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斯的一番話,讓杜飛徹徹底底的無語。
她這不是剛給了自己一絲希望,便瞬間又將之焚滅嗎?
杜飛無奈地掛上電話,腦海內,就想到了王詩經。
這次,王詩經臨陣倒戈,她該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吧?杜飛這麼一想,就想跑到王詩經家裡去看看。否則的話,他怎麼也不可能放心。杜飛剛剛準備出門,葉傾城就披著一條浴巾,再次走了出來。
「杜飛,你去哪兒?」葉傾城問道。
「有點小事,出門一趟,不過很快就回來。」杜飛心裡有些虛,他總不可能告訴葉傾城,自己是為了去見王詩經吧?這麼說的話,葉傾城不把他滅了才怪。
「早點回來哦。」葉傾城說道。「晚上我給你留門。」
「好的,老婆……」杜飛聽到葉傾城這句話,再看著葉傾城無比曼妙的身軀,瞬間就不想出去了,恨不得狠狠地給自己兩個耳光,剛才最賤什麼呀?直接說準備洗洗睡了不就可以了嗎?但是,現在,杜飛話已經說出去了,他還能怎麼辦?
「快去吧。」葉傾城說完,就邁入了浴室。片刻過後,嘩啦啦的流水聲,就從浴室內傳了出來。
杜飛滿腦子都想著葉傾城要留門的話,於是在自己內心暗自決定,只去看王詩經一眼,確定王詩經沒事,便迅速回來。
杜飛鼓足精神,迅速出門,身影很快在桃花源消失。
……
香頌灣是華南僅次於桃花源的居住小區,只不過和桃花源別墅群比較起來,香頌灣的整個規格,則顯得比較低調。
因為這裡不是別墅,只有花園洋房。
住在華南的人都清楚,香頌灣雖然是花園洋房,但卻不是誰想買,就能夠買得起的。
香頌灣有一個噱頭,叫著官宅,因為住在這裡的十之**,都是華南當官的人員。這些人,就是想買別墅,卻又根本不敢買,所以,才住進了花園洋房。但是這樣的花園洋房和真正的別墅比較起來,差別並不是很明顯。
此刻,在香頌灣一幢樓房裡面,一個女人,一襲白衣,站在陽台上,夜晚的風輕輕吹拂,她的目光憂傷而深邃地望著遠方。
天上一輪彎彎的月亮,在薄薄的雲層中穿梭。
風,偶爾撩起她的衣裙,曼妙的身材,有那麼一絲,稍微能夠映入人的眼帘。
嫵媚。
端莊。
**。
但,為何伊人的眸子中,總是透露著一絲憂傷?
無人知曉。
「嘭!……」
女人正待轉身,從後花園的位置,就發出一聲響,她渾身忍不住一顫,看清楚響聲處的一道黑影時,她的面色,瞬間忍不住一變。
楊非!
「楊……楊非,你想做什麼?」王詩經潛意識裡,退後了兩步,極端慌張地注視著楊非,問道。
「哼,臭biao子。」楊非滿臉憤怒,吼道。「我想做什麼,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這三年以來,我楊非是怎麼對你的,又是怎麼對你王家的,可是,你又是怎麼對我的?」
「我……」
「三年的感情,還不及和你相處三天的人,你說,這樣的答案,叫我如何接受?三年來,我幾乎都沒碰過你,摸手要詢問,親吻要申請,上床幾乎不可能,你說要等到結婚那天,那等到洞房花燭夜,結果呢?你他媽才三天,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你叫我怎麼想?」
「楊非,你冷靜一些。」
「呸,現在受害人是我,你叫我怎麼冷靜,啊?」
「你……應該清楚,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三年來,我們走到這一步,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心裡無法接受你。」王詩經低聲說道,既然她已經和楊非徹底撕破臉皮,現在王詩經內心,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只不過,她的一句句話,不但不能讓楊非理解,反而增加了楊非的憤怒。
楊非三年沒有動王詩經,足以見得,他是真心地喜歡這個女人。
到頭來,回報他的,只有背叛。
這是楊非一直無法想清楚的問題。
楊非陰冷地笑著,一步步朝著王詩經走去:「無法接受,好一個無法接受,王詩經,你以為你現在能擺脫我了嗎?既然你讓我不爽,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楊非這輩子,都會和你不死不休……」
「你想幹什麼?」王詩經極度緊張地問。
「幹什麼?」楊非冷冷地道。「老子三年都沒碰過你,今晚過來,肯定是要嘗嘗你的味道啊。」
楊非說著,就不顧一切地朝著王詩經撲去。
王詩經想躲,在這個時候,卻已經徹底地來不及。
她奮力地掙扎了兩下,楊非卻已經死死地抱住她的身軀,整個人的嘴裡,不斷發出一陣陣邪笑,這樣的笑容,除了讓王詩經覺得恐怖與害怕之外,別無其它,王詩經見掙脫不過,剛想吼叫,卻在這個時候,楊非在她耳畔低聲道:「只要你敢叫,我保證,王博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
王詩經內心,劇烈地顫抖著,剛要叫出聲求救,卻又徹底的靜默了下來。
楊非那句話,對於王詩經來講,無疑就是一顆重磅的定時炸彈。
她已經對不起父親王博文了,若是現在再得罪了楊非,楊非真對她父親做點兒什麼,她該怎麼辦?
