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真的很奇怪!
此刻,王付被王秋笑摟著,自己的父親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很奇怪!
上官昊也吩咐了晚宴開始。
緊接著,下座的同學們也開始用餐,不少人只是為了訂婚這個噱頭才來,眼看沒什麼機會了,留著不如走著。
只有一些普通學子們愉快的吃喝。
但是王付就異常的鬱悶了,自己根本不知道訂親儀式的啊!
他只遵照烈余的意見晚點到場,沒想到自己會摻合了上官以沫的訂親儀式啊!
肩頭上,拜森與強御蜷縮在一起昏昏睡去。
餐桌上,王付眨著眼看著身邊的上官以沫。
上官以沫臉色羞紅,眼神躲閃。
王付:「......」
-血-媽奇怪!你害羞什麼啊?你倒是別害羞啊!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你的訂親儀式啊!
「我看出來了,這兩個孩子互相對其都有意。」上官昊開口了。
有意?喂喂喂,我壓根不知道這是訂婚儀式啊!還有你從哪看出來的?我這才上桌子,連一分鐘都沒有,你就看出來了有意?
「小付啊。」王秋喝著烈酒輕微的拍著王付肩頭,手掌透過了拜森的身軀,語重心長的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以沫可是一個好女孩,就交給你了!」
「不是......」王付剛想開口。
「恭喜上官家主擇婿成功,乘此機會下聘禮吧!」烈余舉著大喇叭吼道。
聲音賊j8大,掩蓋了王付的聲音。
「對!」王秋一拍大腿:「這位同學提議的好!」
上官昊也是微微的點頭。
但是你為什麼會用喇叭說話?好似這聘禮給你下的一樣?!
「現在用餐,聘禮現在也拿不出來呀。」上官昊笑道,對於上官家跟朱組的聯姻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對,事後再議。」王秋也意識到了。
隨後又是賊j8大的喇叭聲。
「為了祝賀新人訂親,我已經備好了一切。」烈余說完,從背包里拿出一疊紙,屁顛屁顛的離座向著上桌跑去,邊跑邊用喇叭叫:「這種事情一定要快,我已經備好了合同,保證合理。」
聲音是賊j8大,很欠揍。
烈余還未走到前桌就被一保安攔了下來,烈余對著保安的頭,舉起喇叭,大吼:「我在為新人祝賀,別擋我啊~!」
「卧槽,老子耳朵!」保安瞬間只覺得精神崩潰。
烈余趕忙繞開保安,快步的跑到桌前。
在王付、上官以沫、明琪、王秋、上官昊的詫異眼神下。
「啪!」
一份合同拍在餐桌上。
「等等,還有筆呢!」烈余再度從背包里抽出一支筆:「雙方都是大家,所以對於聘禮的數額我也仔細斟酌了一下,每家三千萬保證公平公正的交於新人。」
王付:「......」
上官以沫:「......」
明琪:「......」
王秋:「......」
上官昊:「......」
「來來來,兩位要當父親的看一看,合同簡單明了,各給三千萬,一共兩份,各自填一下雙方子女的銀行卡號,明天一早互相派人存款就行了!」烈余勤快的將合同分給王秋與上官昊。
「來呀,都看一看,別傻愣著啊。」烈余加大了說話分貝。
王秋了自己的兒子,接過合同,眉角掃了掃合同,發現沒問題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與兒子的銀行卡號。
見王秋都簽,上官昊也愣神的看了看合同,發現無誤,也簽了!
「好嘞,這就完成了。」烈余勤快的將合同交給王付與上官以沫,準備撤退。
「噯,不對,你誰啊?」上官昊納了悶了,剛剛頭腦一熱就簽了!
「請叫我愛神丘比特!」烈余說完,又快速的繞開保安就走了。
這一刻,王付懂了!
知道怎麼籌集資金了,這烈余在賣自己!
用聘禮作為噱頭,在用大家作為噱頭,來收集資金。
上官以沫接著合同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聘禮是可以用合同擬定的!
王付捏著合同也懵逼了。
飯後,上官昊還請王秋留一下,明天中午正式的開一場家庭宴會。
王秋酒喝多了,答應了下來。
同學們也悻悻離場,他們已經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上官以沫有了未婚夫。
.......
很奇怪!
王付很迷茫!
真的很奇怪!
莫名其妙的跟上官以沫訂了親,這不算什麼。
聘禮用合同擬定這也不算!
但對於眼前的一切,王付就覺得巨j8難受,很怪。
此時,王付與上官以沫兩人坐在一張大床上,還有比這更踏媽難受的事情嗎?
氣氛也巨踏媽的奇怪!
「你們家傭人帶我走錯房間了。」王付勉強的崩出一句話,緩解一下氣氛。
「嗯....其實....這是...我爸爸故意....安排的。」上官以沫紅著臉,努力的說出聲。
王付:「......」
你說話為什麼要停頓?為什麼這麼害羞?!為什麼要停頓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闖進你的訂婚儀式啊!
別踏媽害羞啊!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要害羞?你這幅樣子在幹嘛?別這樣啊!你讓我接下來怎麼接話啊?
「我....先出去...去...去了....」
卧槽,自己說話為什麼結巴了啊?為什麼自己會踏媽的語塞!奇怪!巨踏媽奇怪!為什麼情節會發生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啊?!
「其實你不用....出...去的....」上官以沫閉上了眼眸。
「別!」王付嚇的跳起。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王付都可以腦補了。
首先發動一波懷抱衝擊,然後就開始爆衫,之後不能自拔......它就拔不出來了.......
「你怎麼了?」上官以沫拿出被褥放在了地面上:「我的房間沒有沙發,你可不可以將就一下?」
王付拍臉,瑪德,只是自己想歪了......
「嗯,可以。」王付點頭,整理了一下地面上的被褥。
兩人之後就緩緩的躺下。
「我第一次跟男生睡覺,覺得好怪。」
耳邊傳來沉悶的聲音,很顯然上官以沫窩在被窩說話,但是這句話有點那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