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無奈的嘆了口氣,山本雄一說道:「丫頭啊,你還是那麼固執。就好像當初我勸你離開伊邪那歧時,你無論如何也不答應一樣。現在,我想讓你跟我回去,你還是這麼固執的拒絕。」
「山本叔叔,我從沒有想過要背叛伊邪那歧,可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卻都是被逼的。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對我的疼愛,恕我不能答應你,不能跟你回去。」宮本美月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看來我只有動手了。」山本雄一無奈的嘆道,「不過你放心,就算是豁出我這條命,也一定會在宗主面前保住你。」
苦澀的笑了一下,宮本美月說道:「我怎麼能跟山本叔叔動手呢?如果你一定要帶我回去的話,就麻煩山本叔叔現在殺了我吧。」
說完,宮本美月閉上雙眼,引頸就戮。
一則,她根本不是山本雄一的對手;二則,她也實在是無法跟他動手。
山本雄一卻有自己的想法,他必須要把宮本美月帶回去,當著宮本大地的面把他們的誤解化開。否則,就算宮本美月逃到天涯海角,也終究難以逃脫伊邪那歧的追殺。只有真正的解開這個誤解,宮本美月才能真正的安全。
他相信,這件事情還是有挽回的餘地的,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丫頭,委屈你了。」
話音落去,山本雄一猛然一指點了過去。
忽然間,一道身影從外飛身而入,擋在了宮本美月的面前,一拳迎了上去。
山本雄一臉色微變,連忙的化指為拳。
「砰」的一聲,雙拳對接,來人踉蹌著退後幾步。
「葉崢嶸?」宮本美月微微愣了一下。
「你個蠢女人,誰讓你一個人來的?」葉崢嶸憤怒的斥道。
責罵的語氣中,更多的卻是關愛。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跟我一起冒險。」宮本美月歉意的說道。
「那我就願意你一個人冒險嗎?待會我再跟你算賬。」葉崢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山本雄一。
此時,秦彥也緩步走了進來,目光瞬間的凝聚在山本雄一的身上。
山本雄一微微愣了一下,「天門門主秦彥,玄武堂堂主葉崢嶸。丫頭,你竟然真的跟天門的人勾結?」
「山本叔叔,我沒有。」宮本美月解釋道。
無奈的嘆了口氣,山本雄一說道:「丫頭,你這樣你讓我怎麼幫你啊,唉!」
接著,轉頭看向秦彥,山本雄一淡淡的說道:「早就聽聞天門門主的大名,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你們能找到這裡,看來我在外面的那些人,現在恐怕也都已經死了吧?」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們今天絕對不能活著離開,包括你在內。」秦彥冷冷的說道,「你們伊邪那歧既然決定進軍華夏,那就應該清楚會有這樣的後果。」
「當然,江湖恩怨,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之斗。」山本雄一說道,「不過,能跟赫赫有名的天門門主一戰,倒也不枉此生。我不知道丫頭為什麼會跟你們在一起,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是利用她。」
秦彥微微愣了一下,看了看宮本美月,然後轉向山本雄一,微微點了點頭。「山本先生的大名我也早有耳聞,在島國,你的聲譽比宮本大地要好。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應該跟他同流合污。山本先生,我敬重你是個人才,不如你加入我們天門,也比你留在伊邪那歧要好,你說呢?」
淡然一笑,山本雄一說道:「你知道的,這根本就不可能,咱們各為其主,立場不同。」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只有一較高下了。」秦彥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頭看向葉崢嶸,說道:「你帶她先走,這裡交給我就行。」
「不,老大,我怎麼能拋下你不管?」葉崢嶸堅定地說道。
秦彥微微聳了聳肩,「也罷!」
外面,已經被天門的人團團包圍,有趙成虎在指揮著,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這是削弱伊邪那歧實力的一個很好的機會,雖然秦彥對山本雄一的印象很不錯,但是,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山本先生,得罪了!」
話音落去,秦彥大喝一聲,揮拳砸了過去。
體內的真氣,宛如銀河落水一般,傾瀉而下。去勢兇猛,如猛虎下山,鯨吞天下。
山本雄一不禁一怔,慌忙的揮拳迎了上去,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傳聞中的天門門主,那都是修為相當高深的存在,每一個都是怪才。更何況,眼前這位,可是曾經打敗過端木文皓的人。
葉崢嶸轉頭看了看宮本美月,注意到她肩膀上的刀傷,眉頭不由的微微一蹙,「是誰傷的你?」
「是我!」裕子憤憤的道。
如果不是山本雄一的橫插一手阻攔,此時宮本美月或許已經死在自己手裡,哪裡會有這些節外生枝的事情?
裕子想著回去后一定要在宮本大地的面前好好的告山本雄一一狀。
「你敢傷我的女人?找死!」葉崢嶸的眼神中迸射出一股寒意,飛身而上。
裕子慌忙的揮刀迎了上去,其餘的三名女子也都緊跟而上。
可是,他們又哪裡會是葉崢嶸的對手?
「砰砰砰!」
只聽得三聲慘叫,那三名女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當場斃命。
裕子更是大驚失色,心裡頓時沒有了底氣。
面對這樣的高手,自己還有任何的勝算嗎?
她想要逃走,可是根本就沒有機會,葉崢嶸也不會給她機會。
敢傷害自己的女人,葉崢嶸焉能饒她?
冷笑一聲,葉崢嶸探手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
裕子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跌落下去。
葉崢嶸順手接住,「噗嗤」一聲刺進她的肩頭。正是宮本美月受傷的地方。
「啊……」裕子慘叫一聲。
「還沒完呢。」葉崢嶸冷冷一笑,手中的匕首宛如流星一般,閃過道道寒光,接二連三的刺在裕子的身上。
可是,卻都非是致命傷。
很明顯,葉崢嶸是想要發泄心中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