那些要分出去的產業勾畫出來,以省得那三房為產業之事而拖拖拉拉不願離開相府,故,先下手為強才是王道。

    溫老爹可不想臨到頭了,還要為那三個野心勃勃的兄弟收拾爛攤子。

    安排好那些之後,溫老爹還得再去一次宗族,而這一次去可不是試探他們的態度,而是要他們做出決定了。

    這個家,非為不可。

    「陌殤,你個臭男人,混蛋啊,到底跑到哪裡去了,真是氣死我了。」三月末的仙女湖風景如畫,往來游湖的年輕男女非常的多。

    其中有不少是在桃花節上看對了眼的男女,為了進一步增進感情而相約游湖的。

    這是宓妃第二次到仙女湖來尋人,兩天前她來過,甚至呆在陌殤曾經躺過的那棵樹上足足等了一兩個時辰,但都沒有等到他。

    繞著仙女湖走了一圈,宓妃揉了揉眉心,抿著唇施展輕功再次離開。

    這般熱鬧的地方,依著邪魅男的性子,他肯定是不會來的。

    漫無目的穿梭在山林間,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狩獵場的邊界,遠遠的宓妃就看到了那邊開得血紅血紅的飲血花,那一日的記憶湧來,就彷彿還在昨日。

    好幾次她都打算到狩獵場來采飲血花的,可一次又一次的都被耽擱了,沒曾想到了這樣的季節,這一片飲血花竟然都還沒有凋謝。

    「你是誰?」

    「這位姑娘,此地乃是皇家狩獵場,不是誰都有資格進去的,你趕快走吧!」

    經過那一次血染狩獵場事件之後,星殞城裡那些貴族子弟都不愛來這裡賽馬了,讓得負責看守這裡的士兵們都輕鬆了許多,但也無聊了許多。

    不過就算日子再怎麼了無趣味,他們也不盼著那群貴族子弟帶樂子來了,實在是發生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都嚇怕了。

    雖然當時宓妃沒有讓他們也用一半的鮮血去澆灌飲血花,但他們卻是扎紮實實的挨了五十軍棍啊,傷筋動骨整整半個月都下不來床。

    在那之後,每每看到狩獵場邊上那一片血紅色的飲血花,他們就控制不住的夜裡做噩夢,腦海里全是宓妃如何將明欣郡主的表哥給分屍掉的畫面,簡直就是揮之不去。

    越是想要忘記,就越是難以忘記,那段記憶太血腥,也太令人恐懼。

    「我是溫宓妃。」宓妃沒有張嘴說話,而是抬起手比劃手語。

    「你…你是相府五小姐。」星殞城裡不會說話的小姐,唯有相府五小姐一人。

    「嗯。」宓妃點了點頭。

    「我等給安平和樂郡主請安,郡主金安萬福。」

    刷——

    看守狩獵場的士兵齊齊跪倒在宓妃的跟前,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大禮。

    宣帝冊封宓妃為安平和樂郡主的聖旨可是昭告了天下的,此地雖說隔得有些遠,但他們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起來吧。」宓妃比了個向上抬的手勢,非常的簡單,足夠讓這些士兵看懂。

    「謝安平和樂郡主。」

    「本郡主來此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想看看那片飲血花,你們忙自己的便是,不用在意本郡主。」這裡無人懂得手語,宓妃就拔了一個士兵的佩刀,在地上寫下這麼一句話。

    然後,她就不在理會這些士兵,自顧自的朝著飲血花走去。

    每走一步,就有種距離陌殤近了一步的感覺,讓得她好看的眉頭微微擰了擰。

    「溫宓妃啊溫宓妃,你這是念他如魔了嗎?」自嘲似的低語一句,宓妃邊走邊搖了搖頭。

    「頭兒,那姑娘真是安平和樂郡主嗎?」

    被稱為頭兒的士兵一巴掌拍在說話小兵的頭上,粗聲粗氣的道:「這天下還有第二個啞巴有安平和樂郡主那麼大的膽子。」

    溫宓妃是誰啊,誰敢頂著她的名字出來鬧事,不想活了不成。

    「頭兒說得對,那位姑奶奶,咱們還是小心伺候著妥當。」

    「伺候個毛線,沒聽人郡主都說了么,郡主是來看飲血花的,咱們要是識趣,躲得越遠越好,不然……」

    「好了,小五說得對,將兄弟們都叫過來,咱們到飲血花的對面呆著去,別壞了郡主的好事。」

    「得令,咱們都聽頭兒的。」

    聽著身後的動靜,宓妃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她是沒興趣跟那些當兵的計較,但他們識趣的話,她會更高興。