王詩經和楊非相處了三年,楊非是什麼人,她還不清楚嗎?
委屈的淚水,瞬間就溢滿了眼眶。
凄涼的夜。
寒冷的風。
悲鳥蟲鳴。
「嘶!……」
楊非一把扯掉王詩經的一件外套,白皙而性感的身軀,瞬間有一大片呈現在了楊非的眼底。微微抖動的身軀,還傳出一陣陣體香。衣衫被扯破,王詩經的上身,僅僅只有一件內衣的遮擋。一對飽滿的雙峰,似乎就要撐破內衣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一般。
楊非見到這一幕,神色卻顯得極端複雜。
三年了,三年了,他都無比渴望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
現在呢?
這個女人的身體,就這麼明顯地擺在他的眼前,他卻沒有一絲興奮,反而,是濃烈的憤怒。
因為,最先得到這個女人身體的人,竟然不是他。
憤怒,漸漸地,就徹底佔據了楊非的神經。
就在他準備朝著王詩經撲去一番征伐以宣洩自己的不滿時,後花園的房門處,卻是一聲響。
不知誰扭動了幾下門鎖,卻沒打開。
這樣的場面,讓楊非和王詩經兩個人,一瞬間都頓了一下。
王博文還沒回家,家裡,除了王詩經,就是她的母親,陳玄霜。
「詩經,你在幹什麼?」陳玄霜沒打開門,就無比關心地問。
「媽……」王詩經身體怔了一下,趕緊道。「我沒事,就是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趕緊休息吧。」
「詩經,你沒事吧?」陳玄霜聽到王詩經的話,整個人顯得更加擔心,再次擰了一下門,卻怎麼也打不開。「詩經,你把門打開。」
「去開門。」王詩經正在想著怎麼支開自己的母親,耳畔,卻傳來楊非冰冷的聲音。
「你……想幹什麼?」王詩經面色一寒,心跳更加快,緊張地問。
「幹什麼?」楊非冷笑一聲。「你們母女都他媽不是好東西,與其讓你們跑去滿足別的男人,還不如滿足一下我。」
「……」
王詩經極端難以置信地注視著楊非,腦子裡,已經徹底地凌亂了,她完完全全沒想到,楊非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錯是她一個人犯下的,憑什麼牽扯到無辜的人,更何況,這個無辜的人,還是她的母親?
與其這樣,她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王詩經臉上,淚水不斷地掉落。
見到楊非咄咄逼人的眼神,她不斷地搖頭,不斷地退縮。
「你不去是吧?」楊非冷漠地問。「你不去,我去。」
「別。」王詩經見到楊非站起身,一把抱住他的雙腿,哀求道。「楊非,你要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求求你,別為難我的母親,求求你……」
「你求我?」楊非面色陰毒。「可惜,晚了,你知道嗎?老子已經不止一次想將你們兩個女人按在床上了,可惜,一直缺沒有那樣的機會,因為我自己都覺得,這樣的想法有些禽獸了一些,但是,既然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就覺得這原本禽獸的想法,其實根本就沒什麼。」
「楊非,不要……」
「躲開。」
「求求你……」
「再廢話一句,我立刻讓王博文死。」
「……」
楊非一句話,王詩經就沉默了。
楊非總算是找到了控制王詩經的砝碼。
他快速站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一把拉開門,陳玄霜險些一個踉蹌跌進來,卻被楊非一把扶住,渾身香氣,不斷撲入楊非的鼻孔。
陳玄霜雖然四十來歲,但這個女人,卻的確是個美人兒胚子,本身就光彩照人稀世容顏,再加上皮膚保養的較好,吹彈可破,則更加增添了她的吸引力。
陳玄霜的一對波峰,傲然挺立,和王詩經比較起來,更本就不想上下,再加之她的身體整體,較之王詩經,甚至還要完美一些。
楊非在見到這一幕,小弟弟就徹底地硬了。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兩這兩個女人同時壓在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