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妖孽病王娶啞妃» 【V099】親了一下願賭服輸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099】親了一下願賭服輸字體大小: A+
     

    宓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從山洞中出來之後,雲錦和樂風就護著她,將那些渾身都是毒的黑衣人引向自己,讓她可以率先順利的離開。

    青松林的面積很大,一棵棵青翠欲滴的松樹直徑約有二十多公分,生長得非常的高大又都枝繁葉茂的,人走在樹下頗有一種遮天避日之感,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椏,只能灑下片片斑駁的光影。

    她不像雲錦和樂風,是被人追著往一個方向跑路,她明明就有條件選一個自己喜歡的方向跑,結果不知為何就跑到了這裡,心裡好似有一種感覺在牽引著她,讓她不由自主的往這邊走,且絲毫都不容她拒絕。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讓得宓妃非常的惱怒,畢竟她可不是一個可以任由他人指使擺布的女子,威脅她,挑釁她,招惹她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身後跟了一群隨時都想要她性命的黑衣人,這原就讓宓妃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找不到地方發泄,偏又再次遇上悠閑自在躺在樹梢上看戲的邪魅男,頓時,宓妃心裡的那把火啊,真是越燒越旺,怎麼都壓不住。

    這個該死的男人,看了她一次戲,還想看她第二次戲,別說沒門就連窗戶都沒有。

    「丫頭,爺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你一定也是喜歡上爺了,但你也不能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爺看啊!」邪魅男仍是那一襲沒有絲毫紋飾的玄色錦袍,領口微微立起,露出他如凝脂般令女子都為之心生嫉妒的雪白皮膚,寬廣的袖口處那雙修長好看的手,更是令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就會多看兩眼。

    他本是無聊出來閑逛的,也不知道見了什麼鬼就跑進這片松林里來了,想離開吧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千萬不能走,不然他一定會後悔的。

    這可真是活見了鬼了,他莫名其妙來到這裡,又莫名其妙的不能離開,還莫名其妙的要是離開了就會後悔?

    他會後悔什麼?

    他要後悔什麼?

    他後悔個毛線啊後悔。

    帶著滿心的鬱悶,邪魅男開始帶著各種怨念在松林里轉悠,等他終於轉夠了,也轉累了,這便找了一棵又高又大的松樹,輕輕鬆鬆的一躍而上,然後躺下準備睡覺。

    既然他沒有辦法忽略心底的那個聲音,那他就只能選擇留下,看看究竟有什麼會讓他後悔,值得他後悔。

    時間如流水,轉瞬即逝。

    就在邪魅男睡得正香的時候,天生警覺性就異於常人的他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而那些殺氣裡面隱隱的還散發出一種刺鼻的味道,那是毒。

    憑著敏銳的聽覺以及過人的感知,邪魅男即便沒有睜開雙眼,他就已經確切的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正在朝著他所在的地方靠近,而且他還知道為首的是一個女子。

    這片松林的面積很大,就算那女子被成群的人追殺,卻也不一定就能跑進他的領域裡。

    想象總是美好的,可現實卻是很殘酷的,因為那名女子一點不多一點不少,剛剛好就在距離他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並且正好面對著他。

