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錯了?
杜飛面色難堪,此刻面對楚閉月,整個人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他和這個女人的認識,本身就是一次偶然,但楚閉月這個女人,的確長的太風情萬種了一些。
其容貌,和葉傾城比較起來,完全不會遜色。
準確的說,楚閉月的美,和葉傾城的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
葉傾城是典型的含羞型女王,楚閉月則是典型的奔放型女王。
純羊奶?
他怎麼會理解成**呢?
杜飛在一時間,恨不得狠狠地給自己兩個耳光。
這,也太能會意了一些吧?
內心,無窮無盡的尷尬,一次又一次的泛起,若是有一個地洞,杜飛可是真相鑽進去啊。
尷尬。
難堪。
窘迫。
各種各樣的情愫,瀰漫在杜飛心裡。
一時間,杜飛站立在原地,進也不對,退也不對。
甚至,還呼吸都極端小心翼翼。
一雙目光,卻還不時居高臨下地朝著楚閉月的胸口掃一眼,那無限的白皙以及絕對的妖嬈,直接令杜飛沉醉無比。
更糟糕的是,楚閉月似乎也注意到有一雙目光在盯著她,還故意挺了挺自己的酥胸,更加多的內容,在一時間,再一次呈現在杜飛的眼中,杜飛站在原地,小弟弟不自覺的就強硬了起來,將褲子高高撐起,像是一頂小帳篷,這麼尷尬的時刻,杜飛甚至想死了。
他肯定不能夠讓楚閉月看到那這麼狼狽的場面啊,於是,杜飛快速將一隻手深入褲兜,隔著褲子,一把抓住鼓起的小弟弟,迅速朝著沙發走去。
「怎麼,不喝奶了?」楚閉月瞧著杜飛往回走,嬌滴滴地問。
「我……對羊奶有一點過敏。」杜飛尷尬地笑道。「而且,我也不是很渴。」
「這可是你不喝的哦。」楚閉月小聲地提示道。
「我真不渴。」杜飛再次解釋。
「你該不會是真想喝其它……奶吧?」楚閉月略微一頓,道。
剛才往沙發走的杜飛,險些一屁股跌倒在地。
這個女人,還敢說不是她在故意誘惑自己?
杜飛想到這裡,一時間,可是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他能殺人嗎?
肯定不能!
就算是要殺人,也不可能殺害楚閉月這種漂亮的女人啊。
「我……是那種人嗎?」杜飛一本正經地道。「你看看,你看看,我渾身上下,有一個不正經的細胞嗎?」
「撲哧!」
楚閉月瞧著杜飛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下,直接笑了出來。
她接觸的男人很多,想接觸她的男人更多,但是卻不知為何,自從見到杜飛開始,楚閉月便一直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東西,一直牽引著她,吸引著她。
至於這種特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一時半會兒,楚閉月內心,也很難有一個確鑿的答案。
總之,她就是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想和杜飛待在一起,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僅此而已。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願意待在一起的兩個人,或多或少,也有緣分這個東西在裡面作祟。
「我說真的,你笑什麼?」杜飛快哭了。
要是他昔日的那些兄弟們知道,曾經馳騁沙場,無所不能,無所不怕的兵王幽冥,竟然被一個女人折騰的哭笑不得,真不知會怎麼看待他。
「我就笑笑,難道不可以啊?」楚閉月問。「要不,你堵住我的嘴巴?」
堵住嘴巴?
要堵住一個人的嘴巴,在杜飛的意識里,就只有三種可能。
要麼用錢收買,要麼殺人了事,要麼……用嘴。
對於楚閉月,杜飛肯定不能用金錢,更不能殺人了事,難道,要自己用嘴堵住她的嘴巴嗎?
難道說,楚閉月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在給他暗示一些什麼嗎?
算了!
有了剛才的教訓,杜飛早已經多長了一個心眼。
經過不長時間的和楚閉月的接觸,杜飛可是深刻的明白,這個女人,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兇殘許多。
「杜飛……」杜飛剛要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楚閉月突然一本正經地叫道。
「怎麼?」杜飛問。
「大熱天的,你把手揣褲兜幹什麼?」楚閉月瞧著杜飛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我……我……習慣。」杜飛滿頭冷汗,聽到楚閉月這句話,險些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個女人,有你這麼問話的嗎?
為什麼把手揣褲兜,還不是因為你?
