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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238章:洞房花燭夜字體大小: A+
     

    之前的兩個孩子,捧龍鳳花燭在前導行,李鴻淵通過紅花綢帶引靖婉向著喜房方向而去。喜堂在前院正堂,喜房在正後院,偌大的王府,這距離可是不短。尤其是靖婉還要一步一步的踩在米袋上行走。接連鋪就的五隻米袋,每走過一隻,丫鬟就遞傳於前接鋪在紅氈上,傳宗接代、五世同堂。

    米袋鋪得平整,除了因為視線受阻,一步一步的,靖婉走得倒是穩穩噹噹。

    行至喜房門前,靖婉跨過門口的火盆。

    在喜娘的引導下,靖婉與李鴻淵行至床邊,只是,先上一階,過了「門」,再走兩步方才是床沿,很好,從今往後,開始用拔步床了。

    男左女右,原本,李鴻淵應該將右側的衣襟壓在靖婉左側的衣襟上,他卻又像是忘了規矩,兩人的衣服只是那麼挨著,沒有縫隙,也沒有交疊。

    一次或許是忘了,那麼兩次三次呢,進門不「躲羞」,拜堂不先跪,坐帳不壓新娘子一頭,將妻子捧高的用意再明顯不過,那麼,晉親王到底為何如此做?

    不過這時候,大概也不會有人蠢蠢的去提醒。

    接下來便是撒帳,一屋子的女眷,為靖婉送嫁的孫宜嘉等人,皇室的諸位貴婦人——不管他們出於什麼想法,總之屋子裡是滿滿當當的,這會兒眾人齊動手,嬉笑著將紅棗,花生,桂圓,蓮子等物不斷的撒出去,一邊撒,一邊說著吉祥話。

    屋子裡各處,床鋪上,自然還有靖婉身上,要說這些東西,如果用力些,打在身上還挺疼的,不過,有活閻王在邊上盯著,便是他神色平靜,完完全全就一安安靜靜的美男子,只是每每有人將東西撒向靖婉時,他的視線總會看向動手的人,總覺得那一眼,他的眼眸就幽深一分,似乎要將你記住了,然後……於是,總會僵一下,下意識的減輕了力道,或者乾脆轉了個彎兒,撒向其他地方。

    到最後,靖婉的懷裡,只有少許的東西,讓某些人不由得想起自己成婚那會兒,險些就將自己給埋了,不僅如此,還疼得夠嗆,畢竟有些人就惡意的想要戲弄人,這就是差距啊,或者,她們可以用「新娘子沒她們得到的祝福多」來平衡一下心理。

    至於這真實的想法,大概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撒帳之後,喜娘取來喜秤,李鴻淵起身,接了喜秤,輕輕的挑開靖婉頭上的蓋頭,靖婉微微的抬頭,而李鴻淵目光變得分外的溫柔繾綣,明明早就不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眼神,而且相對其他的新人,他們對彼此可謂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卻莫名的有一眼萬年的錯覺,然後,靖婉莫名的紅了臉,迅速的低下頭。

    李鴻淵輕輕的勾起嘴角,今日的婉婉,格外的漂亮,她平日里少有穿紅色,竟不知,穿起來,竟是如此的嬌艷,讓他的心蠢蠢欲動起來,甚至想要直接將人全部攆出去,提前他的洞房花燭夜。或許日後可以多給她置辦點紅色的衣裳。

    「新郎官這是看新娘子看傻眼了吧?不過新娘子著實漂亮。」

    有人調侃,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嬉笑。靖婉現在只需要低頭裝嬌羞不說話。

    李鴻淵放下喜秤,這才又坐回去。

    此時,下人又端來子孫餃子,喜娘端著走到靖婉跟前,夾起來餵給靖婉吃。

    餃子做得很小巧,一口就能吃一個,靖婉下意識的咀嚼時,才想起,這東西似乎是半生不熟的,應該直接吞下去才是,不過在嚼開之後,靖婉才發現,是全熟的。餘光輕輕的瞄了一樣李鴻淵,而他也靜靜的看著靖婉。

