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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僕人 - 48.第 48 章字體大小: A+
     

    現在,白爵覺得自己不得不正視一下關於自己的舍友是不是還有別的身份這個問題——至少從照片來看,星季·霍爾頓和那個曾經被他坑過的紅毛巨狼長得一模一樣……

    除非他還有個孿生兄弟之類的。

    ……呃,介於星季長那麼大他爹媽還沒把他打死,他還有個兄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盡量讓自己看上去自然地把星季的通訊器還給他,白爵現在只想逃離這個餐桌——或者是逃離餐廳——要麼乾脆逃離這個學校……

    然而在他面無表情地想著現在立刻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起來這件事的可行性的時候,星季還笑眯眯地問他:「怎麼樣,對成年狼族來說狼型可是一件非常隱私的事情,現在你看到了,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有什麼想說的?

    ……白爵是有聽說過,完全成年的狼族一般不太遠輕易用狼型行動——但是至少搞出這種「心有猛狼,細嗅薔薇」造型照片的傢伙,看上去並不像是有把狼型當作隱私的意思。

    「沒什麼想說的,」白爵緊繃地說,「你比我想象中大隻一些。」

    「是啊,我確實很強壯,你以為我靠什麼虜獲姑娘們的芳心,光憑一張嘴那可不夠。」

    星季正洋洋得意,白爵拿了一個麵包放在星季的盤子里……放下麵包后他縮回手,隨後意識到周圍變得有點安靜,抬起頭髮現法伊瑟正挑著眉看他,而星季則一臉差異加莫名地看著他——

    「怎麼了?」星季看看,又看看法伊瑟,「怎麼了?」

    法伊瑟的臉色可不算太好看。

    而白爵則滿腦子都是如何讓星季閉上自己的狗嘴這件事——

    雖然他對他有點心存感激,但是一想到自己垂著尾巴裝Beta那幾天的憋屈,殺人滅口的衝動顯然來得更加強烈,更具上風。

    所以白爵又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牛肉:「要牛肉嗎?」

    就當是彙報當年那個鹿腿的恩情。

    然後我們就倆不相欠?

    如果今後真相大白的時候,我對你痛下殺手也可以毫不留情了,

    而此時,沒人知道白爵心裡那些個小九九……只是在法伊瑟沉默的目光注視下,再借星季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隨便點頭,星季沒有說不要白爵遞過來的牛肉,也沒有說需要:「所以這是怎麼了,你被我的狼型迷倒了?」

    「……」

    白爵動了動唇,而這個時候似乎總有看不下去的人——看著白爵旁邊的法伊瑟,碧朵皺皺眉:「白爵,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對法伊瑟大人好一些……」

    「?」

    白爵擰過腦袋莫名其妙地看著碧朵,沒想明白怎麼突然扯到這上面來了。

    「星季是個Alpha,你跟他再親密也無濟於事,而法伊瑟大人則不一樣,他是個Beta,以後可能會與你更親近一些……呃,」碧朵說著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漲紅了臉,「更何況我覺得你是應該對法伊瑟大人好些,不然對他多不公平——」

    白爵:「????」

    什麼玩意來著?

    「好了,碧朵,他願意做什麼事他的事情。」

    碧朵的話被法伊瑟面無表情地打斷,她看上去有些悻悻地閉上了嘴……而星季則拿起了白爵放在自己盤子里的東西啃了一口,看了眼白爵:「我贊同你別突然對我那麼好這件事,介於你的歷史信譽太低,做什麼事都是有極強目的性的,想想吃了這一口麵包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你坑得內褲都掉了,就怪讓人噁心的。」

    白爵尷尬地笑了聲,心想沒事你吃吧,你內褲搞不好早被我坑掉了——

    是的,白爵也不能完全確認自己怎麼著星季了,因為事實上,那個七日生存訓_練營他並沒有能堅持到最後……

    那大概是第六天晚上,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跟那頭紅色巨狼呆在乾燥的山洞中,然後伴隨著天空中響起來的播報聲,他得知整個島上就還存在包括他在內,一共還有七隻狼——

