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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113章:曬嫁妝字體大小: A+
     

    和陽公主到了十八歲的年齡都沒有招選駙馬,不僅僅是因為她個人的風評不好,養了數個面首,更因為,她對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很是不屑一顧,更別說那些能成為她駙馬的人,依照她的話來說,連本公主的面首都比不上的人,還妄想娶本公主?不要是在洞房花燭夜就被她弄死了才好。

    和陽公主是被他兄長當女兒一般養大的,當時的皇后都要讓著她,更別提管教,當兄長的頭痛又無奈,難不成就讓妹妹這樣一輩子?

    後來與北匈奴突然提出了要迎娶啟元王朝的公主為王后,建立友好邦交,北匈奴在啟元王朝眼裡,那就是蠻夷之地,地方荒蕪不說,還都是一群野蠻人,飲血茹毛,到那麼個地方去遭罪,沒有一個皇室的公主郡主原因,原本都已經準備這擇選大臣家的姑娘,加封公主前去和親,不曾想,和陽公主主動站了出來。

    要說,和陽公主就算是留在啟元王朝肆意妄為,前面有她兄長兜著,兄長死後,還有侄子給兜著,別人也拿她無可奈何,她偏偏在這個時候主動選擇了和親,她皇兄自是堅決不同意,不知道和陽公主與他說了什麼,他鬆了口。

    原本對她感官非常不好的朝臣,瞬間都改變了態度,一位能因為國家大義而犧牲自己的公主,在其他方面再如何的不好,那也是值得尊敬的。

    身著華服的和陽公主回望京城,目光熠熠生輝,勾著嘴唇,氣勢全開,原本不是多絕色的容顏,在瞬間綻放出最耀眼的魅力。那一刻,眾人感覺到的,那不是去北匈奴和親的公主,而是去征服那片土地的王。群臣百姓皆跪伏。

    和陽公主在啟元王朝或許不被接納,但是在北匈奴卻非常的受歡迎,她令一眾北匈奴人似痴迷瘋狂,和陽公主在啟元的時候都敢明目張胆的養面首,自然不在意跟這群北匈奴權貴糾纏,北匈奴王即便是憤恨,但也捨不得殺了她。

    和陽公主將他們玩弄於鼓掌之間,挑起他們內鬥,而北匈奴王這個名正言順佔據她的男人,自然首當其衝成了眾人公敵,他的幾個兒子聯手殺了他,於是,北匈奴陷入王權的爭鬥之中,和陽公主只一句,本公主只臣服最強的男人,然後就閑閑的看著他們斗得你死我活。剛剛有了一個結果,啟元卻在這個時候發兵。

    新任北匈奴王怒不可遏,欲斬殺和陽公主,和陽公主卻笑得漫不經心。

    北匈奴王死死的抓住她,刀刃抵在她頸間,皮膚滲出了血,和陽公主卻還有心情去撩撥他,「在啟元有一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本公主既然嫁來了北匈奴,自然就是北匈奴的人,王是想殺還是想剮,本公主都悉聽尊便。」

    這些話,倒是打消了北匈奴王的殺心,在一逞獸慾之後,帶著和陽公主一起出征,然後,在戰事關鍵時刻,和陽公主斬殺了北匈奴王。

    那一戰,啟元自然是大獲全勝,甚至險些滅了北匈奴,不過,很可惜,北匈奴可謂人人尚武,驍勇善戰,想要覆滅很難。北匈奴重創,可謂是包括前朝在內的幾百年,對北匈奴最大的一場勝戰,狠狠的削弱了啟元北邊最大的敵人,而和陽公主功不可沒,足以將其記入史冊,讓後人為之歌功頌德。

    只是,世人都以為和陽公主在斬殺北匈奴王之後,命喪那些將領之手,總之是再沒有她半點音信,卻不想,這位公主不僅好端端的活著,回到了啟元不說,還過得有滋有味兒。如果韻娘真的就是和陽公主,那麼她能守住胭脂閣而無人敢動分毫,那是理所當然的,她的靠山的確是樂成帝,只是這關係與靖婉之前想的截然不同而已,誰敢對胭脂閣動手,鐵定被樂成帝剁手。

