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俊,你真的不嫌棄我,想要跟我結婚嗎?我總感覺這件事太玄幻,有點不真實。」宋藻藻伸手摸著他的手背。
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拔著。
用父親的話說:「如果他還願意碰你,那麼他對你或許還有幾分情意,滕門的男人一貫潔癖嚴重,一般的女人根本無法近身。」
來之前,她也得到過警告,萬一滕賀駿當真是拋出一個誘餌,引一誘他們宋家人上當,實則是為了報之前滕九延受傷之仇,那很可能會粉身碎骨。
她明白父親的擔憂。
可她還是想試一試,畢竟這是她唯一翻身的機會。
如若滕賀駿當真是愛上了她,就像滕九延愛上金熙熙,那麼她的未來一切都不是夢,不是嗎?
連金熙熙這樣的女人都可以留在滕家,為滕九延開枝散葉,她原本就比金熙熙優秀,她憑什麼就得不到滕賀駿的愛。
像滕賀駿在電視里說的那樣,莫寒兒根本就不愛賀俊。
這件事她沒有親自問過莫寒兒,上次匆匆一見,她後來被滕九延暴打,連跟莫寒兒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但她可以肯定,莫寒兒對滕賀駿根本就是玩玩兒。
她不一樣,她是認真的,認真愛著滕賀駿,他應該能分辨得出來。
真心才能換來真心。
這是她藏在心底最深處的一個念頭。
以前她也覺得很傻,可是在遇到滕賀駿后她終於發現,跟這樣天資英勇的男人在一起,必須付出所有的真感情,才能換取他的愛。
莫寒兒辦不到,就讓她來愛他。
滕賀駿勾唇,他清冷的容顏上掛著淡淡的笑,語氣也緩和了幾分:「你真美——」
說著,他手指一動,落在她臉頰上。
隨後緩緩下移,遊走在她衣領間。
「賀俊,我可以給你,我是第一次……」宋藻藻嬌羞地道。
她迫切地需要一個證明。
只要滕賀駿跟她真正意義在一起,她就會把這個消息發送給父親,讓他們帶人來參加一周后的婚宴。
「好,我去洗澡,你在這裡等我,我們今晚就在一起。」滕賀駿捏著她的手背,輕聲道。
這話一出口,宋藻藻頓時心花怒放。
她驚呼:「真的嗎?」
滕賀駿頷首。
「好,好,你去洗澡吧。」宋藻藻幾乎要昏厥。
滕賀駿站起身去了衛生間,沒一會兒就聽到嘩嘩的水聲。
卧室里等待的宋藻藻幸福得要暈過去。
她感覺臉頰越來越滾燙,渾身也充斥著淡淡的熱浪。
「藻藻,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一會兒我帶著面具,你一定要記得我進入你的滋味兒哦。」
浴室門被推開,滕賀駿身上裹著浴巾,他手底下是一個面具。
赫然是上次他在電視機里表白時的鐵甲面具。
「嗯~~~」宋藻藻幾乎要暈過去。
她渾身如在煉獄里焚燒一般,臉頰身軀到處都紅桃一般。
從身體里到外面,每一處都攜裹著深重的渴念。
眼神也漸漸迷濛起來。
滕賀駿按下卧室的開關,把燈光調黯,沒一會兒就變成了暖昧紅。
這時候,他走到宋藻藻身邊,抽出一條絲帶,綁住宋藻藻的雙眸,低聲道:「藻藻,你真的美極了……我想要你。」
宋藻藻漸漸地感覺到頭腦充血,渾身都充斥著一種昏天暗地的激動與興奮。
當一種刺痛傳來時,她流下了眼淚。
終於,終於她得到了滕賀駿。
「賀俊~~~」她輕喃著。
「藻藻~~」
這嗓音有點莫名地抽離。
她努力睜開眼睛想去摸男人的臉頰,卻摸到了一個面具。
「將軍,你快點啊~~~」宋藻藻迫不及待地喊。
……
這一場戰役持續了很久。
等到宋藻藻醒過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她到後面幾乎都麻木了,好像滕賀駿非常的勇猛,在她身軀里橫衝直撞,彷彿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的粗魯。
怎麼也想不到,一貫溫雅如墨的滕賀駿做起這事來,也跟一般的男人沒什麼區別。
她心底甜蜜蜜的。
「藻藻,我部隊有緊急任務,你等我,我過兩天就回來,到時候會操辦我們的婚禮。」滕賀駿對她道。
「你要走了嗎?我捨不得你。」她眼淚都要流下來。
才剛剛得到而已,她好想多跟他溫存一下啊。
「藻藻,你要明白,你跟了我,除開是我的妻子,也是一名軍嫂,我要隨時出任務,一年上頭不一定有那麼多時間來陪你,但你若嫁給我,就是我唯一的女人,你懂嗎?」滕賀駿前所未有的溫柔口吻撼動了她的心。
「嗯。」宋藻藻溫順地點頭。
這般輕柔地在她額頭落下一道吻,滕賀駿出了門。
看著他的背影,宋藻藻人都高興得不行。
她等滕賀駿出門,走過去把門反鎖,隨後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小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定製手機來,編輯一條消息。
「爸,我跟他發一生一關一系了,他對我很好。」
沒一會兒,手機屏幕亮開出現一條消息。
「很好,那我要親耳聽聽才放心。」
宋藻藻:「好,等他回來,我會做到的。」
消息發完后,手機又一次爆掉,一點蹤跡也沒留下。
而在公寓外面。
滕賀駿和滕九延坐在一輛高大的鐵騎越野車裡。
「追蹤不到手機信號,竟然是定製機,夠可惡的,警惕心夠強。」滕九延嘲諷道。
滕賀駿臉色微微變化。
「不過倒是可以監控到兩人發布的內容,哈哈哈,怎樣,她的滋味兒好不好?」滕九延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
蹭!
滕賀駿一腳揣在二弟身上。
「你沒留下什麼痕迹吧?」他問道。
滕九延冷哼:「怎麼,還信不過我的手段?能把人弄到宋藻藻床上,自然有本事把人送回去,老子哪一次失手過?不過下次你就不能用替身這招了。」
他一臉壞笑。
宋國雲這老狐狸太狡猾,他最不好對付。
想要把他引出來,著實有點難度。
滕賀駿一腳揣在他身上,微慍怒道:「那你說怎麼辦吧。這個女人誰知道多少人上過,我可不想碰她。」
臟!
滕九延憋著壞笑:「她不是說她第一次嗎?你就當她是第一次好啦,閉著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