    白爵記得聽完播報后,他就趴在紅色巨狼毛絨絨的大尾巴上睡著了,再後來醒來的時候他就在醫院裡,法伊瑟在他身邊,紅毛巨狼下落不得而知……

    至於星季為什麼說自己背叛了他,他真的記不住了……醫生說他從山崖上面跌落下來,所以失去了部分的力氣,但是根據白爵後來返回去查詢記錄,他才知道是有人觸發了他身上帶著的棄權儀器,主動在第六天晚上摁下了那個玩意讓他非自主淘汰的——

    他很懷疑這個人可能是法伊瑟。

    但是眼下,看星季那副變態兮兮的樣子,白爵很懷疑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我只是趴在你尾巴上睡了一覺醒來就被淘汰了」這麼簡單……

    有機會或許他會旁敲側擊地問一問星季,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他不會去問,因為問得太多容易引起人懷疑。

    「哦,瞧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白爵皺皺鼻子,「我經常對別人很好的,你看,法伊瑟使用我遞過去的食物時從來沒有心理負擔。」

    「那是因為他被你坑習慣了。」星季嗤之以鼻。

    「是嗎,」白爵轉過頭踢了法伊瑟一腳,「是這樣的嗎?」

    法伊瑟不說話了。

    白爵高高挑起眉,正想要說什麼……

    就在這時,閑扯談被打斷了,因為在整個餐廳的前端大屏幕里播放起了帝國今日晨間新聞聯播,頭版頭條就是兩個驚天動地的爆炸新聞——

    第一條,帝國首席在職上將,威遠南征將軍,奧斯曼·希爾上將早晨時發表申明,因為偶然機緣巧合,希爾家族尋回一名多年失散在外的Omega血脈。

    從今以後,芬迪爾·愷將會改名芬迪爾·希爾,並從原就讀的帝國皇家騎士學院休學,轉由希爾家族進行專門的教育。

    第二條,為了聯邦、帝國的永久和平,希爾家族考慮將家族中唯一Omega與聯邦皇室聯姻,且聯姻對象很有可能是聯邦的皇子殿下。

    消息一出,整個餐廳都炸裂了,「惹」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還只是在感慨希爾將軍就是希爾將軍,把「Omega」的字眼和」帝國皇家騎士學院」放在一起說就像沒事的人一樣,休學說得更像是感冒休學,違法之事,隻字不提。

    而真正知道□□的人,則被雷得鴉雀無聲——

    至少白爵他們這一小圈請清楚吃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的人,夾雜在周圍滿臉「我艹這也行」的震驚人群之中,甚至根本不知道應該擺出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對他們來說,芬迪爾現在姓什麼根本就不叫事兒——

    要把人雷翻天的明明是第二條。

    他們可是親眼看見了扎莫標記了芬迪爾,現在又要讓芬迪爾和聯邦皇室聯姻,希爾將軍還真是敢搞事情……

    根據生命科學研究,Alpha與Omega之間的標記與被標記關係,主要依賴血液之中的信息素交換達成——一個Alpha可以同時標記多個Omega,只需要將自己的信息素通過腺體注入Omega的血液里,與之身體里的信息素產生一系列變化融合即可達成……

    大多數情況下,這種操作是一次性的,不可逆的,除非Alpha死亡,他的信息素消失,Omega才能重新獲得自主。

    但是近些年來,科技越發的發達,人們從「為什麼Alpha死亡后被標記的Omega可以脫離此Alpha信息素控制」這個思考中得到了啟發,從而發明了一些特殊手段,使得應有特殊需求的Omega在被標記了的情況下,可以恢復原本的狀態,再被二次標記——

    當然這都是貴族才玩得起的騷操作。

    比如現在,希爾家族看上去……

    正準備這麼干來著?