    當然,在啟元的正史中,只會記錄和陽公主的功績,而她的風流艷史,則出現在野史跟諸多的話本上,即便是以她為原型創造的話本人物,都沒有人刻意的摸黑她。

    這個女人,那就是一部傳奇。

    「和陽公主應該是五十好幾,快接近六十的人了吧,韻娘看著卻只是四十齣頭。」

    「所以奴婢也只是猜測,並不敢肯定。」不過,王爺那邊是絕對不可能出錯的,他既然說胭脂閣的老闆就是當年的和陽公主,那麼就絕對不會錯。只是沒想到,姑娘頭一會去,就碰到了她,多少人刻意想要找她都找不到呢。

    「那嬤嬤如何就認為韻娘是和陽公主呢?」

    「奴婢在宮中曾無意間瞧見過和陽公主的畫像,與韻娘非常相似。」

    靖婉看了龔嬤嬤一眼,這種畫像,應該不說什麼人都能瞧見的吧,龔嬤嬤在宮中的時候,應該不是權利很小的那種掌事姑姑吧?不過,龔嬤嬤會拳腳功夫,一般的宮廷姑姑誰會這些東西,龔嬤嬤該不會……靖婉輕咳一聲,打消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如果真是這樣,嬤嬤的猜測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那麼日後,姑娘意欲如何呢?」

    「自然是該如何就如何,就當不知道。再說,這第一回去就基本就將事情弄好了,我對胭脂閣的東西又不感興趣,沒事兒不會去閑逛,那麼碰到的機會就會很小吧。」

    龔嬤嬤點點頭,姑娘現在的處境已經不太好了,有王爺那麼個危險的人物就算了,再招惹上和陽公主,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在靖婉跟龔嬤嬤說話的時候,府里卻有三姑娘不待見長嫂的流言。

    「……三姑娘上次送給其他姑娘脂膏沒有我們大少奶奶的份兒就算了,這一次除了年級小的姑娘,上頭的夫人們都人人有份兒,連出嫁的大姑奶奶都有,就獨獨我們大少奶奶跟四姑娘沒有,三姑娘一直跟四姑娘不睦,不送給四姑娘東西倒也情有可原,我們大少奶奶這裡算怎麼回事兒?是跟四姑娘一樣不受她待見?三姑娘隨老夫人進京的時候,大少奶奶給的見面禮,那可是價值千多兩的鐲子,真真是給了……」

    「說什麼呢?」洛靖德回來,就聽見丫鬟們嘰嘰咕咕的,微微的皺眉。

    丫鬟們嚇了一跳,忙見禮,「大少爺。」

    「做事兒去,圍在這裡嚼什麼舌頭。」

    「是。」丫鬟們急急忙忙的散了。

    洛靖德進了屋,見到身懷六甲的妻子靠在大迎枕上,有些悶悶不樂,「這是怎麼啦?」走上前,靠她身邊坐下,小心翼翼的摸摸她的肚子,「孩子又鬧騰你了?」

    「不是……」小王氏也將自己沒得胭脂水粉的事情說了。

    「你還少了那點東西?」洛靖德頗為無語。

    「這只是點東西的問題嗎?」小王氏聲音拔高了些,「除了小的,就我跟四妹妹沒有,難不成我與四妹妹一般招她嫌棄不成?下人們還指不定怎麼編排我,說我肯定做了什麼壞事兒惹到她了,這樣的名聲我可不擔。」

    「你別激動別激動,」洛靖德忙安撫她,這麼說來,這事兒的確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完全不必在意,「三妹妹為人,我還是了解幾分的,除了四妹妹,就沒見她針對過誰,你一直都在養胎,與她見都沒見過幾回,自然不可能有什麼仇怨,這中間或許有什麼誤會,或者我們不知道的原因,你先別急,等我去問問清楚。」

    「問?怎麼問,你找上門去,還指不定讓人以為我眼皮子淺,就盯著她那點東西。」

    「你傻啊,我自然找三弟去問,難能自己去。」

    「還是算了吧,三弟後日就成婚了,正忙著呢,難能因為這點小事去麻煩他,這事兒你別管了,我自個兒會想辦法弄清楚的。」

    「行行,都依你,只是你自己注意著些,別動了氣兒,傷著孩子怎麼辦。」

    「你別擔心,我也沒真生氣。」

    夫妻兩人就說些別的話,氣氛倒是很快就緩和下來。

    於是,這件事兒,大概除了二房的人,其他人都知道了。

    駱老夫人聽聞之後,「婉婉做事,向來細緻周到,不會在這事兒上犯糊塗,定然是有她的原因的,明兒請安的時候,我問問她就知道了。傳話下去,嚴禁再傳這事兒,誰再敢嚼舌頭,嚴懲不貸。」