    「生不生?」喜娘笑問道。

    「生。」靖婉違心的說道。

    喜娘又餵了兩個,這才作罷。

    丫鬟又端來兩杯酒,事實上,富貴人家基本上都不會再用瓠瓜作為喝合巹酒用,根據各個階層不同,富貴程度不同,使用的杯子自然是不同。

    被子用一根紅繩相連,靖婉與李鴻淵各取了一杯,側身面對面,微微的舉杯,飲下半杯,再交換酒杯,飲盡杯中酒。

    喜娘的吉祥話不要錢的往外蹦,其他人也是笑鬧不已,對兩個新人卻沒啥影響,靖婉是真淡定,至於李鴻淵,他要裝的時候,任誰也看不出他心裡的真實想法。

    喝完合巹酒,隨之便是結髮,喜娘用剪子剪下李鴻淵的一縷頭髮,再給靖婉剪。不要以為新娘子的頭髮盤的緊緊的,又不能拆卸鳳冠,這頭髮就不能剪了,事實上,梳頭的時候,就已經預留了一小撮,這一小撮很容易就能取下來,半點不會影響。

    丫鬟接了二人的同發,混入紅絲線,利索的編成了一個同心結,掛在床頭。從此以後,他們的身體與靈魂永結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現房裡的人,倒是想到繼續鬧一鬧新娘子,奈何新郎官也坐在那裡不走,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們,驅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想折騰他媳婦兒?呵呵,別說是門,門縫都沒有。如此,都不用娘家人幫忙,這些人就乖乖的出去了。

    所以這活閻王的名聲,很多時候還是非常好用的,如果不是他,面對這些皇家貴婦人,新娘子娘家人還真沒辦法「驅趕」她們,如果碰到一些過分的,新娘子說不得要受盡委屈。沒有比較,就難分好賴,靖婉的妯娌們,哪個沒被鬧過,雖然不過分,但是就沒有一個是被自家新婚夫君護著的,在他們看來,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現在,莫名的覺得好委屈,不過看到詩詞歌賦四個丫鬟,心裡又平衡了些。

    不想乾的人都走了,李鴻淵伸手攬住靖婉,一口就親了上去。

    靖婉忙伸手擋住他,可如何擋得住,李鴻淵狠狠的親了一通,才放開,靖婉唇上的口脂基本上被他吃光了,卻還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盯著靖婉,那眼神當真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靖婉咽咽口水,往後挪了挪,話說,這男人也是活色生香,居然對她用美男計,太不厚道了,現在可已經名正言順的夫妻,被如此撩撥,靖婉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直接把人給撲了。「王爺該出去了。」

    「呵……」李鴻淵低笑一聲,「婉婉放心,那麼久都等了,不至於還等不到晚上。」按照他自己的本性,他現在就直接洞房了,才懶得管外面那些人,不過如此一來,他的小心肝又該被人說三道四了。九十九步都走了,也不差這最後一步。

    靖婉「癱著」一張臉,李鴻淵知道她不是生氣了,而是無話可說,越發樂了,伸手颳了刮她鼻尖,「我先出去了,在房裡你不用拘著,我讓人給你備了一桌席面,別把自己餓著了,如果不喜歡吃,或者有什麼想吃的,就直接吩咐下去。」

    靖婉點點頭,真是越來越啰嗦了,這畫風不對好嗎?說起來,這應該是完全陌生的地方,但事實是,這些的擺設跟她在駱家的閨房有不少相似之處,只是地方大了很多而已,加上原本是伺候她的人也都在這裡,還真不怎麼拘謹。

    李鴻淵又俯身親了她一下,這才準備出去。

    龔嬤嬤很淡定的遞了帕子給他,讓他擦擦嘴唇上殘留的口脂。

    席宴是流水宴,從這會兒一直要吃到晚上。

    說起來,不管是吏部尚書府,還晉親王府這邊,都不能忽視,因此,不少人今兒是兩邊一起掛禮的,同一家人,要去哪一家做客,都得好好的權衡一下,這是「負擔」,也是榮耀,畢竟,能兩邊同時登門的人家,也是需要身份地位的。