    餐桌邊陷入長時間的沉默后,碧朵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打破了沉默:「冒著生命危險全身換血的話,Omega二次標記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是,聯邦皇族真的不在意這個嗎?」

    碧柔溫和地看了孿生姐妹一眼,輕柔道:「哦別傻了,怎麼可能不在意。」

    碧朵欲言又止:「那這樣搞,對方還是個皇子的話——」

    「我聽說,聯邦皇帝根本沒有子嗣,」星季輕笑一聲,看上去對這種究極八卦非常樂在其中,「聯邦現在在位的皇子是從宗族裡過繼的,而聯邦現任皇帝遲遲不肯退位,也不知道在等什麼,不過至少我們直到現在那位皇子殿下屁股底下的椅子真不一定穩呢——這大概就是親生的和非親生的區別……」

    白爵豎著耳朵聽隔壁「友邦」的宗親八卦,一臉很有興趣,甚至對那個還未登場就一頭野草茫茫的皇子殿下深表同情……

    而坐在他身邊的法伊瑟則沒有多大反應,切下一小塊牛排放入口中,整個人平靜得像是沒有感情的雕像。

    然而白爵才不會讓他就這麼置身事外,用手肘捅捅他:「發表一下高見。」

    「普通政治聯姻,」法伊瑟淡淡道,「沒別的看法。」

    「芬迪爾要成皇子妃了。」白爵強調。

    法伊瑟切割牛肉的動作一頓,轉過頭看著他,碧色瞳眸微閃爍:「又怎樣,你羨慕?」

    白爵「噗」地笑了,就好像法伊瑟說了一個什麼有趣的笑話——黑髮少年一邊拍拍男人的肩膀,笑得半邊身子軟趴趴地掛在他身上。

    ……

    休息了兩天之後,沙盤戰爭遊戲的八強賽拉開帷幕,在法伊瑟重返賽場的前提之下,帝國皇家騎士學院的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順利闖入四強……

    眼看著又是要和東道主比吉爾騎士學院會師決賽的樣子。

    而這個時候沒有比賽任務的白爵已經進入公費旅遊狀態,每天被邀請參與各種軍部高層子弟的派對不亦樂乎,廣泛交友——順便打聽到了一些消息,比如在初賽的兩次精彩表現之後,現在軍部的戰場指揮部對他有很大興趣,認為他在戰場指揮這門技術上會有一些造化……

    「哦,得了吧,聽說戰場指揮部的Omega不是一般的多,而我最近得了Omega過敏症,」白爵說了打了個巨大的噴嚏,揉揉泛紅的鼻尖,「你看,提起這個字眼我都想打噴嚏。」

    法伊瑟:「……」

    法伊瑟:「無論如何,嶄露頭角總是好事——讓你加入沙盤戰爭遊戲校隊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今後除了戰場軍醫,你還有一些別的選擇……」

    「真的?」白爵茫然地抬起頭,「讓我加入校隊的原因難道不是因為我很強?可以為隊伍帶來勝利?」

    「……」法伊瑟注意到此時白爵說話已經帶上了有些重的鼻音,思考了一下之後,得出結論,「你是不是感冒了?昨晚和那些人鬼混到幾點才回房間?」

    「……」白爵露出一絲絲錯愕,「我?感冒?」

    「那天讓你洗了再睡,你非要一身汗就滾床里拽都拽不起來,」法伊瑟彎腰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好像是有點熱。」

    白爵小時候身體不太好,總在治療艙里扎針,學前教育三天兩頭請假讓白爵對生病這事兒有點敏感——這導致了他長大之後有點過分愛惜自己的身體,當然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白爵自己都不記得上一次感冒時幾年前了。

    眼下被法伊瑟說完瞬間緊張地覺得自己頭重腳輕,額頭也有點燙,趕緊拿出通訊器,上網瞎幾把搜了下自己的癥狀,白爵被網上針對頭疼發熱、打噴嚏的癥狀分析出來的病症嚇得生活不能自理,連忙打電話給自己的母親——

    電話那邊一接起來,白爵的慘叫就響起來:「媽!!!!!網上說我可能得急性白血病了!!!!!!」

    法伊瑟:「……」

    可以想象遠在另外一個星系的蘭斯洛特夫人此時此刻有多麼懵逼。

    法伊瑟伸手拿過白爵的電話,還聽見蘭斯洛特夫人在那邊問「怎麼回事」「確診了嗎」「好好的怎麼可能」,男人嘆了口氣:「母親,白爵就是普通感冒而已,最近他在這邊和那些世家子弟玩得有點瘋……」

