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說,胡半金的話,都令杜飛有些毛骨悚然。血液改造,可是天龍組的重要秘密,胡半金怎麼會知道?而且,他還清楚控制這種血液改造過的人的方法?
這,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想到這裡,杜飛除了覺得難以置信,還是難以置信。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杜飛頓了一下,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切的問題。」胡半金淡淡地道。「你們以為,你們派了一個端木晴在我身邊來,就能從我這兒打探到什麼秘密嗎?哼,天真!」
「你……」杜飛內心,可謂是更加的駭然。
端木晴潛伏到胡半金身邊,可是一個秘密啊。可是,胡半金怎麼會清楚?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端木晴豈不是會很危險?杜飛一想到自己距離死亡,不過區區幾天,在臨死之前,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找到當年天龍組裡面的罪魁禍首,毋庸置疑,胡半金,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只不過,現在的杜飛,也僅僅是一個階下囚而已,他被胡半金牢牢的控制著,可以說,自己的命都掌握在胡半金的手中,杜飛現在還有什麼能耐或者資格,去想挖掘真兇的事情?
恨!
杜飛心中,除了無窮無盡的恨,還是恨。
他一早就清楚胡半金這個人很詭異,所以,他一早就應該提高戒備的,可是實際上呢?杜飛卻沒有這麼做,才落入了胡半金的天羅地。
他現在動一下都是吃力的,更別說要擊殺胡半金。
怎麼辦?
「幽冥,別掙扎了。」胡半金瞧著杜飛的樣子,淡淡地道。「在我看來,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只不過,在臨死之前,我想讓你再見一個人。」
胡半金說著,就拍了拍手掌,差不多幾秒鐘后,兩個虎彪大漢,就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端木晴!
杜飛身體猛然一顫,在見到這樣的場景時,他整個人,可謂都極端地難以想象。
端木晴,怎麼會落入胡半金手中?他在來之前,不是都還和端木晴通過話嗎?
「晴晴……」杜飛忍不住叫道。
「杜飛……你……」端木晴見到這樣的景象,也是一臉難以置信。「胡半金,你究竟想做什麼?」
端木晴在掛上杜飛電話的一瞬,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被帶來了這裡,現場的狀況,可是完全令端木晴難以想象了。杜飛即便是再不堪一擊,也不可能被胡半金這麼輕易地抓住吧?她們兩個人現在都落入了胡半金的手中,該怎麼辦?
「怎麼,你們好像有很多話要說?」胡半金見到杜飛和端木晴的樣子,詫異地問道。「要是你們有很多話說的話,我不介意我們幾個人退出去一會兒,給你們充分的交配……不,是交流時間……」
「胡半金,你……」端木晴聽到胡半金這句話,面色不由的一紅,眼眸中,剎那間就透露著無窮無盡地殺意。
「我怎麼?」胡半金笑眯眯地問,一雙猥瑣的目光,從端木晴的頭上一直掃到腳上,在一些關鍵的部位,都還略微停頓。這樣的目光,令端木晴內心感到十分不舒爽。
「無恥!」端木晴怒道。
「我無恥?」胡半金有些無語地道。「不久前,幽冥離開天龍組的時候,你用身體挽留她的場面,才叫無恥吧?」
「你……」胡半金此話一出,杜飛和端木晴兩個人,都顯得極度難以置信。
胡半金究竟是什麼人,他和天龍組有著怎樣的關係,怎麼會對天龍組的一切,了解的這般清楚?