    至於那些追殺她的黑衣人,好死不死的呈半包圍之勢將她鎖定在中間,腳下踏的地方不巧正是邪魅男給自己劃定領域的分界線。

    直白的說,邪魅男是一個領地意識極其強烈的傢伙,換言之但凡他駐足或者是停留的地方,在他沒有離開之前,那周圍方圓五十米範圍之內都將自動被他歸納為他的領域。

    而擅闖他領域之人,就得死。

    他想殺人,故而他刻意暴露出他的氣息,甚至讓自己的殺氣隨著氣息一起流瀉出去。

    他的脾氣一直以來都算不得好,尤其在他睡覺的時候被闖入者吵醒,他就要吵醒他的人死得不能再死,否則實難消他心頭之怒。

    睜開雙眼的瞬間,炫黑如同黑色鑽石一般璀璨的雙眸劃過一抹耀眼的暗芒,瞬間又斂入他的黑眸深處,使得他整個人的氣息越發的深沉而內斂了。

    邪魅男喜怒不辨的目光先是從五十米開外的黑衣人身上直接掠過,最後定定的落到宓妃的身上,微怔片刻,那目光竟是再也無法挪開。

    這個丫頭,他見過。

    而且他還跟這丫對交過手,最後這丫頭還惱羞成怒的將他一腳給踹進了結了冰的湖水裡,害他泡了個冰水澡。

    想到當時在湖裡那個冷啊,他就是想不記起這個丫頭都難。

    是以,看到宓妃的那一刻,邪魅男想也沒想就語帶戲謔的笑話她又被人追殺,一點兒都沒有掩飾自己那幸災樂禍的美好心情。

    只是宓妃也不是個能吃虧的,立馬就輕狂的說他欠揍欠收拾,邪魅男就想不明白了,他可是無論走到哪裡都人見人愛,受萬人追捧的,到底哪裡欠揍了?

    兩人四目相接,一時間火光四射,各種眼刀層出不窮,一場看不見硝煙的眼神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為了彰顯出自己的不同,宓妃不說話,邪魅男就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對望著,誰也不肯低一下頭。

    即便宓妃站在樹下,邪魅男躺在樹上,一人抬眸仰視,一人低首俯視,一男一女的氣勢都只強不弱,誰也壓不過誰去。

    最後,這場無聲的較量以宓妃勝利而告終,誰讓邪魅男沒能耐得住性子率先開了口呢?

    但他說出口的話,怎麼聽都帶著點兒調戲的味道好伐,這樣一來就更欠揍了。

    好吧,自打初次見面,宓妃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極其自戀的,他也的確長得很好看,是宓妃見過所有男人裡面唯一有資格跟陌殤那個男人比肩的。

    邪魅男與陌殤,雖然他們都生有一副好皮囊,好相貌,幾乎無人能出其右,但他們的相貌卻又一個南一個北,完完全全就是兩個極端的類型。此外,兩人無論是性格還是氣質,都截然不同,一點兒相同之處都沒有。

    可就是這樣的兩個男人,宓妃竟然會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她也真是活見了鬼了。

    宓妃承認邪魅男是生得好看,且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但她又不是花痴,他究竟是哪隻眼睛看到她直勾勾的盯著他瞧了,簡直就是欠收拾。

    正當宓妃準備要回嘴的時候,邪魅男見宓妃沒有反應,心下不悅邪氣的勾著嘴角又道:「唔,原來這才是丫頭的真實模樣,雖然這次也是丫鬟扮相,但比起上次那個丑丫鬟的扮相,這簡直就是太令人驚喜了。」

    怪不得那次在仙女湖他會對她動了惻隱之心,原來並不是他所認為的自己病了,又或者是瘋了,純粹是因為看起來醜醜的丫頭,其實是個絕色大美人兒。

    唔,他討厭一切長得『不美好』的東西,因為那樣的東西看了眼睛疼。

    而他喜歡一切長得『美好』的東西,因為那會讓他覺得賞心悅目。

    心情好了,看什麼也都覺得順眼了。

    宓妃上次雖未易容,但她的化妝技術很高超,美女在她手裡能變成醜女,醜女在她手裡雖說不能變成絕世美女,但小家碧玉還是可以的。

    這一次宓妃沒有易容,也沒有刻意給自己化妝,邪魅男能認出她,憑藉的其實就是宓妃自己的氣息,以及她的味道。

    當然,這一點宓妃現在還不曾察覺到。

    丑丫鬟?

    尼瑪,她哪裡丑了,這個該死的欠揍的男人,別落到她的手裡,否則看她不揍死他。

    是個女人都不會希望聽到別人說她長得丑,就算宓妃不怎麼在意自己的長相,也不太介意自己的美醜,但她好歹也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這個通病是免不了的。

    「看在丫頭是個美人兒的份上,爺允許你喜歡爺了,但丫頭能不能別在這麼多的人面前這麼色迷迷的盯著爺啊,爺…爺會害羞的。」說完,邪魅男俊臉微微泛起醉人的粉紅,極其羞澀的低下了頭去,那模樣就好似他真的害羞了似的。

    他是不會告訴宓妃,他其實就是故意在逗宓妃的。

    唔,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是看到宓妃他就想逗她,然後親近她。

    呃…邪魅男無力的撫了撫額,他為毛要親近宓妃呢?難道他真的病了?