    這時候白爵再想搶電話已經來不及了——

    法伊瑟摁下免提讓蘭斯洛特夫人的暴怒聲充滿整個房間之後,白爵被勒令禁止繼續參與任何沒有法伊瑟陪伴的三人以上聚會……

    等蘭斯洛特夫人憤怒地掛了電話之後,白爵瞪著法伊瑟:「你故意的吧?」

    「減少無用社交,」法伊瑟淡淡道,「有這時間不如多看一本書,大多是世家子弟或多或少都有些壞毛病。」

    「哦,那你也有?」白爵挑釁。

    「有啊,」法伊瑟語氣輕飄飄地,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去眼中的情緒,他扯扯唇角,「重欲。」

    白爵:「……………………………………」

    白爵被嚇得又重重打了個噴嚏——

    抬起頭的事後更覺得頭昏眼花。

    這下好了,他面無表情地想,我怎麼覺得自己是被嚇病的?

    ……

    當天晚上白爵就跑到軍部醫院去了。

    因為第二天還有四強賽,法伊瑟在給校隊的成員開會布置戰術,白爵只好一個人上醫院。

    南方的軍部醫院構造對於白爵來說顯然有些陌生,從外面上看它比北方那邊大了不止一倍,再加上本來就非軍部高層或者富豪能來的地方,大晚上的,總覺得有些陰森森……

    「搞什麼啊,人沒那麼多人,排場倒是大……南方軍部這是多有錢啊,欠整頓!」

    白爵掛了號,一邊碎碎念準備去驗血,拿著驗血單在醫院裡兜兜轉轉,白爵順著指示牌一頓瞎找,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去了……

    靠著兩條腿一路無阻擋地上了六樓,空氣之中飄著濃重的消毒水味,白爵站在樓梯口生生打了兩個噴嚏,正想看看有沒有醫護人員或者服務台可以問問路,結果一抬頭看見走廊盡頭的幽幽藍光……

    幾乎是立刻地,白爵就知道自己可能走錯了,這裡不可能是抽血室——

    看著反而像是重症病房。

    白爵撇撇嘴,正準備轉身下樓,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走廊盡頭的玻璃傳來一聲巨響,「哐」地一聲,他隱約看見有人在裡面掄著椅子在拚命砸玻璃——

    白爵:「……」

    儘管理智告訴白爵,有些八卦知道得越少才能活得越久,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他的八卦之心,所以在他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走到了那個玻璃被砸的哐哐作響的病房前——

    然後他看見了失蹤整整快一個多星期的芬迪爾。

    ……說實話,第一眼看見這傢伙的時候,他甚至有點不敢認——記憶中,這個Omega雖然有些蒼白,但是無需質疑摘下了眼鏡后的他是好看的……

    但此時此刻,白爵卻冷不丁被他的面容嚇了一跳——他的雙眼之中布滿了血紅絲,蒼白的皮膚上,所有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見,就像蜘蛛網的脈絡一樣遍布在他身體的每一處,他的頸動脈,手腕動脈,大腿動脈,幾大動脈處都連接著深深埋入的管子,那些管子鏈接著他身後的一台巨大儀器!

    血液不斷地通過管子鏈接處流淌出來,輸入芬迪爾身後的機器,又通過機器行程迴路回到他的身體中——

    而眼下,渾身赤.裸的Omega看上去痛苦萬分,他瞳孔渙散,獠牙咬破唇瓣,髮絲凌亂……

    蒼白的皮膚之上,到處都是吻痕……

    在看見了出現在窗子另一邊的白爵,他先是狠狠地愣住,當白爵被他嚇得活生生後退一步,芬迪爾猛地回過神來!

