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個人,紛紛手持槍械,站在陶麗身後,對準杜飛幾個人。
現場的形勢,在頃刻間,就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誰會想到,陶麗一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生猛?
這也說明,這個女人的確是有問題。
「敢在我的地盤上這麼囂張。」陶麗惡狠狠地道。「要麼立刻滾,要麼死……」
「呼!……」
陶麗一句話還未說完,杜飛身後的胡生,就已經挺身而出。只在頃刻之間,二十來個手持槍械的人,便已經被胡生紛紛打倒在地。陶麗在見到這一幕時,瞬間目瞪口呆。
她所有的囂張、傲氣,在真正實力面前,都已經蕩然無存。
她甚至,還在為自己剛才那句話而後悔。
「人呢?」杜飛再次開口,問道。
「無可奉告。」陶麗面色冰冷,回答。
她雖然這麼說,內心卻著實有些心虛。
杜飛在這個時候,表現的似乎十分不悅,已經緩緩地朝著陶麗走來。
陶麗潛意識裡已經後退了幾步,身後一個虎彪大漢迅速躥出,朝著杜飛進攻而來,遺憾的是,還沒接近杜飛的身體,便被杜飛硬生生地一拳,直接砸倒在地,龐大的身體略微狼狽地掙扎了兩下,便已經儼然失去了呼吸。
陶麗見到此情此景,整個人渾身一陣哆嗦,極端難以想象這樣的結果。
「人呢?」
杜飛一隻手拍打在陶麗的肩膀上,一隻手托著她的香腮,問。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十分沉醉的女人。
怕是沒幾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被她這種魅力給折服。
陶麗想奮力掙脫杜飛的束縛,卻怎麼也做不到。
「啪!」
杜飛問了一句話,陶麗沒回答,便使勁一耳光,直接扇在陶麗的臉上。
陶麗整個人,迅速跌倒在地,面色狼狽。
眼神中,遍布著濃烈地殺意。
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
她很憤怒,可是,現在又能怎麼辦呢?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就死。」杜飛緩緩俯下身,冷漠地說道。
「在平安賓館。」
「確定?」
「恩。」
「如果平安賓館沒人,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會將你碎屍萬段。」
「……」
「走。」
杜飛說完,才和胡生等人離開,朝著平安賓館奔去。望著幾個人離開的背影,陶麗眼神中的殺意,一時間則是更加濃烈。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個比自己小許多歲的男人逼迫到這個天地,此時說出來,簡直就是一個玩笑。
平安賓館?
人的確在平安賓館,只不過,杜飛若是想在哪兒帶走人,怕是沒那麼容易吧。陶麗在這麼想時,嘴角就已經浮現出了一絲邪笑,緊接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平安賓館,雖然只是一個賓館,但它的核心職能,並不是盈利,而是有著更為廣闊的用途,付銀河勢力的三分之一,幾乎都集中在哪裡,還包括手下第一員大將韓嘯天。
陶麗可不相信,在這大西北廣闊的土地上,還有人敢和付銀河作對。
……
平安賓館一間豪華房間的大床上,一個身姿卓越的女人,正躺在那裡,身體略微地扭動著,眼眸深處,散發出一種強烈的**。
套房裡面的大廳內,兩個男人,正對著巨大的led顯示屏,注視著這一切,他們的目光,絲毫不肯挪動地注視著床上暴露的女人,身體各個部位,早已經難以自拔了。
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哥,你還別說,林沉魚這個女人,也實在是太漂亮了一些,老子自從盯著這個顯示屏開始,那玩意就沒軟過。」一個男子,滿臉淫意地掃了一眼視頻中的林沉魚,貪婪地說道。
「二狗,我可警告你,有些想法,你只是想想就罷了,要是你敢亂來,到時候,怕是死的連骨頭都不會留。」一臉螺塞鬍子的男人,目光也朝著視頻中掃了一眼,不過,語氣中卻帶著濃烈的緊張。
「怎麼就不能付出實際行動了?」二狗內心有些不滿地道。「大哥叫我們給這女人下藥,然後來拍攝這段視頻,難道,咱們真的就只拍攝視屏嗎?」
「你還想幹什麼?」
「我……」
「哼,收起你心底那些猥瑣的想法吧,林沉魚這種女人,你以為是你我這種人就能夠玷污的嗎?咱們只是拍攝一段視頻,至於到時候老大怎麼對待這段視頻,那就是他的事情了,若是咱們真敢玷辱了她,嘿,你想想,林沉魚這樣的女人,對自己的名聲清白,是多麼的看中,他不和你拼個你死我活才怪,若是她將家產散盡,聘請全球最頂尖的殺手來殺你……」
絡腮鬍子男人這麼一說,二狗面色不由地的一變,渾身都是一陣發麻。
他剛才,只是在簡單地用下半身思考問題。
現在,用腦子仔細一想,絡腮鬍子男人,字字句句,可都是大大的實話啊。
二狗點燃一根煙,一隻手有些發抖地點了幾下,打火機都未打燃,正在這時,一個點燃的打火機,已經緩緩放在了他的煙前,二狗深深地吮吸了兩口,正要說謝謝,不由地渾身就是一麻,因為眼前這個男子,他根本就不認識。
再看滿臉絡腮鬍子男人,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跌倒在地。
驚訝。
惶恐。
驚慌。
「你……你……嗷……」
二狗哆嗦的說了三個字,直接被杜飛打倒在地。
進入平安賓館,一直來到這裡,杜飛還真費了一點勁。
一般人硬闖這平安賓館的話,恐怕會連骨頭都不剩下。
這裡面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一些,只不過遺憾的是,他們遇到了他和胡生。
杜飛在解決掉平安賓館的頭目時,大局就已經定了。
接下來的事情,他相信胡生應該能夠處理好,所以,杜飛就安心地跑來找林沉魚。
只不過令杜飛詫異的是,他的目光稍微朝著led顯示屏掃了一樣后,渾身也不由地一顫。
該死!