    被他以這樣的方式逗弄與親近的宓妃,呃…確定不會真的揍他嗎?

    邪魅男突然想起在仙女湖宓妃跟他動手的那股狠勁兒,嗚…完了完了,面前這個體內滿是暴力因子的女人鐵定會揍死他的。

    嗚…他好可憐……

    「混蛋,姑奶奶今個兒非宰了你不可。」宓妃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覺自己頭頂都要冒青煙了,這該死的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剋星。

    尼瑪的,每次遇上他一準兒沒有好事。

    她喜歡他,她喜歡他個毛線啊喜歡。

    還允許她喜歡他,他當自己的金子還是銀子,人人都要喜歡他。

    姑奶奶她喜歡誰,用得著他允許嗎?

    最該死的是,誰色迷迷的看他了,她嗎?宓妃黑著臉,抽著嘴角,她像是那樣的人嗎?

    他還害羞?

    她怎麼覺得像他臉皮那麼厚又超級自戀的男人會害羞,太陽得打西邊出來呢?

    這人真是好不要臉。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宓妃對自己的情緒都把握得很好,從來沒有被氣得跳腳過,此時此刻,她卻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

    「丫頭人美心善,不會捨得宰了爺的。」邪魅男絲毫不將宓妃的狠話放在眼裡,他甚至還眨著那雙迷人的墨瞳朝著宓妃猛拋媚眼。

    難得遇到一個他感興趣的,又主動想要親近的女人,邪魅男又怎麼會被她的狠話給嚇到。

    「我很好奇,你這爆棚的自信心是哪裡來的。」宓妃眯了眯眼,心裡再次升起濃濃的挫敗感,那條強者之路距離她真是太遠了。

    她發現邪魅男的武功又精進了許多,與那日在仙女湖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雖說這段時間她的內力也精進了,就連古武之術她也突破第五級,但若真跟這個男人動起手來,宓妃心裡明白她是占不到絲毫便宜的。

    這個邪魅男是宓妃至今為止,遇見過修為最高深的人,最令她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底她完全都探查不到。

    如果邪魅男要殺她,宓妃即便能重傷於他,但她要付出的代價卻是自己的生命。

    面對這樣一個難纏的男人,宓妃簡直就是又氣又惱,偏偏她還拿這個男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她覺得她的自信都快被邪魅男給打擊得沒有了。

    遇到他,就是老天爺在明晃晃的提醒她:你太弱了,你太弱了,再不努力變強,你就等著別人凌駕於你之上吧!

    「丫頭是這麼的喜歡爺,怎麼會捨得傷害爺呢?」他眨巴著那雙動人心魄的黑眸,邪魅男的眼神兒就好似在說:是吧!是吧!我說的沒錯吧!

    宓妃:「…!?」

    這男人還能再自戀一點嗎?

    她究竟是哪裡表現出對他有喜愛之情了,她改還不成么?

    「丫頭你就是喜歡爺的,你別不想承認,如果你害羞不好意思說的話,爺是可以理解的。」邪魅男一點兒都沒有要從樹上起來的意思,他看著宓妃表現得相當的大方。

    她害羞?

    她不好意思?

    宓妃扯了扯自己的頭髮,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尼瑪,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誰能告訴她,眼前這看著挺正常的男人,真的不是從瘋人院里跑出來的嗎?

