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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209章:你真心可換吾命字體大小: A+
     

    「那麼,就請王爺好好的抓牢了,讓我有一天對你死心踏地。」靖婉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無意識的輕撫著李鴻淵後腦的發。

    說完這話之後,她其實就有點怔怔的出神,她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在這男尊女卑世界,出嫁女子當以夫為天,對丈夫死心踏地都是應該的,生出了二心才天理難容,被人知道了,千夫所指大概也不為過。

    她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對象還是一個站在權利巔峰,控制著生殺大權的皇子親王,女人,在他們眼裡或許真的連一件衣服都不如。

    靖婉自認為,雖不是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但是該注意的還是會注意,言行就算是出格,也在可控範圍內,並且,對象都值得信任,保證不會泄露出去。

    這是不是也代表著自己對他的信任?

    信任,多簡單的兩個字,但是,不管是賦予別人,還是從別人身上得到,有時候很容易,有時候又很艱難,容易的時候或許只是轉瞬間,艱難的時候或許一輩子都不能實現。靖婉伸手捂住自己的眼,她果然也是個不能免俗的,也會被名為「縱容,寵溺,溫情」的糖衣炮彈所打中,雖然對他全然的信任是不可能的,兩三卻是有的。

    靖婉現在就隱隱的明白了那種得到后,被無情的拋棄,被無情的背叛,所表現出來的瘋狂與決絕,君既無情我便休,說得多簡單,真的那麼容易做到,大概只能說明沒有全心全意。就好比她現在,想的是,如果日後這個男人許諾了她想要的日子,而又無情的毀去,不是就那麼大度的放手,而是,有沒有可能弄死他。

    看,她現在對他僅僅是有那麼些觸動,不再一味的剋制不對他動心而已,就能滋生這樣的想法,那些深陷其中的人呢?還是說,她骨子裡其實是極端而瘋狂的?

    自然是要抓得牢牢的,到了他手心裡,豈會給別人機會,在知道她的性情,知道她想要的理想生活,這都能讓她偏向別的男人,那他可以直接抹脖子了。

    李鴻淵抬頭,握住她覆蓋在眼睛上的手,移開,那閃動的狠絕讓他微微一怔,低頭在她帶血的唇上輕咬了一下。「在想什麼?」

    靖婉大概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眼神不對勁,不過她沒有慌忙的收斂,剛才說出的話,更沒想著解釋或者圓回來,面對李鴻淵,偏了一下頭,驀然間笑靨如花,「殺人。」

    「哦?」李鴻淵沒有驚訝,更別說驚嚇了,甚至興緻勃勃的追問,「誰?」

    「你。」靖婉唇齒微啟,卻吐字清晰。

    李鴻淵微微皺眉,表情有那麼點苦惱,「婉婉,咱們打個商量?」

    「嗯?」這男人是覺得她在說笑吧?呵呵……

    「你真想要我命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怎麼樣?」他大概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她會想要他的命,現在就在考慮這個問題,可見真是個好現象。

    「這說了還殺得了么?這種事難道不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嗎?」

    「我是你夫君,更是皇族,殺夫是死罪,刺殺皇族,更要連累駱家全族,所以,你自己動手,不划算的,告訴我,我幫你,保證最後的結果讓你滿意,還不會讓你受半點牽連,所以,做什麼事兒,都要交給擅長的人來做,殺人這種事,我很擅長。」

    靖婉微微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王爺真的知道我在說什麼,自己在說什麼?」

    「我耳朵沒問題,理解能力也沒問題,嘴巴更沒問題。婉婉,你要我的命,沒問題,但是有一個前提,」李鴻淵手指點在她心臟的位置,「它必須完完全全的屬於我,只有用你的心,才能換我的命,明白嗎?」

    他半點不像是開玩笑,靖婉呼吸一滯,突然有點害怕,扭了扭身體,像是要避開如同牢籠的氛圍,目光游移,不敢與他對視,有點牽強的扯了扯嘴角,「人這心沒了,不也是沒命了,一命換一命,我還是虧了啊。」

    李鴻淵輕笑,捏著靖婉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婉婉想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也不勉強,只是,我李鴻淵今日這些話,你且記得了,別說是今生,便是來世,你記得一日,便一日有效。」

    用心換命,你愛上了他,他背叛了你,你就可以要他的命!