這,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無形之間,杜飛只覺得,胡半金和幾年前那起事件,一定有些或多或少的牽連。
若真是如此的話,他就算是拼盡全力,也一定要知道當初的罪魁禍首是誰。
這是杜飛臨死前唯一的心愿。
他之前,還有些放不下葉傾城,但是他利用五月兒,可以說已經算是傷透了葉傾城的心。杜飛相信,要不了多久,葉傾城就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吧。
畢竟,他還沒有深入她的生活。一切,就當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僅此,而已。
「端木小姐,沒想到,你生氣的樣子,遠比在床上風騷起來的樣子,還要令人沉醉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在床上風騷的樣子。」胡半金厚顏無恥地道,旋即,對著手下兩個人擺了擺手,讓他們走出去,胡半金則緩緩地靠近了端木晴。
「你……你想幹什麼?」端木晴怒道。
「當然是嘗嘗端木小姐的味道了。」胡半金猥瑣地笑道。
「你敢。」端木晴厲聲道。「要是你敢把我怎麼樣的話,我端木晴就算是變成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是嗎?」胡半金滿臉不確定地笑道。「變鬼,你們肯定都要變鬼的,不過,你這樣的美人兒胚子,若是在臨死之前不好好的用一用,不是浪費了嗎?」
「胡半金,你若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要你不得好死。」杜飛厲聲道。
「啪!」
杜飛話音剛落,胡半金就已經鬼魅地到了他身邊,一巴掌扇在杜飛臉上。
「我最他媽討厭誰嘰嘰歪歪。」胡半金怒道。「幽冥,別忘了,你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你這麼憤怒地盯著我幹嘛?有本事,你來打我呀?哼,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資格稱自己是個強者?」
「……」
「再說了,端木晴那麼騷,你一個人能滿足她嗎?我胡半金今天就讓你看一場好戲,讓你清晰地看到,這個女人,是怎樣慾火焚身,欲罷不能。」胡半金說著,再次朝著端木晴走去。「端木小姐,你別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實話告訴你吧,你體內,已經注射了一種藥物,一會兒,我相信,過不了一會兒,你變會極度地迎合……」
「你敢……」端木晴一言一詞地頓道,只不過,剛剛在這麼說話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起來,一陣又一陣的燥熱,不斷傳遍她渾身神經。
難受。
煎熬。
掙扎。
差不多幾十秒之後,端木晴便已經覺得頭暈目眩,嘴裡,甚至還忍不住,發出一些低低的嬌yin,杜飛聽到這樣的聲音,整個人內心,都一陣不是滋味,而胡半金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直接抓住端木晴的衣衫,就奮力地撕下。
「不要亂來。」杜飛喝道。「胡半金,你有什麼仇恨,有什麼怨氣,只管對著我來,不允許傷害我身邊的人。」
「對著你來?」胡半金笑道。「幽冥,你就算是想,我也不能啊,我胡半金的性取向,可是十分正常的,怎麼,你平日里在搞別人的女人時,就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的也女人也被別人搞嗎?」
胡半金說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緊接著,一雙目光,就徹底地集中在端木晴身上。被胡半金撕掉了上衣的端木晴,身材完美至極,這樣的一副**,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內心想入非非。
「不要……不要……」杜飛不斷地叫喊著,他想掙扎,可是渾身上下,卻根本使不出一點兒力氣。現在怎麼辦?杜飛內心,可是已經難受到了極點。
就在杜飛不清楚應該怎麼辦時,他突然看見,端木晴的目光亮了一下,下一刻,端木晴就強烈克制住內心的一些悸動,迅速地對著胡半金反擊,只不過幾下之後,便被胡半金給控制住,端木晴還待在反擊時,胡半金竟然重重一拳,直接朝著端木晴擊去。
「哐當!……」
端木晴的身體,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再掉落在地上,身體扭動幾下,便失去了動靜。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胡半金冷哼一聲,滿嘴譏笑道。
「不!……」杜飛仰天一聲長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死未仆,杜飛還不如死了算了。可是,這個時候,他甚至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這樣的話說出來,又是多麼可悲的事實?
「啪!」
胡半金再次一耳光扇在杜飛臉上,緊接著,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居高臨下地道:「幽冥,是不是覺得心裡很難受,啊?你不是很囂張啊,你現在倒是囂張出來看看?你知道嗎,在我心中,你甚至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究竟是誰?」杜飛大口地喘息著,問。
「到現在,你都還不知道我是誰?」胡半金有些嘲諷地道。「既然這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胡半金說著,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衫,胸口處,兩條長長的刀疤,觸目驚心,有一條刀疤,還緊挨著心臟,杜飛在見到這條刀疤的時候,腦子內,瞬間一片凌亂。
「是……是你……」
「現在認出來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杜飛滿臉驚慌而又不可思議地注視著胡半金,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是幾年前他在一次執行任務中擊殺的男人?他當時,明明已經將那個人的心臟擊碎……
一個人的心臟都被擊碎了,怎麼還能夠活下來?那次戰鬥,可是杜飛有生以來,經歷的最為慘烈的一次戰鬥,也是最令杜飛記憶猶新的一次戰鬥。
因為整個戰鬥,從一開始到最後,杜飛都顯得十分難看,他身上,同樣殘留著許多疤痕,若不是最後那他拼勁全力,在對手胸口留下了兩刀,再一拳轟擊在對方胸口的話,說不定死掉的人,就應該是杜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