    新房的席面很快就送了來,慢慢的擺了一桌,不過沒一樣的分量都很少。大部分都是靖婉愛吃的,而剩下的那些,「王府里天南海北的廚子都有,王爺的意思是讓王妃你先嘗嘗鮮,看看都喜歡吃什麼,后廚知道王妃過門了,可是摩拳擦掌的準備大顯身手。」李鴻淵身邊的一個丫鬟輕聲笑道。

    這丫鬟靖婉自然是認識,雖然見的次數不多,不過,四個人都是姑娘打扮呢。「還沒冊封呢,現在叫夫人好了。」

    「王妃無需多慮,這話傳不出去,奴婢們都知道輕重厲害,不過,想來也是差不多了多久的。」她們可是早就被叮囑過的。

    靖婉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多計較什麼,「你叫什麼?」

    「回王妃,奴婢清詩,奴婢四人詩詞歌賦,清從青山綠水出。」

    青,清,是巧合嗎?應該是巧合吧,畢竟她身邊的幾個大丫鬟,可是早些年就給取了名兒的,那時候跟某人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清詩伺候靖婉,她陪嫁過來的丫鬟倒是沒有上前插手的意思。

    倒是靖婉的奶娘,那眼清詩從頭到腳的掃了一個透徹,在她眼裡,這些可是會破壞姑娘跟姑爺感情的妖妖嬈嬈的狐媚子。

    那眼神並不隱晦,這種事再正常不過,清詩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琢磨著再過一段時間,等手裡的事兒都交給了王妃的陪嫁丫鬟,大概就能請求王妃「指婚」了。

    說起來,在避暑行宮的時候,靖婉就發現了,清詩對於伺候她,很得心應手,知道她的小習慣,她想吃什麼或者想要什麼,無需多言,清詩就能做好,以至於專心吃的靖婉,吃好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伺候她的不是自己的丫鬟,居然沒有半點違和感,這可就有意思了。說不定另外三個也差不多呢。

    靖婉自然不可能跟外面一樣吃那麼久,吃好之後就撤了下去。

    隨後,清詞跟清歌打了水進來與她凈面洗手,青竹給她重新上妝,今天的事兒還沒完呢,所以這妝容還不能卸。

    「王妃可要瞧瞧書?」清詩建議道。

    干坐著肯定無聊,靖婉點頭。

    清詩搬出來一小螺書,雜記,遊記,畫本,都是打發時間的好東西,準備夠齊全的。

    靖婉暫時除了外面的嫁衣,歪在榻上,認真的翻開起來,偶爾被喂一塊切好的果子,講真,跟她出嫁前沒啥區別,當真是好不愜意。

    而青竹等人直接被另外幾個熱情的拉出去了,什麼都不用問,就噼里啪啦的倒豆子一樣將晉親王府的情況告訴她們,還分工合作,一人一塊兒,都不帶重樣得的。

    很薄的一本書冊,靖婉看了一半兒,沐公公匆匆而來,不過他這會兒倒是沒進來。

    清詞掀了帘子進來,「王妃,宮裡的冊封聖旨到了,王爺讓你去前院接旨呢。」

    靖婉微怔,這冊封聖旨這麼快就下來了?不是最快都要等到回門之後嗎?不過想想某人的作風,大概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還真是會給她拉仇恨呢,卻也不否認因為被在意被重視而心生歡喜,那點仇恨什麼的,也就無所謂了。