    許下的還是不止一世的諾言。

    很沉重,可是又讓人很期待。當然,靖婉並不怕自己背負不起,只是,這話出晉親王的口,好像非常的不靠譜,然而,他的態度又不像是開玩笑。

    李鴻淵很想趁熱打鐵,讓她明白更多的事情,可是,到底怕逼得太緊,她反而退縮了,更心疼她凝眉糾結的模樣,反正,事情不是全無進展,事實上,這進展已經超出他的預期,她的心並不比預料中那麼難以撼動,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並不覺得日後的路就會變得容易。又不客氣的咬了她一口,「日後不準見那兩個人知道嗎?」

    所有的思緒瞬間化為虛無,不過靖婉這會兒卻也氣不起來,只餘下無可奈何,「好端端的,沒事我見他們做什麼,別亂吃飛醋亂髮瘋。」

    飛醋什麼的,不懂,不過大概也能猜得到。「有事也不能見,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兩個人對你的狼子野心,若是真的有事,還不光明正大的湊上來。今兒陳正敏不等父皇召見,換了身衣服就過來了,當真是尋常的拜訪,用得著這麼著急,是什麼用心,簡直就差昭告天下了。孫宜霖看著一副君子模樣,那也不是個好東西……」

    看李鴻淵一副氣急敗壞想要殺人的模樣,靖婉覺得很可樂,天底下最沒臉說別人不是好東西的,大概就是你晉親王了。還有你這形象,顛覆得實在是太嚴重了點,好像有那麼點幼稚?讓那些被你收拾得很慘很慘的人看到,會不會產生「被這麼個人整治了簡直無顏苟活」的念頭。思及此,靖婉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鴻淵臉色黑成鍋底,眼中的戾氣彷彿要凝成實質,突然翻身而起,下床,扯過衣服就開始穿。

    這好像真的生氣了,靖婉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點?忙坐起來,也不管衣服頭髮一團凌亂,伸手拉他,「王爺這是要做什麼?」

    李鴻淵回頭看她,眼中一片冷厲,殺氣騰騰。「做什麼?宰了他們,本王當初果然就不該……」不該促成他們與婉婉的婚事,直接要求他老子賜婚,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大不了就是掀了他的皇位,引起兄弟奪位,掀起內外戰爭又如何,生靈塗炭與他何干,也省得自己現在心肝肺的疼,恨不得將那幾個人挫骨揚灰。

    雖然不是針對她的,靖婉都忍不住一哆嗦,趕忙起身攔住他,「剛才是我不對,你別不把人命當回事兒啊,阿淵,阿淵別隨便屬殺人啊。」

    李鴻淵表情更冷,「你是給他們求情?甚至用上了只在床上才會用的稱呼!」

    靖婉想罵娘啊,不帶這麼曲解她的意思的,不過,現在不把他給安撫好了,靖婉真怕明早起來后,就有人到他們家報喪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這麼莫名其妙的要了他們的命,你父皇再寵你,肯定也會責問你,你那些兄弟,你得罪的也不少,這時候肯定會集體發難,你殺人的理由也不好說啊,總不能實話實說,到時候我就在風口浪尖了,阿淵你也不忍心是不是?」

    「殺一兩個人而已,我還能讓人給抓到把柄了不成?本王還沒廢物到那種程度。」

    混蛋,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要做什麼,當然沒有做不成的。從另一方面講,他們好歹也算是青年才俊,留著給啟元當牛做馬也不錯啊。」

    「啟元數萬萬人,青年才俊一抓一大把,多他兩個不多,少他兩個不少。」

    這是鐵了心要殺人是吧?這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殺的,還算是正常人嗎?這妥妥的有病,還病得不輕的那種。遇到這麼個貨,心好累啊有沒有!「阿淵,我現在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這麼小心眼好不好?」

    「我小心眼?」李鴻淵的聲音徒然拔高了幾分,陰惻惻的看著靖婉,冷笑一聲,「婉婉都這麼說了,那我乾脆就把這名頭坐實了。」衣服都不管了,側身就要走。

    靖婉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他的腰,只想打自己嘴巴,不過也算是知道了,這位那心眼真的跟針尖似的,日後還得注意了,不能說。「我說錯了,說錯了,你怎麼會小心眼呢,要真那樣,你鐵定一早就把他們宰了,阿淵最大度了。」

