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經脫口,阮央自己都傻了,拿著雙筷子僵在那裡,腦子裡成千上萬個艹艹艹艹奔騰而出。
她瘋了嗎?
說的是什麼蠢話!
「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她急急忙忙想要亡羊補牢,卻見對面的那張俊臉笑得比春花還燦爛了,還連忙搶了她口齒不清的話:「我懂的,不用解釋,恩?」
恩你個大頭鬼啊!
阮央怒瞪著他,為剛剛腦子一抽,腸子都悔青了。
最後低著頭凶著臉:「吃完趕緊走!」
關鍵被趕的某人還笑眯眯得答應了:「好。」
然後這頓午飯就在首長大人愉快的笑容中結束了。
等他走了之後不久,阮央就趕緊出門去了皇都御園。
因為釘子打電話過來說,談戈被她刺激得昏了過去。
她心裡千萬匹草泥馬山呼海嘯般再度席捲而來,這一件件的都是什麼事兒啊?
阮央趕到皇都御園丁寧的家裡,衝進去就看到客廳沙發上癱著的人,狗哥趴在邊上使勁兒舔他的臉,一張俊臉都被舔得變形了。
「狗哥狗哥,別舔了,他沒事兒,晚上還能給你喂狗糧。」
她上前去就沖著狗哥喊了一聲,狗哥耳朵一豎,轉頭歡快得就像沒有談戈這個爹一樣,撒丫子就沖著阮央奔過去,還熱情得抱住了她的大腿。
談戈聽到動靜幽幽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這一幕,撂下一句:「白眼狼。」就又被氣得昏過去了。
丁寧這會兒正好從樓上換了衣服下來,手裡拿著瓶礦泉水走到沙發邊上悠閑得看了兩眼依然昏迷的談戈,對著阮央搖頭咂嘴:「嘖嘖嘖……」
阮央拖著狗哥上前去看談戈,搭了搭他的額頭,心累不已得嘆了口氣:「發燒了,直接喂退燒藥吧。」
「我這兒沒有,有的都三年前的了,過期了。」丁寧搖頭,不由再度感嘆:「這真是太弱了,你都來了,就把他帶回他家去,我正好有點事兒要出去一下。」
阮央點了點頭,「好,那你去吧。」
然後兩人算是合力把談戈給拖了出來,一路氣喘吁吁得拖到了他的家裡。
好在密碼沒有換,直接就進去了。
丁寧走之前對她說了一句:「跟他沒有那種以後的話,早點走,你現在還是在風尖浪口上,多少人盯著你和他的發展。」
「恩,我知道。」
阮央摸著狗哥的腦袋,淡淡應了一聲。
然後丁寧一走,阮央直接就打了胡磊的電話,他說三十分鐘內就趕到。
而她則是在這三十分鐘內,給他灌了顆退燒藥,坐在床邊上的地毯上,擼著狗哥的狗頭。
「央央……」
突然有微弱的聲音叫她的名字。
阮央下意識抬頭,然後就看到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夥子身體素質不行啊,病好了讓狗哥牽著你每天小區跑兩圈兒。」一邊看著他搖頭說,一邊伸手遞給了他保溫杯里的溫度正好的水。
看見他仰頭喝了,才嘆了口氣揚了眉問道:「我被一個女人喜歡了,就這麼讓你接受不了,那我要是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