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在巷子里找了一天,也沒找到鬼爺逃走的路線,跟著他來的虎子也是追蹤高手,可還是連半顆有用的粉塵都沒查到。
「那個鬼爺是會隱身嗎?」
「隱身?他又不是血族。」
杜飛手掐著一塊碎石子在手指間來回的繞了幾圈:「鬼爺一露面,就有重要人物去世,他這身手,又很難防,要是目標是我們身邊的人,那就麻煩了。」
「倒也是,獨眼狼跟他一比,就像是個不入門的小學生。」
虎子按著膝蓋起身說:「杜哥,要不讓沈警官來看看?」
「那乳臭未乾的女娃娃懂什麼,她來也是出動警方的鑒視科,沒用,還不如找軍方的人來。」
虎子聳肩說:「杜哥都找不到,軍方的人來也沒用。」
「嗯,走吧。」
杜飛和虎子鑽里車裡,在裡面躺了快半小時的黑狗才露出顆腦袋說:「熱死了,這天就像是個蒸籠。」
「上次去東南亞也沒看你說熱,那邊可是赤道,我看你是在溫柔鄉里久了,不能幹了。」
「不能幹?你試試,我**你。」
「來啊來啊。」
杜飛灌了口冰水,就瞅著外面,搖頭說:「這鬼爺就這脫身這手漂亮,別的也不行。」
「那是,要是我,遇到杜哥用上了神兵,我乾脆就直接跪下叫爺爺好了。」
「叫爺爺?叫祖宗!」
杜飛懶得理這兩個貨,讓虎子開車先去皇族。
路上還把蕭眉好叫來了,一到酒吧,她就在那發脾氣:「你說你,一個殺手你都擺不平,他提到我,又不是說要殺我,我一個弱女子,他殺了做什麼?」
「蕭蕭,你就冷靜下吧,杜飛叫你來,是為你好。」
解東軍也來了,蕭眉好不敢沖鋸子發火,鋸子人比較陰,她眼睛對上,都感覺背脊發涼。雖然鋸子不會對她幹什麼,畢竟她是杜飛的人。
這在吵著,杜飛虎子黑狗就回來了。
「是為你的安全著想,你想死於非命嗎?」
「我……」一遇到杜飛,蕭眉好就沒脾氣了,嘟著嘴在一邊干生氣。
「要不我找一些保鏢保護阿眉?」解東軍說。
「比上次還要危險,那傢伙出手,保鏢沒用,派了也是送人頭。」
解東軍就鬱悶了,好歹也是億萬富翁啊,就這麼憋屈?
「噢,對了,你留下來,也能幫忙,」虎子想起件事來了,「今晚泡沫派對呢,這還缺人手。你也來做個服務員。」
「我……我有錢啊!」
這不是有錢沒錢的事,缺人嘛,你就是解東軍的妹妹,幫個忙,又能怎樣?
杜飛也想起來了,泡沫派對,籌劃有些日子了,機器也才運到。這裡面的桌子下午就要移開一些,才好能放下充氣圍欄。
裡面才是放泡沫,然後呢,男女就衝進去。
「準備得怎樣了?」虎子問鋸子。
「都妥當了。」
黑狗就攀著他肩說:「今晚弄個熱火朝天的,你到時也找個妹子。」
「就是,人家老婆都會生氣了,你老婆還要充氣。」
鋸子也就郵購過一個充氣娃娃,那還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就被虎子和黑狗一直奚落。
「中午都留下吃飯吧,下午都幫把手,晚上就在這留著開派對。」
蕭眉好很不高興的挨著杜飛坐下,伸爪子在他腿上擰了下。
杜飛也不客氣的,回摸了把,把她嚇得小臉一白。
「你占我便宜!」
「誰先佔的?你還有理了?」
「我能掐你,你不能摸我啊!」
蕭眉好咬唇翻白眼,弄得兩顆小酒窩都縮了。杜飛就笑著把筷子一扔,低頭去撿里,手掌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滑到大腿那。
「你要死啊!」
杜飛一坐直,蕭眉好就拿拳頭打他的腿。
「你再打,你這拳頭一歪,就打到我別的地方了。」
「活該,誰讓你占我便宜。」
解東軍瞧在眼裡,也不說話,越跟杜飛接觸多,他就越覺著,這傢伙渾身是謎,卻又絕對是個了不得的角色。
要是蕭眉好跟他,也算不錯吧。
「別喝了,去幫忙吧。」
杜飛把虎子黑狗叫上,先將桌子移開,在靠近舞池的地方,弄出一大片空地,再把充氣墊給圍上。一個泡沫池大約有十幾個平方,整個酒吧打算放四個,還有一個三十平的大泡沫池。
沙發那裡也要挪出些位子,虎子就喊鋸子去拿個起子。
這沙發下邊是釘住的,怕的就是移動,那些桌子是卡扣式的,鬆開就行,這裡要把釘子起出來。
忙到下午四五點才算是擺好了,杜飛就躺在一邊休息,蕭眉好眼珠子轉了兩圈,提著裙子走過去。
「要我幫你按摩嗎?」
「你按吧。」
蕭眉好先從肩膀開始,她力量不大,好在杜飛的肩膀也不緊,就隨便抓了幾下,還算舒服。
然後她就開始走到腳掌那裡,拖掉杜飛的鞋幫他按腳底板。
虎子笑著對看了幾眼才回頭的鋸子說:「別羨慕,各有各的緣分,像我跟齊霜,那也是有過磨難的。」
「是,虎哥。」
說著齊霜,齊霜就來了,提著一大包的烤串,她從齊賓那過來的。
「晚上齊賓說也要過來玩。」
「他不顧攤了?」
虎子幫齊霜把烤串分裝到盤子里,看丹尼老看蕭眉好,就讓他來幫忙。
「才起床?」
「是,虎哥。」丹尼心裡那個糾結啊,每次看蕭眉好跟杜飛在一起,都跟刀割似的。
虎子笑吟吟的提醒他:「有的東西啊,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連想都不要想。」
丹尼心頭一凜,忙說:「是。」
蕭眉好一路廷著小腿就往上按,眼睛瞄著杜飛的褲襠,眼珠子不停的轉,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杜飛感到她摸到大腿上了,也沒在意,心說這太陽打東邊出來了,她會獻殷勤?唔,不會是解東軍教育過她做人的道理吧?