杜飛一時間,委屈的都想哭了,心想,這究竟是什麼世道啊,竟然這樣。
杜飛趕緊快步走到沙發坐下,從口袋裡拿出手,瞧著二郎腿,將小弟弟強制壓住。
杜飛對自己這個兄弟,實在是無語了。
在很多場合,不該它出馬的時候,它竟然想衝鋒陷陣。
不是每個隧道都適合火車進出,同樣,不是每個b都適合小弟弟陷陣。
事情再簡單明了不過。
「好吧。」楚閉月終於沒什麼話說了,道。「我這次找你過來,是有一件事想和你談談。」
「什麼事?」杜飛問。
「你猜。」楚閉月風情萬種地盯著杜飛,一雙目光,甚至要將杜飛吃掉。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杜飛可不敢保證,自己體內的血液,什麼時候再發生異常的狀況啊。
所以,杜飛現在唯一期許的就是,楚閉月這個女人不要玩火。
否則的話,到時候他做出一點兒什麼出格的事情,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猜?
杜飛滿臉納悶地盯著楚閉月,他能夠怎麼猜,他該怎麼猜?
是你找我來的,還說有事,現在卻又讓我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麼猜得出啊?
「咯咯,算了,還是我開門見山的說吧,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楚閉月問道。
第一次見面,杜飛怎麼會不記得?
當時他僅僅是在華南經貿大學隨意溜達一下,誰會想到,竟然遭遇了女流氓,時至今日,杜飛每次想到那次尷尬的邂逅,面色就是一陣狼狽。
只不過,楚閉月現在提這件事做什麼?
杜飛內心,一時間不由地詫異地盯著楚閉月。
難道,她想找自己負責嗎?
杜飛一想到這裡,腦袋內就不由地聯想著那天的畫面,那樣尷尬的場景,以及闖入他視線的無限風景,想著想著,剛剛有一絲泄氣的小傢伙,不由地再次強硬起來。
我日!
杜飛內心,實在是無語了。
難道,楚閉月這個女人,早就看出了他身體的異常,故意要說出這番話來引誘自己嗎?要真是如此的話,他今天豈不是十分危險?
杜飛想到這裡,渾身不由地一陣雞皮疙瘩。
要怪,就怪自己太善良,太單純,太老實……
否則的話,怎麼會被楚閉月騙到這裡來?
現在,這裡是楚閉月的地盤,她說一,難道,還有人敢說二?
她想將自己推倒的話,自己還能夠反抗嗎?……
至少,也要反抗幾下的。畢竟,像楚閉月這種女人想推倒哪個男人,怕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會反抗不力吧?還剩餘的百分之一,是根本就不會反抗。
「你……你想做什麼?我可警告你,那次的事情,只是一次誤會而已,再說了,我已經將你腿上的傷疤治好了,你現在想找我麻煩,怕是有點兒過了吧?」杜飛義正言辭地道。「即便是你要讓我以身相許作為補償,我可告訴你,在價格沒談好之前,絕對不行,笑,還笑,不許笑,我現在可是很嚴肅的在說事情呢。」
「我知道啊。」楚閉月雙眸認真地盯著杜飛,眸子里,充滿了濃烈的愛慕。「可是,人家就是想讓你以身相許,作為補償嘛,杜杜,要不,你就滿足人家一次啦?」
「啊?」杜飛剛才,也只不過是隨口說說,楚閉月現在這麼一說,杜飛完全就不清楚應該怎麼接招了。
這個女人,她難道這次叫自己過來,真的想對自己圖謀不軌?
「至於價錢嘛,好商量。」楚閉月繼續道。「你開個價吧,是包日,還是包月?」
「包日……是什麼意思?」杜飛對於這個詞的理解,很明顯十分有限,問道。
「包日,就是包日了。」楚閉月道。「難道,這個詞,還不夠通俗易懂?」
「……」
通俗易懂嗎?
杜飛怎麼覺得,一點兒也不通俗易懂啊?
楚閉月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杜飛覺得,自己每待在這裡一分鐘,就會多一分鐘的危險。
但不知為何,這種危險,又令杜飛內心,充滿了渴望。
傻子才不渴望呢。
只不過,楚閉月說的有些辭彙,杜飛可是極端不懂啊。
包養就包養啊,為什麼還要弄一個包日,或者包月呢?
「包日,就是包一天的意思嗎?」杜飛小心翼翼地問。
「咯咯,你真逗。」楚閉月咯咯一笑,道。「按照名次的理解,是包一天的意思,可在我的詞典里,這個詞,永遠都是動詞。」
「撲哧!」
杜飛剛喝了一口水在嘴裡,聽到楚閉月說出「動詞」兩個字時,忍不住一下子就狂噴了出來。
坐在他對面的楚閉月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笑得合不攏嘴。
對於楚閉月來講,這個一見到女人就獃頭獃腦的杜飛,可實實在在,是她的開心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