    「該死的男人,我殺了你。」宓妃真是暴走抓狂了,她簡直就是要被邪魅男這個自戀到了一定境界的男人給氣瘋了。

    素手輕揚間,數十根帶著綉線的繡花針直逼邪魅男的嘴巴而去,她非把他的嘴巴給縫起來不可。

    閃爍著寒芒的繡花針飛射而來,邪魅男眼皮猛跳了跳,嗚…這丫頭要不要這麼狠,他也沒把她怎麼著不是。

    話說闖進他領域的人如果不是她,他早就大開殺戒了好不好,怎麼還能容許她在這裡活蹦亂跳的,而且還是個揚言要揍他收拾他的。

    唔,什麼時候他這麼好說話了,邪魅男眸色漸深,原本就漆黑如墨的眸子更是黑得令人窒息,卻又極具吸引力,讓人沉醉其中而不得自拔。

    「丫頭,你這是想要縫了爺的嘴巴嗎?」寬大的袖袍輕輕一揮,帶起一股凌厲的勁風,繡花針被邪魅男擋了下來,吃過一次虧的他還是相當吸取教訓的,絲毫都沒有掉意輕意,他知道宓妃是不會只做一手準備的,那丫頭鐵定還有后招,但他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一邊擋著繡花針一邊嚷嚷道:「丫頭你真是太不可愛了,這麼粗暴的你是沒有人喜歡的,乖,溫柔一點兒,爺會兒很疼……」

    邪魅男的話每說一句,宓妃的臉色就黑上一圈,出手也就越來越狠,越來越快,完完全全就是見縫就插針的節奏,誰讓這男人的嘴巴實在太欠收拾,而且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故,宓妃是一點兒都沒有手下留情。

    繡花針被邪魅男一揮袖就給擋了,緊隨其後的七根銀針直逼邪魅男周身的大穴而去,根根都帶著致命的危險,可謂是相當的狠辣。

    早有防備的邪魅男看似驚險卻異常輕鬆的躲開了銀針,身體又再次落到樹梢之上,誰知他挑逗宓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悲催了。

    知道宓妃銀針過後指不定還有招的邪魅男,防止了射向他胸口的鋒利的匕首,卻沒防住那細如髮絲銀白色的藍鮫筋絲,只差一點兒他就被那削鐵如泥的玩意兒給分屍了。

    於是邪魅男後面沒說完的話突然變了聲調,『啊』的驚叫一聲過後,他怒吼道:「丫頭你好狠的心,你你你…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呼——

    好險,幸好他反應夠快,身手夠敏捷,不然地上被藍鮫筋絲給分成一截一截的木頭就是他的真實寫照,邪魅男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頗有幾分驚魂未定的感覺。

    這丫頭的心,不是一般的狠啊,嗚……

    邪魅男的一句理所當然的『謀殺親夫』,驚得半空中意欲接連出手的宓妃一個激靈,險些控制不住身形直接倒栽下去。

    親夫,丫的,他是誰的親夫。

    宓妃咬牙切齒的瞪著站在另一棵樹上的邪魅男,這該死的男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就算殺不了他,她也要讓他脫上一層皮,否則難消她心頭之怒。

    「丫頭,你怎麼捨得這麼對爺,嗚…」邪魅男對上宓妃似是噴著火的雙眸,小心肝顫了顫,不怕死的裝起可憐了。

    那黑如鑽石般的眸子染上點點淚意,水霧迷濛的,配上那張稜角分明,鬼斧神工的俊顏,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

    「…!?」宓妃抹了把腦門上的黑線,她怎麼不知道這自戀的男人還有這麼跳脫的腦迴路。

    「丫頭,你真想殺爺。」

    「姑奶奶殺的就是你。」

    邪魅男聞言瞪大雙眼,似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不確定的道:「丫頭,你真狠得下心?」

    他的性子本是亦正亦邪,清高孤傲的,給人的感覺就是囂張輕狂,邪肆不羈且喜怒無常,遇上宓妃之後,他居然挖掘出自己還有無賴痞氣,外加惡作劇裝可憐的潛能,呃…邪魅男蹙眉,對此他是該哭還是該笑呢?