    「我一點也不大度,你說的沒錯,我還真小心眼。」

    靖婉想哭,誰給她支兩招啊,對這男人,她真的是沒轍啊。沒哄好就算了,這越哄越像是火上澆油,這是什麼個鬼啊。

    靖婉仰著頭,他就那些低著頭與她對視,「不說了?不說了就撒手。」

    靖婉咬咬牙,豁出去了,鬆手,飛快的環住他脖子,踮起腳尖親上去。而某人眸光一閃,倒是略配合的低下頭,送上門的好處,不要白不要,不過也僅此而已,沒有伸手,沒有回吻,很堅定的告訴靖婉自己不可動搖的立場。

    靖婉在唇上研磨了片刻,用鼻尖親昵的蹭他下巴,「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阿淵真的捨得讓我背上這樣的冤孽債嗎?」偷偷的瞄他一眼,神情似有鬆動,再接再厲,「而且,現在這時候,你丟下我去殺人,真的好嗎?」輕輕的在他身上蹭了蹭,「阿淵,我踮著腳尖好累。」所以,還得趕緊長個子,這身高差大了也不好啊。

    同時,靖婉只聽見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那是她節操破碎的聲音。

    李鴻淵眼眸微眯,伸手攬住她的腰,用力讓她貼近自己,低頭,額頭抵著她的,「婉婉這話倒是在理,所謂殺人常有,美人恩不常有,豈能因為常有的事而辜負了不常有的事。」將靖婉抱起來放床上,「這樣就不會累著了。」緊接著欺身而上。

    鋪天蓋地的熱情,李鴻淵下嘴可是半點不比剛進來的時候留情,大概是因為她剛才的求情,這時候很不爽要找找補回來。

    靖婉要懷疑,自己今晚是不是真的會被他拆吃入腹。

    不過,當真走到那一步,她或許也不會拒絕。——不管她最後會不會栽到他手裡,她大概除了他也不會有別的男人。

    靖婉被他手口並用弄得有些受不住,卻有突然聽他開口,「今晚就暫時放過他們,待明日……」

    靖婉慢了半拍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怒從心起,一腳踹過去,「你還揪著不放了?其實他們兩才是你的真愛吧,晉親王男女通吃的名頭可是是如雷貫耳,真要這麼捨不得,趕緊滾去找他們相親相愛去,姑娘我要睡覺,就不奉陪了。」

    李鴻淵也知道,再說下去,她大概就真翻臉了,哼笑一聲,「我是不是男女通吃,一定會讓你切身體會到的。」

    然後,這一晚上,靖婉確實是切身體會到了。

    一開始就被李鴻淵轟出房門的龔嬤嬤,盡心盡責的守門,望著黑漆漆的夜空,無限的惆悵,王爺這擺明了就是藉機生事,姑娘還就傻傻的自己送上門去,現在就被吃得死死的,日後還不知道怎麼被他折騰呢。

    不過,龔嬤嬤也知道,依照這活閻王的脾性,如果不攔著,他十有*真的會今晚就解決了那兩位公子,這想真就真,想假就假的態度,依照姑娘的性情,即便是知道他是什麼目的,也勢必次次都安撫他,這虧,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所以,靖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步上一條「犧牲色相保天下太平」的苦逼道路。

    一犯擰就要哄,不哄或者哄慢了,他就能作天作地,作得天怒人怨,偏偏拿他沒辦法,只得到靖婉面前哭訴,次數多了,靖婉大概也學乖了,一發苗頭,迅速的想辦法掐滅了,不折騰到床上是最好不過啦,即便是折騰到床上,也好過等他的火起飆升到極點,什麼事情都發生了,還要再床上折腰三天。

    次日,到點了,也沒見靖婉起身,不過她的丫鬟嬤嬤們都很默契的沒有叫她,晨練什麼的,晚上練了那麼久,早上就免了。某人倒依舊是差不多的時間點走的,那神清氣爽的模樣,可半點不像「勞累」了大半宿,龔嬤嬤明明有氣,還得伺候他梳洗。

    好在是孫宜嘉沒來找,靖婉才能睡到日上三竿。

    未免不相干的人知道,消停了之後也只是擦了擦身,還是某王爺親自伺候的,等到靖婉起了身,這才打來水沐浴,因早過了靖婉沐浴的時間點,還得找借口未免引起懷疑,下人不至於議論主子,但是這其他人尤其是駱老夫人那裡不好交代啊,想想也該知道,這平日里都很規律的事情,突然打破了,任誰都得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看到靖婉身上比任何一次都多都密集的印子,尤其是胸口,小腹,后腰,大腿內側等位置,幾乎是看不住原本的膚色,丫鬟們看著是面紅耳赤,奶娘無奈,龔嬤嬤更多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就算是沒沾過女人,也用不著這麼狠吧,姑娘還小,還這麼嬌嫩,即便是禽獸,也該知道憐惜三分。