    凝神靜氣,放開自己的五感去感受周圍方圓五百米內的,那讓她熟悉的氣息,宓妃希望自己能找到陌殤,看到陌殤。

    今個兒再找不到他,她就必須回相府了,否則溫老爹不出面,三個哥哥也會找去梨花小築的,屆時,恐怕陌殤失蹤的消息就瞞不了了。

    因著璃城遞到皇上手中摺子的原因,皇上已經兩次傳了陌殤進宮,結果都無疾而終了,朝中那幾派已經有人在彈劾陌殤,留給宓妃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走進顏色艷麗血紅的飲血花,沒有想象中的血腥氣,卻是撲面而來一股醉人的清香,讓人精神為之一震,疲憊驟然減輕了幾分。

    「熙然。」待宓妃閉上雙眼深深有吸足一口氣,又吐出一口濁氣之後,再次睜開雙眼,她竟然在…竟然在飲血花叢中看到了一身赤紅錦袍,邪魅狷狂,如仙似魔的陌殤。

    妖孽般的陌殤斜躺在花叢中,美得極不真實,仿如魅惑世間的妖神降世。

    只一眼,宓妃的眼中便只剩下他的身影,那麼的令她倍感驚艷。

    「熙然。」好怕是自己太想見到陌殤而產生了幻覺,宓妃一遍一遍的叫著,甚至是忘乎所以的撲向了他。

    「你是誰?」

    嘎——

    你是誰?

    她是誰?

    宓妃呆了呆,怔了怔,眼裡有著不可置住,她想尖叫有沒有?

    果然就像陌殤之前跟她說的一樣,邪魅男的記憶在消失,因此,陌殤很懼怕自己再分裂出這個人格,他擔心再次見面會傷到宓妃。

    天知道要他忘記宓妃,那無益於是在剜他心頭之肉。

    「你。熙然真的不記我是誰了嗎?」宓妃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著急,更加不能激怒此刻的陌殤。

    他現在不記得她是誰,對她就不可能會手下留情,他的武功高過宓妃太多,萬一他被激怒,宓妃就只有挨打的份兒。

    陌殤變身成為邪魅男已經好幾天,宓妃有些懷疑在這幾天里,邪魅男的腦海里是不是一直都是空白的,所以他才變不回陌殤去?

    「熙然是誰?」

    「熙然就是你啊。」

    邪魅男睜著狹長妖魅的鳳眸緊盯著宓妃,身上的氣息森冷無比,像只時刻準備著要獵殺的豹子,兇猛異常。

    「那你又是誰?」若非覺得熙然這個名字有些熟悉,邪魅男在宓妃出現那一剎那,他就會將宓妃給扔出去。

    「我是宓妃,你都叫我阿宓的。」

    「宓妃?」

    「對,我是你的阿宓,你…熙然仔細想想,一定會想起來的。」

    邪魅男皺著眉頭,修長的手指屈了屈,腦海里一片空白的他非黨暴躁,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很想殺人,殺人……

    「你不是阿宓。」

    「呃…」宓妃嘴角一抽,她是誰她很清楚的好不,不清楚的是她眼前這廝。

    丫的,不帶這麼玩的。

    陌殤這是要變不回來的節奏,宓妃那個欲哭無淚啊!

    「丫頭。」垂了垂眸,邪魅男突然低喃出聲,然後他就被自己給嚇了一跳。

    丫頭,她是他的,是他的……

    ------題外話------

    么么,明天恢復萬更,蕁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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