    他那高大威猛,英勇不凡的形象,嗚…就這麼一去不復返了。

    「你又不是我的誰,嘴巴又那麼壞,不殺你惡氣難消,所以你受死吧!」話落,宓妃也不跟邪魅男多說,省得這個男人還要毒害她的耳朵,至於那些追殺她的黑衣人,很抱歉,還真被她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不為別的,就因她是真的險些被邪魅男給氣瘋了去。

    「丫頭你還來真的。」

    側身避開宓妃凌厲的攻擊,那把輕薄的匕首在她的手裡彷彿有了生命力一般,招招都緊貼著他的身體劃過,若非他的實力高於宓妃,只怕這數十個回合下來他已經挂彩了。

    「你以為呢?」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都被邪魅男給避開了去,宓妃雖能近身攻擊到他,但這男人就跟一條滑溜的泥鰍似的,每次眼看就要傷到他了,偏又讓他躲了過去,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著宓妃出手越來越狠辣,邪魅男應對起來也越來越小心謹慎,一來他得保證反擊的情況下不傷到宓妃,二來他也得保證自己不受傷,不然掛了彩他得多丟面子。

    都說最好的防禦就是不斷的攻擊,這丫頭還真是這句話的忠實奉行者,不管她對他出手是以何種方式,她都只注重攻擊而不會防禦,但也正因為如此,即便是邪魅男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近不得宓妃的身。

    「丫頭現在還太弱了,你是打不過我的。」

    「哼。」

    「小丫頭這是不服氣么,呵呵。」邪魅男驚險的避開兩根銀針,身體猛然後傾,躲開了刺向他腹部的匕首,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展顏笑了起來。

    那笑張揚恣意,邪肆輕狂,一笑就連世界萬物都不禁為之黯然失色。

    宓妃怔了怔神,暗罵一句:死妖孽。

    「是,本小姐現在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誰說以後本小姐還不是你的對手,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姑奶奶不是君子,要找你報仇就是十年二十年都不會晚的。」

    「呵呵,那爺等著。」

    「就算本小姐殺不了你,但你今個兒也想全身而退。」

    「丫頭,你真狠。」邪魅男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嗚…他是不是玩得太大了,真把小丫頭惹毛了,這都抱著要跟他拚命的決心了。

    怎麼辦?

    他的本意並非如此啊!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本小姐要是不狠也活不到現在了,你乖乖讓我揍。」後面那句話說出口,宓妃自己都被自己雷得不輕,她這是腦子被門給夾了么?

    擦,她居然讓那邪魅男乖乖讓她揍,嗷…那人又不是傻的,憑嘛讓她揍啊!

    可她說得那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真的好嗎?搞得好像她跟邪魅男在打情罵俏一樣,語氣要不要那麼……

    邪魅男嘴角一抽,繼而眼角也狠狠的抽了抽,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唔,貌似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如果當初他的母親夠狠的話,是不是現在就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如果我讓你揍的話,丫頭能輕一點兒么。」他可以把小丫頭最後那句當成是她在撒嬌么,呵呵,還真是可愛呢。

    想他長這麼大,初次見面就跟他大打出手,把他踹進湖裡的,宓妃是第一個,現在這丫頭又叫他乖乖讓她揍,那什麼他難道就長了一張比較欠揍的臉嗎?

    「你丫的腦子被驢踢了?」

    「咳咳…你…」

    「不然你那麼聽話真讓我揍。」趁著邪魅男愣神之際,宓妃扎紮實實的拳頭毫不客氣的往他身上招呼,拳拳到肉的『砰砰砰』聲,直聽得人全身都疼。

    嘶——

    接連硬挨了幾拳,邪魅男疼得呲牙咧嘴的,嘴裡不由自主的溢出一聲低吟,唔,這丫頭的拳頭不是一般的硬啊,打在身上太特么疼了。

    「你還真要謀殺親夫啊你,好疼。」不捨得傷到宓妃的邪魅男,沒辦法只能在嘴巴上占點兒便宜,誰讓他就是連她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捨不得動呢。

    瞧著宓妃那柔若無骨白嫩嫩的小手,邪魅男實在沒想明白她是哪裡來的那麼強的爆發力,那樣力度的拳頭要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上,結果必定是骨頭都得全斷掉,哪怕是常年習武之人被她的拳頭招呼一頓,也必定是傷筋動骨,足夠好好的喝上一壺。