    有老夫人發話,自然無人再敢說什麼,不過不少人都在心裡犯嘀咕,老夫人果然什麼事兒都會護著三姑娘。

    於是,靖婉在次日請安的時候,難得的見到了大堂嫂,瞧著她肚子又大了些,雖然知道她情況不太好,看著就有些害怕,但是有一個小生命這種事,還是值得開心的,靖婉止不住就笑了起來,直接上前,細心的問了幾句。

    小王氏心中疑惑,瞧著不像是對自己有意見的樣子啊。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小王氏心裡還有疙瘩,這會兒靖婉問什麼,基本上是有問必答。

    事實上,這事兒大部分人都納悶。

    駱老夫人將靖婉叫到身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直接開口問道,「昨兒你到處送東西,怎麼你大嫂那裡沒有?」

    「大嫂不是懷著身孕嗎?」靖婉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駱老夫人的直言叫人意外,而靖婉的回答更叫人意外,這跟懷孕有什麼關係。

    「懷孕怎麼了,懷孕就不用上妝了?」

    懷孕不能化妝,這是常識!好吧,靖婉突然意識到,這是她前世的常識,不是這裡的,她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進來的時候,大堂嫂看她的眼神不太對,靖婉想要捂臉,好像一不小心就犯了低級錯誤,龔嬤嬤怎麼也沒提醒自己一聲呢?不過,因為不好解釋是,靖婉決定裝傻充愣。「懷孕的人不是不能上妝嗎?」甚是疑惑的反問。

    這一下在意她話的人可就不止一個了。「婉婉,懷孕不能上妝,你挺誰說的?」

    靖婉凝眉沉思,「好像不是聽誰說的,應該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吧?難道不是這樣?我還以為人人都知道這事兒呢。」

    「婉婉,告訴祖母,你從哪兒看到的,是什麼書?」

    「祖母,這可就為難住我了,您知道的,前些年在齊安府的時候,我看過的書不少,還很雜,有些東西我以為是眾所周知的,過一眼就算了,哪還記得是什麼書。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的了。」

    「你說得對,」在齊安府的時候,除了那些對姑娘家而言絕對禁止的書,其他的,還真沒怎麼對靖婉把控過。「那婉婉,還記不記得懷孕的人為什麼不能上妝?」

    要說,小王氏肚子里可是她有一個曾孫,駱老夫人自然很是看重,至於王氏跟小王氏,也不必說,對這孩子都很是看重,都止不住的看向靖婉。

    「好像主要是妝粉裡面有什麼東西對人不太好,一般人都還好,懷孕的人接觸多了,可能會對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而其他的東西,我不知道是不是同樣具有影響,所以才半點沒敢給大嫂送去。」靖婉瞧了瞧小王氏,有些驚恐的用手捂著臉,「我只當是大嫂出門時候略微上上妝而已,回去后就給洗了,之前偶爾見到大嫂,也沒太注意。」再看向駱老夫人,「祖母,是不是我太多慮了?」

    「不,婉婉,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不得還真有這麼回事。——來人,還不趕緊打水給大少奶奶洗臉。」

    小王氏自己也忙起身,王氏下意識的伸手扶住她,這會兒是真著急,也顧不得那麼多,親自扶著小王氏去洗臉。

    等到小王氏洗了臉出來,駱老夫人有些臉黑,「靖德媳婦,你平日里都擦了多少妝粉?」小王氏之前上了妝,臉色看起來還不錯,不過實際上,洗了之後,那裡臉色慘白慘白的,沒丁點血色。

