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仰躺著的女孩兒見他不再繼續下去了,迷離的目光慢慢聚焦起來,緩緩從床上撐坐了起來,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開口,「粱少不是一直都這麼想嗎?我今晚如你的願呀。」
梁雲帆腦子裡像是炸了個核彈,臉上青紅不接。
像是因為一下子被看穿他之前對她那些不大純潔的想法而羞愧,又像是為現在的慫樣而自慚。
就站在那裡過了有好一會兒,才看著她整理了下情緒略平靜得開口問:「那……你也對我有意思?」
這是成年人的交流方式了。
你情我願的事情,你一點頭,那就是水到渠成,誰也怪不得誰。
遊戲花叢的公子哥最喜歡這樣逢場作戲的女孩兒,但……但是他現在卻突然心裡覺得不自在。
好像他不太想要變成這樣。
但是眼前這個女孩兒立即就點頭了,應得很是乾脆:「恩,我對粱少你很有意思。」
接著,整個房間里都好像充斥著他粗重的不喘息還有吞咽口水的聲音。
「啊?」
最後變成了慢半拍的呆若木雞的樣子。
「我對你的那個意思不是很純粹,我啊……想要收買你,就靠你最想要的東西,所以今晚……粱少你確定要這樣渡過?」
「什……什麼?收買我?」
他開始朝著她重新跨步靠近,到這一步時又重新停頓下來。
面前的女孩兒揚唇對著他笑,一雙眸子幽深,看不清一絲一毫的想法。
「對,我想要收買你,可以先滿足你,再來看看你是不是能滿足了我?粱少。」
套房內的氣氛瞬間曖昧大漲,像是乾的毛巾擰一把能有些蜜出來。
……
當天夜裡凌晨大約兩點的時候,阮央因為疲憊睡得很沉,直到下體有被侵犯的感覺的時候才猛地清醒過來。
一把夾緊了雙腿,扯過被子就要踢腿踹死這個不要命了的流氓。
但是微微一醒轉,想到這裡是在自己住的地方,還能有誰三更半夜闖進她的卧室時,腿瞬時一僵,然後就有具威男性的身體立刻覆了上來,同時一起的還有他身上無處不在散發的暴戾,氣勢迫人。
即使是在黑夜裡,她好像依然能看到他那雙想狼一樣幽幽的眼睛,閃著寒光,想要將她一擊鎖喉一樣。
「你竟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去酒店開房!做了沒有?老子問你做了沒有?」
阮央一怔,想到他剛剛褪了她的褲子,都將手指探進去了,羞恥立刻涌了上來。
別開臉不去看他,冷冷回了他一句:「你不是剛剛檢查過了么?」
這話似乎讓男人更接近暴怒的邊緣,一把將她的臉掰了過來,怒急聲煞:「你不是答應我了么?你是怎麼答應我的?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恩?阮央,你不把我放在眼裡!」
接著布料撕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在他猛擠進來的那一刻,阮央瞬時腦海一片空白。
痛得牙齒都在打顫。
而男人也被窒息的緊緻勒得瞬間清醒,在黑暗裡覓到她痛苦的臉,心一軟下來便又想起她今天竟然就這麼去跟別的男人開房了,一個小時!
心就又狠了下來:「事事順著你慣著你,你就是不知好歹!你就是我的女人,一開始是的,現在是的,以後也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