或許是吧?
解東軍坐在另一邊,正和黑狗聊著些別的,也沒注意那頭。
「舒服嗎?」
「還不錯,學過的?」
「看電視看電影里看過,就自己琢磨了。」
這還有點天賦嘛……
杜飛才在想著,突然褲襠一痛,低頭就看蕭眉好,手一下抓了過去,然後馬上縮回手,掉頭就跑。
我草,這也太……
蕭眉好一路跑到樓上才探頭看下邊,見杜飛沒事,她心跳倒還是很快。剛才想要偷襲他,誰知這一捂,把她嚇了跳。
塊頭不小吶,還有……他怎麼會沒事?
「你看哪裡?」
就這一走神,杜飛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把她嚇得小臉一白,一扭頭就指著杜飛說:「你別過來。」
「你偷襲我,還有理了?」
杜飛盯著她的胸部瞧,蕭眉好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捂著胸口,往後一退,腳後跟就撞在一根木頭上,後腦勺就往後倒。
杜飛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腰,將她接住。
「這姿勢……」
「你快扶我起來,啊呀!」
杜飛的手假意一松,蕭眉好就嚇得魂兒快沒了,一雙手在那划槳似的亂擺。
「嘿嘿,我看你還敢不敢亂抓。」
杜飛把她扶好,手指就掐住她的嘴唇,蕭眉好唔唔的喊也喊不出聲音,他就突然手指往她嘴裡一捅。
「你……你這個臭流氓!」
蕭眉好差點吐出來,這動作有點太惡霸了啊。
杜飛瞧她這模樣,就想欺負她,把她身子往欄杆那一摁,舉起手掌就拍在她的屁股上。
「啪!」
蕭眉好紅著臉,雙腳亂蹬,可哪蹬得到杜飛,就像一頭小羊羔。
「老實了沒?」
「老實,老實,你別打了。」
一種異樣莫明的感覺從蕭眉好的心裡浮起,她不單是臉,連肌膚都浮起了一層粉色。
杜飛再拍了幾下,才放過她。
「晚上你幫我揉揉,算是贖罪。」
「揉哪裡?」
蕭眉好還在揉屁股呢,杜飛的力量著實不小。
「你抓哪裡就揉哪裡。」
「啊!」
杜飛下樓吃過烤串,就接到林柔韻的電話:「皇族酒吧搞泡沫派對,你能弄到票嗎?」
「你還會缺票?人來了就行。」
五分鐘后何玉媚的電話也來了:「我晚上去皇族,你人在那裡嗎?」
「你也想來玩?我在這裡。」
頭稍微有點大,不過還好了,又不是火星撞地球。
嚼著烤串,蕭眉好的眼睛就不停往杜飛那瞅,等杜飛頭一扭,她又低頭繼續吃。
像是被欺負得好慘的小媳婦,心裡還在碎碎念,鬼才會幫他揉呢,這個臭流氓,成天就想些壞東西。
到八點,陸續有女孩進來,因為是泡沫派對,一定會濕身,這些女孩在小禮服,小短裙里都穿了泳衣。連身的幾乎沒有,基本都是比基尼。
負責熱場的女舞者也到了,被鋸子帶到杜飛虎子面前。
「都給我把氣氛搞起來,等完事了,給你們打個大紅包。」
「謝謝虎爺。」
杜飛在吧台那往門口瞧,過了十幾分鐘,才看到林柔韻,她一襲黑色長裙,像是一根又細又長的冰柱,站那裡,有想要上去搭訕的男人,都無一例外的打算先灌幾口酒再說。
要不這氣場震不住啊,別上去說兩句話,就被嘲諷得體無完膚了。
杜飛把她領到包廂里,蕭眉好往那邊看了看,就撅了下嘴。
「泡沫趴,你穿這不大好吧?」
林柔韻斜他眼,將裙帶一拉,裡面的比基尼泳衣就露出來了,還沒看出來,她這穿的是白色的,在上半件的中間還有個小蝴蝶結。
「看夠了沒?」
林柔韻霜著臉將裙子扣回去,杜飛就笑著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水蛇腰,張嘴吻下去。
林柔韻手掌伸到杜飛的後背上,抱得緊緊的,她也很享受。
「先玩吧,我讓他們把這包廂改造了,到時你在這裡面玩就行。」
「就我一個女的?」
林柔韻看這包廂里四面牆壁都上了氣墊,還有一台泡沫製造機在角落裡,由於是單向玻璃,也能看到外面,又能讓她不用跟外面的人混在一起。
「我再找兩個陪你?」
「你的女人?」
林柔韻微微抬起下巴,杜飛也沒否認,就先開門出去了。
幾分鐘后,何玉媚到了,她帶著兒子何小飛,這小子一進來就像狼似的嗷嗷叫,被何玉媚打了一巴掌腦袋,才被鋸子帶到一邊去。
「你這打扮是想要人死嗎?」
何玉媚一襲紅色的短裙,嘴唇上抹著蜜糖色的唇蜜,裙底露出了黑色的比基尼,杜飛看了就嘆氣,晚上要累了。
「你要留我在這裡嗎?」
「給你準備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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