    上次與宓妃交手,她的拳頭雖說威力很大,但明顯這一次她變得更強了。

    「閉嘴。」

    「爺就喜歡跟丫頭說話,偏偏就是不要閉嘴,。」邪魅男挑了挑眉,傲嬌的道。

    那得意的神情就好似在說,有本事你來咬爺啊,爺等著你。

    「好好好,你丫的不閉是吧,那姑奶奶就打到你閉上為止。」

    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宓妃覺得她的理智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她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這個男人壓在身下,狠狠的收拾。

    呃…

    那什麼她只是要將他壓在身上揍一頓而已,真的不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啥的。

    「小丫頭在想什麼,打架的時候不專心可是會吃虧的哦,不過小丫頭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好可愛,好想咬一口怎麼辦?」邪魅男緊盯著宓妃嫣紅的臉蛋兒,璀璨的眸光流轉,果斷的湊近宓妃滿足他內心裡的渴望,親親。

    薄唇貼上宓妃細滑嬌嫩帶著熱度的臉頰,邪魅男渾身一顫,一種奇異的感覺瞬間溢滿他的心間,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同樣的,臉蛋兒被親了的宓妃也愣住了,靈動的水眸似乎都忘了要眨,她…她這是被非禮了?被調戲了?

    「丫頭別瞪我,我我…我我我不。呃,其實我是……」回神的瞬間正好對上宓妃要殺人的眼神,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凌厲的殺氣,邪魅男眸色微閃,復又恢復平靜,身體卻下意識的跳離了危險區,落到相對安全的位置才停下。

    怎麼會這樣?

    他其實只是在心裡想想親一親她臉蛋兒的,怎麼就真的親上去了呢?

    現在怎麼辦,這丫頭是真的生氣了,真的要殺他了。

    「混蛋,我殺了你。」雖然她的初吻仍在,但該死的誰允許他親她臉頰的,宓妃抓狂了,握著匕首就沖向了邪魅男。

    她居然被親了,該死的。

    「丫頭冷靜一點,冷靜一點。」邪魅男一邊躲避宓妃的攻擊,一邊想方設法的讓她冷靜下來,他知道錯了成不?

    「冷靜不了,你乖乖的受死吧。」

    「爺還沒有娶媳婦兒呢,不能死。」

    刷——

    削鐵如泥,吹毛斷髮的匕首劃破邪魅男胸口的衣服帶起一絲血線,宓妃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真的傷到了他,眼裡閃過一絲迷茫。

    傷了他,不知為何心裡竟是有些悶悶的。

    而邪魅男則是快速遠離宓妃,伸手在胸口點處了兩處穴位止血,呼,幸好傷口不深,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那一刀他其實是可以躲過去的,可讓邪魅男如遭雷劈的是,在他說出還沒有娶媳婦兒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竟然浮現出了宓妃模樣。

    正因為如此,他才傻了,愣了,然後被宓妃所傷。

    「丫頭,那些追殺你的黑衣人還在呢,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對於自己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邪魅男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他選擇了逃避。

    「什麼賭?」

    「你跟我同時出手斬殺那些黑衣人,誰殺得多就算誰贏。」

    宓妃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掠向將這塊地方都包圍了起來的黑衣人,平靜無波的眸子里醞釀著無邊的殺意。

    因著這個男人,她竟然將這些黑衣人全都紅果果的無視了,還真是……

    「如果小丫頭你殺的比較多,那麼我就乖乖讓你揍一頓,絕對不還手;如果要是我殺得比較多,那麼小丫頭你就不能再生我的氣了。」

    宓妃孩子氣的撇了撇嘴,怒道:「你誰啊,本小姐為毛要生你的氣。」

    「好好好,小丫頭你沒有生氣。」女人這種生物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就算他從來都沒有跟女人接觸過,但沒吃過豬肉他也見過豬跑啊。

    既然宓妃不承認,他又何必非逼著她承認不可呢。

    沒生氣就沒生氣吧,他不跟她爭。

    「怎麼樣,小丫頭要賭嗎?」

    「賭,為什麼不賭。」宓妃心裡明白,以她現在的實力即便賠上自己的性命也打不贏邪魅男,而且這個邪魅男貌似還沒有使出幾分真本事,跟這樣一個不知底細的人拚死相鬥,那簡直太愚蠢了,不符合她的行事風格。

    她乃藥王谷弟子,琴郡現在又是她的封地,宓妃又怎能容忍毒宗的人在她的地盤上放肆。

    既然硬拼是贏不了邪魅男的,他提出的這個賭局倒是不錯,反正這些黑衣人她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那好,咱們擊掌為盟,不能反悔哦!」

    「擊掌就擊掌,本小姐還怕你不成。」

    啪!啪!啪!

