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霆回到浮光天宇時,他踱步進了房間,見關桑桑早已睡下了,他爬上床,手腳麻利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女人醒得很快,她一醒來就看到身上多了個男人,嚇得一陣尖叫。
「是我!」燭龍霆低斥道。
關桑桑啪地按開床頭燈,看著身上的燭龍霆,臉黑得不行,她怒道:「你幹什麼趁著我睡著,欺負我?」
燭龍霆撞她。
「想做,自然就做了。」
不是說,女人就是做出感情的嗎?
他得更賣力才行。
「滾出去,我不想。」關桑桑大叫道。
他繞著她的唇瓣一個圈兒地打轉,又鑽入她的口舌間,痴纏著。
一次又一次。
關桑桑的身軀就是水做的,她根本扛不住,沒幾下就誠實地給出了反應。
她感到十分羞恥。
明明不想,不要,噁心想吐的,為什麼身體不聽從腦袋的指揮?
燭龍霆感受到她細微的變化,頓時覺得七千的總結的法子是有用的,於是更出力地表現自己了。
天明時分,關桑桑渾身散了架,十分難受。
燭龍霆從門外進來,看著她,對她道:「這幾天我在這裡好好休息,等過兩天,我帶你去個地方,見一個人。」
「見誰?」關桑桑疑惑地看著他,對他的行為頗為不解。
他怎麼突然就想住兩天了?
燭龍霆看著她,對她道:「一個很重要的人。」
關桑桑沉默了。
她最近一直被關在浮光,哪裡也不許去,李廷植傷情什麼的,她也不敢問他,擔心他又一下子爆發,說她水性楊花心裡想著別的男人。
燭龍霆看著她,見她垂眸低首,一張臉布滿了青澀的陰影,他心底一陣煩躁,猛地一把捏住她的臉,嗓音低醇道:「你對我的『能力』可滿意?」
關桑桑一愣。
她完全沒反應過來,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燭龍霆手一動,抓住她的手道:「這裡,可滿意?」
轟——
關桑桑臉頰頓時火熱火熱的。
她跟觸電一樣抽回自己的手,臉頰緋紅,眼眉含情,羞赧道:「你,你,你說些什麼啊?丟不丟人?」
從沒聽人說過這種葷話,她哪裡抵抗得住。
燭龍霆見她眉眼間盪著一波春風,忽然對七千總結出來的報告生了一絲……信。
他手一伸將她摟入懷中,語調飛揚,嗓音沉沉道:「丟什麼人?這裡的使用權,不是你嗎?」
一絲絲的柔軟唇瓣兒抵著她的后耳,深深一吸就啜住她的耳垂。
嗷嗚——
關桑桑心滾燙滾燙的,臉頰連著脖子全紅透了。
她推搡著他,想要逃離,但是身子被他緊緊禁錮住,她感覺渾身跟觸電一般,又癢又麻,心思浮動,臉頰生了春。
「唔,不要~~~」關桑桑低聲婉轉吟唱著。
她越是這般,與燭龍霆越是一種難以壓制地刺激。
燭龍霆忽然發現,這丫頭竟然吃這一套。
他便愈發地放肆撩她。
漸漸的,她身體軟成泥,心也癢成螞蟻窩,渾身不得力,軟軟地趴在他肩上,綿軟地跟一隻小綿羊一樣,柔軟可欺。
燭龍霆一下子就……
他抱著她大踏步進了門。
「不要,不要,我們昨晚,昨晚才那個,不要啊。」關桑桑嚷著道。
但是不管她怎麼反抗,都被一一吞走了,燭龍霆摟著她進了房間,又一次戰爭開始了。
連續三天,這個男人跟餓狼一樣。
關桑桑硬是下不來床。
這個男人這樣急切,該不會是因為她一直沒懷上他的兒子,他才一再地想要跟她做這種羞羞的事兒……
關桑桑心情很不痛快,但是她也抗拒不了。
不過,有一點她倒是感覺好多了。
以前每次他想要,總是不顧她的反抗,也不顧她的反應,回回要命地折騰她,這幾天里,燭龍霆下手沒那麼狠,也會讓她舒服點,甚至會讓她有感覺再來。
能這樣,她是挺滿足的。
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如果他一直這樣「溫柔」,一切都挺好的。
只不過她心底也清楚是不可能的。
燭龍霆心愛的女人是那個叫做李雲月的,愛她如命。
一直以來,她都有種感覺,像燭龍霆這樣的男人一般不易動情,一旦動情,肯定是愛之深,深似海的,不會對其他女人有更多的情感。
燭龍霆這麼老都沒結婚,應該是在等這個女人吧,如果找到了他,應該會娶她吧。
關桑桑懊惱地喝了一口涼水。
她望著外面的一顆光禿禿的梅樹,心思浮動間,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她關心燭龍霆愛誰不愛誰,這不是個腦殘的問題嗎。
不管他愛誰,最後他娶的女人,也不會是她。
她將杯子一放,坐在台階上,望著遙遠的天空,腦海里又浮出之前寶珠說過的話。
「……李雲月在浮光外面採風……」
突然,她好羨慕這個女人,就算人不見了,也有人愛她如山,似海,一直花一切辦法找她,救她,想要跟她天長地久……
「你在這裡幹什麼?」燭龍霆走過來。
他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關桑桑抬頭,一雙黑眸清澈似水。
男人在陽光下,黑髮根根畢現被光線渡了一層光暈,怎麼看都帥氣得令人挪不開眼。
上天怎麼就造出這麼帥氣的一個男人?
「喜歡看?」燭龍霆坐下,在她對面,與她對視。
關桑桑一聽到他這句話,連忙別過臉去,臉頰上的疤痕對著他的視線。
他手一拉,將她拉入懷中,低下頭來,吻著她臉頰上的傷疤,低聲道:「我會請醫生給你去掉疤。」
關桑桑搖頭:「算了,留著也無所謂的,我不在乎。」
美貌與她,可有可無。
也許沒有,才能避免一些男人對她造成的傷害。
燭龍霆沒有說話,只是吻著她,低聲在她耳邊道:「明天,我帶你一起出門,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