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魁把河馬洋子帶到家中,他也住在那十五層的高樓里,還弄了個頂層,每次他回家,站在那落地窗前,都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特別是這一年多,跟這河馬洋子搭上線,幫她走私食品,生活過得更加滋潤。這日本女人還真別說,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在那床上,更是聽話得很。
頭一回還讓張魁大開了眼界,讓他這快四十的男人煥發了第二春。
可是河馬洋子不常來這裡,他也知道這種女人,外面男人也多,他也不想去管。
大家都知道對方是哪種人,這種關係,心照不宣。
「你膽子也真大,方鏡波可是電視台台長,你說殺也就殺了。這下出了事,我看是機場鐵路都有你的照片了。你不能走那邊……」
「我這不是來找你。」河馬洋子抱著瓶飲料,臉色很苦地說,「要是有選擇,我也不會那樣做。可是方鏡波說要舉報,他這一舉報,我們什麼都黃了。」
「那你這一招也算是鋌而走險了,草,就是被人發現了。」
張魁也是個膽大的,要不能幫河馬洋子走私?以前挖海沙的時候,就敢拿微衝去干仗,海里不知埋了多少人命,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這不是來找你,想讓你幫我的忙。」
張魁瞧瞧時間,這天也朦朦亮了,這時間走,不方便。心想警方也查不到她在這裡,不如等晚上再走。
「也行,我就睡你這裡吧。」
張魁瞧她走到浴室里那扭動得讓人心跳加速的小翹臀,大手一按沙發起身就笑著跟了進去……
這倆在樓上胡天胡帝,卻沒想到樓下杜飛和沈丹已經到了。
他倆一進村就拉住個人打聽到張魁住的地方,杜飛抬頭看那大樓就說:「這還不違建?」
「張魁蓋這樓的時候,特別註冊了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等蓋完樓后,就把公司註銷了,這不算違建。就是看著礙眼。」
沈丹眼眸一瞟,就要走進樓里,樓下保安也是張魁小弟,她這一身警服太惹眼了,那小弟眼皮一跳,一邊按下了警報器,通知樓上的張魁,一邊就迎了上去。
眼睛在沈丹身上一轉,就感到喉嚨里非常乾澀,無它,沈丹本來身材就玲瓏凸致,加上這緊繃的警服,讓她這身材惹火至極。
連杜飛都受不了,更不用說這見識短淺的保安了。
「看什麼?張魁呢?」
沈丹最煩人拿這種色眯眯的眼神打量她,一下就火冒三丈,拍了下桌子就喊。
那保安這才從夢遊似的走神中反應過來,忙說:「張總不在家,您要找他改天再來吧。」
「不在家?要是他在家的話怎麼說?」沈丹俏眼一瞪。
杜飛在一邊瞧著就好笑,那保安被她瞪得打了個哆嗦。
「這,他在家就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
「我們直接上去找他,那個河馬洋子要是來了,一定就在樓上。」
杜飛去按電梯,進去了才發現,竟然沒有十五樓,走出來就問保安怎麼回事。
「靠右的那輛是專用電梯,我也沒鑰匙,只有張總有鑰匙能上去。」
「說什麼鬼話?你沒有備用鑰匙,要是起火的話怎麼辦?」沈丹怒道。
保安打了個寒戰說:「隊長有鑰匙,我是真沒有……」
「隊長呢?」
「在家呢。」
沈丹一聽就在四樓,和杜飛又進電梯,還做了我盯著你的手勢,讓那保安忙賠著笑臉目送電梯門關上。
杜飛瞄了一眼她那被撐得快要爆炸的上衣,將她一拉,就順勢帶到懷裡,手掌也不規矩的動了幾下。
沈丹就臉蛋發燙,渾身燥熱的用腿想要抵開,卻是沒什麼力氣,還被杜飛托著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下。
「等這事完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要去哪裡?」
沈丹心都快緊張死了,這可是在電梯里,杜飛就亂來,這電梯里還有監控的,讓人都看了去了。
杜飛沒說,固做秘密,四樓也很快就到了,門一開,沈丹就整理了下警服,才跟在他後面出去。
到那保安隊長的家門前,杜飛拍了幾下,才聽到裡面有個很粗的聲線在回問是誰,跟著就直接拉開了門。
「備用鑰匙?我不知道,沒這回事……哎喲。」
杜飛哪跟他廢話什麼,一拳打在他鼻樑上,就聽到清脆的鼻骨折斷聲。
那保安隊長往後一退,就倒在沙發上,他又驚又怒的看向沈丹:「警官,你看他打我,你也不管?」
「我沒看見,好像是你的鼻子撞在他的手上的。」
「我草!」保安隊長罵了一聲,又被一腳踹斷了腿骨,他這才弄明白,這傢伙有多暴力,也不敢再硬扛了,爬到房裡,在保險柜里拿出一串鑰匙,告訴杜飛哪把是電梯的。
「直接拿出來不就好了,還要說謊,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保安隊長心裡叫苦,老子也不知道這就叫作死啊。
杜飛和沈丹下樓,開了那邊的電梯,就上十五樓。
張魁就這一台電梯,他下不來,那就只能在樓上待著,他倆也不怕他跑了。
這電梯的時間有就點長了,杜飛又不安分的摟著沈丹,把她弄得面紅耳赤,雙頰飛紅,這才算了。
到這邊電梯外,就看只有一個大門,想必進去就是張魁一個人住的地方吧。
沈丹想上去敲門,杜飛看了那門一眼,就拉住她,這門開了一條縫,肯定是張魁故意的。
他就從用手指輕輕的一推……
砰!