    大紅的嫁衣被重新穿上。

    去到前院,李鴻淵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動作自然而親昵。

    掀了蓋頭的靖婉,姿容都完完全全的展現出來,站在晉親王身邊,竟是說不出的登對,宛若一對璧人。這個即將成為晉親王妃的女子,果然是頂頂出色。

    以李鴻淵與靖婉為首,所有人都依次的跪下來。

    雖然沒有冊封大禮,寶冊,印璽,親王妃大裝,一應俱全。

    不僅如此,還給了靖婉一份不菲的賞賜。

    所以,現在,只有靖婉是主角,連同李鴻淵在內的所有人都淪為配角。

    自然就是有人高興,有人……

    靖婉的那些妯娌們,在靖婉之前,就算是有差距,也不是很大,不管是優越感還是不滿,其實都不算強烈,可現在靖婉事事佔了先,超出了她們太多,這心裡自然就……

    不過,「晉親王在皇子中獨佔鰲頭,他的王妃在皇子妃中頭一份,有什麼好奇怪的?」於是,向被針扎了一下,整個人都念了,都是自己男人不給力。

    這可是喜上加喜,賓客給李鴻淵灌酒的時候,越發的不客氣,尤其是他的那些兄弟,更是惡向膽邊生,恨不得將他灌爬下了入不了洞房。

    不過李鴻淵卻向他們完美的展示一回什麼叫醉生夢死練出來的酒量,他就直接用行動告訴你們,放馬過來。別說是他的這一群兄弟,便是朝臣們,也是來者不拒。

    最後的結果是,李鴻淵他一個人干翻了一群,但凡是想將他灌醉的,趴下的絕對是自己,只有那些意思意思敬他一杯酒的,還好端端的站著。

    別說是所有賓客被他的海量驚著了,便是靖婉聽到之後都差點跳起來,不過她卻是下的,酒精中毒,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不好就會弄出人命。

    他成親用的酒,肯定都是一等一的好酒。

    靖婉忙叫人給他準備解酒湯,想想還是不行,估計得直接找大夫才行。

    靖婉這邊才吩咐下去沒多久,李鴻淵那裡已經回來了。

    靖婉倒是想直接應出去,不過,卻還有另外的人跟著一起進來。

    李鴻淵倒是獨自進來的,走路也未曾走出蛇形線路,只是腳下明顯有一些虛浮,眼神也沒有什麼焦距。站了一會兒,然後才向床邊走過去。抬腳的時候沒穩住身形,直接就向靖婉撲了過去了。

    靖婉連忙扶助他,「王爺……快把醒酒湯拿來,還有府醫……」

    「婉婉,我沒事。」李鴻淵抱著靖婉蹭了蹭。

    府醫沒來,不過卻呈了一顆解酒藥進來。

    李鴻淵卻耍賴不肯吃,再就是抱著靖婉不撒手。

    靖婉只得耐心的哄著他,讓他把葯吃下去,看得兩個跟著進來的有福有德的婦人尷尬不已,不過,這人喝醉了,果然跟正常情況不太一樣。

    所謂酒後吐真言,酒後的某些行為,應該也能很好的反應一個人的內心,晉親王應該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王妃吧,這一路上,不要別人近身,抱著自己王妃卻是不撒手。

    靖婉也看著二人也有些尷尬,扶著他坐好了,好言好語的讓他全了最後一道禮——「三酌易飲」禮。

    李鴻淵像是坐不住,靠在靖婉身上,半閉著眼眸,看著不相干的人。

    兩位貴婦人被看得頭皮發麻,叫人趕緊送來酒水。

    「第一杯酒賀新郎,有啥閑話被裡講,恐怕人家要聽房。」

    「第二杯酒賀新郎,房裡事體暗商量,謹防別人要來張。」

    「第三杯酒賀新郎,祝願夫妻同到老,早生貴子狀元郎。」

    每一次,靖婉與李鴻淵都只需小啜一口,相互交換下酒杯。

    完了之後,兩位婦人匆匆的離去,就算是長輩,也不想面對這活閻王。

    「婉婉,礙事兒的人終於都走了。」李鴻淵將靖婉壓倒,他可以正式的享受美餐了。

    靖婉也是無奈,推舉著在她身上混亂啃的李鴻淵,「王爺,咱先沐浴好不好?而且這床也要收拾,這麼多東西,你不下嫌硌得慌?」

    李鴻淵頓了頓,起身,一把將靖婉抱起來,走向凈室。

    這一下,伺候的丫鬟都傻眼了,這王爺跟王妃一起進去了,她們還怎麼伺候?總部能讓王爺的貼身丫鬟去伺候吧,而她們這才發現,詩詞歌賦四個人,居然一個都沒進來。這……王爺的幾個丫鬟著實詭異了點,什麼都告訴她們不算,王爺回來了,她們卻躲遠了,這是防止她們探聽到王府真正的秘密而「欲蓋彌彰」呢,還是想麻痹她們,然後預謀著什麼大陰謀?

