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需要,他能跑路嗎?
這個問題,對於杜飛來講,實在是太難了一些。
林沉魚體內這種藥物,若是不能及時得到發泄的話,將會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
若是發泄呢?
林沉魚可是葉傾城的小姨,他這麼做了,以後還怎麼面對葉傾城?
這個問題,對於杜飛來講,完全是選與不選,都是死路一條。
他退後了幾步,正準備出門,而目光,卻不時落在林沉魚身上。
見到林沉魚難受的樣子,杜飛也極端不忍。
「拼了。」
杜飛此刻,已經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強烈壓抑住內心的悸動,快步上前,一把將林沉魚攬入懷中。
一股香氣,瞬間就撲入了杜飛的鼻孔。
這樣的氣息。
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狀態。
這樣的環境。
杜飛不自覺間,就已經難以自拔了起來。
尤其是林沉魚一對飽滿的波峰,如此地頂撞在他的胸前,杜飛內心就更是火燒火燎的。
但杜飛現在更加清楚,他必須保持鎮定。
在思考之餘,杜飛一隻手,就深入了林沉魚的褲襠,朝著一處幽謐的溝壑而去。
哪裡,早已經洪水泛濫,溪水潺潺。
他肯定不能對林沉魚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但是,又不能放棄林沉魚不管,所以,杜飛在左右為難之際,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他要用手幫林沉魚解決。
這,也是杜飛目前為止,唯一想到的辦法。
「嗷……」
杜飛的手,在接觸到林沉魚幽謐地帶的一瞬,林沉魚整個人的神經,在一瞬間,就徹底地緊張了起來,嘴裡忍耐不住,發出一聲盪叫。
這樣的盪叫,怕是傳入任何一個男人耳朵,都極度難以自拔。
杜飛還真沒想到,林沉魚這樣高傲的女人,嘴裡竟然會發出這種聲音。
但這樣的想法,杜飛也僅僅是想想而已。
他在幫林沉魚解決的時候,並不是沒有將這個女人趁機壓在床上一番征伐的衝動,只不過那樣的後果,杜飛再怎麼說,都是不可能接受的。
所以,他只能採取這樣的方式。
只不過,手指進入了一截,杜飛竟然驚訝地發現這個女人體內,還有一層存在的東西。
怎麼可能?
她難道還是一個處?
杜飛想到這裡,內心,就徹底地震驚了。
他的手,停留在哪裡,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是林沉魚已經是過來人,杜飛倒還是無所謂。
誰會想到,這麼漂亮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來,身體的某些地帶,卻還從未有過男人的侵襲。
杜飛腦袋內,一片凌亂。
一顆心,不斷地跳動著。
一時間,聯想著許多的畫面許多地場景。
他現在該怎麼辦呀?
就在杜飛不清楚怎麼辦時,林沉魚卻抓住了他的手,並且往裡送了送。
有了林沉魚的默許,杜飛已經徹底管不了那麼多,迅速地深入……
緊接著,套房內,就瀰漫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各種聲音參雜。
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林沉魚極度疲倦地躺在床上,這個時候的意識,已經清晰了一些。
杜飛緩緩地拿出手,手上,還帶著許多黏黏的液體。
床單上,一大片濕潤。
足以見到,剛才的「戰鬥」,是多麼的酣暢淋漓。
杜飛雖然幫林沉魚解決了問題,但是一個新的問題,瞬間接踵而至。
他該如何面對這個女人?
杜飛內心,在一時間,就無比地忐忑了起來。
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太緊張了。饒是如此,他也不怎麼好給林沉魚解釋啊。
床單上,出了濕潤了一大片,還有一絲霞紅。
他用手指,將她捅破了。
好,浪費。
杜飛剛這麼想,林沉魚在極度疲倦中,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小……小姨,我……」杜飛腦袋一熱,就無話可說了。
「我知道。」林沉魚咬了咬紅唇,淡淡地道。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剛才的情況,林沉魚可是一清二楚啊。
她和杜飛之間,雖然沒有捅破最後那層蔽障。但是卻和什麼都做了,又有什麼區別?只是差一點點而已。
林沉魚三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接觸過。
讓她詫異的是,這種接觸,竟然是如此的舒爽。
只不過,這個男人,怎麼會是杜飛?若是他是其他男人,林沉魚說不定,還是可以接納的。
杜飛呢?
萬萬不可!
「杜飛,謝謝。」思考了片刻,林沉魚才說道。
若不是杜飛及時趕到,會出什麼事情,根本就是無法預料的。
若是杜飛在發現她的情況后,直接撒腿后跑,她一個人,該是多麼的煎熬呀?
若是杜飛在剛才那個時候,索性對她做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出來,他們最後的關係,該如何處?