一聲槍響,對面的牆上頓時多了數百顆的沙彈。
沈丹立馬掏出槍,喝道:「張魁,你敢幫河馬洋子走私,還敢襲警,你知不知道這是重罪?」
「我知道個屁,有本事你們就進來,老子把你們殺了,再往海里一拋,鬼都不知道。」
沈丹還能沉住氣:「哼,你有能耐就衝出來吧,我這就打電話叫支援,到時你插翅難飛。」
「我也叫了人,我的手下馬上就會上來,到時你腹背受敵,看誰死得快。」
張魁手裡掐著根雪茄,手中握著一把改裝的沙彈槍,河馬洋子則披著睡袍,拿著一把弩在沙發后,也對著大門。
她是發了狠了,連方鏡波都殺了,也不管這再殺警察抓住會被弄得很慘的後果了。
「我進去,你看著。」
杜飛沒等沈丹答應,身子往門前一晃,她心裡就急了,這杜飛身手是好,可人也是不鐵打的,這用**去擋子彈,怎麼可能嗎?
杜飛一亮相,張魁就開槍,數百顆沙彈散過去,這就是個隱身的,也都會被打出原形。還不說河馬洋子的弩箭跟著就過去了,這是她藏在張魁家裡的武器。
這上面還抹了毒,這要中了,就是大象也得立馬躺在地上。
可是杜飛偏偏就沒事,他身體就在快中彈前,往那門框處一晃,就貼了上去,人跟著快速的衝進了客廳。
這速度之快,竟不亞於張魁的子彈,張魁也很明顯的傻了眼。
手抬著槍管,想要再裝彈,哪還來得及,右手的那包沙彈還沒倒進槍管里,人就被一掌切中喉頭,往後重重一摔,差點就窒息而死了。
河馬洋子也是心驚,她以為沈丹才是真正的王牌,誰能想到杜飛這擺明就是個老百姓的,身手如此之強。
但她反應也快,手臂一抬,弩箭再次射出。
她這把弩能同時裝三枝箭,也不像是沙彈槍有要重新裝彈的必要。
弩箭貼著杜飛的臉頰射出,杜飛心下一驚,手往前一按再一推,就將沙發撞在河馬洋子的小腹上。
她吃痛之後,人也跟著往後一仰,倒在地上。
這時沈丹也進來了,她看那捂著脖子,舌頭都快吐出半截,還在那摸槍想要反擊的張魁,腳一踢他手邊的沙彈槍就喝道:「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張魁這才不敢再動,他還在抽搐著,大力的呼吸,手去抓槍不過是下意識的反應。
杜飛從沙發上走過去,看著按著小腹,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河馬洋子,那把弩落在一邊,他就一聲冷笑。
「你,你,你知道我是什麼來歷嗎?」
「噢,你告訴我吧。」
「我是天忍石的人,你知道天忍石嗎?我們是日本最大的殺手組織,我……」
杜飛笑了,天忍石很厲害嗎?就是天一水我也不怕啊。
拎著河馬洋子的頭髮將她拉到張魁的身邊,往地上一扔,睡袍就咧開了。
這女人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杜飛嘖嘖說:「沈丹,你說這日本女人就是開放啊,要不怎麼就那邊片子最多呢,還這老師那老師的,你看過嗎?」
「看過你個頭!」
沈丹瞪他眼,臉有些燙,這張魁河馬洋子在呢,他胡說什麼,就是看過也不能承認啊。
「我覺得你要是沒工作了,警局有個職位很適合你。」
「什麼?」
「鑒黃師。」
「你要死啊!」
沈丹紅著臉罵道,她跟電視台那邊的手下溝通,讓那邊派人來,同時知道,那個侏儒殺手被抓到了。
他扮成了一個小孩,降低了電視台的戒心,靠這個進到台里,然後才把方鏡波跟那廣告部的副主任給幹掉了。
在抓他的時候,還開了槍,差點有人受傷。
沈丹就讓他們小心,才拉下張椅子,坐在河馬洋子的面前:「你知道憑你犯的罪,可以判你死刑了嗎?」
「我知道,我賺的錢也夠多了,死就死吧。」河馬洋子面不改色。
「或者我跟天狐說一聲,讓她把你帶回日本。」
杜飛手裡抓著個水晶球,回頭沖她一笑,河馬洋子立刻面若死灰:「你認識天狐大人?」
「我當然認識她,天一水我都見過,天忍石很了不起嗎?不過就是他們也不會搞走私,而且還做這種沒品的事。你是犯了組織的大忌,要將你送過去,我包你死不了。」
河馬洋子嚇破了膽,還真怕杜飛這樣干。
被送到天忍石里,她是死不了,可那比更恐怖多了,天忍石可是有數種家法讓人生不如死的。
「我,我不要回國,我要留在華夏,我認罪,我都認罪,請不要將我送國!」
河馬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沈丹讓她起來,又找了根繩子把她捆上,以防這日本女人再跑。
就在這時,外面的電梯門又打開了,凌亂的腳步聲傳來,還有人在喊:「那個警察就在裡面,誰抓住她,就先讓他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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