    「白爵·蘭斯洛特!!!!!!!」

    白爵的出現似乎徹底地點燃了芬迪爾的怒火,他手中的椅子就像是一下下砸在白爵的臉上一樣,他憤怒地咆哮著白爵的名字,讓他把偷走的抑製劑還給他——

    「都是你!!!都怪你!!!!看你都幹了什麼!!!別讓我從這裡出去,白爵·蘭斯洛特,我死也要拉上你做墊背!!」

    白爵臉上的血液微微褪去,他覺得芬迪爾是不是瘋了……

    窗戶玻璃被幾下猛砸之後,紋絲不動,當芬迪爾精疲力盡地扔了椅子倒在空蕩蕩的病房地上,抽搐著……

    當他目光渙散地伸手開始撕扯身上埋入的管子,整個機器發出驚天動地的警報聲——

    兩名身著南方軍部士兵制服的Beta狼族帶著一身煙味滿臉緊張地匆匆跑來,他們看見白爵先是愣了下,再伸腦袋看了眼病房裡的芬迪爾,其中一個士兵皺眉,罵了一句「婊-子」之類很髒的髒話……

    然後掏出通訊器,呼叫醫護人員。

    站在他身後的白爵因為他罵得髒話太具侮辱性下意識地微微蹙眉,另外一名士兵伸手推了他一把:「喂,小鬼,不知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的,總之這裡是禁區,在更多的人趕來之前你趕緊離開,我們就當做沒看見過你……」

    在病房內,芬迪爾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中,生怕自己惹上什麼麻煩的白爵只能轉身匆匆離開——

    走開的時候,身後的病房中芬迪爾還在咒罵,希望他有一天也能受到現在他所承受的痛苦,一千一萬倍。

    「……」

    下樓的時候,與一大堆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擦身而過,白爵重重地打了個噴嚏,心想今晚真是晦氣——

    結果沒想到更晦氣的還在後頭,他在四樓的地方隨便找了個拐角轉彎,遠遠就看見欄杆邊有個黑影靠著在吞雲吐霧,這時候白爵又打了個噴嚏,總覺得自己的癥狀加重了……

    於是決定不再耽擱,上前問個路。

    結果走近了發現,站在那抽煙的人是扎莫·希爾,白爵在心裡默默慘叫一聲,想要調頭走人,只是這個時候好像已經來不及了,身後的人叫住了他:「白爵·蘭斯洛特,你跑什麼?」

    「……」

    白爵硬生生停住了要抬起來的腳,回過頭,上下打量著扎莫·希爾,眼中的微妙絲毫不加以掩飾……月光之下,少年深色瞳眸閃爍著警惕的光芒,本來那一臉戒備的樣子還挺機靈的,奈何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扎莫笑了,咬著煙屁股沖白爵揚揚腦袋,含糊道:「感冒了?」

    ……相比起我感冒不感冒,你老弟在樓上都快死了,你不如去關心他?

    白爵勉強應了聲:「在找抽血室,你知道在哪嗎,啊不知道啊,正巧我有點趕時間,那我先……」

    「你知道我標記芬迪爾的事了?」

    扎莫毫無徵兆地打斷了白爵的話,他盯著白爵的眼睛,不知道為何黑暗之中那眼神兒讓人覺得並不太舒服……

    就像是被捕食者盯住的獵物一樣,瞬間的窒息,這種氣勢上被壓迫的感覺白爵並不喜歡,他悄無聲息地皺起眉。

    此時,樓上又傳來一聲巨響,就像是什麼東西重重砸在了玻璃上,那聲音彷彿很遠又彷彿很近……

    扎莫站直了身體,往白爵身後看了看,安靜的樓道里,樓上的騷動清晰可見——扎莫看面前少年一臉面癱,瞬間猜到了什麼,嗤笑道:「啊,原來你看見他了……怎麼樣,有什麼感想?」

    ………………………這人有病吧。

    「……你們兄弟之間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白爵冷冷地瞥了扎莫一眼,對他這副好像完全事不關己的態度有些厭煩,「走了,再見。」

    白爵揮了下手中的驗血單,轉身離開,結果剛走出去兩步,就聽見扎莫的聲音在身後懶洋洋地想起——

    「怎麼沒關係?」

    「……」

    「畢竟我原本想上你來著,結果我那可憐的弟弟,歪打正著成了你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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