    三擊掌之後,賭局成立。

    「小丫頭準備好了沒有。」邪魅男嘴角勾起一抹勾人心魂的淺笑,墨瞳里散發著邪氣至極的笑意,整個人彷彿都籠罩在一種乖邪之氣里,明明該是令人心生畏懼的,偏偏他的容顏俊美邪侫極了,哪怕是個輕挑的眼神,都能引得無數女子對他一見傾心,再見難忘。

    他彷彿是上天的寵兒,完美得不像話。

    從來沒有人能在他的領域裡活過一盞茶的,這些黑衣人已是破了例,他又如何會放他們離開,尤其他們還是想要殺這個小丫頭的人,他就更不允許了。

    要知道他可是說過的,這個丫頭只能由他來欺負,其他人誰敢動誰就得死。

    他會讓這些人知道,他的戲可不是那麼容易看的,那是要付出代價滴!

    「早好了。」

    「那咱們就行動吧,小丫頭我很看好你哦,加油。」

    「滾——」忍無可忍,宓妃提腳就朝邪魅男的屁股踹去。

    「丫頭,你已經踹過我一次屁股了,你還踹,莫不是丫頭你有這種嗜好?」邪魅男身手敏捷的護住了自己的屁股,扭頭一本正經的望著宓妃,滿眼好奇的問道。

    宓妃站在原地,伸出去的那條腿兒都還沒來及收回,聽到邪魅男的疑問之後,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各種天雷滾滾而過,而她早已碎成了渣渣,嗚……

    踹人被抓包,還被指責已經踹過一次了,甚至被懷疑有這種嗜好,宓妃不禁淚流滿面的捂臉,她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成不?

    「你妹才有,你全家都有。」

    「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好奇而已,又沒有別的意思。」這丫頭不但拳頭很厲害,腿上功夫也是不弱的,那次一腳把他踹進湖裡,回去后那裡的淤青可是抹了特質的藥膏才消的,不然指不定好幾天都不能坐凳子。

    好在這次他閃得快,不然豈不又要留下一個記號。

    「閉嘴。」

    「好,我閉嘴,我閉嘴。」邪魅男覺得自己好憋屈,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這麼吼,光是想一想他就覺得好心酸。

    嗚…為毛他好不容易看順眼了一個女人,脾氣是個這麼暴躁的,一點都不溫柔好不好。

    什麼女人都是溫柔似水,楚楚可憐的,那是騙鬼的吧!

    「這個女人知道了我們的秘密她是不能留的,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她。」黑衣首領全身都籠罩在黑袍里,臉上戴著一張青面獠牙的惡鬼面具,一雙眼睛泛著青紅之色,與他相同的幾個戴著鬼面具的人也有一雙青紅色的眼睛,可見他們都是毒人。

    直白的說,他們都是服用過各種劇毒,最終都成功活下來,成為了毒人的人。

    「是。」

    「毒宗不愧是毒宗,培養出來的毒人還能擁有如此清醒的意識,還真是挺讓人意外的。」宓妃粉唇微勾,笑得明媚,眼底卻是一片冰寒。

    敢在她的地盤挑事兒,她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那山洞底下的毒泉倒是可以留著,畢竟等她的葯樓開張營業之後,毒藥之類的會賣得比較多。