但是,杜飛畢竟沒有捅破最後一層防線。
她,是發自內心地感謝杜飛。
「小姨,你不怪我?」杜飛滿臉詫異,盯著林沉魚,問道。
「是你幫了我,我怪你做什麼?」林沉魚滿臉潮紅,說道。「走吧,咱們趕緊離開。」
林沉魚剛要走時,就發現杜飛有些不對勁。
他的神色,他的面容,他的狀態。
糟了!
杜飛和林沉魚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意識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這屋子內的迷藥,怕是散發在空氣中的。
誰要是進來,便會悄無聲息地中招。
現在怎麼辦?
這種迷藥的藥性,無論是林沉魚還是杜飛,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啊。
「杜……杜飛……」林沉魚忍不住叫了一聲。
「小姨,你快出去。」杜飛咬緊牙,說道。「我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了,記住,把門反鎖。」
「啊?」林沉魚極度難以置信地注視著杜飛。「那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杜飛說道。「快走啊,一會兒,我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一點兒什麼事情來,你把我一個人鎖在屋子內,我想自己應該能夠硬抗過去。」
「不行。」林沉魚拒絕道。
剛才,杜飛都沒拋下她。
她現在怎麼能拋下杜飛呢?
林沉魚自己可是清楚,這種迷藥在體內發作,若是得不到及時的解決,會是多麼的煎熬。她的一雙目光,稍微盯了杜飛一會兒,見到杜飛急劇難受的樣子,就像是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走啊,我求求你。」杜飛吼道。
「我來幫你。」林沉魚深吸了一口涼氣,態度無比堅定地說道。
我來幫你?
杜飛聽到林沉魚這句話,整個人在一時間,都極度的茫然了起來。
她來幫他,怎麼辦?
他們該不會在一起,做點兒禽獸不如的事情吧?
若是這樣的話,他剛才的努力,可都是白費了啊。
他和林沉魚之間,畢竟還有一個葉傾城的存在。
若是他們發生了什麼,以後,還怎麼面對葉傾城?
杜飛正不知該怎麼辦時,只見林沉魚就緩緩地俯下身,將杜飛推倒在床上,然後跪在杜飛面前,輕輕地拉開他的拉鏈,稍微一猶豫,小嘴輕啟,就將杜飛的小傢伙塞入了嘴裡……
杜飛沉默了。
杜飛震驚了。
他沒想到,林沉魚會用這種方式來幫他。
她的動作,雖然生生疏。
但是杜飛看來,每一個動作,卻都是那麼的完美。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杜飛體內,一股精華,才飈飛而出。
一段煎熬,總算是過了。
剛才,他幫了林沉魚一次。
現在,林沉魚幫了他一次。
他們之間,倒是徹底不相欠了。
他們雖然沒捅破最後那層障礙,但卻和什麼都做了,根本就沒有差別。
「杜飛,剛才的事情,我希望咱們走出這個屋子之後,便再也不要提及,就當是一個夢。」林沉魚緩緩站起身,穿好身上的衣衫,說道。
「只是,一個夢嗎?」杜飛問。
「不然呢?」林沉魚內心一緊,問道。
杜飛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還想和她繼續下去?
這樣的話,事情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杜飛可以和一切女人亂來,就是不能和她林沉魚亂來。
同樣的,她林沉魚可以和一切男人亂來,就是不能和杜飛亂來。
剛才,若不是事情特殊,他們之間那樣的肌膚之親,便永遠都不會發生。
「沒,我就是隨口一說。」杜飛尷尬一笑,說道。他雖然這麼說,實際上,杜飛內心,卻比誰都清楚,這次西北之行,他怕是一輩子都極度難以忘卻。
這裡的山,這裡的水,這裡的人,這裡的事。
杜飛這麼說,林沉魚才算是緩和了一些。
兩個人穿好衣衫,才朝著賓館樓下走去。
胡生和幾個人,還在盤問賓館的人。
一個男子,滿臉桀驁,站在胡生面前,根本就不肯低下頭。
渾身的氣息,就要將胡生掩埋一般。
遺憾的是,他氣息就算是再強大,和胡生比較起來,也只不過是以卵擊石。
杜飛臨時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派遣了幾個保鏢,送林沉魚回夏都,等林沉魚離開之後,杜飛才來到胡生身邊。
站在胡生面前的這個男人,杜飛能夠猜測到,應該就是付銀河手下第一員戰將,韓嘯天。
剛才在來到賓館時,他們之前,就已經交過手,當時這個韓嘯天的實力,就有些令杜飛感到意外。
只不過,再強悍的實力,在他幽冥面前,也都是不堪一擊。
「哼,識趣的話,我就勸你們立刻放了老子。」韓嘯天冷哼一聲,極度囂張地說道。「老子可是付爺的人,在整個大西北,敢招惹付爺的,怕是還沒出生呢……嗷……」
韓嘯天一句話還未說完,杜飛便直接一拳,轟砸在他的胸口。
韓嘯天整個人的身影,在一時間,就倒飛了出去。
「我現在就讓你看到,在整個大西北,付銀河是多麼的渺小……」杜飛一言一詞地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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