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賀駿步伐艱澀,眸底掛著深重的苦痛。
「寒兒。」
他低低的呼聲夾雜著太多的不明覺厲。
小野其實很想說,金熙熙貌似不像是莫寒兒。
可顯然地,將軍似乎沉淪了下去,他也摸不透滕賀駿真實的想法。
但九爺的命令必須執行,阻止任何人或物靠近戰機。
滕賀駿沒有去戰機方向,可也沒有離開。
他在樹林外,尋找一個空地,躺在一枚巨石上,雙臂枕在腦後,雙眸盯著天空,迷濛又深邃。
戰機里。
金熙熙的衣服被剝了個乾淨,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怎麼看怎麼令人垂涎欲滴。
滕九延手指徐徐加重力道。
他捧著她的身軀,眸底閃爍著一絲貪戀與渴求。
「寶貝~~~」
他痴迷地喊著,手底的動作卻毫不留情。
「唔,疼,疼――」金熙熙喊。
這男人下手真重啊,疼得她想下戰機。
顯然這是不現實的。
男人蓄勢待發。
他的身體早已對她虎視眈眈。
漸漸地,他手指下移,遊走在每一處芬芳的甘脂地。
樹林外,滕賀駿聽著戰機里傳來凄迷又激烈的喊聲。
「九爺,輕點,輕點,人家可是肉長的,不是饅頭~~啊,啊-――疼-――」
他煩心地翻個身,跟烙餅一樣,左右翻動,怎麼也無法閉上眸子。
小野依舊守護著他的火堆。
心底五味陳雜。
激烈的戰鬥似乎一波比一波兇悍。
「哎呦喂,我的九爺,你輕點,輕點啊,那是我的腿,你咬什麼啊,哎呀,疼啊,我的親媽耶,輕點啊-――」
啪啪――
狀似皮帶打抽皮膚的聲音。
滕賀駿驟然握緊了拳頭。
他從不會對他的寒兒那麼粗魯,即便是在做這種事,他也跟君子一樣,輕柔得生怕弄疼了她。
在他驟然起身時,小野及時來到他身邊,笑道:「嘿嘿,將軍別激動,呵呵,秋干氣燥的,人容易上火,來,來,喝點水,沖沖火氣。」
話說,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一聲聲勾魄奪魂的喊聲,都會有反應。
他一早看到了將軍身體的變化,一時之間哭笑不得。
「啊啊-――九爺,九爺,你好厲害,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啊啊-――」
「.」小野。
這喊聲顯然對滕賀駿是一種刺激。
果然,滕賀駿的臉頰瞬間粉白一片,在星光下異常的刺眼。
他似乎感受到難以言喻的羞辱與不甘。
憤怒地轉身,他遲澀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過去的。」
過去也是自找羞辱。
戰機里。
滕九延捏住她的脖子,異常地亢奮。
他道:「寶貝,你大聲喊,喊出來了,我會好好地獎賞你,明天繼續給你抓雞吃。」
一聽有烤雞吃,金熙熙更來勁了。
她雙手勒住他的腰身,大聲喊:「九爺,你是NO1,是男人中的戰鬥機。」
「唔~~~啊啊啊-――九爺,九爺,好棒-――」
金熙熙胡亂地叫嚷著。
誰知,越叫她竟然越來勁兒了。
滕九延將她翻過身來,壓在她後背上。
他特別喜歡看著她白皙的身軀變成另一種顏色,那似乎是一種致命的誘或。
這種感官的刺激,令他欲罷不能。
他手執皮帶,猛地鞭打戰機的機艙。
啪地一聲巨響,響徹一方安靜的星空。
在機艙里來來回回幾個戰鬥后,滕九延驟然抱住她,來到了駕駛室。
將她放在駕駛台上,用衣服墊在後方,免得弄疼了她。
光線驟然消失,黑暗裡,外面浮起一片又一片的螢火蟲,漂浮在機艙外的玻璃上。
點點流火,點綴著一方夜空。
金熙熙被這一股浪漫燒得心情激蕩。
她前所未有地投入。
抱住他的臂膀,她深情呼喚:「九延~~~」
她好像喜歡上他了,怎麼辦?
聽到這一聲呼喚,滕九延更是不能自持,他咬牙:「寶貝,你好甜美,我想弄死你。」
兩人彷彿都被這一刻的暖昧迷惑住。
滕九延迷濛的視線投注在她臉上,一隻手緊緊勾住她脖子,將她貼近他的臉頰。
冰冷又滿是鬍子茬的臉,緊緊磨礪著她柔滑的皮膚,一點一點傾占她的自由意識。
她被這一刻的激動弄得神魂顛倒。
「九延,九延,我好喜歡。」
痴迷的嗓音,柔媚入骨,如一汪神泉滋潤了他乾涸的心臟。
他低聲輕語:「熙熙~~~」
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狗東西」,「女人」之外的稱呼,金熙熙整個靈魂都在顫粟。
她眼角滑落一行激動的淚。
彷彿是被他第一次認識一般,他終於知道她叫做「金熙熙」,不是莫寒兒,或者任何一個可以取代的存在。
她用力地喊:「九延,你是最給力的,最棒的,我喜歡跟你一起,一輩子都喜歡。」
若能跟他做一輩子,她也心甘情願。
滕九延聽到她的話語,手掌猛地一把拍打在她細細的腰上。
啪嗒一聲,響聲震蕩。
兩人同時打了一個激靈。
他抱住她,發動前所未有的攻擊。
一連串的喊聲從戰機里傳來。
外面徹夜無眠的兩枚單身狗,聽了一夜激烈的喊聲。
第二天天亮時,兩人頂著熊貓眼互視一眼。
滕九延從戰機出來時,他一臉的通泰與神采飛揚。
以往的冷冽與冷漠似乎不復存在。
連走路的姿勢也透著明顯的傲嬌,讓小野和滕賀駿一臉幽怨和仇恨地看著他。
「怎麼,你們兩個聽了一夜?老貳沒壞掉?」他惡劣地道。
「.」小野。
他能罵人嗎?
滕賀駿深深看著他,冷幽幽道:「你爽得很啊?」
「那當然,應該比你們兩個喂蚊子強上一萬倍。」滕九延毫不留情地往兩人心口戳刀子。
小野嗷嗷地大叫。
「九爺,不帶這樣玩兒的,你這樣太不厚道了。」他叫。
滕九延瞪他:「免費給你們聽了一晚上,還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