    一次一次的,在這方面,靖婉的臉皮也厚了,頂著這模樣,在丫鬟們的目光下,也能一如平常,趴在浴桶邊緣,懶洋洋的有些提不起精神來,身上倒是沒啥問題,畢竟平日鍛煉,身體柔韌性很好,不會是久不運動,稍微激烈點就會出現酸痛情況,就是有那麼點睡眠不足。

    倒是看著龔嬤嬤那樣,某活閻王來一次,她就臉黑一次,可是除了跟自己慪氣較勁兒之外,大概也沒別的作用,靖婉在水裡轉了個方向,下巴擱在雙手交疊的手上,笑容淺淺的開口,「嬤嬤,你別這樣,又不疼。」

    「姑娘,不是嬤嬤念叨你,你別縱著晉親王,這種事,次數多了傷身,你現在年紀還小。」對李鴻淵怨氣十足,對靖婉也有點恨鐵不成鋼。

    靖婉微不可察的縮縮脖子,這貪歡的不止對方,她也有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

    大概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那點小心虛,靖婉轉移話題,「昨兒敏表哥跟孫公子來過,他後頭就知道,嬤嬤你說他是不是派人盯著我們駱家大門啊?」

    這一下,換成是龔嬤嬤有點心虛了,不過昨天的事情,她倒是沒跟他傳信,因為原本就沒什麼,就擔心他會打翻醋罈子,結果,但凡是跟姑娘有點特殊關係的人,其行蹤,還是會引起他的注意。

    沒得到龔嬤嬤的回答,靖婉也沒有執意要得到答案,嬤嬤又怎麼會知道他的事情。

    等到靖婉從水裡出來,擦乾了水珠,抹了些能早些消除痕迹的藥膏,穿上衣服,擦乾頭髮,穿戴整齊,倒是什麼痕迹都看不出來了。

    便是遇到那眼睛特備利的,在她眉眼處看出那麼一點點端倪,不往這方面想,也不會引起懷疑。

    靖婉先去了駱老夫人那裡,駱老夫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掃,靖婉有點不自在的時候,又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照常的說些閑話,靖婉在她這裡消磨,也沒有要趕她走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靖婉總覺得,祖母似乎是知道她跟晉親王的事情,只是因為她對她的疼愛與包容,從來就不點破,也給予她絕對的信任,相信她不會做出對她自己對駱家不利的事情,這裡面,或許還包含著對晉親王的信任。

    別的不說,有一點卻很明顯,晉親王那麼差的名聲,祖母從未對這樁婚事表現出不滿,沒對她的未來表現出擔憂,依照祖母對她的在意,就算是藏在心裡,她也不會一星半點都看不出來,所以,果然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吧。

    靖婉突然摟住駱老夫人的手臂,撒嬌似的蹭了蹭。

    「怎麼啦?」駱老夫人夫人不解的看著她。

    靖婉笑,「沒什麼,就想跟祖母親近親近。」

    駱老夫人笑著拍拍她的手,也沒再追問。

    午膳,午休,然後再去孫宜嘉那裡,三哥駱靖博又出去了,五個人中,他偶爾能比駱尚書還忙。「文會?這『禁令』是解除了?」

    「上面透出來的意思,彷彿是大家都拘得久了,水患的後續事宜也基本穩定,再加上再不久就要回京了,倒是可以趁著這點時間再玩樂玩樂。聖上都說了,仿似冷清許久了,行宮的宮妃們,可是又開始花枝招展的逛園子了。」

    「這都誰說的,你一個不出門的雙身子的人都知道了,我卻不知道?」

    「才今早的事情,也是你三哥沒個帖子就被今科探花郎給拉出去了才知道的。」

    「昨日進士及第的三位以及你五哥這個京城第一公子抵達,這文會才終於有點樣子了吧?」倒不是靖婉貶低誰,實在是前來行宮的,王公貴胄家的貴公子們比較多,這些人同樣遊手好閒的居多,即便是附庸風雅,能做出真正雅事的還真不多。「既然沒派帖子,臨時的文會,應該沒啥限制吧,嫂子,要不我們一起去瞧瞧?」

    「這……」孫宜嘉看看自己肚子,頗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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