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捧著她的臉親了下來。
陸珏意忘了反抗,一時腦海一片空白,任由他由淺入深,細細密密得溫柔親吻著。
後來意亂情迷,她自己被他帶著昏了頭,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床上。
等她驚醒過來的時候衣服都已經被脫了一半了,他自己都已經在賣力得解皮帶了。
「你……不是腰痛么?」
她看著他這姿勢這動作,眉頭立刻蹙了起來,發出了疑問。
低頭解皮帶的男人動作瞬時一僵,慢慢抬起頭來,臉色說不出來的複雜,最後蹙著眉頭對著她非常認真又開心得解釋:「老婆,它今天好多了,我覺得我可以……」
陸珏意一怔,隨即拉上了自己被他扯到胸口的衣服,掃了一眼他鼓起來的褲襠,冷冷一眼:「不可以。」
男人那張妖孽般的俊臉立刻垮了下來,哀聲撲了過去:「老婆……就可以吧……」
陸珏意這個時候相當冷酷:「說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可能是真的憋到了極點了,男人毫無任何平日里端著拘著的高冷詭魅妖孽狀,湊近他那張極致的俊臉把嘴角拉開來給陸珏意看,賣慘,說自己可憐:「老婆你看,我憋得上火,口角炎怎麼來的,都是因為憋的!」
陸珏意對他的口角炎還是蠻有印象的,當時她還主動問他來著,問他吃什麼在大冬天上火了。
現在他主動說了事實真相,還真是雷到她了。
她看著他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完全被驚呆了。
最後想了想開口道:「今天不是……」
可話都還沒有說完呢,眼前的男人高聲哀叫:「我知道不是一號也不是十五號,我可不可以收回之前的話……你就當我之前說的話是放屁行么?老婆。我那個時候太年輕了,也不知道老婆你有多誘人,才會說這種蠢話。你可憐可憐你老公,禁慾二十八年了,能不能以後可以天天晚上跟老婆你睡在床上?然後……」
接著他就用無比期盼的眼神凝視著陸珏意。
可是陸珏意懵了一會兒之後,反應過來,仍舊毫不猶豫得拒絕了他:「然後什麼然後……沒有然後!」
某人悲傷到了極點:「老婆!你要讓我守活寡嗎?」
陸珏意:「……」
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不對味兒呢?
接著召紂又糾纏了好一會兒,陸珏意愣是不給他碰一個手指頭,她現在心裡亂的很,還在回味他剛剛說的那一大通算是真心告白的話。
她現在得順一順自己的心,稍微冷靜一下,仔細想一想才行。
於是陸珏意後來就馬上從床上下來了,自己出去到了隔壁的一個小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有著巨大飄窗是專門給她用來休閑用的房間里。
她就坐在飄窗上捧著本書看,她把門反鎖了。
召紂在門外敲了幾下說要進來被她給凶了回去之後,他也不敢再打擾她了。
一直到了晚飯的時候才過來叫她。
然後兩人就一起安安靜靜得吃了頓晚飯,但是陸珏意全程都感覺到了他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