    「好愣著作甚,趕緊去將床上收拾乾淨了。」龔嬤嬤從柜子里取了二人要穿的衣服,走進凈室。不意外的看到已經打得火熱的兩個人。

    靖婉身上大紅的嫁衣半褪掛在臂彎,百色的褻衣也扯開了,露出裡面的紅色的肚兜,金鳳腰帶就被那麼無情的丟到地上。龔嬤嬤來不紅心不跳的將之撿起來,「王爺,宮裡的姑姑已經將元帕遞進來了,明日她還要將元帕帶回宮去。」

    興頭上被人打斷,這絕對不是什麼高興事兒,李鴻淵陰惻惻的看了龔嬤嬤一眼。

    靖婉也尷尬,忙趁這會兒退開。

    「婉婉洗吧,我換個地方洗漱。」這時候真的容易天雷勾地火,這麼久都忍了,臨到洞房花燭夜卻要將元帕作假,那還真是虧大了。

    李鴻淵離開,龔嬤嬤伺候靖婉沐浴,照樣不緊不慢的給靖婉做了護理,鬆了筋骨。

    等到靖婉出來的時候,屋裡就只有心不在焉看書的某人,穿著褻衣,外面鬆鬆散散的披著一件外袍,燈下美人,還真是越看越撩人。

    李鴻淵將手上的書一扔,抱起靖婉就走向喜床,將靖婉放床上,順手就扯下了床幔。

    只聽見靖婉驚叫了一聲,緊接著就是唔唔唔聲,「……王爺,你沒喝醉?」

    「有一點,現在已經醒了,早知道他們會灌我酒,提前吃了解酒藥,就憑他們,也想攔著本王洞房?等今夜等了那麼久,豈能錯過?」

    龔嬤嬤開了凈室的側門,讓人將水抬出去,將凈室收拾乾淨了,再將側門嚴嚴實實的扣緊,去到喜房裡面,聽到高高低低的嬌吟喘息交織,去放下了拔步床外面一層的帷幔,這才去了外間。

    不僅僅是床邊的龍鳳喜燭,房裡其他的燭光全都亮著。

    汗濕的身體,李鴻淵極盡的溫柔,「……婉婉,好心肝,你忍著點。」

    「嗯。」靖婉仰躺著,頭後仰,頸部綳到了極致。這關必須要過,這罪必須要受。

    可是真的等到……還是讓靖婉尖叫出聲。

    李鴻淵不敢再繼續,不斷的親王安撫她,他自己卻忍得異常的辛苦,豆大的汗珠一顆接一顆的滑落到靖婉身上。靖婉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靖婉努力的放鬆自己的身體,「阿淵,可以了。」

    事實上,她的身體發出的信號卻不是可以了,可這麼不上不下的,誰都不好受。李鴻淵狠了狠心……

    屋裡如此動靜,外間不可能聽不到,尤其是龔嬤嬤,將他們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輕輕的皺了皺眉,還不知道姑……王妃今晚要遭多大罪。

    倒是旁邊的那位姑姑,聽得不是很真切,不過也知道這是漸入佳境了,樂呵呵的笑,「這一下貴妃娘娘總算是能放心了,這些年日盼夜盼的,都希望能有個貼心人照顧王爺,而駱三姑娘……呸呸,瞧我這嘴,現在應該稱王妃了,成婚當日就冊封的,便是啟元開國以來,王妃也是頭一份。」