    別說是駱老夫人,即便是王氏,日日見著兒媳,也只當她氣色尚可,現在想起來,只怕她任何時候都擦了妝粉的。如果真的是像三丫頭說的那樣,豈不是豈不是……

    「祖母,祖母,我……」小王氏險些哭了出來,她懷孕前用妝粉就用得重,懷孕之後,情況不太好,臉色就更差了,她就想著,如果日日都這模樣,誰知道是得到憐惜呢,還是遭到嫌棄呢,她的夫君雖然還是表哥,身邊卻日日跟著漂亮將他伺候周到的通房丫鬟,而自己這模樣……於是,這妝粉就用得更多,除了晚上睡覺,臉上任何時候都沒少過,該不會就因為這樣,反而害了肚子里的孩子。

    靖婉見小王氏不太對,忙上前安撫她,「大嫂,你別著急,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造成的,興許根本就沒這回事兒,你這一著急,說不定反而驚著孩子了,別急,別急啊。」靖婉輕輕的給她拍著背。

    小王氏吸了幾口氣,慢慢的穩住了,卻死死的抓著靖婉的手,「三妹妹,你告訴我,若真是那妝粉造成的會怎麼樣?」

    「這個……」靖婉還真不太清楚孕婦鉛中毒會如何,但無非就是早產,滑胎,導致孩子發育不良,嚴重的可能會造成畸形,不過,小王氏只是通過妝粉攝入,應該還不至於嚴重到那種程度,「大嫂,我不太清楚。不過,事已至此,大嫂你想再多也沒用,再說,誰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就是上妝引起的,何不寬寬心,將那些東西也停一段時間,如果真是這東西引起的,停了,應該就沒事了,如果不是,也沒什麼妨礙。你且安心的養著,萬不可因為我的話,反而讓你心緒不寧,原本其實沒什麼事兒的,卻……那我不是罪過了?」

    駱老夫人臉上也緩了緩,「婉婉說得不錯,你也別想那麼多。」

    其實王氏也是有些氣急,不過這事兒之前誰也沒聽說過,自然也不好怪在小王氏身上,主要還是她日日上妝遮了面容,讓她以為小王氏即便是時不時的請大夫吃藥,也不是特別糟糕,可誰知道,那臉色差成那模樣。現在也的確不是說什麼的時候,於是開口安慰了小王氏幾句。

    「三妹妹,對不住啦,昨兒那些胭脂水粉,獨獨嫂子沒得(另外那個自然是被忽視了,今兒也沒出現,即便是劉氏也不能對靖婉說什麼),還以為嫂子是怎麼招你不待見了,卻不想,三妹妹是為我好,嫂子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請三妹妹原諒則個,莫與嫂子一般見識。」恢復了鎮定的小王氏,還是那個教養良好的大家閨秀。

    靖婉不在意笑笑,「這是人之常情,換我,我也得多想,要說也是我沒考慮周全。」

    「這事兒可怪不到三丫頭你頭上,你還是個姑娘家,你大嫂懷孕,要你事事考慮周詳,那像什麼話。」王氏笑著嗔道。

    靖婉也「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

    「靖德媳婦就先回去歇著吧,今兒家裡忙亂,你自個注意著些,但是有什麼事兒,也切不可隱瞞著,知道嗎?」

    「是祖母,孫媳記住了。」

    待小王氏離開之後,駱老夫人才說起今日的正事,「再過不久,大概就有客人上門了,務必要招待好,不能出絲毫差錯。還是就是下晌定國公府就會送嫁妝過來,貴重東西會很多,曬嫁妝是一回事,千萬要守好了,萬一出了那等眼皮子淺的,偷偷拿了什麼東西,我們駱家的臉可算是丟盡了。」

    「娘您放心,該安排的,兒媳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會出差錯的。」王氏說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駱老夫人說著,去瞥了一眼張氏。

    饒是張氏,也忍不住麵皮火辣辣的,她娶兒媳,可是真正是她操辦的事情卻不多,多數都是駱老夫人跟王氏在安排,這會兒很是有些無地自容。

    駱老夫人早就不對她報任何期待了,如果指望她,這婚事還不知道弄成什麼樣呢。

    隨後,駱老夫人就讓他們散了,趕緊回去用早膳,包括王氏都不用留下伺候她了,當然,靖婉依舊除外,她每日的早膳,基本上都是在駱老夫人這裡食用。

    少不得又說起了妝粉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日後這孩子生下來,可得好好的感謝你這個姑姑。」

