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瘋了,妄想他能跟珏意這樣的好姑娘有點什麼。
這不是害自己的大侄女兒么?
「你怎麼之前不勸勸我呀!」
阮央看著身邊不吭聲的男人,立刻就怒火轉移。
無辜躺槍的首長大人抱著女兒嘆了口氣,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身:「心肝,他們的感情事由著他們去,順其自然就好。你不要多想,為此煩擾。」
「可是我擔心珏意啊,你看她剛剛那個樣子,召紂那個變態混蛋不知道怎麼欺負她了?」
阮央懂這個道理,但是還是抵不過對陸珏意的憂心。
而此時她說了這話,身邊的男人扯起唇角冷嗤了一聲,「我也不欠他人情了,往後收拾起來豈不是絲毫不用顧忌了。」
「喂!那是你親侄女兒,你想什麼往後啊,現在就要遏止住!」
阮央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罵他,氣得推開他抱過女兒到了浴室給女兒放洗澡水洗澡。
某人當然是立刻跟著進去了,跟在她身後溫聲解釋:「老婆……」
「哼!」
阮央不理。
直到最後他整個人都貼上來了,她沒有辦法了才擰身嘆了口氣,實話道:「我也知道現在著急也沒什麼用,看樣子珏意像是一輩子都不想見到召紂這個人了,召紂那欠虐的語氣你剛剛也聽到了,他們兩個都對對方厭惡至極,沒什麼交集可說的了。所以看情況那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就這麼著了,除了結了仇之外,倒是什麼都沒有了。」
她抱著女兒把她輕輕放到水溫合適的洗澡盆里,蹙著眉頭也舒展不開來:「可我覺得珏意被他欺負得可能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我怕對她以後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男人親了親她的臉頰,溫柔得給在澡盆里的女兒塗沐浴液,柔聲寬慰自己的小妻子:「別擔心了,心肝。珏意不是小孩子了,有事了她一個人沒有辦法了,就自然而然想到家人了。」
「唉,但願沒什麼事吧。」
阮央最終嘆了一聲。
……
而此時遠在M國的召紂,因為時差的關係,他那裡是剛到清晨,阮央的電話擾了他的清夢。
現在時間還沒有到他起床的時間,但是他睡不著了,蹙著眉頭從床上起來。
電子自動化的大片天窗慢慢打開,初秋清晨的風吹進來,他站在房間正中央抬頭往上看,揉了揉眉心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怎麼回事?
為什麼最近這一周的日子裡,他莫名心煩意亂,頻頻想到那個女人,那個可惡的不識好歹屢次觸及他難以容忍的底線的女人,陸珏意!
剛剛央央打電話過來,直接質問他把她怎麼了?
她怎麼了?
不是度假去了么?現在應該回來了,回來怎麼了?難道病情加重了?
可自己想她做什麼?
管她是死是活,都是她自找的!
召紂想著想著眉頭越皺越深,他不再站著留在卧室里,轉身走了出去,傭人見他出來立刻上前遞上了水杯。
貼身家族內侍兼心腹特助的召離恭敬得站在一邊:「少爺,您今日的行程有需要調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