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
公寓的門被強勢破開。
查少幾個人還沒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幾個人全部被按到在地。
一群黑衣人將整棟公寓全面包抄。
咚咚咚!
燭龍霆邁著沉著的步伐進來,看到地板上的女人,而身邊幾個男人的姿態,一時火氣,拿起手中的槍就要一顆子彈斃了他。
「龍霆……幫我……」
關桑桑的聲音像毛毛蟲一下又一下地撩著燭龍霆的心。
「七千,把這幾個人全部給我送到魔窟,等我的消息。」燭龍霆紅眸充斥著魔鬼的氣息。
「是。」
七千吆喝一聲,將幾個人給捆綁了,丟到車上。
查少大聲威嚇道:「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爸是萬城有名的慈善家查禮城,張大你們的眼珠子瞧瞧,我們是你惹得起的嗎?」
其他幾個人也怒火中燒。
「你們別太過分,你要知道,我們在萬城認識的人背景大到嚇死人,你們敢動我們一根汗毛,讓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惹毛了我們,你們都得死。」
嘭!
七千一槍打在查少的大腿上。
「啊啊啊啊——」查少第一次意識到恐懼。
其他人也意識到這不是鬧著玩的,竟然來真的,連查禮城的名字都鎮不住他們,看來是一群匪徒了。
他們默默不語,只等時機一到,讓家人拿錢贖人。
這時候,燭龍霆用衣服包裹住關桑桑,對七千道:「先把活口給我留著,不要玩死了。」
「是。」七千眯眼。
燭龍霆抱著關桑桑上了一架直升機,飛機一溜煙兒消失在這片空地上。
飛機里,關桑桑不停地蹭著燭龍霆,兩隻手臂摟住燭龍霆的脖子,語調綿軟如泥,每一個字里都寫滿了需求。
「龍霆,幫我啊~~~」
嘶——
燭龍霆心口一緊,身子卻因她這個舉動,一下就……
該死的女人,她不知道他的身體對她沒有抵抗力嗎?
一想到那幾個該死的畜生,竟然敢給他的女人喂葯,恨不得生生撕了他們。
而關桑桑的小手兒跟小蛇一樣,在他身上不停地搗亂。
「龍霆,要我……」她嘶啞著喉嚨道。
燭龍霆生生吞一口口水。
關桑桑身體難受到快要爆炸,她不停地使出渾身力氣,只想要讓自己舒服一點兒,但是男人就是不幫她,讓她快要發瘋了。
她一把勾住他脖子,又是啃,又是咬的,各種不要命地撩動。
意識漸漸地淪喪。
她只想要,語調悠長道:「我們生寶寶,生寶寶,好不好?」
嘶!
燭龍霆恨不得在飛機上就要了她。
他黑沉著臉,吼道:「快點!」
飛機終於降落在浮光的大院里。
燭龍霆顧不得那麼多,抱著關桑桑就沖入大廳,對初萄和寶珠嘶吼一聲:「讓人全部滾出去。」
初萄幾人紛紛出了浮光的大門,順手將客廳的門給關上。
而燭龍霆也等不得去卧室了,在大廳就開始脫衣服了。
他已經快要痛死了。
女人難受,他也難受的,該死的關桑桑偏偏中秘葯,渾然不知。
一夜狂風暴雨。
天明時分。
關桑桑渾身都散架了,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渾身都沒勁兒,而身體某一處痛得快要麻木。
燭龍霆從浴室出來,看著她一動不動躺著,幾步上前來,逼近她的黑眸,烈焰騰騰地道:「你是傻子嗎?外面不清不楚的水也喝?」
「……」關桑桑。
連水都不能喝,她又不是什麼大牌明星。
「還有啊,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手機去哪裡了?」燭龍霆沒一句好話,句句吃了槍葯一樣。
關桑桑渾身很痛,聽到耳邊跟火仗一樣的咆哮,很難受,便要側過身不理會他,誰知道燭龍霆一腳將床頭櫃給踹翻。
他轉身出了門。
不過,火氣很快就熄滅了。
小女人在昨晚的主動,還有她媚如絲時的輕喃,一句句都是他的名字,他如果不是念在這一點,也不會給她的某個地方擦藥,更不會幫她。
將她丟到冰箱冷凍,讓她清醒也是個法子。
昨天,他為了找到她,當時人都慌亂了,一想到會是什麼人來,會不會是之前他的勁敵,萬一是的話,他們的手段殘忍,關桑桑一定是沒有活路的。
想到這種種,他當時險些沒忍住將餐廳拆成碎末。
七千趕來后,匆匆調動監控,才發現是蘇染染背後搞的鬼,她竟然還將關桑桑送給幾個萬城的紈絝子弟。
那一刻,他人都要爆炸了。
幸好趕去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一出浮光,叮囑寶珠好好照顧關桑桑,他上了車門。
身上是一件黑色訂製襯衣,袖口的紐扣一拍下來,精緻又矜貴,他手一顆顆將紐扣扣好,看似慢條斯理,但指尖卻在顫抖。
腦海里浮出關桑桑狼狽地躺在地上,身上濕透了,而幾個男人竟都看到了她這樣的一幕,而那時候,關桑桑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
她顯然是用盡全力保護自己的衣服,小蟲子的臉也被抓花了。
該死的女人,她就算是從了,也不至於受那麼重的傷。
她身上很多淤青,顯然是小蟲子留的。
此仇不報非君子!
很好,他燭龍霆的女人也敢動,活得不耐煩了。
學校。
蘇染染開著瑪莎拉蒂來到學校。
開學后,她因為是弄的名額,所以別人開學了,她反倒來得比較晚。
車子一停,立馬引來不少人的圍觀,而她身上名牌包,名牌衣服,名牌首飾,一路全是名牌,走在人群里特別地扎眼。
引來不少人的艷羨。
等她才一入校,幾輛黑轎車以雷霆之速將瑪莎拉蒂和蘇染染團團圍住。
「你們幹嘛?什麼人?」蘇染染一愣,看著周圍人。
這陣仗是前所未有的,一時之間引來無數人的圍觀。
豪車裡,嘩啦啦豪車裡出來一眾黑衣男子,一步步從車裡出來,將蘇染染圍在一起,而其中一輛邁巴赫車裡,坐著一個男人。
蘇染染感覺一雙鷹隼般的視線狠狠盯著她後背,一股寒氣從腳底板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