    「何須謝我,那是它命理如此。」

    「你呀,什麼事兒都不肯居功。」

    是靖婉自認為擔不起一條生命。

    如同駱老夫人所言,陸陸續續的就有客人上門來,不過今日來的,基本上都是近親,比如駱家一些同樣居住京城的宗親,嫁出去的姑奶奶,以及幾個媳婦的娘家人,當然,張氏跟劉氏的娘家不在京城,而駱靖博的婚事實在太趕,張家人實在趕不來,雖然去了信兒,這人跟這禮只怕還要一段時日才會到。

    人太多,靖婉也不能躲懶了,出來幫著招待小姑娘們。

    都說這傷筋動骨一百天,這袁巧巧折了腿,偏生也根著她老娘來了。

    「這樣了還出來湊熱鬧,你就不能消停點?」靖婉很想戳她。

    「人家在家裡都快無聊死了,你們一個個又都忙,沒時間來瞧我,這麼熱鬧的事情,我自然要出來瞧瞧的,你都不知道,我為了能出來,跟我娘磨了多久。瞧著吧,明兒你指定也能瞧見應霜,不過依照她祖母跟孫老夫人的關係,她應該會直接去定國公府,然後以送親的名義來駱家。」

    「嗯,她眼睛聽說是大好了,不過我的確是很忙,都沒抽空再去瞧瞧她。」

    「你什麼情況我們都知道,所以不用在意,不過可惜的是,沒能聽見你彈琴,聽說你可是一曲驚人,出盡了風頭呢。」

    「出風頭可是要代價的。」靖婉想到自己目前的情況,唉,不在意也得面對這個麻煩的現實啊。

    其中因由袁巧巧不太清楚,不過也忍不住捂嘴樂。「不過,宜嘉最後的姻緣著實出乎意料,她居然嫁給表哥,你大概不知道,靖博表哥可是很受青睞的,別的不說,就那位,還有她娘,可都沒少打靖博表哥的主意。」

    靖婉順著袁巧巧悄悄指著的方向,二姑母家的蔣靈珊,跟駱靖穎很是要好的那個。

    「不過那時候外祖母不在,而二姨母跟你娘又不是一路人,根本就說不到一塊兒去是,聽我娘說,二姨母好幾次被你娘氣了個仰倒,可偏生你娘根本就沒那個自覺,她倒是想去找大舅母,可是,外祖父沒發話,你爹娘也沒拜託大舅母給相看,她也只能白忙活,原本大概以為外祖母進京了,就有希望了,結果呢……」袁巧巧笑的更歡,幸災樂禍簡直不要太明顯。「尤其在靖博表哥那百鳥朝鳳圖面世之後,她只怕恨不得掐死宜嘉呢,在她眼裡,如果沒有宜嘉,那份榮光就該是她的。」

    靖婉只得無奈的笑笑,蔣靈珊想得倒挺美。不過,有一點靖婉有點奇怪,「她想嫁給我哥,怎麼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沒想討好我就算了,還想著算計我?」

    「誰知道呢,大概是認為你這個『小姑子』一點都不重要吧。」

    「也對,畢竟,我幾年都沒見到三哥了,在她看來,大概是早就沒感情了吧,更遑論影響到三哥。」如果真是這麼個人要嫁給她哥,不說想方設法拆了,絕對不會給她哥進行「三從四德」的教育就是了。

    「不過,我瞧著四表妹消瘦了不少,是真病了?」

    「不然你以為呢?」

    「你不告訴我就算了,反正我是不相信。」

    看著袁巧巧與靖婉有說有笑,讓不少人都有那麼些嫉妒,她們其實都很想找靖婉搭話,可是就這麼插進去,似乎很失禮。蔣靈珊差不多也有這個心思,大長公主府她沒資格去,但是靖婉的事情,基本上京城中的所有官家都知道,雖然一個孫宜嘉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可是她還認識更多的貴人,如果能借著她攀上那些貴人……

    「你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了。」駱靖穎似看出了她的想法,湊近蔣靈珊的耳邊,「我們駱家三姑娘這個人,心胸狹隘的很,但凡給她留下一點點不好的印象,你就別指望能再與她攀上交情,更何況,她最討厭的就是我,你認為,與我『交好』的你,能得到她好感?在她眼裡,我們大概就是蛇鼠一窩,一丘之貉。」