    而以毒泉里的水來煉製的毒藥,藥效可是會翻倍的,讓她也眼饞得很。

    「你已是將死之人,本首領不與你多說廢話,上。」

    「本小姐的戲可不是誰都能看的,你們免費看了那麼久,也是時候付點兒本金了。」說話間宓妃遞了一個眼神給邪魅男,示意他可以動手了,省得說她占他便宜。

    數百根繡花針從宓妃的袖口飛射出去,手中的藍鮫筋絲更是所過之處無一生還,宓妃也不指望從他們嘴裡套出更多的情報,現在她只想殺了他們,一個不留的殺掉。

    「丫頭,他們都是毒人,切記要小心。」

    「哆嗦,顧好你自己就成,本小姐不勞你操心。」

    「不識好人心的臭丫頭。」邪魅男此時可謂馬力全開,一出手倒下的就是六七個,那些普通的毒人他殺起來就跟砍白菜似的,簡直不費吹灰之力,而那些倒下的人無一例外全是被震斷全身筋脈而亡,可見這個男人的功力是有多麼的渾厚。

    若非之前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宓妃的身上,這些意欲趁他和宓妃斗得兩敗俱傷之時,好坐收漁翁之利的黑衣人早該被他收拾乾淨了。

    對於用毒之人,邪魅男人其實是非常厭惡的,尤其是這種把正常人活生生變成毒人的毒,更是讓他厭惡。

    因此,下起手來他是一點兒水都沒有放,要多狠就有多狠。

    見識到邪魅男那麼兇殘的殺人方式,宓妃倒也不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很弱有挫敗感了,這個男人與一般的習武之人不一樣,他所修習的功法或許與她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然,一般的高手還沒有這麼強的攻擊性或者是破壞力。

    黑衣人的數量飛快的在減少,宓妃為了能贏,為了能揍邪魅男,那可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完全就是一副殺紅了眼的模樣,一邊殺一邊數自己究竟殺了多少個人。

    邪魅男一直都在注意宓妃的情況,見她殺的人與自己殺的人差不多了,他就不動聲色的放慢了速度,然後就將目標鎖定在這群黑衣人的那個首領身上。

    一刻鐘之後,這場屠殺宣告結束。

    「我殺四十六個,丫頭你呢?」他把手腳動得那麼隱密,小丫頭應該沒有發現問題吧,邪魅男蹙眉思索著。

    「四十八個。」宓妃抿了抿唇,好看的眉頭擰了擰,她明明贏了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

    「願賭服輸,丫頭你贏了。」比起他贏讓宓妃認輸不再生他的氣,邪魅男相信由他輸而宓妃贏,然後她揍他一頓,小丫頭會更開心的。

    「嗯,我贏了。」

    「臭丫頭,贏了還不開心嗎?」皺眉掃過遍地的屍體,邪魅男眉頭擰得死緊,他有潔癖的好不好,這地方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丫頭想揍爺的話,咱趕緊換一個地方。」

    這地方再吐下去,他就要吐了。

    「你放心,本小姐肯定是要揍你的。」一看他的表情宓妃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遂邁開步子離開這個地方。

    邪魅男趕緊跟上,提起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小丫頭沒有懷疑就好。

    「丫頭,看在爺這麼主動的份兒上,你下手可得輕點兒,就你那拳頭會打死爺的。」

    宓妃嘴角抽了抽,這男人是在向她邀功嗎?

    原因就是他是主動湊上來讓她揍的。

    「丫頭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半晌,邪魅男發現宓妃站在距離他四五米左右的地方盯著他猛瞧,他的小心肝兒是顫啊顫的,嗚…別這麼看著他,他好怕怕的。

    為什麼這男人剛剛說話的語氣那麼像陌殤呢?

    還有他的那一身皮膚…想到這裡宓妃就迫切的想要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於是雙眼緊緊的盯著邪魅男,然後朝他撲了過去。

    「打哪裡都可以,千萬別打臉。」以為宓妃是要痛扁他一頓的邪魅男一聲大喊,嚇得已經跑到他跟前的宓妃一個腳下趄趔,整個人直接摔到他的身上,兩人滾作了一團……

    ------題外話------

    明天精彩繼續,今天又卡,~(>_<)~



    上一頁 ←    → 下一頁

    AWM[絕地求生]王者榮耀之最強路人王邪風曲媽咪17歲:天才兒子腹影視世界旅行家
    特種歲月斗羅大陸隨機懲罰一名幸運觀眾洪荒歷異界極品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