    龔嬤嬤可有可無的點點頭,沒接話,倒是奶娘,總覺得冷落了不好,那可是姑娘婆婆身邊的人,如果給姑娘穿小鞋,思及此,打起精神,熱絡的與對方聊起來。

    小半個時辰,李鴻淵要了第一次水。

    李鴻淵抱著靖婉坐在浴桶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藥丸,溶進水裡。「婉婉,這是避孕用的葯,我已經讓很多人試過了,對身體不會有傷害,你現在還小,身子骨沒長開,等過兩年我們再要孩子。而且我現在不能更不想要孩子。向你哥哥嫂子那樣,成婚就揣上了崽子,我是絕對不會容忍的,你只能是我的,誰都別想分散你注意力。你別怪我……」

    靖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傾身吻了上去。艾瑪,這男人,此時此刻真是太合心意了,而且,跟還不知道在哪兒的小崽子吃醋,似乎還有那麼點可愛。

    這主動送上門的,遠遠還沒過癮的餓狼自然不客氣。

    而且沒了顧及,直接在浴桶里胡來了一次,再換了一次水才出來。

    床已經收拾乾淨了,龔嬤嬤將元帕收了起來,放好了。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時辰了,回床上估計該歇著了。可是,那位從宮裡出來的姑姑,沒多久,就知道自己天真了,乾笑兩聲,「王爺這體力可真好。」

    第三次要水,那是必須的……

    總算是消停了。

    靖婉實在太累了,李鴻淵將她抱回床上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有靖婉在懷裡,李鴻淵總能很快的入睡。不過,這一次卻不如以往那麼安穩,他做夢了,夢到了他前世最深刻的記憶之一……

    他已經傷愈,將唯一的柔軟掩藏在心底最深處,他摒棄了所有的良善,甚至是割捨人性,他誓要搶到那個曾經他沒想過的位置,為達目的,他不折手段,陰謀詭計層出不窮,手上沾滿了鮮血,心肝肺都被染得透黑,一步步綢繆,然後輾轉回京。

    他不再是那個能被輕易算計,人人拿捏的李鴻淵,即便面對的,不僅僅是兄弟們的打壓,更有他老子想要直接弄死他,即便是險象環生,四面楚歌,損兵折將,他也硬生生的扛了下來。

    傅雲庭在邊關苦戰一年多,終究是再無力撐下去,前面是虎狼之師,身邊是老弱殘,身後沒有糧草為繼,一場大敗,被扣上叛國的罪名,被押解回京,打入天牢。

    這時候,曾經的駱家三姑娘,現在的武安侯傅雲庭的夫人,也是讓他徹底改變,讓他心動的女子找上門,讓他救救武安侯的侄子侄女。

    他知道她已經走投無路,整個武安侯府,就只有她還沒有下獄,她原本可以不用回來,如果她願意,她可以隱姓埋名,等他登上皇位……

    可她還是回來了,明知道一旦被發現,她會立即被收押。

    她知道救傅雲庭不可能,甚至一個字都沒提,她只想保住傅家血脈。

    李鴻淵怒不可遏,怒她為了那個男人捨棄了一切不算,現在連命都可以不要,更嫉恨傅雲庭能得到這樣的女子,他甚至想要衝進天牢,直接將人給剁了。

    「你以為,救本王一次,就能換兩條人命?」

    傅雲庭原本兩個侄兒,一個侄女,因為被收押的時候,其中一個病著,因為沒有救治,沒兩天就死在了牢里。

    靖婉卻沒有怨恨他,「罪婦現在一無所有,王爺要如何才願意救人,只要罪婦能做到,刀山火海都可以。」

    李鴻淵冷笑一聲,「那倒不必,用你自己來換就好了。」

    他看到了她飽經風霜而變得異常堅毅,輕易不露情緒的雙眼中,露出了震驚與不可思議,然後漸漸的歸於平靜,「好。」絲毫不拖泥帶水,更沒有問他為什麼。

    就是這樣的她,卻讓他更生氣。

    可是他沒辦法將她推拒開來,晚上,她沐浴更衣,就躺到了他的床上。

    他心裡又痛又恨,每每想要拆了她,下手的時候,卻止不住的放輕了力道,然而……猛地睜大眼睛,「你們成婚快兩年了,你們居然沒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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