    蔣靈珊的眼神像刀子似的戳向駱靖穎。

    駱靖穎依舊笑容清淺,蔣靈珊的目光,她好似半點沒注意到。要說,駱靖穎被劉氏調教這麼些年,還是很有成效的,只是在遇到靖婉的時候,才比較容易失控,而且在這段時間的「特訓之後」,她的定力見長,原本比起蔣靈珊還差那麼一點段位,現在快要旗鼓相當了。

    蔣靈珊的目光也就維持了兩三息的時間,也跟著什麼事兒都沒有的笑了起來。兩人之間那毫無隔閡的親密勁兒,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們的感情好得不得了呢。

    將她二人的一番動作都看在眼裡的靖婉,完全不預評價。

    靖婉也知道袁巧巧有故意拉著自己說話,不讓其他人插足的嫌疑,不過誰讓她是病患呢,自然得多照顧一些,看著她們也沒有受到冷落,便放任了袁巧巧的行為。

    在午膳之後,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外面鑼鼓喧天,今日的重頭戲終於開場。

    一個接一個的喊著「來了來了」,緊接著,第一抬大紅的嫁妝進了駱家大門,緊接著第二抬,按照一般的規定,前抬應該是房產跟田產,不過,因為孫宜嘉出身尊貴,嫁妝中有來自宮中的賞賜,因此,這頭兩抬就變成了一株紅得耀眼的巨大珊瑚樹,跟十二柄造型各異皆是嘴上等的美玉雕琢成的玉如意。就這兩樣東西,就足以讓人嘖嘖稱讚,再不就是說一些酸溜溜的話。

    第三抬那貼了喜字的瓦片,高高的疊起,叫人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這是陪嫁了多少的房產啊?再看看那緊隨其後的,包彩紙的土坯,沉甸甸的似乎壓得抬舉的人都很是吃力,這是有多少啊?

    還沒有吃驚完,後面的大傢具也一一的被抬了進來,六扇的雙面綉屏風,四扇的琉璃屏風,再後面的拔步床,羅漢床,美人榻,梳妝台,琴桌,書桌,各式的几案,頂箱立櫃,書櫃,多寶格,連三橫櫃,箱子數對,各種座椅,等等東西,皆是成雙的出現,也就是一整套紫檀木的,一整套金絲楠木的,二紅木,花梨木,酸枝木,樟木等木材製作的東西也不在少數。這些傢具,也再次的看得人心肝顫。

    隨後又是大大小小的各種擺件,大到超過人高的大花瓶,小到杯碗茶碟,各式各樣,玲琅滿目,兩人眼花繚亂。

    再隨後就是整套整套的化妝用品,件件精緻,床上用品,用料頂級,綉工精湛。更比不提幔帳,帘子等物。

    再後面是整箱整箱的皮毛,料子,一個個本就加大的箱子,塞得滿滿當當,怕是一根手指頭都塞不下。

    再後面就是各種首飾,單單是擺出來的頭面就有整整的十二套,每套少的十二件,多的二十多件,紅寶石,藍寶石,東珠南珠,頂級美玉,最次都是黃金打造。還有那些裝在首飾匣子里的,看著少說也有三十多匣子,裝得滿滿當當的,什麼項圈手串瓔珞,什麼貓眼瑪瑙,大概只有你想不到,就沒有裡面沒有的。

    緊接著又是古玩字畫,最特殊的大概就是那單獨拿出來做一抬的扁長的錦盒,眾人都紛紛猜測,那應該就是駱靖博給的聘禮百鳥朝鳳圖,後面的各種玉瓷玩物簡直數不過來是,而字畫一類的,因為是捲起來的,看不到是什麼,但是,肯定不會差。

    後面再有十幾箱的書籍,數箱的文房四寶。

    香料藥材緊接而上,人蔘,何首烏,雪蓮,靈芝等等,那一盒一盒的,看著就知道,沒有一樣是次品。

    總共一百二十八抬,還都是實實在在的,就算是拆成二百五十六抬,那都是綽綽有餘的,可以想見,當這些東西,全部抬進作為新房的院子時,是何等的壯觀,別說是伸手摸一摸,連進去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靖婉看到這曬出來的嫁妝,她好像又遇到一個大土豪。

    ------題外話------

    作者菌,裝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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