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寒渺~~~」
明明是拒絕,但話音卻酥得不像話,反而更像是一種邀約。
姜寒渺渾身一動,雙手就去解她的褲子。
等他褪下那一件遮羞布,夏青顧一下子清醒過來,雙手捂住了重點部位,看著姜寒渺的眼大聲道:「姜寒渺,不行!」
他眼神一動,嗓音抵著蝕骨的磁性。
「真的不行嗎?」
話音一出,他的眸子閃爍著一汪水,盈盈而動,就像是一名受傷的小獸,嗚嗚的可憐兮兮地。
夏青顧低斥一聲「妖孽」,但是她還是沒有讓他再進一步。
「不行的,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知道這樣不行的。」她道。
姜寒渺很受傷。
「為什麼不行?」他問。
夏青顧猛地提起褲子,坐起身來,又將上衣給穿好,對著他道:「我今年28歲,你21歲,就算明知道你經歷了很多的黑暗,但是我們還是不適合……」
姜寒渺一臉受挫無比的神情。
他忽然挨著她身邊坐下,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說道:「既然你覺得年齡是個問題,那麼你可以給我時間,讓我待在你身邊,以你的……寵物身份待著,可以嗎?」
就算被物化,他也要一點一點攻陷她固守的城池。
他要留在她心裡。
第一次,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心動,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不管她是什麼年齡,他想要勇敢地試一試。
「啊?」她震驚。
夏青顧不明白。
姜寒渺笑道:「你不要對我防備,就像很多人圈養寵物那樣吧,這樣我們彼此心裡都不會有負擔,如果事實證明我們真的不適合,我可以離開。」
「……」夏青顧。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
「青顧,你在家嗎?」
杜一帆的聲音。
姜寒渺走過去打開了門扉。
杜一帆一下子就沖了進來。
屋子裡有一股濃郁的味道。
但他又摸不清到底是什麼,就像是男女那種事後,殘存的一股曖昧氣息。
他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著,仔細搜索著,想要搜出一絲的蛛絲馬跡。
「你幹什麼啊?」夏青顧無奈地道。
她聲音里藏著一絲絲的心虛。
杜一帆目光從姜寒渺身上轉移到夏青顧身上。
他踱步來到她身邊,說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一家中餐廳看到了范千芊和季漠風,他們竟然坐在一起吃飯。」
「……」夏青顧。
這有什麼奇怪的麽?
杜一帆看著她,說道:「你可能不清楚,范家的范玉髓跟季漠風在一周前相親,被兩家家長都點了頭的,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什麼,你說什麼?」夏青顧傻眼了。
她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杜一帆拍拍額頭。
他真是該早一點把這件事告訴給夏青顧的。
夏青顧個范千芊是閨中密友,他一直都知道,也清楚范千芊喜歡季漠風。
但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她,正是因為范千芊跟季漠風之間的關係太遙遠,根本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去。
他以為,兩人絕對沒有交集的時候,也就把范玉髓跟季漠風相親的這件事給拋諸腦後了。
「是的,范玉髓對季漠風也很滿意,一直對外宣稱,季漠風是她的,別人不得染指。」他說道。
范玉髓是個驕縱跋扈的大小姐。
她不喜歡的人,不管場合,不論身份,絕對是上前就是一耳光的。
除非是幾個巨頭,她不敢招惹,其他家族就算是與范家平衡的家族,她照樣是照揍不誤的。
遑論一個偏支來的范千芊。
「那可如何是好。」夏青顧也急紅眼了。
她一下子站起身來。
范玉髓那個大小姐……
她頭疼地很。
這不是把千芊推入火坑嗎?
不行,得趁著這機會,把這件事告訴給千芊。
「他們在哪裡,我要去看看。」她說道。
杜一帆拿出車鑰匙,說道:「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
因為,他手機嘀嗒一聲,拿出來一看,臉色驚變。
手機里是好友發來的消息:范玉髓離開了古家,似乎是在四處尋找季漠風。
一旦三人對上,范千芊十足地成了炮灰。
「怎麼?」夏青顧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快走吧。」杜一帆來不及解釋走向門邊。
兩人一前一後就要出門。
「青顧——」姜寒渺喊她。
走到門邊的夏青顧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麼去上學,要麼好好想一想,你到底想幹什麼,舞蹈是不是你最想要的……」
杜一帆回首,一絲危險爬上眉峰。
「嗯,你早去早回。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姜寒渺眸底又恢復了他一貫的軟萌可欺,變得人畜無害。
夏青顧心頭一跳點點頭,離開了家門。
兩人一走,姜寒渺就回到了房間,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腦海里全是各種紛亂複雜的回憶以及……夏青顧的眼神。
他需要什麼樣的未來,他到底該如何行走在今後的道路上,這一切都是他必須理清楚的,也是他迫在眉睫必須思考的東西。
錢財不是必須的,但是要照顧她,想要跟她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這些都是他身為男子漢必須去承擔的。
思考,獨立的思考,從這一刻開始。
……
一家高檔中餐廳,衛生間內。
啪!
一道耳光狠狠扇在范千芊的臉上。
「你個賤人,竟然敢勾我的男人,你要不要臉?」身穿大紅色短裙的女人,目光欲裂。
范千芊捂住臉頰,一臉憤恨地看著眼前的「堂姐」,狠狠道:「如果我說不呢?」
話音才落,她的頭髮就被范玉髓狠狠抓著帶上了牆壁。
噗通一聲。
她的腦袋狠狠撞在牆面上,發齣劇烈的響聲。
范千芊被她撞地眼冒金花,手一伸就撕拉了范玉髓的衣領。
呲——
裂帛碎裂的聲音響起。
夏青顧處於第六感衝到廁所時就看到了凌亂的一幕。
范玉髓的低V紅裙被撕開,露出她裡面的大紅色bra,雪白的身體。
而范千芊的腦袋也被抵在了牆壁上,死活掙脫不開。
「又來一個賤人!老娘今天就一起收拾了。」范玉髓有恃無恐道。
她的裙子被撕,怒火衝天。
今天不把兩個人給收拾乾淨,她就不姓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