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服務員對杜飛,都發自內心地充滿了鄙夷。
不過,就在他們滿臉鄙夷準備好好地嘲諷一下杜飛時,卻發現杜飛卻邁入了對面一家更高檔的時裝店。
而且,想都沒想,就要了一套最貴的一套衣服。
震驚。
驚訝。
震撼。
一群人,徹底地傻眼了。
賣出一套十萬以上的衣服,但是提成,都高的嚇人,而她們剛才,竟然白白的讓客戶流失。
杜飛拿著衣服,對於這邊幾個女服務員的態度,根本就沒理會,便直接離開。
他將衣服塞入車裡,讓向楠穿,自己則點燃一根煙,站在一側。
差不多幾分鐘,向楠穿好衣服,才拉開車門,走了出來。
「杜飛,今晚,謝謝。」向楠滿懷感激地道。「不過,這衣服實在是太貴了,我一定會想辦法掙了錢還你的。」
「不必客氣。」杜飛笑道。「俗話說,相逢即是緣,我們這麼有緣,何必說那麼多呢?走吧,我送你回學校。」
「我不想回去。」向楠內心有些抗拒地道。「杜飛,你陪我去喝酒。」
「不行。」杜飛當即拒絕。「一個孩子,深更半夜跑去喝酒,多危險啊,再說,喝酒傷身。」
「可……」
「我送你回去。」
杜飛說著,一把將向楠塞入車裡,很快,車子就抵達經貿大學。
向楠的想法,他還不清楚嗎?
或許是自暴自棄,或許是出於感激,她大概是想在酒吧喝的爛醉,趁機將她的身體送給自己,算是對今晚事情的報答。
可是,他杜飛是那麼禽獸的人嗎?
站在宿舍樓下,向楠內心一陣不是滋味。
說實話,從一開始,向楠對杜飛,都還是保持著一絲防備的。
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她內心的防備,便徹徹底底,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因為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對她,似乎都沒有什麼過多的要求。
等到杜飛離開許久,向楠才轉身,朝著宿舍走去,內心甚至在想,若是能找到這樣的一個男人做男朋友,那該多好?
只不過,這樣的事情,向楠也只是想想而已。
杜飛奔出一截,才接到虎子的電話。
「虎子,什麼事?」杜飛拿起電話,問。
「杜哥,今天是我生日,你忘了?」虎子詫異地問。「我們一幫兄弟正在喝酒呢,剛開始的時候,怕你忙,所以沒打電話給你,現在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過來。」
「能,當然能了。」杜飛笑道。
「老地方見。」虎子說完,就滿臉高興地掛了電話。
不過就在這時,一群人便踢開了包間內,數十個壯漢,整個地站在門口。
「***,找死?」虎堂的一個兄弟,當即就站起了身,罵道。
這裡可是虎堂的地盤,誰敢在這兒撒野?
「哐當!……」
那兄弟話音剛落,便聽到哐當一聲,直接被人一腳踹飛。
虎子等人見狀,不由地都是一驚。
他們現在基本上都喝麻了,渾身上下,哪兒還有一點兒戰鬥力?
「誰是虎子?」為首的一個男人,厲聲問。
「老子,怎麼著?」虎子囂張地站起身,道。
「你他媽敢搶我兄弟的女人,來人啊,把他給我廢了。」
為首男人話音落下,幾個兄弟當即上前。
虎子也不是吃素的,在幾個人上前的時候,操起一個啤酒瓶,就直接朝著一群人衝來。
不過遺憾的是,他才走了幾步,就直接被人一瓶子打倒,鮮血直噴。
包間內其它的虎堂兄弟,現在也都是暈暈沉沉,完全沒有一點兒戰鬥力。
「快些動手,至於其它的人,都他媽給我廢掉四肢。」
「……」
包間內,虎子一群人,此刻意識都清醒了一些。但
他們現在面對著一群闖進來的人,徹徹底底,連一絲防備都沒有。
不管怎麼說,虎子都有一種厄運當頭的感覺。
眼看著一把西瓜刀朝著腦袋砸來,虎子整個人的瞳孔,都不由地瞪大。
這一刀下去,他就算是不死,也徹底完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杜飛一把抓住砍向虎子的西瓜刀,單手一彈,整把西瓜刀,瞬間被折成兩半。
剛才那個準備砍虎子的人,則更是被杜飛一腳踹飛,重重地砸在包間的牆壁上,再極度狼狽地跌倒在地,不斷地呻吟和掙扎著。
「你們是什麼人?」局勢控制下來過後,杜飛才面對著一群人,怒道。
「想必閣下就是虎堂的真正掌控著,杜飛,杜先生了。」為首的男子,笑著道。「我是不夜城夜總會的老闆,你手下搶了我兄弟的女人,我現在要帶回去,怎麼,你有意見?」
「什麼意思?」杜飛面色略微一變,問道。
杜飛大致已經猜測到,他們說的這個女人,就是坐在一側的女人,叫王垚,生得十分明艷。
之前幾次,虎子把她帶出來了,杜飛看得出來,虎子對王垚有點兒意思。
難道,虎子是搶了別人的女人嗎?
