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珂勾起一抹輕笑:「我認識你嗎?」
焰弘歌頓時一噎,臉色發黑,握著手中的小金算盤差點被他捏碎。
玥煌看了看焰弘歌,以及一直注視著冷珂的凌風華,暗自詫異二人的神情。要知道這兩個傢伙向來心高氣傲,對誰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拽樣,今日怎麼開口與人說話了。
玥煌沉著一張俊面,當然有銀面面具看不到,陰測測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焰,今夜的事情可別忘記了!」
焰弘歌還沉浸在冷珂偷他銀子的事情中,他是如何如何的將她『蹂躪了再蹂躪』的美夢中,一道天雷臨空劈下,頓時臨亂了,趕緊求饒道:「爺,你可不能將兄弟往火坑裡推哇,焰的貞操不能這樣隨便給別人呀,要不,爺,給您吧。別讓我去好么好么好么——。」
冷珂與凌風華剛進嘴的茶『噗』以完美的曲線噴在了那蹦噠的人面上,簡直就是長了眼睛似的一致。
冷珂挑眉,目光往玥煌的臉上看去,某隻很不真氣的臉紅了。努力眨巴著眼睛澄清自己是正常的男人。
隱在四周的暗衛們曖昧的對視一眼,爺真厲害,男女通吃啊?
一陣陰風吹過,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紛紛望天——
冷珂挑眉,唇角勾起一個輕緩的弧度道:「這賭坊之事,應該了結了吧。」
焰弘歌心一顫,顧不上滿身的狼狽火燒屁股般腳底抹油開溜。
凌風華傻眼的看著眼前一片灰塵蒙蒙,抬眼詢問爺,爺只是『深情款款款款深情』的看著此女人,真的可以稱為『女人』么,他真的很懷疑。
冷珂聳聳肩不語,以一個飽含深意的目光戲謔的看了凌風華一眼,轉身向剛剛焰弘歌溜的地方而去。
凌風華嘴角一抽,那眼神甚是怪異怪異,此後不宜離家,對著玥煌拱了拱手便離開,可那離開的腳步甚有點火急火急。
暗衛三人頓覺有著不妙的氣息,抖了抖縮著腦袋撒腿就溜——曰:幫主子的忙呀。
來到此館,隱於樹上的暗衛差點驚掉了下巴,吶吶道:「姑娘真是神速啊……」
閃電獃滯的看著他問道:「我們還要不要去幫忙了?」
雷鳴恨鐵不成鋼的嫌棄道:「要去你去,現在戲才開始。」
夜直接望天,心中默念,我什麼都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
「奴家不依啦,滾開啦——」這聲音千嬌百媚,語調軟糯溫柔,尤其是最後三個字,念得是蜿蜒迂迴抑揚頓挫千迴百轉,似在舌尖顫了不知幾顫才依依不捨的吐了出來,麻酥酥的讓人雞皮驟起。
三人再次渾身一抖,這聲音絕對不是天下第一首富兼第一才子的焰弘歌的聲音,詢聲望去,只見叮噹作響——
一片刺眼的翠綠色袍角一閃,被五花大綁的男子甩著長發扭腰擺臀,衣襟大敞,露出大片白皙的前胸和精緻的鎖骨,腰間一條艷紅緞帶鬆鬆的掛著。
腳穿木屐,和腳踝上拴著的一串碩大的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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