杜飛快速一拳轟碎led顯示屏,就朝著屋子裡面奔去。
林沉魚正躺在大床上,意識模糊,渾身香汗,身體不斷地扭動著,嘴裡還發出低低地呻吟。
她被下藥了。
杜飛第一時間,就有了這樣的判斷。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林沉魚的手腕,準備把脈時,林沉魚的身體,卻在這個時候顫抖了一下,一把將杜飛抱住,嘴裡低聲地喘息著,說道:「要……要我……」
要我?
什麼情況啊?
杜飛在見到這一幕時,整個人的腦袋內,瞬間就是一片空白了。
他渾身血液,也在第一時間,就開始沸騰了起來。
一種強烈想要的衝動,瞬間壓抑住杜飛的心扉。
雙目,也在一時間,變的猩紅。
再看林沉魚,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杜飛在林沉魚的哀求下,一隻手就朝著她的衣服抓去,而在這個時候,林沉魚則是快速地一把撕開衣衫,白皙的身軀,飽滿的雙峰,瞬間映入杜飛的眼帘。
杜飛深深地咽了幾口唾沫,就徹底地凌亂了起來。
他的一隻手,緩緩地伸出,就要抓在林沉魚的雙峰上時,意識卻在這個時候,稍微清醒了一些,趕緊縮回。
「小……小姨……」
「要我……」
「啪!」
杜飛狠狠地一耳光,扇在自己臉上,手中一根銀針,直接扎入血管,剎那間,一股殷紅的血液,直接流淌了出來,隨著血液地流淌,杜飛整個人的神情,也在快速地恢復。
他可以對其它任何女人做出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唯獨林沉魚不可以。
杜飛清楚,他若是和其它的女人那個啥了,葉傾城還是有可能原諒他。
若是他把林沉魚那個啥了,他和葉傾城,可就真的完了。
他這樣放血,無疑是一種自殘的方式。
體內血液減少,自然會消弱血液沸騰對自己神經的衝撞,意識也會清醒。
但是,杜飛這種血液,回補的卻十分緩慢。
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他的血液在接受改造后,造血細胞也出現了一定的問題。
他,失血過後,想要快速彌補回來,就顯得有些困難。
長此以往,唯一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但此時此刻,杜飛根本就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
「小姨,你怎麼樣?」杜飛意識恢復之後,面色就蒼白了起來,但他卻管不了那麼多,趕緊問道。
在問話的同時,杜飛還替林沉魚把了脈,只不過在把脈的一瞬,杜飛整個人的面色,就既變幻了起來。
這些混蛋,給林沉魚吃的這種葯,竟然是威力最猛的。
除了通過交gou,別無它法。
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杜飛腦袋內,一時間忍不住地想。
通過剛才在套房大廳內兩個人的談話,杜飛大致了解,他們只是想拍攝一段林沉魚的視頻啊。
但此刻,杜飛才深刻的意識到,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他們應該是前期需要拍攝一段視屏,而後期,就會將林沉魚獻給某個禽獸來享用吧。
不然的話,他們怎麼會用這種葯?
杜飛看著躺在床上極端難受極端難以自拔滿臉慾火的林沉魚,想直接奮力衝出屋子,可是,他能這麼做嗎?
林沉魚可是葉傾城最為親近的人之一,她現在有需要,他能直接跑?
若是他真跑了,以後還怎麼面對葉傾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