杜飛內心正詫異,虎子便趕緊解釋。
原來,這個為首的男子,正是華南不夜城的老闆,叫鄭凱。
黑白通知,身後的勢力,雖然不及虎堂,卻因為上面有大人物罩著,所以鄭凱這麼多年來,為非作歹,也沒人敢將他怎麼樣。
鄭凱本人,也越來越狂妄,越來越目中無人。
鄭凱手下,有一個兄弟,叫張浩,不知採用什麼手段,竟然騙到了王垚的芳心。
但兩人交往沒多久,王垚見張浩整天弔兒郎當,不如正業,還多次向她提出性要求,便提出了分手。
張浩得知這樣的情形,便怎麼也不肯,只要王垚一提這樣的事情,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幾次下來,王垚可謂是被打怕了,更糟糕的是,她還被張浩囚禁了起來。
一次,王垚好不容易摔破了身後的玻璃杯割斷了繩子逃出來,卻被張浩追著,當街往死里打。
這個時候,恰好被虎子撞見。
虎子當時狠狠地教訓了張浩一頓,見到王垚遍體鱗傷,才將她帶到了醫院。
一來二去,兩個人竟然熟了起來。
而且,彼此都還有些好感。
期間,張浩也來找過王垚幾次,不過,都被虎子嚇走。
最終,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虎子但凡有什麼聚會,都會帶上王垚。
一來二去,兩個人關係,竟然猶如情侶一般。
但虎子對王垚,卻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所以,根本沒想要褻瀆。
沒想到的是,鄭凱今晚居然帶人來找麻煩。
「你說,她是你的女人?」杜飛看著張浩,話語冰冷地問。
「當然。」張浩極端囂張地道。
有鄭凱罩著,他可是一點兒都不怕。
「這件事可不是你說是,就是,得問問當事人。」杜飛說著,才將目光轉向王垚。「垚垚,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王垚看了看張浩,再看了看杜飛,便拚命地搖頭。
「臭biao子,你他媽找死。」張浩見狀,滿臉憤怒,快步上前,就要抓扯王垚的頭髮,卻在這個時候,杜飛使勁一耳光,煽在張浩肩上。張浩整個人,被這一巴掌,都煽的有些懵了,怒道。「杜飛,你敢打老子?……嗷……」
張浩一句話還沒說完,杜飛便從桌子上操起一個啤酒瓶,直接朝著張浩的腦袋砸下。
啤酒瓶瞬間碎裂一地,張浩嘴裡,也發出一聲哀嚎。
鄭凱見狀,當即上前一步,十分不客氣地道:「杜飛,我知道你在華南有點兒勢力,但是你今晚打了我的人,若是不說個子曰的話,可別怪我鄭凱對你不客氣。」
「你算什麼東西?」杜飛冷漠地說道。
「呵,我是不算什麼東西,但我可以在分分鐘叫你虎堂完蛋,你要是不信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是嗎?」
杜飛冷笑一聲,一步步朝著鄭凱走去。
眼神中,充滿了無視和憤怒。
杜飛不傻,鄭凱敢說出這麼一句話,自然表明,他這次是有備而來。
饒是如此,卻並不代表著杜飛就害怕。
他可是幽冥,一直以來,都只有別人害怕他的份兒。
鄭凱這麼做,在杜飛看來,無疑是找死。
「杜飛,你這麼憤怒地看著我幹嘛?」鄭凱笑道。「難道,你還敢動我?」
「你別激我。」杜飛一言一詞地頓道。
「呵,我需要激你?」鄭凱滿臉嘲諷地道。「不錯,老子今天就是帶人來找麻煩的,就是看你虎堂不順眼,準備滅了你的虎堂,怎麼樣,你來動我呀?你咬我呀?你打我呀?」
鄭凱說話的時候,還將自己的臉貼到了杜飛面前。
滿臉不屑的笑容。
他是料定,杜飛根本就不敢動手了。
不過,讓鄭凱詫異地是,杜飛竟然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鄭凱的面色,不由地泛起一絲凝重。
緊接著,他還沒來得及吼,杜飛就直接將他朝著包間外丟了出去,「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帶著你們的主子,滾。」杜飛沖著一群人喝道。
一群人在這個時候,幾乎都已經麻木了。
剛才的情景,對於他們來講,實在是太恐怖了一些,趕緊帶著鄭凱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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